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102节
还是冯去疾出来打圆场。
本来,冯去疾作为丞相,乃三公之一,宗正只是九卿之一,地位自然高于宗正,但宗正却是宗室成员,乃皇族,外人都要给几分薄面。
“宗正,算了吧!李肇也算是第一时间赶来,甚是尽忠,就让阿超进去献药吧。”
阴嫚也附和,“是呀!宗正,李肇乃军中神医,上次更是治好了父皇,他的药必有神效。”
宗正听之,整个人气得够呛,不但丞相为一个下人求情,连公主都如此,他们眼里还有他这个宗正吗?何况真要被此药治好陛下,他的地位不保。
“公主,冯相...”宗正对着两人拱手,“莫要说了,眼下诸臣皆寻来名医,却束手无策,一小小李肇有何能耐?”
“恐怕此乃糊弄之药?不可信之。”
第141章 阿超送药
“你?”听到这话,连平时柔弱的阴嫚不免生气,“宗正,别乱说话,李肇之药又怎是糊弄之药?”
“反正我是不会让他进去的。”宗正铁了心。
阴嫚干急。
“是李肇派人来了吗?让他进来吧!”这时,寝宫内传出了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诺!”
宗正愤怒地瞪了一眼冯去疾和阴嫚,内心气极了,就是这两人胡搅蛮缠,惊动了皇。
不过,既然皇都知道了,他能反驳吗?只能应允,让阿超进去。
阿超连忙走了进去,一番行礼后,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
皇虚弱地坐于床榻,身旁站着一个御医打扮的人,两旁还有侍人伺候。
此刻,在皇的面前紧张地跪着一人,医者打扮,手里正捧着一张刚开出来的方子,恭敬地递上。
御医正是夏无且,他接过方子,认真地看了起来。
“怎么样?”嬴政有气无力地问。
几息后,夏无且摇头,说:“此方至少需四天。”
“什么?”嬴政虽气,却身不由心,“庸医,一群庸医,我大秦无医也!”
“拖出去!”
“诺!”侍卫进来马上将医者拖走,这已经是第九个了,开的方子无一令皇满意。
“你便是李肇派过来给朕送药的?”嬴政发泄完毕,目光落在门旁跪地低着头一声不敢开的阿超身上。
阿超连忙说:“是的!少爷......”
“好了。”嬴政难得露出笑容,打断了阿超的话,“李肇小子有心了,快奉上药。”
“诺!”阿超跪着挪动双膝,双手高举着,腹可安就在手心。
“这是什么?”夏无且走过来,正想伸手接过阿超手中之物,却迟疑了。
此物看起来非常奇怪,个头比较大,浑身白色,根本不似药。
还有,人家奉上的是方子,这小子拿的却是如此东西,有点另类,能是药吗?莫非糊弄来的?他多了一个心眼。
“此乃治痢之药!”
“哦!如何吞服?”
阿超知道御医并未发现此敦的机关,马上将封头拧开,恭敬地说:“药就在里面,一次吞服五粒,一天三次,便可见效。”
“就这东西?一天三次便见效?”夏无且接过敦,倒出里面一粒粒很小的白色体,疑惑地问。
“是的,少爷是这么说的。”
“哦!”夏无且端详着,还放在舌头里舔了舔。
味微苦,闻之涩,是药材所炼无疑,只是,除了颜色和大小外,此物和丹药非常相似,难道是丹药?
他其实对丹药是比较厌恶的,以前就曾多次告诫皇,不要迷恋丹药,只是皇执念太深,不听劝罢了。
“房爹,如何?”嬴政挣扎地要从榻上站起来。
房爹,夏无且,便是阿房她爹,阿房,嬴政最爱的女人,也是苦寻十八年而无果之人。
自从阿房失踪了之后,他便将夏无且当作岳父,房爹成了直接的称呼,而不是君臣之称。
正是这么一站,他没有注意的是,身上本放着之物突然掉下下来,此物咕噜咕噜地滚动着,滚到阿超身旁。
阿超一望,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正准备送过去给陛下时,豁然一怔。
这是一个玉坠,上面雕刻着一个‘政’字,雕工精细,细纹纤美,勾勒如蚊,玉美,绝不应凡间所有。
这是非常奇特的玉坠,一眼便知很珍贵,世间少有。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阿超匆匆瞥了一眼玉坠,总感觉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在那里见过,但这是陛下的玉坠,他不敢怠慢,连忙挪动双膝递了过去。
嬴政笑了笑,接过,对着阿超点头,“不错的小子,嗯嗯!起来吧!咱们应该见过,不必如此拘束。”
“谢陛下!”阿超松口气,那压抑的心才得以松弛一些,当然,他当然见过陛下,还不止一次,只是陛下没留意他罢了。
嬴政不留意的是,刚才阿超捡起玉坠那瞬间的表情变化被夏无且捕捉到了,心里微微一震,却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臣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不知药效如何。”夏无且回答,本想说此物非良物,但看到陛下兴致颇浓的样子,便作罢!
