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牧野之战开始的千年世家 第7节
武:粗通武艺,不善军略,体质柔弱
文:不通文墨,不善治政,心理正常
【家臣】
姓:姒
氏:无
名:原
资质:优(中庸)
武:精通武艺,不善军略,体质壮硕
文:不通文墨,不善治政,心理正常
垣倒是和罴经常上阵,加上军营伙食好,武艺和体质都提升了。
【史藏】
【文】《牧誓》
【武】《弓决》《战剑决》《锻身》《戈决》《军法书》
【史】《姒罴记》
《牧誓》是罴听牧野之战老兵的口述而录入,《战剑决》《锻身》《戈决》《军法书》则都是罴在军队的经验所作。
————
武王十一年五月十五日,武子与家臣于槐下誓,家臣者何,苏原全也。
——《白氏春秋》
主荣则臣荣,主辱则臣死,此天理也。
——《白氏家臣原公传》
武王十一年五月十五日,家主与我及苏氏、原氏于槐下誓,自愿终身及其后嗣为白氏家臣,违者,神形俱灭。
——《白氏家臣全公传》
第六章 为臣者谏,为友者礼
“咚咚咚”
“谁啊?”
简易的木门被打开,犬望着门外身着玄衣的中年男子,
“你是何人?”
“在下公子封门客,不知姒罴大夫在家吗?”
犬听完立刻回道:“公子封是谁?家主倒是在,你且等我通报。”
中年男子拱手道:“有劳了。”
犬见中年男子对他拱手,连忙打开门跳过门槛,对着中年男子就是一揖“不敢不敢,我这就去通传。”
说完犬转身关上门便去找罴了。
顷刻之后,便听院中声音“犬,快开门,迎贵客。”
木门大开,罴连忙出门对着中年男子作揖道:
“不知贵客临门,请恕罪!”
中年男子见状连忙回揖道:“公子封府下门客午拜见大夫”
“不知先生寻我,是因为有公子的命令吗?”
“回禀大夫,公子将于二十日在府下设宴,为此特让我前来邀请。”
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请柬双手恭敬地递给罴。
罴见状连忙双手接过请柬回道:
“请转告公子,我一定会于二十日准时到府赴约。”
中年男子听罢,又是一揖后,就转身离开了。
——
王十一年五月二十日
公子封府邸。
罴将手中的贽见礼,即大雁,以及请柬交给门房,便在府中奴仆的带领下向着宴会厅走去。
“下,大,夫,姒,罴,到!”
公子封原本正在主位坐着,见到罴来到立马起身相迎。
罴见罢,向公子封作了一揖,公子封回了一揖,便道:
“姒大夫,你可算来了啊,来,诸位,我来与你等介绍,此便是东海之战中阵斩商朝大将的大夫罴,他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啊!”
罴听完连忙对着四周的客人拱手道:“公子谬赞了,一夫之力,上不得台面。”
“欸!你的勇力我是见过的,你的战绩也是众人皆知,无需如此谦虚,请!”
说着,将罴引到铺着两层席子的位子上,示意罴坐下。罴对着公子封作了一揖,便跪坐在位子上了。
随后,向着跪坐在对面的姬栒微微拱了拱手以示打招呼。
公子封将罴引到位子上后,便回到主位坐下说道:
“诸位,既然人已到齐,那便开宴吧”说着公子封便拍了拍手,只见四佾(yi)舞女便从偏殿鱼贯而出,在大厅中心站定。紧接着乐师奏起了《曲礼》,先是编钟声,然后笙声。
霎时,大厅里歌舞升平,大家先是饮酒,紧接着奴仆们依次将五鼎四簋(gui)的食物放在罴的几案上,只见左边依次为带骨的熟肉、主食。右边依次是大块的熟肉、酒和饮料。
在最里边放酱等调料,外边放烤肉。右边放着蒸葱、干肉脯类的菜肴。弯曲的在左,挺直的在右。又放了一对梜(jiā,筷子)和一把匕(汤勺)。有菜之羹用梜,无菜的肉羹则用匕,大羹直接喝就可以了
舞女跳完舞,
乐师奏完乐,公子封说道:
“舞乐既毕,诸位以为如何?可还满意否?”
厅中众人皆拱手回道:“舞乐甚美,多谢公子赏!”
