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我,杨广,又苟又稳 第68节
“因为小的是舒国公的联系人,舒国公对于此事非常的小心,家中的仆僮分为两组,他会见郕国公夫人的时候带着一组仆僮,会见其他人的时候带着一组仆僮,这样的话两边就很难完全知晓对方的情况,因为国公觉得我年纪小,脑子也灵活就让我做联系人,每当他要见郕国公夫人的时候就命我去【杨春楼】寻一位姑娘传话,订好时间。”
“杨春楼是何处?”
“另外一处客栈,国公在此也有长期定着厢房,与郕国公夫人就在此幽会,每月总有那么三四次的样子。”
杨广感叹这个舒国公还真是小心谨慎胆大心思啊,这搞法就是现代有监控的情况下也比较难抓,而且这家伙怎么尽喜欢人妻呢。
喜欢别人的老婆难道真的是人之常情?
转回了心思就问:“为何只有伱一人知道,你们这组仆僮应该人也不少吧。”
“因为此事上国公更加小心,我们都是到了客栈都是守在外面,并不知道他在里面幽会的人是谁,只是因为我是联络人而知道一些内情。”
杨广陷入了深思,这个仆僮虽然给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但是这消息对于案件的进展帮助还是有限,他所在的仆僮小组并不涉及到案件这边,有用的情报很少。
杨广凝眉深思,犯案现场清晰就在客栈内,过程清晰浅浅姑娘供述的基本上就是犯案的全过程,但是凶器随着凶手一起藏了起来,凶手怎么突然出现在房间内尚解释,最主要的是动机是什么?
现代案件都会分析杀人动机,刨除变态杀人之外,其实一桩案件中最重要的是动机,没有动机就没有案件。
抢劫求财,仇杀泄愤,情杀复仇,这些是最主要的原因。
这起案件明显的不符合抢劫求财的概念,仇杀和情杀都有可能,身为高层勋贵,舒国公的仇人肯定不止一个两个,想杀他的也不会少,但是皇城内动手,还是在舒国公自己的秘密之处,难度和概率都不小。
情杀的概率或许会更大,毕竟舒国公不地道,这一个案件就牵扯出了两位当朝官员的夫人,其中一人还是国公夫人,那其他人有没有被他戴绿帽子谁知道呢?
这种事情是大忌讳,别人不得和你拼命吗?
杨广不觉得那凶手是突然出现的,应该是非常熟悉舒国公的情况,早就藏在那个房间中的才对。
根据浅浅的话,或许就是舒国公的仆僮之一。
杨广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便问那仆僮:“你可知你们仆僮中谁有妻子,是否和舒国公有关系?”
庄军坚定的摇摇头:“殿下,我等给人当仆僮的就算能娶上媳妇的也都是村姑或者年纪大了主人家不要的丫鬟,国公素来喜欢貌美之人,怎么可能看的上我等的妻子。”
“今日之事不得与任何其他人说,郕国公夫人之事也保密,任何人问都不要透漏半分,此事但凡有任何一点点的外传,我都会怪罪到你的头上。”
“小的小的明白了。”
杨广走出房间,一番审问,有用的信息还是不多,只有一堆狗血的事情。
找到了虞庆则说:“虞尚书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王先回府,你让人审问一下除了这个仆僮之外的其他仆僮,一个个单独审问,审问的方向是当日随着舒国公一起前往客栈的仆僮有哪些人,有没有突然多出来的。”
“是,殿下。”
“审出来若有嫌疑人了,便停下审问,等到明天我来了自己审问。”
虞庆则不明白为什么杨广要自己单独审问,但是可以从这些乌糟糟的事情里面抽身,也没什么不好,便一口就应下了。
根据浅浅的供述,如果能够找到突然多出来的仆僮这暗自的凶手就算是抓到了,这种有目击证人的案件,实际难度不高,若非浅浅过于慌张,没记住对方的长相,或许看一眼就认出来结案了。
……
杨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但是刚回家迎接他的却是萧梦岚犹豫的眼神。
本来在家开开心心的和好姐妹们吃瓜,忽然间吃到自己老公头上了,不管是谁,这能好的了?
