老子扶贫三年,这是大秦? 第444节
冯去疾说道,“老臣去为公子忙活,也希望公子能够仔仔细细的想一想该对陛下说?”
“我?要不,冯相你也替我想想?”
胡亥说道,“我该怎么说?”
嗯?
冯去疾听了笑道,“公子,其实用不着老臣的提醒,公子想一想,陛下一直让您在这里刷盘子,又为什么突然愿意让您当诸侯了?那为何不让别人当诸侯呢?只要参悟此道,答案自然简单。”
说完,呵呵笑着点头,然后点头离去。
“这糟老头子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胡亥听了,忍不住一阵吐槽抱怨,“你直接跟我说了不就妥了?我?”
他心里嘀咕,凤凰一直让我在这里刷盘子,又突然愿意让我当诸侯了,那还不是我是他的儿子?
这换做别人也没这个机会呀!
而且,这可是我愿意承担一个……嗯?
想到这里,胡亥突然眼前一亮。
对啊!
卧槽,这老贼头,他还真是提醒到我了!
刷!
胡亥看了看外面,看到还没有自己父皇的身影,索性继续蹲坐在地上刷盘子。
不久,嬴政几人来到,胡亥偷偷伸着脖子一看,等到上菜的时候,就自己端着一盘菜,走了上去。
“父亲,你们的菜!”
嗯?
嬴政和几人见状,当即一愣。
嘶?
今天这是怎么了?
如果放在之前,这让胡亥刷盘子还行,也是断断续续的刷着打发时间。
上菜的事情,可从来没那么热心,根本不参与。
“嗯?”
嬴政看了眼他,“你今日怎么勤快起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嬴政还是能猜得出来几分,这小子也可能是听说了,自己关于他的那两道诏令的事情,也明白他这个盘子刷不久了,很快就能出去当诸侯了。
也许,他说不定还想跟朕说点什么。
“父亲,孩儿伺候父亲也是应该的。”
胡亥嘿嘿一笑。
“你们都先下去吧,到别处去吃。”
嬴政摆了摆手,因为毕竟赵龙没有跟着一起,索性嬴政就把其他众人遣散,单独留下胡亥。
“诺!”
听到嬴政的话,其余一帮人,全都四下散去。
“你坐下吧。”
嬴政看了眼胡亥,“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着那先生没来。”
“父皇圣明!”
胡亥听了,干干一笑,先说父皇果然厉害,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
“哼,你若不想说什么,这盘子是定然不会端的。”
嬴政笑哼了一声,“说吧,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有什么想要的?”
“没……”
胡亥笑道,“就是,儿臣偶然听说了父皇已经开始布置了,就是不知道,儿臣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着急了?”
嬴政说道,“之前不是你说的吗?刷多久盘子都是可以的!”
“儿臣,儿臣刷盘子自然是愿意的,但刷个盘子肯定远不如当诸侯能帮父皇的多呀!”
胡亥赶紧说道。
“快了。”
嬴政说道,“你自己急也没用,要等朝廷关于分封的大局落定之后才行,不可能单独只分封你一个诸侯。”
“诺,诺。”
胡亥听了赶紧点头,又试探问道,“儿臣愿意,以大局为重……那个,父皇啊,这次分封制,是李相提议的吗?”
嗯?
嬴政听了,斜眼看了眼胡亥,凝声道,“说!谁来找过你?”
嗡!
听到嬴政的话,胡亥麻溜的说道,“是冯相,他还不让我告诉父皇!”
“哦?是冯去疾啊?”
嬴政听了一笑,看着胡亥说道,“你肯定答应他了,否则,他绝对不会愿意告诉你什么。”
“我……儿臣……”
胡亥听了尴尬一笑,“儿臣也是为了父皇,所以,故意套他的话的。”
你还套他的话?
你可拉倒吧!
嬴政心说,朕还不知道,只要稍稍的敲打敲打你,你必然就原形毕露,根本就不可能替谁做什么?
“嗯,那他都说什么了?”
嬴政问道。
“他问是不是李相给父皇您出的主意,让我去封国就任。”
胡亥说道。
“嗯?”
嬴政说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这,这儿臣哪里知道?可能是他俩一直不对付吧?”
胡亥故意说道。
“咱俩再不对付也不会在你这里多这一言,你说话又没有什么用!”
嬴政说道,“以朕看,要么是他没说实话,要么是你没说实话。”
“那肯定是他没说实话,他是真的这么跟儿臣说的!”
胡亥马上说道。
“哦?那他接下来肯定又说了什么吧?”
嬴政说道。
“他说,他说要是李斯的话,说不定就对我不利了。”
“这个老东西!”
嬴政听了,忍不住皱眉,旋即一笑,“他是不是说李斯对你不利,他可以对你有利,而后,愿意帮你张罗一批人给你带走?”
卧槽?
听到嬴政的话,胡亥直接呆了,“父皇圣明啊!父皇,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父皇怎么一猜一个准呢?
难道是有人告诉他了?
“哼,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人?”
嬴政说道,“这世上是什么人才会愿意做什么事,都是有道理,是有迹可循的。一个权贵支持的丞相,不去找朕而来找你,想知道为什么,并不难。”
“父皇圣明,嘿,我就不知道。”
胡亥忙笑道。
其实,说完全不知道也不是实话,他多少还是能猜出来一点的。
只不过,对于后面冯去疾说的那么一番利益与共,权贵也是护身符的话,胡亥当然是受用的。
所以,听到这事情对自己有利,那么也当然甘愿被利用了。
人嘛,有时候其实并不复杂,从始而终,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做选择。
只不过有时候这选择多一点,有时候选择少一点。
有时候选择自由一点,有时候选择受限制一点。
“你答应了?所以想要替他们求情?”
嬴政问道。
“儿臣当然不会替他们求情了!”
胡亥说道,“就是……”
“就是什么?”
“父皇,就是儿臣想着这一下子就要离开咸阳离开父皇身边了,我可是从小到大都在这里长大的……”
胡亥一秒陷入哭丧道,“儿臣,对父皇,最是不舍。”
说着,拿起袖子擦了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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