公子封笑着说道:
“哈哈,诸位可知,这些舞女与乐师皆是王兄赐下。”然后又一脸忧愁的说道:
“可见王兄待我之深厚啊!可我却感到十分羞愧,得到如此丰厚的赏赐,却匹配不上我所立下的功勋,这如何不让我感到惶恐啊。而今日在场的诸位皆是贤才猛将,不知可有良策教我?”
在场的客人皆互相对视,却不知如何回答。公子封见状不经感到失望。认为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得不到真正的贤才的帮助。
罴看到众人皆不语,果断起身对着公子封作揖道:
“公子,我有一点浅薄的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公子可愿听?”
公子封见罢大喜道:“当然,请大夫速速道来。”
罴接着说道:“我听闻幼虎需要到山林独自猎到食物才算猛兽,雏鹰需要从高崖独自飞起来才算猛禽,它们是一出生就是猛兽或者是猛禽吗?
我想不是这样的,它们一定是学有所成,才能成功的,如果幼虎没有学到捕猎的本领,雏鹰没有学到飞翔的技巧,那么结果必定是落入其他猛兽的腹中或是成为山崖下的一堆碎肉。
而公子您就是这只幼虎或雏鹰啊,我想大王没有给您封地,也没有安排给您职位,一定是认为您还有没达到捕食或飞翔的要求。
因此您应该向贤达之人学好本领,待到幼虎捕食,雏鹰学飞之时,能够一击而中,到时候您一定会虎啸山林,鹰击长空,为此,我实在是不知道您为何如此的急迫,我认为这是不理智的。”
公子封听罢,顿时有些羞愧的说道:“幸好有你的提醒,不然我差点就犯了大错啊!”
从公子府出来后,姬栒叫住了罴,对罴说:“你刚才的诫言如醍醐灌顶,没想到你除了武艺高强外,还有如此见识,我真得想要和你好好交谈一番,你一定要好好教我啊。”
“教你谈不上,倒是可以互相讨论。”
“那这样,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跟我回府,我一定要好好向你请教一番。”
“这,我这贽见礼都没有,岂不是让你家人,认为我轻浮无礼”
“哎呀,无事,我家也没有几个人,有的你都知道,家父你也是见过的,哪里有不方便的啊。”
说着,拉着罴便走了。
——
姬栒府邸
“拜见少主!”姬栒家的奴仆,眼见着姬栒拉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就这样进了家。
“坐!”“这不合礼吧!还是先去见过令尊再说吧!”
“欸,没事,你先坐下,我去将家父叫来,去去就回。”说完便向外走去了。
“诶!”罴见反抗无用,便只得坐下。
罴看着姬栒家的会客厅,不愧为老牌贵族,就是比自己家
的新式府邸精美,看看这壁画,再看看这屏风?“咦?这屏风后好像有人影!”
“噌”的一声,罴拔出青铜剑,指着屏风喝道:“何方蟊贼,鬼鬼祟祟,还不速速出来!”
见半天没反应,便一剑就要劈上去。
“且慢!”只听一声娇喝。“碰!”的一声,屏风被人踢到。
只见一个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约末十九岁,身着武士服的女子,咬牙切齿的放下脚。显然刚才那脚是她踢的。
“蟊贼?你全家才是蟊贼呢,真是稀了奇了,在自己家还能被当蟊贼,就算是回到夏朝时这也是没有的事。你是何人,于我家作甚,为何没有听到通报?”
罴听到女子的话,顿时就知道误会了,尴尬的说道:“我乃下大夫罴,是姬栒大夫的军中袍友,受姬栒大夫邀请前来贵府做客,如有冒犯之处,尊请见谅”说完对着女子作了一揖。
女子听到罴的话,又看到罴对自己并不轻浮又有礼有节,便也没多为难,毕竟这就是个误会,便道:
“算了,我料定是姬栒直接带你来的吧,真是的,永远都是如此毛躁,让他多念书,他非要去练武。”
罴听到这话,也是颇为尴尬,只得尴尬的赔笑道:“呵呵!”
正说着呢,姬栒带着他父亲到了,看着倒在地上的屏风和屋里的女子,说道:“阿妹,你怎在此?”
女子看着姬栒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说道:“简直跟彘似的,笨死你得了。”说完就朝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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