杨广自己授意的让萧梦岚和京城的贵妇人们好好的交流,萧梦岚也尽力去做,但是今日正午的时候忽然来了贵妇人大喊不好了,晋王勇闯青楼跳水救娼女的消息传了进来,萧梦岚再冷静,这也绷不住了呀。
杨广也知此事得走一遭,小夫妻两屏退了左右就在房中坐定了,灯火灼灼。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萧梦岚说:“殿下今日繁忙,早些休息吧。”
“不问我今日发生的事情?”
“殿下不说,我若质问,怕惹了殿下不快。”
拉住萧梦岚的手说:“这是吃醋了?”
“我并非吃醋,只是这等事情不论发生在谁家丈夫身上总得解释几句吧。”
杨广这就将今日的事情跟萧梦岚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了他去云崖阁找人,浅浅劫持南溪这些事情都说了一通。
最后感叹说:“南溪姑娘为了护我和那叫浅浅的女子扭打才被人抓了挟持,甚至可能遭遇不测,若这等情况下,我见死不救,我心里过意不去。”
萧梦岚双目如炬看着杨广,杨广能从她的眼中看出质疑的神色来。
“那南溪姑娘之前在拍卖场见过,知事故,懂人情,游走在达官贵人之间,虽然今日一番反倒证明了她的清白之身,但是殿下,这等女子不得入府来,不然母后定然不喜。”
萧梦岚的面色坚决,她现在想起的是云萝的事情。
有云萝这个前车之鉴,对于这些外头的女子就得提着几百个心眼防着,独孤皇后教她最好的办法是防患于未然,这位南溪姑娘是个可人儿也懂得讨男人欢心,单论相貌南溪姑娘略胜云萝,若比起心思手段或许这位南溪姑娘比之云萝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人留着对自己绝对是个祸害,但是她没到说动不动就杀人的程度,只能拿着独孤皇后的名头出言警告杨广。
“梦岚,你放心吧,我拎得清。”
萧梦岚心里其实还是有气的,但是她的性格决定她不喜欢闹。
你拎得清,你自己跳水救人?英雄救美,身边的护卫都是吃干饭的吗?她可以明显的察觉到杨广对于这个南溪姑娘是有点心思的,或许不多,但是绝对有点,毕竟那女子确实生的也好看,又有魅姿,真投怀送抱还能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
第二天一早杨广又得出发去查案子了。
刚到了京兆府衙,虞庆则便迎了上来,低声的说:“殿下,凶手找到了。”
“哦?这么快吗?”
“确实按照殿下的方向去审问得了结果,舒国公府的仆僮当时虽然慌乱,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审问之后说当时有一个是另外一组的仆僮出现了,因为国公遇袭他们先忙着救人当时就没人注意,而且那人之前临时抽调到这组几天,一开始也没人反应过来。”
事情似乎从原来传来玄之又玄经过了抽丝剥茧之后变得简单了起来。
杨广甚是好奇对方要刺杀舒国公的原因,当即便说:“和昨天一样,我单独审问。”
“已经准备好了殿下。”
对待凶手杨广格外的重视,让自己的护卫检查了整个地方后,严密的包围了起来,自己走入其中。
和昨天一样的铁链,一样的桌案,只是换了一个人。
眼前之人和昨天那个仆僮差别不大,要说的话就是整个人更为精壮一些。
杨广关上门后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之人恭敬的行礼:“回禀殿下,小的白伦,见过晋王殿下。”
杨广诧异的看着他,因为他行的是。
大隋军礼。
第108章 凶手(下)
昏暗的房间内,潮湿的气味并不好闻,被铁链困着的仆僮对杨广行礼,令人诧异的是他行的是军礼,看模样架势就知道不是随便学学的,而是正经行伍出生。
“你,当过兵?”
