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17节
“哦,嗯,哦!”李肇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顿了顿神,下意识地捋了捋额前的粗发。
“听到,听到,这个嘛?好说好说。”李肇似乎有些答非所问,心思却活络开来:我不能让之知道我有很多肥料,我要将肥料产出的困难说得离谱些,那阳滋公主不就对我欲罢不能了吗?
“这个嘛!有是有,只是不多。”李肇回答。
阴嫚听之大喜。只要有就行,她并不介意多少。
“不要紧的,我也知道此料制造困难,产出量一定很少,想必成本也很高吧!”
“这样吧!你每次产出之时,知会我一声,我便出钱购买。”
呵呵!李肇真想不到阳滋公主对肥料如此在意,至于钱,不是他的目的。
“钱不钱的,说得多么难听,我看似是缺钱的人吗?谈钱伤感情。”
“这样吧!看公主你心之诚,对肥料如此执著......”李肇装出一副赏识又很为难的样子,“每次产出,我便勉强给你一点。”
“真的,太好了。”阴嫚高兴得手舞足踏,“那我亲自去取。”
“那敢情好!”
李肇回应着,心里却在窃笑,心想:这个女神真好忽悠,嘿嘿!她应该还不知道我一天可产出一千石,而且现在还是初步阶段,往后会更多。
嘿嘿!主要你每次都亲自前来,接触多了,不假时日,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指心。
什么?
听到李肇不轨之心里言,嬴政落下的双爪又重新竖了起来,高声暗骂:一天可产出一千石,还是初步阶段?却只给阴嫚一点点,还逃不出手掌心?
臭小子,实乃用心不正,狡猾至极呀!不行,我不能让女儿靠近他,断了他那份心思。
“嗯嗯!”嬴政故作咳嗽两声,从帘幔后走了出来,脸色阴沉极了。
李肇一看,吓了一跳,暗道:秦始皇什么时候藏在这里,这不是主要,主要是,刚才露出对阳滋公主的觊觎,会不会被发觉?
哼!
嬴政心里冷哼,心忖:当然被发觉了,敢觊觎我女儿,哼!想都别想。
阴嫚很意外,匆忙行礼,李肇也慌忙跟着行礼。
“阴嫚,你一大家闺秀,不易抛头露面,安心在家种花读诗便可,至于亲自上门就不必了。”
嬴政对阴嫚说着,便不善地望向李肇,说:“你说是吗?李少内。”
这目光,这语气、话语,李肇瑟瑟地倒吸口气,暗想:貌似真的被发觉了,这秦始皇怎么那么不要脸,偷听我们说话。
而且,还不让阳滋公主亲自上门,我这不是没有机会了?
李肇有种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感觉。
嬴政听之恶寒,暗暗地瞪了他一眼,怒目好像在说: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当然,你绝对是没有机会的了。
“父皇,这样好吗?”阴嫚缓缓鞠身,不确定地问。
“当然好,这小子跑得快,就让他亲自送上门吧!”
“哦!”阴嫚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
李肇听之没有太大反对,反而暗喜,心想:我道没有了机会,原来只是换汤不换药,嘿嘿,他上门和我上门有什么区别,自始至终,主动权都在我手里。
你?
嬴政听之,差点要骂出声,随后愤愤地说:“不,由小子派人来送。”
啊!
李肇差点崩溃,暗想秦始皇是不是能偷听到他心里想法,怎么想什么都被之拿捏得死死的。
第21章 是黄金
次日一大早,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消息,竟都知道陛下拥有玉人像的事儿,还知道陛下听信李肇之言,说今天玉人像的价格可涨至十倍,在价格飙升至极致之际也没有卖出。
荒谬呀!昨天涨至六倍,权贵们都觉得是奇迹了,极少数还保存着玉器的权贵都纷纷抛售了。
他们感觉,今天一定会崩价,还是很厉害那种,实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现象。
可陛下却无动于衷,真乃荒唐。
归根到底还是李肇在欺骗陛下呀!此子无法无天,当诛!
有权贵愤言,说李肇祸害内帑,还说今天陛下一定会后悔的。
他们还知道,昨天淳于越为了劝谏陛下,连命都不要了,但陛下还是一意孤行,甚至还将淳于越贬为农。
封为蔷夫和贬为农没什么区别。
一时,都开始为淳于越愤愤不平了起来,对李肇恨到骨子里去。
对于这些,李肇真的不知道,他此刻正吩咐管家,一旦价格涨到十倍,便立刻卖出,不要有任何犹豫。
管家开始信服李肇,不因别的,只因对他玉器市场的荒唐完全看不透了。明明是跌至谷底的价格,怎地才两天时间便涨至六倍,太骇人听闻了。
而少爷为却能知道这些,还压下了全部身家,有点神奇呀!不,少爷大能呐!
