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87节
十数人‘哐当当’地挥剑劈刺,无往而不折,斩断了多少驽矢,断截的驽矢如断线的风筝,失去前冲的动力,纷纷落下,但火花依旧在,正喷放着越来越浓烈的赤焰,似为他们的剑术而喝彩。
但实际是吗?驽矢真的那么无力吗?
“哈哈哈!”见到驽矢毫无费力地挡下,无挡下的落在盾牌上,便黯然失色了起来,众剑士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贼寇们亦然。
可,就在下一秒,有人看清楚了残矢上之物,大惊失色,惊叫出声。
“这是......会稽山之物......”
“快躲开,快躲开,此乃不祥之物。”
可,已经迟了,赤焰中冒着浓烟,钻进竹筒里,瞬时,惊天动地,地面为之破碎。
隆,隆,隆......
数百竹筒陆续炸开,迸发出火光,火光冲天而起,摧毁四方......
数百绽放,何等犀利,万千碎片在贼群中肆虐,浓烟侵袭,惨叫不忍入耳。
这场景和会稽山的场景何等相似,那血肉横陈的贼寇和当时惨景是如何相像,可奈贼寇再经历了一次,却无人能反应过来,有,可惜太迟了......
硝烟过后,硫磺味在微风吹拂下散去,却散不去贼寇的惨淡。
前方,倒的倒,哀嚎的哀嚎,无一而立,他们被这样从未见过的场景吓怕,即使是有极少的人经历了第二次。
人数一下子损失小半,这下惊吓到贼方头目,举着粗鄙所做的旌旗手足无措。
他们只是乌合之众,遇弱则嚣,遇强则退,无可厚非,但始终还是有能人在的。
他们又不似一般的贼人。
“快,快,后退五十步,伺机而行。”头目发出命令,众贼如蝗虫般撤退,退出离秦军一百步的范围外。
可谓来时冲冲,退也匆匆,完全没有章法。
这就是贼寇。
身在嬴政身边的李肇,看到这一幕,惊呆得很,并非为皇能镇退贼寇而惊,而是皇的策略。
十五丈到三十丈之间,这不是他的策略吗?皇竟然用上了,就如同弩兵上阵、驽矢加手榴弹一般。
也就是说,皇所操作的,皆和他事先计划实行的如出一辙,特别耐人寻味。
可,他并没有告诉皇,也没有和任何人说呀!皇是怎么知道的?
“皇真乃用兵如神也!”李肇只能这样赞叹。
“当然!”皇听到李肇的话,回眸一笑,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赞许,“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好戏还在后头。”
依旧信心满满。
只是小菜一碟?好戏还在后头?
李肇闻言心里怪怪的,暗道:虽说如此策略和我想的一样,但已是重点了,怎还是小菜一碟?接下来不应该是死守吗?怎还有好戏?
李肇想不通。
嬴政听到他的心声,没有多言,只是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
下一刻,他上前几步,大手举起,“第二波,上手榴弹,点火,给我狠狠的射,射到百步外,我要让贼寇闻秦必怕。”
“嚯嚯嚯!”
整齐的声响在山谷中回荡,如梭子鱼般穿透贼寇的耳朵。
“放!”
天空中,又是一轮驽矢浮空而来,这次带着长长的抛物线,如无数雨点倾洒,尽情地包裹着贼方所在的位置。
可怜的贼寇,在还未扎稳脚跟,还未发出一火,还未满足满脑的欲望,便陷入了绝望哀嚎中。
驽矢带着浓烟火花,在空中留下炎热,如客机撞击五角大楼......轰隆隆隆......惨叫声再次回荡......
无人不倒,无物不怕。
赵高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一僵,身躯不禁退了退,慌言:“这,这......怎么可能......大秦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恐怖之物,不可能,项公之器才是最可怕的,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嬴政回头望了赵高一眼,满脸讽刺,“我大秦地大物博,能人辈出,别说如此爆炸之物,还有足可轰平贼寇之物。”
“你不会不知吧!”嬴政顿了顿,“哦!差点忘了,前段时间你不在咸阳,自然不知嵯峨山之事,更不知我大秦之威。”
“这么和你说吧!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赵高听之眼睛都直了,这只是开胃菜?难不成后面还有更离谱之器?开胃菜便能让项公之部损失惨重,却再来更厉害的,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一想到这,赵高的身体颤了颤,有种被冰水淋身之感,冰凉凉的,心凉透了。
李肇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当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浮想联翩;这就是秦始皇的依仗,这就是他表现出无所畏惧的信心?
他终于知道,为何秦始皇表现得很淡定,还义无反顾地深入前线,应该这就是他的依仗吧!他的小菜一碟吧!或许,也是他的后头吧!
但,这只是给贼寇临阵一击,还无法击溃贼寇,那接下来怎么应对呢?毕竟手榴弹是有限的,想必到此刻,已经弹尽了吧!
