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179节
“李肇,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
“想不到我还能出现在这里吧!想不到还能出现在你身边吧!”
“这一切皆是你的赐予,是你剥夺了我的一切,让我的五万军化为灰烬,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去死吧!”
闪电霹雳,击破长空,城墙巍然,戾气外泄,那一柄长剑,穿破那一抹白,在乌云下,释放罪恶。
寒光闪烁。
“李肇!”白花丛中,那道倩影见到这一幕,惊叫,尖声潺潺,轰鸣掩盖不了,如水波般在空气中荡漾,传遍四野。
“那......不好,是贼军,他要杀将军。”
“快,保护将军。”
这一幕的发生太过突兀,当大家反应过来之际,却距离太远,无法再作出反应。
“将军,快躲!”
“躲!”
大军中,尽是焦急的喝叫,可,真的,太迟了。
将军靠得太近,他们离得太远。
“不........”
一道尖叫响彻,倩影不知哪来的力气和速度,慌神之间冲过来......
呲!
是那么响亮,轰鸣如此之响,却能清晰地听到。
寒光入体,穿透胸膛。
“啊!”
一声惨叫,无比刺耳,回荡在身侧,却是那么惨厉。
狞笑在雷光中回荡:“哈哈哈!几日隐忍,你始终还是死在我手中,李肇,能死在我曹扬剑下,你并不冤,哈哈哈。”
远远望去,这是一个全身包裹着布条,却露出糜烂的脸的人。
他的笑带着狰狞,在面目全非之下,俨如厉鬼,索着世间的命。
此人正是曹扬,当日被伏击之后,所有人皆死了,只有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全身却被硫酸烧得面目全非。
他恨,恨李肇带给他这一切,恨李肇毁了他所有,他发誓一定要杀死李肇。
遂,趁着雷光闪烁之际,他出现了,并刺出了那一剑。
咻!
他狠厉地将剑拔了出来,带出一片血雾,却又带出一声惨叫。
这叫,是那么阴柔,完全没有男子的气概。
他发现有些不对,眼睛下瞄,却发现倒在地上的并非李肇,乃一女子,女子捂着胸膛,汩汩的血流淌过手心,滴落大地。
这一切的一切,惊醒了李肇,也惊碎了他的心。
他看清楚了倒在血泊里的女子,看到了女子苍白的脸。
“公主,阴嫚......啊!”
李肇两眼发红,连忙跪下抱住了这个为他挡下这一剑的女子,那个和她有过约定,却始终没有去践行的女子。
他,本在战场上,生死由天,却,要一女子为他捐躯,他一天地男儿,何以能承受。
“你该死!该死!”李肇的手爬满青筋,道道血红在手臂上挪动,爬到胸膛,爬到眼睛里,魔性在瞳孔里燃烧。
“你要杀我便杀,为何要对一女子下手?”李肇轻轻地放下阴嫚,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迫近曹扬,血红的双眼里尽是‘杀’。
“她手无寸铁呀!”声音变得哽咽,更变得残忍。
咔咔!
右手,几枚秦半两被捏碎,零星的粉末随风飘扬,飘到曹扬的身侧,飘过他惊恐的双眼中。
一尊如竹筒般的东西横扛在李肇肩膀上,此物黑乎,却在雷光下一闪一烁,绽放恐怖之光。
“你不该呀!”
轰!
竹筒般的东西喷发火舌,燃烧整个白的天地,一道流光穿透那白茫茫,在花瓣零落中,穿透那具躯体,在那深陷的眸子里,轰然炸开,灭绝四野......
血沫溅起,飘洒在白之中。
“你不该呀!”声音带着颤抖和哀绝。
重复着!
轰!
此响侵蚀着天地,卷动花瓣,在雷光闪烁间,隆隆隆,在血沫中轰隆,烧尽一切。
“啊!”
一声惨叫,仿似来自地狱的呼喊,刺进每个人的心间,心神俱碎。
“哈哈!李肇,心痛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了,那个死的不是你,你真是上天眷儿呀!”
雷光中,走出一人,此人笑着脸,儒雅的着装衬托出他出尘的风姿,便是张良。
“是你,你也是罪魁祸首!”
李肇望着张良,龇牙目裂,手中的炮筒扣动,只发出咔嚓一声,却没有火舌吐出。
他就从系统里兑换出三枚炮弹而已,刚才已经用完了。
“死来!”李肇将手中的炮筒舍弃,拔出腰间的佩剑,一步窜出,狠狠地刺向张良。
张良抿嘴一笑,闪至一边,远远地后退。
“嘿嘿!杀我,你没这个本事,还是顾顾那个女孩吧!”
李肇听之,心中猛地一提。
对,阴嫚,阴嫚虽被刺中胸膛,却是偏于一边,并非立时毙命。
“快,救公主。”
第208章 穿越而去
李肇朝着不远处怒吼,此刻正有几个人匆忙地奔来,他们正是军中医者,已经看到了公主的受伤。
很快,阴嫚便被他们抬走,并紧急地做着止血处理。
望着远去的阴嫚,李肇的脸庞变得狰狞了起来。
他恨,恨张良。
如果没有贼军,阴嫚就不会来这,如果不是张良造反,阴嫚就不会受伤。
这一切都是张良造成的,他不该导致阴嫚生死不知。
真不该。
李肇的长剑一指,对准了张良,厉眼一瞪。
“敢伤公主,你也要死。”
张良并没有离去,诡异一笑,那笑中饱含着不同的意味,是悲还是讽刺,他也说不清。
好好十五万人,还有着火炮,本来是必胜之局,却落得如此下场,是上天眷顾他还是上天抛弃了他,他难以言说。
要说上天抛弃他,为何出现项公,为他一展抱负;要说上天眷顾他,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很不甘,以他的才能,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却偏偏却出现了,他能怪谁?
不,他要怪,怪李肇的出现,本来大秦气数已尽,偏偏出现一个李肇,挽回了这一切,一切都是李肇的错,导致他不能不走上这条路。
项公说,如果此行惨败,只有这条路可以走,这条路可以带给他新的机会,新的开始,可,却要经历十八年。
十八年,何其长呀!
“你是杀不了我的。”张良面色变幻不定,徐徐说着。
李肇不解,张良为何这样说呢?明明他已经被围了,难道说还能凭借二万军突围?
有些难,虽说己方只有五千人,但两千精锐却装备着机关枪,那所向无敌的东西,任贼军有多少人,也绝对逃不出生天。
“我偏要杀你呢?”
张良依旧笑着,“不,虽说你所拥有的武器很恐怖,但你依旧杀不了我。”
“想知道为何吗?”
“因为项公。”
项公?
李肇疑惑地瞪了张良一眼。
“正是项公,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张良踱步,目光始终不离李肇,“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项公说,这个世界不存在恐怖武器,为何你拥有如此恐怖武器?”
李肇笑了笑,反问:“你又怎知这个世界没有恐怖武器,你们不就弄出了火炮和火铳,这些,本不应是这个世界所存在的东西。”
张良想不到李肇会如此反问他。
两人本处于对立的阵容,此刻却能侃侃而谈,有些古怪。
不过也不难理解,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仇恨,而且李肇还比较敬佩张良,但各为其主,不得不敌对。
能够静下来谈些事,也很正常。
“这么说,你和项公乃同一类人?”张良并非愚蠢的人,自然能猜出什么。
李肇怔了怔,暗想张良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问,勾了勾嘴角,斜睨着:“项公乃何类人?”
事到如今,张良并不想再隐瞒,欲想知道一些事,没有付出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