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双皇子,镇守北凉十三年 第152节
“皇兄尽力便是,即便没能夺得魁首,父皇的怒火我来扛。”
李秋沉默了片刻,而后抬眸看向李牧,缓缓开口,神情认真。
李牧笑着点了点头。
“皇兄,宫中还有奏折待阅,我就先告辞了!”
目的达到,李秋挠了挠头,憨笑道。
“那我就不送了!”
李牧点头道。
李秋点点头,而后起身朝门外走去。
李牧看着李秋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突然间,一股愁绪莫名涌上心头。
他的神情一凝,愁眉不展。
脑海中,念头闪过。
七年之前,宫中的那件事查了也有些时日了,但却一无所获。
母后之死,毫无进展。
渝州赈灾税银案也到了关键节点,真相呼之欲出。
但随之而来的反击,极其棘手。
一旦处置不当,怕是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心中愁绪翻涌。
李牧满脸愁容,眉头深深皱起。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就如此,七日光景一闪而逝。
……
大夜弥天。
寒风萧瑟,星月隐匿。
漆黑的夜,阴森恐怖。
云州城。
宽敞的长街上。
锵锵锵!
砰砰砰!
有激烈打斗的声音响起。
刀光剑影,拳脚对碰。
一顶官轿立在青石板路中间。
轿中一身着紫色官服的官员趴在座位之下,瑟瑟发抖,时不时撩起帘子瞟向外面,吓得脸都白了。
这人,是云州刺史朱惟庸。
就在刚刚,一伙黑衣人袭击了他。
朱惟庸的手下根本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不一会儿,躺在地上捧腹打滚的朱惟庸手下足足有十几人。
朱惟庸带着的手下一共就二十人。
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变小,藏在座位下的朱惟庸也越发紧张起来,额头上满是豆大汗珠。
几乎都快吓yue过去了!
……
……
第125章 诗会,启
朱惟庸仍躲在轿子中瑟瑟发抖,满是皱纹的脸上煞白无比。
额头上冷汗一滴又一滴的滴落而下。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小了。
意味着外面的战斗即将结束,危险也即将侵入轿中。
很快,外面的打斗声彻底消失了!
呼!
一柄寒光烁烁的长刀深入官轿,撩开帘子,见轿中空荡荡的,便放下了车帘。
朱惟庸藏在座位下,又有帘子遮蔽,以至于未被发现。
“主人说了,不杀朱惟庸,死的便是吾等。”
“轿中无人,他可能趁乱溜了,应该没跑多远。”
“搜!”
“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朱惟庸,取了他的命。”
夜穹之下,有一黑衣人肩扛大刀,目光幽冷如冰,沉声喝道。
“是。”
一众黑衣人沉声应道,身上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嘶!
藏在轿中的朱惟庸听得那些话,当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轻嘶一声。
刚一轻嘶,就连用手捂住嘴,生怕惊动了外面的黑衣人而一命呜呼。
本官和这帮歹徒无冤无仇,他们为何执意要杀本官?
本官在云州为刺史期间,不说功绩赫赫,至少也没有欺压百姓,杀本官作甚?
还有……他们口中的主人又是何人?本官可从未得罪过谁。
朱惟庸两眼眯起,心几乎都提到嗓子眼了。
遭遇行刺,吓得脑子都犯迷糊了。
三日来,他足足遭遇了五次黑衣人行刺。
他想不通,谁敢行刺他?
行刺一州刺史,这是死罪!
而且,敢行刺一州刺史之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要不是对飘香院花魁想念的心里直痒痒,他都不会出府去寻欢。
虽然带了二十个手下,但还是不够看。
身为一州刺史,飘香院找花魁,要是带了太多的手下,刺史还要不要面子了?
朱惟庸找花魁都是悄悄摸摸的。
紧接着,朱惟庸便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很快,便安静下来!
呼,黑衣人走了……朱惟庸稍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如释重负!
蹄哒蹄哒……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声音又传入耳中。
朱惟庸猛然放大,神经顿时绷紧起来,屏息凝神。
“刺史大人!”
“刺史大人!”
“刺史大人!”
然而当一道道呼喊之声传入耳中,朱惟庸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
云州府衙的人来了!
朱惟庸撩开帘子,从座位下爬出来。
走出官轿。
看见许多差役和巡城营士兵高举着火把,快步跑来。
“大人,小的来迟,请大人恕罪!”
一个捕头来到朱惟庸身前,神情恭敬,自责请罪道。
“王捕头,那伙刺客应该没走远,调集人手,搜!”
“巡城营士兵也听你差遣。”
“掘地三尺也要将刺客给本官找出来,生死不论!”
朱惟庸面色一沉,背负双手,身上散发出无比霸道的一州刺史威严,冷声命令道。
他的目光幽冷如冰,饱含着令人心悸的杀念和寒意。
此刻威严无比的一州刺史和先前瑟瑟发抖的朱惟庸判若两人。
三日遭遇五次刺杀。
朱惟庸怎会轻易放过那伙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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