是的,李肇估算过,仅剩的千数手榴弹,经过两轮攻击之后,应该告罄了。
接下来皇应该怎么办?不会是采取最原始的方式,大军出击吧!这不行,贼寇虽说受到两波攻击,也仅灭了五分之二,还有三千军,三千军对三千军,胜算在五五之间,可别忘了他们还有着火铳,和不知几何的火药弹丸。
而己军,火药弹丸乃缴获而来,本身就没多少。
这还未是必胜之局,相反,依旧举步维艰。
“最终之战还得靠我呀!”李肇暗叹,便伸手入怀,拿出一袋半两钱,准备着心念随时沟通系统。
第124章 阴嫚的特殊情愫
一处高峰上,一农人打扮、皮肤黝黑、露着单膀的汉子双眼望着这里,望着那烈光和浓烟交炽的地方,身体一阵趔趄,几欲跌倒。
之前满怀信心的热情荡然无存。
“吴当家,我早就和你说过,秦军有可威胁到起义军之器,你怎可不听,现在好了,军未至便损失四成,看你如何和项公交代。”
说话之人乃张良,同样望着山下情况,脸上看不出喜悲,却掩盖不住他对吴广的蔑视。
是的,此农人正是吴广,和陈胜一起被项公招揽而来,组织起了起义军。
要是被李肇知道,一定深感历史就是骗人的,陈胜吴广本应在秦二世时代在大泽山起义,却不曾想提前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有一点,历史上陈胜吴广的起义用的是被赐死的扶苏和已故楚将项燕的名义,而此刻他们却是受命于项公。
历史变了。
吴广脸色突变,双手来回抓着头皮,祈求的眼神望着张良,焦急地说:“军师,这可怎么办?”
“此败千万不可让项公知道,否则吴广必死。”吴广害怕了。
“嘿嘿!”张良抹嘴一笑,“只要你听从于我,我自然不会告知项公,当然,也可让你转败为胜,擒拿嬴政,立首功。”
“真的?”吴广眼睛大亮,感激地盯着张良。
“当然!”张良目视下方,徐徐道来,“秦军之器乃爆炸,除此之外再无可匹敌者,眼下爆炸还有多少不得而知,咱们需试探,待其爆炸之器殆尽,便是咱们的机会。”
“军师的意思是说......”吴广似有所悟,急问。
张良摆手,“是也,如今秦军势弱,只有死守等待援军,绝不会进攻,咱只需局部进攻试探,将其爆炸之器消耗殆尽,即可。”
“妙也!”
吴广竖起大拇指赞叹,而后吩咐去了。
......
时间回到几天前,咸阳,后花园,阳滋正在拨弄着花草。
秋至,树木凋零,花谢瓣落。
阳滋神情黯淡地望着那已经失去生命活力的仙客来,低息着。
突地。
“哎呀!”她纤纤玉手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嗔,流出了血,连忙伸手入口,吮吸着,心情糟糕透了。
逐而目光落在角落处的一片白花上,白花,是她缓和心情的最好之物。
此刻至秋,白花也熬不过秋的折磨,花瓣零落,徒留枯叶,不禁令人神伤。
幸好,在角落处,一株傲然挺立,即使是其它植株的挤压,秋的凌辱,也无法抹掉它的白,暖阳下,它依旧开着,甚是奇特,只是那花瓣上的星星点点,预示着它将要枯萎,增添几分秋的悲凉。
父皇曾经问过她,你那么喜欢种花,一定很喜欢花吧!尤其喜欢什么花呢?当时阴嫚是这样回答的,喜欢仙客来。
这是讨好父皇的话,但谁又知道,她喜欢的并非仙客来,而是...白花。
但为了让父皇开心,她硬生生地将喜欢的白花种到了不起眼的角落,任其孤独生长。
白花,是她的梦,一个自小而扎根在脑海的梦,梦中,她总会看到她身在一个好奇怪的世界里,那个世界好美,好美,有高高的楼宇和夜里的灯,还有五颜六色中的一抹白。
梦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她,呵护着她,让她迷醉。
“白芷,我是你的铃铛,呼之即响......”
“哎!我在想什么呢?”阴嫚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顿了顿神,极力让自己显得雅致。
梦里那个声音说过,他喜欢雅致的姑娘......
彼时,秋香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远远便传来了她的声音。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她的声音很大,完全将‘不好’的可怕性表达到极致。
阴嫚沉浸的心神被这么一嚷,整个人一愣,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扭头看来。
只见秋香没了平时的笑容,步履甚为急促。
“什么不好了?快快道来。”
秋香奔至身前,缓了一口气,马上说:“公主,陛下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听之,阴嫚松口气,她道是什么,原来是父皇的消息,父皇东巡又不是一次两次,她都习惯了,有消息很正常。
以往惯例,为了让朝臣获知东巡情况,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差使回来报信,已不是什么出奇之事。
“消息有什么不同吗?”阴嫚倒也关心此事。
“有很大的不同,陛下他,他遇袭了,还遭受贼寇的围剿?”
阴嫚一听,整个人神经绷紧,脸色一下子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