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不知夫人可愿和我共枕席否 第199节
在麹义眼中,老子就是要干死你公孙瓒。
你组织一次反击、两次反击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就是要让你有来无回。
今日一战,既决高下也分生死。
双方大军开始交锋,数万人的战场之中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喊杀之声哪怕隔着数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袁军挟大胜之势的猛攻之下,强如公孙瓒,也只能再次溃败。
公孙瓒带着不甘与愤怒,带着残兵朝着后方的大营逃去。
第 174 章 屈辱的公孙瓒
为防止迷路,冀州地图在此
河内
“主公,好消息!”
“袁绍带着人离开邺城了。”
荀攸面露喜色,神情激动的说道。
“何时传来的消息?”
董宁脸色一变,立即追问道。
“三日前的消息,此时派骑兵前去,刚好可以封锁邺城。”
闻言,董宁点了点头。
董宁知道时不我待,等了这么久,终于将时机给等到了。
“传令吕布、张辽,命他二人各领本部骑兵火速前往邺城。”
“同时传令诸将,立即拔营进军,此番必须一举拿下冀州。”
得到命令后,吕布、张辽二人共领近七千骑朝着邺城奔去。
这一年多,虽然张辽麾下的精锐轻骑没有扩编,但是马匹却做到了一人双马。
因此在行军的速度上,远超一般的骑兵。
为了争取一举将袁绍剿灭,董宁亲率大军前往前线,怀县仅留下了桥蕤、韩浩两人,率五千精兵镇守。
界桥
在麹义带着人马将公孙瓒的大营拔掉后,公孙瓒率兵朝着北方撤退。
而袁绍却面临了一场较大的生死危机。
原本被打的溃散的轻骑兵,脱离战场后,越想越气。
为了报仇,竟然趁着袁绍身边只有千余人守卫的时候,选择了对袁绍所在的后军进行突破。
“弟兄们,杀,杀了袁绍!”
“杀了袁绍狗贼,为兄弟们报仇。”
看着两千余骑冲杀而来,袁绍所在的后军都傻眼了。
“立盾阵,绝不能被骑兵突破!”
“快,快立盾阵!”
袁绍拔出宝剑,大声嘶吼着。
两千骑打一千余新军,哪怕没有统帅指挥,也能够将这支新军击溃。
箭矢不断地抛射而来,袁绍躲在盾兵之后面露慌张之色。
“主公,那里有残垣,到墙壁后躲一下吧。”
审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袁绍劝说道。
闻言,袁绍刚有些意动,便立即冷静了下来。
“杀,给我杀,将这支骑兵剿灭,人人赏千金!”
袁绍一把将头盔摘下,高举宝剑大声嘶吼道。
在危急之时,袁导的魄力与智慧救了他。
骑兵见到敌军之中并没有袁绍,因此便没有太过拼命。
而袁军见到领导都特么拼命了,他们也纷纷开始搏命。
面对袁军的剧烈反扑,这支骑兵在留下百余具尸体后,便朝着北方撤退。
看着绝尘而去的骑兵,泄了气的袁绍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呼~”
袁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的盯着尘埃中狂奔的骑兵。
“啊!”
“哈哈哈哈!”
良久,袁绍嘶吼一声,仰天大笑。
赢了,赌赢了!
从此冀州就是他的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的霸业也将在这个时候正式开始。
这么久的压抑情绪,一下子抒发出来,袁绍感觉胸口的那股闷气也随之消散。
无论过程怎么凶险,但怎么说他也赢了。
只要结果是好的,谁会在乎过程?
不知过了多久,麹义、颜良、文丑以及韩猛等人率兵赶回。
军中将校们纷纷面露喜悦之色。
军力相差悬殊之下,大军反败为胜,这种翻盘局无疑会让士兵们斗志昂扬。
而这一战不仅仅麹义的身价被打出来了,袁绍的种种临危决断,也让他获得了极高的威望。
“主公,末将幸不辱命,斩敌将三员,骑兵五千余,步军一万余。”
“此战共缴获战马三千匹,足够您组建一支骑兵了。”
麹义大笑着,对着袁绍汇报着粗略的战损。
“好,好啊!”
“哈哈哈,今日有此大胜,全赖诸将舍生忘死,我袁绍在此保证,等返回邺城后,必定重重有赏。”
袁绍连连叫好,朗声大笑着保证道。
“谢主公恩典!”
众将士齐声大喝,此时袁绍的威望彻底盖过了以前的韩馥。
只要他带着人返回邺城,一年之内,冀州就会彻底被其掌控,而不是如今的仅仅一郡。
“全军休整一日,明日启程返回冀州。”
待得将士们从激动的情绪中走出后,袁绍大手一挥,对着将士们下令道。
“诺!”
...
公孙瓒狼狈的带着残兵一路北逃。
待得确定没有追兵之后,众人在绛水河畔停下整顿。
唰——
“啊~”
“可恶!”
用手中马槊戳死水中的一条鱼后,公孙瓒仰天怒吼。
界桥惨败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半场他都打算开席庆祝了。
然而结果总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
公孙瓒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将他这些年攒下的老底几乎一把全都败光了。
“兄长,白马义从损失殆尽,骑兵只剩下了三千余,步军更是只剩下了两万余残兵,且几乎人人带伤。”
公孙范神色悲伤的说道。
“我知道了。”
公孙瓒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被这个结果给击倒。
四万大军啊,整整一万骑兵啊,竟然只剩下了这些。
而且他们还需要面临极为严重的问题。
粮草!
大营被攻破之后,公孙瓒手中几乎已经拿不出一石粮草。
这种情况如果不得到解决,那么面临他的就是全军覆没。
“全军原地休整片刻,恢复些气力后,便前往信都补给一番。”
“待得重整旗鼓,我必将袁绍匹夫碎尸万段!”
公孙瓒背对着公孙度,怒声下令道。
“诺!”
公孙度点了点头,不敢去打扰自己的兄长。
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公孙瓒面露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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