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第669节
……
关于文职人员特工技能培训,张安平准备以三期为限,每期一月,一年内接受三期的脱产训练便算完成。
首期的名单通过了戴老板的审阅后,他并没有着急立刻展开培训。
过年了嘛!
皇帝不差饿兵,天大地大,过年最大嘛。
1939年2月18日,除夕。
张安平悄咪咪的回家混年夜饭,对儿子受伤一事浑然不知的王秋莲自然是又免不了絮絮叨叨一番。
张安平继续装鸵鸟。
深夜,在特殊的日子里,他遥望着东方,轻声念叨:
“墨怡,你还好吧?”
中华民族重视了无数年月的特殊日子,却因为日本人的入侵,无数的家庭,却不得不面对骨肉分离的悲哀。
战争时期的年味极淡,三日时间一晃而过,大年初四,所有部门全员继续上班。
而张安平一手搭起了框架的【文职人员特工技能回训班】也在次日正式开营。
包括张维林在内的首批54名学员,全员开始了一个月的首期特工技能培训。
张安平并没有参与授课,更多的则是在实践中将回训的教学模式固定下来,方便继任者。
在开训之处,他特意将之前多部电台联名的张维林等人“拎”了出来,以此为反面案例,来讲述这些文职人员的不合格,并将张维林等人当做了杀鸡儆猴的鸡,加以特殊的照顾。
已经转换了身份的张维林等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始了特训。
在这期间,军统内部又发生了一件事:
刺汪!
大队长终于放弃了对汪的幻想,决意通过激烈手段来解决汪这个大麻烦。
这激烈手段,自然是刺杀。
而执行这项命令的,正是军统。
张安平收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跑回局本部,申请由他负责刺汪。
但他的主动请缨并没有得到戴老板的批准,戴老板拍了拍张安平的肩膀,命王天风将张安平送回回训营——无令不得外出。
哪怕张安平赌咒发誓称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刺杀且一定能安然回归,也没有改变戴老板的主意。
有人想干,戴老板不同意,有人不想干,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任务。
天津站站长陈恭树(澍)最后成为了河内行动组组长,负责刺杀活动。
被困在回训营的张安平命苗凤祥给河内行动组带话,请求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确认好目标以后再动手,因为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将再无机会。
可惜苗凤祥连河内行动组的面都没见到。
被困在回训营的张安平只能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佛,祈求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改变了时空。
但现实是残酷的。
3月21日,河内行动组传来消息,20日夜,行动组展开行动,不料误中副车,将汪某人的秘书曾仲明杀死,而汪某人,却逃过了一劫。
听到局本部传来的消息,张安平只能哀叹:
“苍天无眼!”
25日,回训营首期回训人员完训,在完训之际,张安平代表军统局对年前因串联导致被召回的张维林等人做出处罚:
涉案人员,全部军衔下降一级并派遣至前线。
一个即将成立的情报组,硬生生被张安平分成了七块——也就是这一天,张维林等人也收到了上级的命令:
长期潜伏,等待唤醒。
第一期回训营完训,第二期无缝衔接,但负责人却不是张安平,而是自上海区调回来的吕宗方。
张安平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余怒未消的他,气呼呼的找上戴老板,要求回上海。
戴老板没好气的道出了张安平的真正目的:
“你是还想继续刺杀吧!”
张安平哼哼的道:“上海,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
“为将者,切记不可因怒兴兵!”戴老板语重心长的说完后,将一份情报扔向张安平,示意张安平自己看。
张安平打开一看仔细观看。
情报是上海区提供的:
日军大本营派出了大佐影佐祯昭和议员犬养健及相关人员,组成了营救小组,带日本特工前往河内营救汪某人。
“安平,接下来汪某人的安全必然会由日本人接手,上海区凶名赫赫,日本人不可能不做准备,你若是回到上海,一定要跟汪某人死磕吗?”
戴老板严肃的看着张安平,等待外甥的回答。
他知道张安平没有去成河内是很憋火的。
可他不让外甥去,是不舍得让外甥去冒险啊!
陈恭树能力不差,可也险些走不出河内,外甥在河内没有根基,对汪某人又恨之入骨,一旦有失,届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现在外甥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
张安平深呼吸一口气:“请局座放心,我绝对不会因怒兴兵!”
“我们已经失去了刺杀的最好机会,下次若是想刺杀成功,就需要耐心等待,而不是看见机会就动手。”
看外甥一本正经严肃的回答,戴老板缓缓点头:
“你这样我才放心。”
“去吧,回上海去。”
“蛟龙,该入大海了!”
“是!”
张安平双腿并拢,高声回答。
1939年3月27日,在重庆呆了近五个月的张安平终于获得戴老板的批准,离渝赴沪。
也就是这一日,余则成奉命带着一个小组,自上海离开,前往滇缅路支队。
(重庆部分剧情结束哈。)
(本章完)
394.第382章 新的对手即将登台
第382章 新的对手即将登台
SH市第一医院。
产科。
一对老夫妻略带慌张的在门外不断来回踱步的候着,两名老仆忙忙碌碌个不停,时不时的上前安慰老夫妻一通,然后又陷入连他们都不知道到底要干吗的忙碌中。
更远的地方,两个来自76号的特工乔装成病属,在过道旁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还没生出来哈。”
“不会是难产吧?”
“谁知道呢。”
“不会产后大出血吧?”
“诶诶诶,你够了啊!张安平活着的时候还提拔过你呢,人现在马上有后了,你瞎咒什么?”
“提拔?伱不知道那是我花钱的结果吗?”
“你还不满足啊?张安平那家伙在的时候,起码是明码标价,收钱办事!你还不知足啊?”
“也是哦!算了,那我就不咒了。”
特务决定改了改自己的口吻:“应该不会难产,也不会大出血,定多生个孩子没PY。”
同伴轻踹了一脚,嫌弃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要是没PY那倒是挺好玩!喂,你说咱们李主任是不是闲得慌?我记得张安平活着的时候挺不对付的,现在姓张的有后了,他反倒大张旗鼓的派咱们过来保护,这什么意思?”
“收买人心呗!”
“切,真要是收买人心,也不至于让王遂周那个色鬼……”
同伴制止了碎嘴特务的话:“行了,别说了。”
“不说就不说——赶紧生啊,生完我俩好走人!”
碎嘴特务继续碎嘴。
俩个大大咧咧的特务浑然没有注意,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被烧伤的病号,一抹冷冽的目光从他们俩人身上一掠而过。
这病号自然是才到上海两日的张安平。
他才来上海,就被徐百川告知曾墨怡要生了。
于是,他便以烧伤病人的身份住进了医院,默默守候着自己的妻子以及即将降生的儿子(女儿)。
此刻,距离曾墨怡被推进产房已经足足四个小时了。
但他这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却不能陪在身边,甚至连产房门口都不得呆。
就连自己的父母,都远在天边。
唯一能陪着曾墨怡的,却是一对名义上的父母。
又两个小时过去,终于,有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自产房出来直奔等待中的夫妇。
张安平远远的看着这对夫妇欢天喜地的样子,心中的心酸在不断的漫延。
一名医生自张安平身边经过:
“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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