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295节
“少爷,奴认为你明日不能上朝,免得夜长梦多,奴马上命人护你秘密赶回上林苑。”
上林苑有着两千精锐守护,暂时安全是保证的。
李肇没有理会瘦狗说的话,而是问出另外的话:“谁要擒下本少爷?”
“听闻乃中尉.”
“中尉?”李肇思索了起来,这个人他不认识,更没有接触过,那就说明并非自己仇敌,可为什么要擒下自己呢?答案很明显了,他和要杀自己的那个人是同一伙的。
中尉并非三公九卿之列,却是掌管京畿警卫之人,此职权柄很大。
也就说朝野中并非只有一人想自己死,大秦被项公的人渗透了,至于渗透了多少不得而知,但绝对不少。
“好了,我知道了,如无事,你赶紧回宫里去吧!切勿来往太紧密,以免生疑。”这是催促瘦狗赶紧走,完全没有理会瘦狗刚才所讲之话。
“少爷,不可,你一定要回上林苑........”
“废话真多,滚!”
李肇将瘦狗踢走,还不停地骂骂咧咧,这厮,平时被宠坏了,变得如此没大没小。
瘦狗后脚刚走,管家前脚也踏了进来。
“少爷,有人密言传于老奴,让老奴递交少爷。”
管家的声音也压得很低,行色匆匆,人才来到便将一包裹得很严肃的布帛递了过来。
李肇接过,脸色又再凝重起来,从来没有过人用这样的方式传言给自己,此刻却出现,那说明此言非常重要,需要保密。
而且,传言人怎知自己在商行?
不过看到管家后很快便想到关键处,想必有人通过商贾联系上管家,才将传言送来的吧!
那何人要传言于他?
匆忙打开布帛,里面露出一张纸条,很小,字也不多,却很工整:三日后请务必要救下冯相和上卿蒙毅,同时堤防一些包藏祸心者。
眉头皱了起来,内容不多,更没有署名,这字也从未见过,是谁给自己传言的,是好心还是包藏祸心?
应该是好心,真心想自己帮忙。
冯相有危险他早已猜到,蒙毅有难,自然也能猜到,因为盛会之时蒙毅领兵平反至今毫无音讯,不是被擒就是被杀了,此刻看来是被擒了。
也许三日后就是给他们定罪的时候。
至于包藏祸心者,不用提醒他也知道有人在针对他。
“也罢!三日后便闯他一闯,不知我这主将还有多少分量,又有多少官员良心未泯,心中还念着秦始皇的恩?”
“管家,为本少爷准备一头鹿,三日后我骑鹿上朝。”
骑鹿上朝?
管家一听古怪地望了少爷一眼,暗忖少爷是不是犯毛病了,骑鹿上朝闻所未闻,并且,上朝能带便骑吗?貌似并不能。
不过想想少爷,咱家的少爷是其他人能比的吗?
当然,这只是他的吐槽罢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听到三日后上朝又是一愣,他这次来见少爷一是传递纸条,二便是为了告知少爷上林苑的来报。
“少爷,上林苑来报,接到朝中诏,让少爷明日上朝议事。”
“明日议事?嘿嘿!不过是兴师问罪罢了,不用理会。”
不用理会?
管家又懵,少爷已经高明到可抗旨了吗?这少爷,越来越难懂了。
“是,少爷,老奴告退。”
“慢!你立即再传言楚地项梁和项羽一句话:三日后,破东郡。”
管家听之又是一愣,现在他完全听不懂少爷的话了,三日后破什么东郡,东郡可是一郡呀,何以破之?
“还有......”李肇拿起笔书写了起来,“寻到章邯将军,将此纸条交给他。”
一日后。
有骑兵冲往上林苑,带着李肇抗旨之诏,轰轰烈烈出现在城门前,却被那黑乎乎的大杀器给吓了回去。
两日后,又有诏宣李肇进殿,却依旧不见李肇的踪影,这下朝堂怒火冲天,更多的骑兵临上林苑,可还是做做样子罢了,无人敢越上林苑雷池一步,即使再多的骑兵。
与此同时,粮食告罄,整个咸阳乱了起来。
而这些都与李肇无关,此刻的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宫门前,身下乃一鹿,正悠闲地迈入......
第444章 殿前发威
一人一鹿,慢悠悠,身后没有一随从。
跨过宫门,城防认出了李肇并没有阻拦,更没有验传,径自而去,直达章台宫。
此刻,诸卿皆列位而站,胡亥依旧高坐皇位旁,身下乃新选出侍奉的侍人。
刚才得到禀报,李肇终于进宫,正朝大殿而来,虽没有带侍从,却是骑鹿而来,更是佩剑在身,完全漠视皇宫规定。
“此獠目无王法,可恶,可恶!”
胡亥咬牙切齿,指着大殿外大骂,逐而大吼:“传本公子令,驱其鹿,卸其剑,搜其身,绑之。”
侍卫出去了,可一会儿却气急败坏地回禀:“公子,李将军不下鹿,不卸剑,更不让绑,卑下无可奈何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胡亥气得站起来,龇牙咧嘴,拿起案台的砚台就砸过去,“此獠反也!”
“卫尉,马上将之押下提到大殿里,如反抗,杀无赦!”