少爷还说今天会涨到十倍,是真的吗?他很期待。
于是,一大早,便准备充足,领着人搬运着玉人像找好位置出售去咯!
少爷说,今天是最好出售时间,他并不怀疑。
淳于越早早杵于宫门前,佝偻的身躯尽量地跪得笔直,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跪于此,就是为了见证他的预测,见证皇的荒唐,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正确的,李肇就是祸言。
他要让陛下知道他的忠心,听信李肇是多么的愚蠢。
皇,会后悔的。
权贵们看到淳于越的忠义,纷纷惊叹,我辈之楷模呀。
辰时,尚新领着一众侍人,驾着一辆辆马车运着器物向市场出发,车上用布料遮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不妨碍大家猜测得出里面是什么,今天陛下要按照李肇的指示卖出玉人像了。
有权贵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他们的帝竟然真的听信于无耻之徒,实乃国之悲哀呀!
“内帑危矣!”
当经过宫门时,看到淳于越正跪于此,脸上充满着满满正气,旁边围观着些权贵,皆为之打气,尚新捂嘴一笑,也不多言,领着车队渐行渐远。
“宫室之哀也!”淳于越看到远去的一辆辆马车,抱头捶地,但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大义凛然。
“淳于博士,你是正确的,今天价格必定会跌回原价,我们看好你。”
“我倒想看看李肇那小子是如何丢脸的,要真是价格暴跌,看他怎么和陛下交代。”
“是呀!先前还蛊惑陛下封官拜爵,此刻又来这一出,实乃混蛋至极。”
众权贵议论纷纷,皆说着对李肇的恨。
如果李肇听到的话,一定嗤之以鼻,说那么多,不就是妒忌吗?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时间在过去,宫门前,人来人往,唯一没有动的是淳于越,依旧跪得那么笔直,那么争气。
正午,在尚新的吆喝下,一辆辆马车回来了,正一排排地经过宫门前,车上依旧拿布料遮盖着,和先前一般无二,有些变化的是,后面三辆车空了。
玉器价格是否变化,只能在市场才能知道,这些权贵为了见证淳于越的正确,皆没有离开。
淳于越坚信自己,也没有派人去市场打探消息。
“回来了,回来了。”
有权贵眼睛很尖,一眼便看到尚新和后面的马车队。
“依旧那么沉重,车上鼓鼓的,嘿嘿!看来卖不出去呀!”
“我认为一定是价格暴跌,无人要,才又运回来的。”
“肯定了!”
一些权贵拍手确定。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以尚新的强势,怎会卖不出去呢?
不,有卖出去,后面空了三车,显然卖出去了。
贻笑大方呀!整整几十车,才卖出三车,杯水车薪罢了。
顿时,大家笑了起来,特别是淳于越,竟然热泪纵横。
他胜了,他的话是正确的,李肇乃祸言,皇被骗了,骗得完无体肤呀!
“老天有眼呐!价格始终还是暴跌了。”
淳于越嚎啕,跪地拜天,一副很痛心的姿态。
“李肇误皇室呀!”
“对,此子蛊惑陛下,此子天理不容,当诛!”
权贵们纷纷附和,俨然他们在为皇劳心劳肺。
“什么十倍?”淳于越脸上竟然露出狰狞,“陛下,你为何不听罪臣之言,你可后悔?但,后悔也没有用了,内帑被祸,于事无补呀!”
他的泪不禁簌簌流下,似乎忧皇忧宫到了极点。
“淳于博士此举真乃国义呐!我等楷模,请淳于博士带领我等,弹劾李肇小儿,如此祸害内帑,求陛下治他一个祸天下之罪。”
有人提议。
是的,祸害陛下,便是祸国,祸民,祸大秦,祸天下。
淳于越愤然点头。对,此刻就应该趁机弹劾李肇,祸国之人不可留。
于是,淳于越站了起来,拍了拍褶皱的衣装,凛然而动。
“走,随我去见陛下。”
很快,一行人便轰轰烈烈地准备觐见。
这时,正领车而来的尚新见到这一幕,冷笑一声,高声喝道:“淳于博士,陛下可是命你跪于宫门前,哪里去呢?”
“哼!”淳于越底气很足,态度也变得傲慢了起来,不屑地愤言,“阉人如何懂?陛下为小人所惑,祸害内帑,我等正要仗义执言去也。”
“内帑关系皇室,绝不能让歹人祸乱。”
说得那么义正辞严,慷慨激昂。
尚新一听“阉人”,脸色微微一怒,不过控制得很好,很快露出惯有的笑,手不自禁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