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65节
历史记载,秦始皇一生遇过多次行刺,比较有名的乃四次,其中一次便是博浪沙遇刺,乃张良所为,好像发生在第三次东巡中。
既然这个地方危险,为何皇还走这边来呢?
等等,博浪沙遇刺?他重生至今几乎十八年,好像从未听说过博浪沙遇刺。
这一刻,李肇惊了惊。
没有听说过,是不是说还未发生?如果没有发生的话,那是不是此刻所经博浪沙就是.........
想到这里,李肇连忙悄悄地将那名官员拉到一边,悄悄地问:“请问陛下第三次东巡是否经过博浪沙?”
官员不知李肇为何问得如此突兀,可深知他是陛下宠信之人,也不敢丢难,便说:“非也,此乃第一次行经博浪沙。”
什么?第一次?
李肇着实大惊,心中那个想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第一次经过博浪沙,此刻,张良会不会就埋伏在那里。
李肇并没有多说,心事重重地随驾。
待到博浪沙一带,李肇发生车队停了下来,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五驾车銮,和嬴政所乘一模一样。
“天子六驾!”李肇暗叫,一种不好感觉油然而生。
历史记载的秦始皇博浪沙遇刺也是天子六驾,张良根本不知秦始皇在那辆车里,最后秦始皇躲过一劫。
但那只是历史,如果真发生遇刺之事,现实真会那样吗?如果博浪沙时间并没有发生改变,他并不担心什么,但一切已经变了,张良会不会采取其他之法?
还有一个担心始终萦绕心中,便是那个明朝穿越人,他一定熟知秦始皇博浪沙遇刺,如果他参与密谋,秦始皇还能逃过一劫吗?
“不行,不能让陛下途经博浪沙。”李肇这样想着,便下意识地奔到前头拦住了车队,大声嚷叫,“陛下,博浪沙有诈,切勿经过。”
自大秦统一以来,从未有过谁敢拦皇车辇,一下子,旁边的赵高等人怒了,直呼其名。
“李肇,你竟敢拦驾,找死呀!”
李斯也走了出来,望了李肇一眼,眸子里掩盖不住冷笑,大声呵斥,“李肇,你这是妖言惑众,我堂堂大秦震慑天下,天下谁人不敬畏,虎师当前,何人敢使诈?”
“你此举是何意?难道想阻止陛下东进?”
这话将李肇放在众矢之的位置。
的确,东巡,乃吃力之事儿,好不容易行至此处,岂容人阻拦。
李肇露出担心之色,不理会他们,对着车辇行礼拱手,“陛下,请听臣言,臣并非有意拦驾,更非妖言惑众,实乃关心陛下安危,虽说我大秦一统,余孽瑟瑟发抖,但不得不防不轨之人。”
“废话,天下太平何来不轨之人?”
“东巡正是震慑余孽之举,何况通武侯领军数千众,歹人见之逃还来不及,何以敢犯?李肇,你是存心想破坏东巡吧!居心何在?”
“如果有歹人,探路侍卫早已知之,何须你提醒?”
还不等嬴政回应,李斯便抢先严言呵斥,一连四问,一副完全不信之态。
是的,皇远行,必有侍卫探路。
李肇反驳:“非也,博浪沙地形复杂,极易潜藏歹人,虽说探路侍卫耳目敏锐,却也有疏忽的时候,如果歹人有所布置,就算通武侯数千军也难以阻止。”
“李肇并无任何居心,实乃关心陛下之言,请陛下务必要重视。”
李肇跪下,言语恳切。
这时,王贲走了过来,拍了拍李肇的肩膀,不以为然地笑着,表情淡然。
“李少内,我知你全为了陛下,更关心陛下安危,但一个小小的博浪沙,咱不必放在眼里,须知后面可是我大秦虎狼之师。”
王贲指了指后面的大军,骄傲地说。
是的,王贲参与灭六国之举,可谓百战百胜,就算有着歹人,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陛下睿智,出行必六驾,歹人如何能下手?”
李肇内心默许,的确,天子六驾的确为秦始皇挡下很多危险,历史上也是因此而没有被刺,但万一呢?
“将军所言极是,可歹人也非蠢类,小心为上。”李肇力争三人,也算是豁出去了,要知道此三人皆历史上霍霍有名的存在。
“李肇,你是不是存心阻挡东巡大事?阻我大秦震慑天下?”李斯愤言。
如果这个帽子被扣上,李肇必定会背上骂名,但李肇既然和秦始皇绑在一条船上,就得为他安危着想。
他不理会李斯,独自对着车辇拱手,“陛下,请相信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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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谋博浪沙 (求订阅)
嬴政缓缓地掀开帘幔,从銮驾里走了出来,自有一番气场扩散而出。
众人立刻闭嘴,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好了,不必再争执,李肇你也休要灭我大秦威风,助歹人志气。”
“我大秦威风凛凛,何惧宵小之辈。”
这话无不认定,李肇就是杞人忧天,更有损士气的意味。
李斯等人听之,大赞陛下有识人之明,个个面露喜色,望向李肇的目光带着几许讥讽。
李肇急了,忙道:“陛下,请三思,歹人之诈,不可不防。”情真意切,语气强烈。
“李肇,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质疑陛下的判断力?陛下的智慧何等之高,岂是你能质疑的?”李斯实在不耐烦,扯着嗓子威严地喊道,一副长辈的架势暴露无遗,但目光却悄悄地瞥了一下嬴政,有得逞之意。
嬴政也表现出不以为然,摆摆手,“李肇,不要再说了,继续出发吧!”