的确此物太过奇妙,他无法看出底细,他只能这样说。
“无碍,此乃李肇所制,应该不会有问题。”嬴政摆摆手,他还是相信李肇的,“给朕拿过来,朕要服用。”
“诺!”夏无且递过敦。
嬴政接过,很好奇地倒出五粒,就看了一眼话也不多说一句便吞服了下去。
“陛,陛下,需汤配服才可。”阿超低声提醒。
汤,便是开水。
“汤?还有如此讲究?”嬴政诧异,却也不质疑,便让侍人拿来汤,喝了下去。
夏无且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但眉头却皱起,这个表情被嬴政看在眼里。
这里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嬴政赏赐了阿超,阿超也走了。
待寝宫里平静了下来,嬴政望了一眼夏无且,这个已过古来稀的老人,分外叹息。
“房爹,你不放心李肇的药?”嬴政了解夏无且,知道他刚才皱眉的原因。
夏无且拱手,说:“的确,此药闻所未闻,更是奇特,臣怕......”
嬴政摆摆手,“房爹过滤了,李肇之医术朕还是放心,当然,他的为人朕更放心。”
“你可知上次朕病危是谁所救?乃李肇也。”
的确,上次吞服丹药病危,夏无且并不在宫中,其实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外出一段时间。
嬴政也知道他外出的原因,自然也放行。
所以他并不知道上次之事。
“李肇?他的医术真的如此奇妙?”夏无且露出怀疑。
“当然!恐怕胜之房爹。”
“胜之臣?”夏无且研究医道一生,虽说无法和扁鹊大医一样闻名遐迩,却也站在医道巅峰。
否则也不会成为皇侍医。
这样的水平却不如一毛头小子,他有些怀疑皇的说法。
“房爹不信?”嬴政看出夏无且的心思。
“不敢。”
夏无且虽然口里说着‘不敢’,但嬴政知道他不服,只得笑了笑,柔和地说道:“你说过服用你的方子至少要三天朕才能痊愈,李肇的药只需一天,明天就可知,房爹不妨明天看看。”
“兴许到时你便知李肇的深浅。”
夏无且点头,也不再说话。
......
长安乡,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便是高俅。
高俅本是一位小小的官员,却在上值期间听闻长安乡之稻竟能亩产十六石,惊讶不已。
自从上次儿子高富贵买回纸大赚一笔之后,这事被很多人知道,自然地位在同僚间直线上升,人也飘了,思想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些变化都是儿子购买纸赚钱后得来的,儿子常说这就是商机,无论何物,主要把握好商机,就能赚得盘满钵满,当然得下血本,甚至倾尽家财。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话绝对会揍儿子一顿,但此刻不会,他开化了。
他相信儿子,并记住了这句话。
这不,当得知长安乡有如此优质水稻,便悄悄地来了。
自从东巡回来,李肇还未到过军营,他就去了。
其实有着李基农加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他来操心,李肇便清闲多了,他作为千人将,哦不,主将,只是没有主将的兵力罢了。
几乎很少过问军营的事儿,但人总得去看看才行,否则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李基农早已发现庄园外有人鬼鬼祟祟地东瞧瞧西看看,似贼人,便命人将之拦了下来。
“李老爷,你们误会了,我乃李将军的同僚高俅,特来拜访。”高俅见到奴役气势汹汹的样子,满脸堆笑地连忙解释。
“哦!肇儿的同僚?上卿也是军中之人?”看着高俅一身柔弱气,怎么看也不像是军中之人,李基农怀疑。
高俅陪笑,“就同僚,同在朝廷办事罢了,鄙人也就一小小官员,和李将军无法比,更称不上上卿。”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听闻高俅乃一小小官员,李基农的态度立刻发生变化,有点老气横秋,架子也抬高。没办法,现在长安乡乃皇亲临之地,他作为长安乡老爷,自然不能表现出低声下气,哪怕他只是一介草民。
何况他的侄子还是主将,军中大人物。
“既然如此,你来此作甚?”
一个小小的官员他犯不着巴结。
高俅尴尬极了,却也圆滑,连忙贴近李基农,压低声音说:“来找李将军谈个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