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继承破道观后被奉为神仙 第384节
你也有求于本国公的时候……朱国弼诚惶诚恐,“卑职鲁钝,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法子,迅速平息这场兵变。”
很多官员一阵幸灾乐祸。
因为一个歌姬,将保国公世子当街罚跪,那时候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现在怎么就求到人家头上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古人诚不我欺!
云逍笑了笑,眼神却是冷了几分,“贫道以为,保国公一定有办法,这种时候又怎能藏私?”
朱国弼眉头紧锁,想了片刻,答道:“如今之计,也只有给军士们一个交代,如此才能平息他们的怨气。”
云逍继续问道:“什么交代?”
朱国弼看了一眼傅振商,咬牙道:“斩杀罪魁祸首,以谢京营将士!”
云逍抚掌说道:“斩杀罪魁祸首,以谢京营将士……这倒是个好办法,贫道……采纳了!”
大殿内又是一阵骚动。
万万没有想到,云逍子竟然采用了舍车保帅的办法。
然而杀了傅振商,真的能平息兵变?
薛国观、王承恩等人,也都是一阵意外,不解地看向云逍。
云逍拍了一下手掌,朗声说道:“来人,取下保国公首级,传首全城!”
跪在地上的傅振商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云逍。
啥?
取下保国公首级,传首全城?!
官员们目瞪口呆,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云逍子,竟然要杀保国公朱国弼?!
如今大明勋贵,远远不如开国时期那么威风。
然而勋贵毕竟是勋贵,哪怕是罪恶滔天,只要不谋反,皇帝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成祖之后,极少有勋贵被杀的。
而朱国弼不是一般的勋贵,他不仅是国公,还手握兵权,代表朝廷坐镇南京。
就这么说杀就杀了?
要杀的人,不应该是傅振商吗?
朱国弼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云真人莫非是在说笑?”
云逍漠然说道:“你觉得,贫道像是在说笑?又或是以为,贫道的话,就是个笑话?”
朱国弼脸色铁青,昂首说道:“你即使是浙直总督,又哪里来的权力杀一位国公?又有什么理由,来杀本国公?”
“临机专断,无论品级、爵位高低,皆有斩后奏之权!假节钺,可斩杀节将!”
“贫道,为何杀不得你?”
“莫非你以为,陛下的圣旨是一纸空文,或者是你这位国公,大到连圣旨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云逍睨视朱国弼,满脸嘲弄之色。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至于杀你的理由……与东林党密谋,谋害天子,这个罪名够不够取你的脑袋?”
朱国弼险些当场喷血,怒喝道:“你血口喷人!证据何在?”
云逍哂然一笑,“证据?等杀了你,贫道自会向陛下呈送证据,至于你,是看不到了。”
众人张大嘴巴,瞠目结舌。
随便把谋害天子的罪名,安在一位国公的头上,然后就直接把人给杀了。
即使是皇帝,哪怕是那些昏君、暴君,也做不出这事吧?
这下连薛国观都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几声,朝云逍连连使眼色。
有权杀朱国弼,这没错。
可是杀了他,该怎么善后?
谁知云逍却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直接喝令锦衣卫,将朱国弼拖出去斩首。
“云逍子,你无法无天,陛下不会饶过你,天下人也不会饶过你!”
“你如此专权跋扈,你才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
朱国弼愤怒地咆哮着,一直被拖出宫殿,这才清静了下来。
片刻后。
锦衣卫将朱国弼血淋淋的人头,送至殿内。
官员们见了,无不心惊肉跳,那些个胆小的,险些当场尿了裤子。
薛国观、张国维、范景文等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外面还在闹兵变,这里又杀了朱国弼,这下子该如何收场?
抱歉,是你主动送人头……云逍瞥了一眼首级,速即朝傅振商说道:“拿着首级,去闹事的军士当中走一圈,然后将大教场、小教场以及神机营的主将悉数拿下。”
然后朝方正化说道:“你领一千勇卫营,陪傅尚书走一趟!”
“领命!”
傅振商顿时醒悟过来,看云逍的眼神中,尽是敬佩之色。
随即拿着朱国弼的首级,大步走出宫殿。
方正化也跟着领命而去。
“诸位稍作等待,等外面安静了,咱们再继续商议。”
云逍朝众人摆摆手,端起身前桌案的茶盏,好整以暇地品尝起来。
第354章 给云逍子的致命一击?
傅振商与方正化出了皇宫。
方正化点了一千兵马,听凭傅振商调派。
傅振商抽出五百人,每百人为一队,前往京营乱兵扩散区域。
禁军领命而去。
傅振商和方正化则是带着剩下的五百勇卫营军士,直奔大教场军营而去。
轰隆隆!
一队队勇卫营铁骑奔腾而过。
“保国公叛乱,已被斩首!”
“放下兵器,即刻回营,违者,杀无赦!”
“敢有继续劫掠者,就地格杀!”
……
此时乱军已经过了上方桥,四处流窜,大肆抢夺财物。
听到勇卫营军士的呼喊,乱军无不惊愕,随即惊慌起来。
一群来自大教场军营的乱兵,纷纷放下兵器。
领头的把总喝道:“别听他们鬼扯,在南京城,谁敢杀公爷?咱们人多,怕他个鸟,抢他娘的!”
这些乱兵也都抢红了眼,见领头的这么说,想都没有,纷纷又拿起兵器。
嗖嗖嗖!
一波箭矢飞射而来,十几名乱兵倒地身亡。
接着一支百人禁军队伍风驰电掣一般冲过来,将剩下的乱兵冲的七零八落。
那名把总被奔驰的战马撞飞出数丈远,当场毙命。
“朱国弼首级在此!”
“速速放下兵器回营,否则以叛乱论处,他们就是下场!”
为首的勇卫营将官高举一支长枪,枪头挑着一颗血淋淋的首级。
周围的乱兵中,有一名千总见过朱国弼,看到首级,惊叫道:“真的是保国公的首级!”
说完便丢下兵器,朝着大教场军营方向拔腿狂奔而去。
其他乱兵见状,也都将手中兵器以及抢夺的财物丢弃,撒丫子就跑。
这样的一幕幕,在内城与外廓城中陆续上演。
上方桥边的酒楼上。
阮大钺、王时敏等人亲眼目睹这一幕幕,无不瞠目结舌。
半晌。
阮大钺难以置信地说道:“云逍子竟然杀了朱国弼,他怎么敢杀朱国弼?”
一名士绅说道:“云逍子又是如何知道,朱国弼就是兵变主谋,莫非,莫非他真的能够未卜先知?”
几名士绅面色苍白,脸上尽是惊悸、惶遽之色。
王时敏冷哼一声,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什么仙神,又哪有什么未卜先知之人?”
接着无奈地叹道:“朱国弼被杀,这场兵乱,已经难成气候!”
一名士绅不客气地指责阮大钺:“你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次兵变,是对云逍子的致命一击,结果如何?”
阮大钺面红耳赤,一时无言为自己分辩。
“这次怪不得阮先生。”
王时敏摇摇头,接着手掌拍击窗台,恨声说道:“擒贼先擒王,拔本塞源,杀伐果断,云逍子若是为将,必定是一代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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