听此言,李肇无奈极了,只得退到一边,让开了道,却心想:秦始皇呀秦始皇,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还记得子房吗?那个在嵯峨山为匪之人,就是他在博浪沙设下埋伏,特意打造120斤大锤,寻来大力士,待你行至山陡路窄之段,便会投锤而下,根本防不胜防。
啥?
嬴政正待重新回到车辇,突地听到心声,心里一惊。
山陡路窄之段投下大锤?真的吗?120斤的大锤投下来,那是何等重量,砸之必粉身碎骨,嬴政想想便心惊不已,莫说是他,就算有大军也防不胜防呀!
他立时停住,调转身体,目光盯着官员,问:“博浪沙可有山高路窄之地?”
官员马上躬身说:“有的。”
“嗯!”嬴政皱起眉头,果然如李肇所想,真有如此之地。
“停!”已经开拨的队伍马上被嬴政喊了下来,严令吩咐,“原地待命!”
“通武侯何在?”
王贲听到陛下喊自己,一愣,不知陛下要做什么,连忙上前应诺,“臣在。”
“朕命你立即调集一千精锐寻山高路窄之处,如有歹人,杀无赦。”
什么?王贲再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博浪沙地域广阔,山高路窄处不知几何,路陡难行,真要寻遍,没有个几天几夜,根本不可能完成。
如果真要熬个几天几夜,队伍就不用行进了,而且皇也不会留给他那么多时间的。
但皇的命令不得不从。
这是两难之事。
遂,他的目光望向李斯和赵高,意思很明显,便是让两人开口劝劝陛下。
李斯也很意外,根本不知皇为何刚刚还说继续出发,还不到一刻钟便改变主意,还改得那么彻底。
对着王贲点点头后,便出列拱手禀:“陛下,博浪沙地方广阔,山高之地不少,如真要搜寻,非常浪费时间,而且此地怎会有危险呢?不过是某些人故意造谣罢了。”
他说的某些人当然是李肇。
“望收回成命。”
赵高也出言劝说:“陛下,李相所言极是,何况此行乃震慑余孽,歹人必望风而逃,哪有埋伏之人,请收回成命,继续出发。”
嬴政也觉得有理,但想起李肇的心声,多疑之心让他眼眸深邃,一时难以做决定。
“哼!说得好听,你们几个分明是沆瀣一气,不想出力,歹人如真会望风而逃,皇就不会多次出现遇刺事件。”
嬴政听到李肇的心声,眉头蹙紧,冷冷地盯着几人。李肇想得对,他上位以来,大大小小的遇刺之事很多,比较明目张胆的歹人就有荆轲、高渐离,如果大秦震慑力真乃那么强,会如此吗?
天性多疑的他不得不防。
“呵呵!他们说得那么轻松,何不代替秦始皇坐进车辇?”
李肇的心声又起,嬴政听之,眼前一亮。是呀!既然歹人针对的是车辇,他们又说没有危险,让他们坐于里面最合适不过了。
“嗯嗯!不错,不错。”嬴政清了清嗓子,诡异地望了李斯和赵高一眼,故作欣喜地说道:“二卿可为朕着想也,也罢!既无危险,便出发吧!”
“不过朕浑身不舒服,需要下地走走,想必你俩也累了,便上车辇休息一下吧!”话毕,嬴政地走回车辇,完全不给两人劝说的余地。
“这.......”李斯二人有言说不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坐皇銮,从某种意义上说,乃一种荣耀,是皇的信任,但从利害角度来看,也可能是一种罪,只因,皇銮是皇权的象征,只有皇才可拥坐,谁坐谁便是谋反。
利弊参半。
二人根本不知陛下鼓里卖什么药,支支吾吾。
不一会儿,嬴政便走下了銮驾,竟换了衣服,一身黑色素装,立时显得颇为普通。
“怎么?你们不敢?怕博浪沙有诈?”这句话直戳他们话语。
两人连忙跪下,直言并非,立即谢恩。
“谢陛下!”
于是,两人进了车辇,嬴政笑了笑,便走到卫尉前头,招呼着李肇进了马车。此时此刻,他唯一相信的只有李肇和他的一百精锐。
李肇莫名其妙,也不知陛下为何转变得那么快,仿似都跟着他的想法走,可他并没有说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