“回殿下,属下当过兵,家父早年是独孤府的家奴,幸得主家看得起命我当兵,当年在尉迟迥反叛之乱中上过战场,后承蒙独孤皇后信任后做过皇城禁卫。”
自身信息报的非常简单,但是一听这话杨广就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大条了。
父亲早年是独孤府的家奴,后来当了兵还因为独孤皇后的举荐做了皇城禁卫,能做皇城禁卫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去给国公府当个仆人,看他手脚都俱全,不像是受伤了后无处可去的样子。
他陡然想起之前在皇宫内命他查案的独孤皇后,那高座上位的母后,或许和此事脱不开干系吧。
而眼前之人对他似乎有全盘托出之打算,之前的审问中这些消息他可一句都没说。
“先等等。”
杨广打断了他,自己深思着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似乎之前他猜测的东西全部都得推翻了,如果这件事情有自己母后在背后,那就和情杀仇杀什么的都无关了,这是有预谋的暗杀。
杨广现在暂时不知动机,回想着二圣安排自己来查这件事情,恍然就明白了。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杨广双目如隼看向了眼前的白伦,心思复杂的问。
“你是凶手?”
“是我,殿下。”
非常直白的就认下了凶手之名。
长舒一口气:“如何杀人?”
“我是另外一组童仆之人,但是因为这组人中有一位刚刚因病离世不久,我因为身手还算不错,在找到人补位之前临时补位过来一段时间,所以之前跟着舒国公去过那个客栈,知晓了他与梁广夫人幽会场所,此次是提前藏身其中躲在房间的柜子内。”
“可是没想到这次来的不单单是梁广的夫人,还有另外一位女子,短时间内要灭杀三人对我来说难度太大,而且我本来是选择躲床底,想着趁舒国公鱼水之欢的时候发难,但是没想到舒国公并未上床而是一直坐在远处看着那两个女子缠绵舞蹈,实在是没想到。”
杨广听着他的话明白了他虽然跟着舒国公知道幽会地点,但是跟着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偶尔他们不是两人幽会而是三人幽会,舒国公也不用床。
以常理度之,他选择的行刺方案没有问题,如果舒国公是一般人,在床上两人缠绵的时候,以其身手突然出现当可一击毙命,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
但是舒国公不是一般人啊。
“舒国公所在的位置距离我的位置太远了,如果我要强行动手对方一定能反应过来,可是我别无选择,错失一次机会,或许就没下一次了。”
“我等了三刻钟,整整三刻钟,您是没看到他们都做了什么,那场景我瞧见了,我现在都形容不了,舒国公光着身子又扭又晃……”
杨广急忙伸出手拦下了他的话,苦笑一声:“这种细节就不用赘述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刚才有些激动的白伦稳定了一下心态:“我等了三刻钟也没找到机会,而舒国公好似乐此不疲,我怕找不到机会,只能拼一把,我在舒国公府好一段时间了,知晓其其实性格极其胆小,一紧张就容易头晕,便只能找了个我觉得最好的机会悍然出击。”
“他的心思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我,但是毕竟距离过远,我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不被注意到,我以最快的速度刺向舒国公,可是没想到那梁广的夫人居然冲出来给舒国公挡了刀,我是真没有想到,两人玩的恶心,但是情比金坚。”
说到这里,白伦不禁心中对梁广的夫人有了一丝佩服,至少证明了她对舒国公是真心的,当然对于苦主梁广本人来说这是绿上加绿,绿的发黑,绿的发亮。
白伦接着说:“一击不中,我本想继续出手,但是没想到舒国公动手拦下了我,本以为他是个胆小的文弱书生,但是他此时应是求生本能,抓住了我的手一时间没得手,好在舒国公还是犯病昏迷了,但是仆僮们也冲到了门口,我只得作罢,好在混在仆僮中,另外一个娼女也没认出我来。”
杨广听完之后说:“过程能说圆,但是不合理,伱既然早就埋伏在了房间之内,何不先布置迷香,迷晕了之后动手不是更方便简单。”
“迷香味道大,外头就有仆僮,一传出去就闻到了,仆僮闻到迷香的味道一定会冲进来,与我的目的不符。”
杨广皱着眉头:“目的?什么目的?”
“我本意伪造杀人现场,伪造成双方因为感情纠葛殉情,不能让人发觉。”
“为何要伪装成这样。”
白伦注视着杨广,沉默了一会才说:“舒国公赋闲在家,常议朝政,与友人饮酒多次失言,并且在屋内供养了一尊西域来的邪祟菩萨,每日诅咒二圣,是大不敬之罪。”
“失言了什么?”
“陛下之皇位不过是他与郑译推举才得,陛下就是得了个大便宜,现在反倒兔死狗烹,他与郑译二人权势尽丧,赋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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