郎中令被皇帝擒下后至今下落不明,目前并没有新的郎中令产生。
这话毕,冯劫急忙说:“不可,眼下朝中有求于李肇,如押之,恐其怒于公子,结果适得其反,臣认为,可听之任之。”
“听之任之?岂有此理!”胡亥狠狠地一拍案台,面目狰狞可怖,“我一皇储竟要对一虚名之辈卑躬屈膝,我皇族威严何在?”
虚名便是空有将名而无实质。
“对,皇威浩荡,怎可让一贱商嚣张,就应该擒下他。”三天前受到冯劫的驳斥,治粟内史心里正恨着,此刻逮到机会便是一阵猛攻。
“你?欲毁我大秦否?”冯劫指着治粟内史的鼻子就是怼,丝毫也不退让。
治粟内史欲反驳,却发现一人一鹿已到大殿掖户前,此人完全不听宣自行而来了。
“谁欲擒下我这一贱商?”
李肇依旧没有下鹿,牵引着鹿跨过掖门,来到诸卿之旁,无行礼更无觐见。
“大胆,君前无礼,更私携武器,骑鹿,这是肆意妄为,目无君王,来人,将之拿下。”
还不等胡亥发话,中尉率先说了。
话毕,便有一众铁甲持长戟破门而入,气势凛凛地迎向李肇。
李肇面不改色,长剑出鞘直指长空,大吼:“我乃十万主将,何人敢造次。”一言轰停一众铁甲,更震慑了诸卿。
李肇之名响彻三军,即使被皇帝夺取了兵权,其名头依旧那么具有震慑力。
“哼!十万主将?不过是虚位罢了,而如今你抗旨不尊,主将之位名存实亡,何惧之?”中尉说话了,有些忌惮又异常愤恨地盯着李肇。
李肇呵呵一笑,怒目而对:“汝乃何人?”
“掌京畿之中尉也!”中尉露出嚣张之态,不屑地回应,却在下一刻,却看到李肇手中多了一样黑乎乎东西,接着听到‘砰’的一声,他只感觉脑袋一阵炸裂,便看到有脑浆和浓血从脑门中流了出来,然后........
“你,你竟敢...杀我...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中尉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倒,脑门之血流淌大殿。
“造反也!竖子李肇,你竟敢在大殿之上杀了朝廷命官,死罪,死罪,来人.......”胡亥气急败坏,欲要下令擒下李肇,却看到李肇那直指过来的黑乎乎东西,整个人一下子焉了,连忙退后,“来人,护驾,护驾...”
毫不征兆,就一声响便杀了中尉,如此武器见所未见,胡亥如此公子又如何不怕,随后,众多侍人拦了过来,挡在颤颤惊惊的胡亥身前。
李肇冷哼一声,狠厉地瞪了一眼身后的侍卫,立刻让侍卫退了退,而后朗声道:“肇乃陛下亲赐十万主将,辱于肇便是辱于陛下,肇便代陛下灭之。”
这话出,无人敢反驳。
的确,一,一些人真怕李肇也对着他们来这么一下;二,李肇还真的是陛下亲赐主将,曾解围咸阳立下大功,又怎会名存实亡?就算是也不能在朝堂上说出来,这是中尉咎由自取。
“而且,肇也要纠正一下,肇目无君王吗?抗旨不尊吗?何来有之?”
他横扫一遍全场,全场肃然,个个竟露出惊怕之色,兴许被他刚才大殿之上杀人行为被惊怵到了。
目光落在治粟内史身上,刚才就是此人说要擒下自己。
“你要擒下我?因我目无君王?抗旨不尊?”
目光很冷,很尖锐,还透着诸多无情。
治粟内史被这么盯着,顿感被毒蛇盯上,却也咬咬牙,站出来说,此时此刻,他不得不站出来。
“正是,皇储给你连发两道诏上朝,你却不尊,此非抗旨不尊?你上殿身配凶器,胯下踩鹿,肆意杀我朝命官,便是目无君王,便应被擒下。”
“抗旨?何来的旨?那两道诏?”
“你?”在侍人背后躲躲闪闪的胡亥悄悄地露出一个头说,“本公子下诏宣你上朝便是旨,你不尊旨就是不尊。”
“哦!”李肇饶有兴趣地望向胡亥,似乎完全不将之当一回事,“你乃何人?”这是明知故问。
轰!
这一问可惊煞了众人,区区一商贾竟然问当朝之上皇储为何人,此乃大逆不道。
很多臣子怒了,却也有在偷笑的,此人便是冯劫,但他很快压抑住没有表现出来,却杵于一样毫无所言。
“放肆,此乃我大秦皇储公子胡亥,大秦未来的皇帝。”
“皇储?肇怎么从来未听说过,貌似陛下也未立皇储。”李肇丝毫不惧,定睛看着治粟内史,锋芒毕露。
“你?”治粟内史指着李肇哑口无言,的确,皇帝是没有立皇储。
“既然无皇储,陛下又未下诏于肇,肇又何来抗旨不尊,难道你也想污蔑陛下亲赐的十万主将?”
李肇继续盯着治粟内史,让之背后生寒。
“还有,你说肇目无君王?此地何来的君王?倒看到众多逆贼。”
“这?”一些人胆寒,脸色惊变。
李肇说的也没错,此地就是没有君王,就够不上目无君王了。但,竟敢说众多逆贼,这话什么意思,说公子胡亥擅自占据章台宫得位不正吗?乃逆贼?
这话已经完全将他放于对立面了,顿时,个个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