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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05节

  在钢铁生产方面,尽管英格兰于数十年前从某种渠道得了焦炭炼铁(钢)的技术,但年产量也不过区区四万吨(原有历史,英国1720年铁产量才达到2万吨),而齐国的钢铁产量超过一千多万吨,仅建业府的钢铁生产量就达两百多万吨。

0%以上的铁路,通车里程超过35000余公里,而英格兰连1英寸铁路也没有。

  在海上实力比较,1725年,齐国海军拥有各类战舰及辅助船只320余艘,舰船总吨位为42.5万吨,而英国海军舰船不过200余艘,而且中小规模舰船数量还占了不小的比例,总吨位仅为23.7万吨,排在后面的法国和西班牙海军总吨位分别为14万吨和8.5万吨。

  不过,虽然齐国海军的实力已是排名世界第一,但他们仍然认为自己并没有确立绝对优势。在他们的海军将领看来,要建立并维持齐国的霸主地位,他们的海军实力要比除了齐国以外的其他四大海军国家(英、法、西、荷)实力的总和还要强。从而确保齐国可以同时接受两个、三个甚至更多个国家海军的挑战。

  在这种巨大的实力差距下,英格兰王国能与齐国相抗近三年之久,已然让国内民众惊诧莫名了。

  犹记得,我齐国历年来进行的战争,好像从来没有超过两年,即使强大如莫卧儿帝国、波斯帝国之类的对手,那也是以摧枯拉朽般的战斗方式,将其击败,不得不被迫请降。

  建国九十余年,在取得一场又一场战争的胜利后,齐国人已经养成了目空一切的自大和骄傲。

  对于所面对纷争和对抗时,齐国似乎完全没有表现出神州大陆上儒家文明所标榜的任何温良恭谦。

  “当我们驾驶着战舰、端起火枪、支起大炮的时候,敌人才可以沉默安静下来;否则,他们会喋喋不休地与你争执。”

  对于齐国的强大以及可能会面对他们咄咄逼人的态度,英格兰特命全权公使、维明顿男爵斯宾塞·康普顿在临来汉洲之前,是有心理准备的。

  作为一名英格兰贵族、拥有高洁品质的绅士,康普顿男爵从内心深处是极为排斥这次出访行程。

  好好的在庄园里骑马射猎,或者在煦暖的阳光下,喝一杯下午茶,聊聊莎士比亚的戏剧,谈一谈农场和工场的经营情况。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带着漂亮的女伴,参加一场隆重的舞会,那是何等的惬意和温馨。

  可是,他的挚友、英格兰国王乔治二世无比真诚地请求他,为了拯救英格兰危机,为了数百万主的子民摆脱战争的阴霾,为了消除海上的封锁,他必须要付出一定的牺牲,代表国王和议会亲自前往齐国,面见他们的皇帝和内阁总理,从而为结束战争做出最为积极的斡旋。

  政府首脑、第一财政大臣(即首相的前身)罗伯特·沃波尔也表示,英格兰王国真的无法再将这场战争进行下去了。

  皇家海军舰船几乎损失了一半,官兵也损失了一万余,数十名拥有丰富海战经验的将军阵亡或者被俘,以至于皇家海军几无可用领兵之人。

  爱尔兰也已经是烽火遍地,除了东北几个郡尚在英格兰人手中,其他所有的郡县皆为爱尔兰叛军控制,无数的英格兰和苏格兰移民遭到屠戮,妇人遭到凌辱,甚至就连孩童也惨遭毒手,以宣泄爱尔兰人淤积数百年的愤怒和仇恨。

  爱尔兰反叛军不仅获得了大量齐国的军械和物资支援,他们甚至还有数千名来自摩洛哥王国的精锐黑奴御用军的协助,再加上无数爱尔兰民众的拥护和支持,使得英格兰平叛军队已逐渐控制不住整个局势,不断往东北地区撤退。

  更让英格兰王国心惊的是,那个“老僭王”詹姆斯三世组织的雇佣军在连续几次失败的登陆行动后,去年四月,竟然在一群苏格兰天主教贵族的策应下,成功登陆苏格兰,然后进军爱丁堡。

  英格兰地方驻军在约翰·科尔将军的率领下,仓促应战,结果战斗失利,被詹姆斯党叛军前后夹击,几乎全军覆没。

  爱丁堡遂被詹姆斯党叛军攻占,一时间,整个苏格兰地区暗潮涌动,数十名苏格兰天主教贵族响应,纷纷起兵表示支持斯图亚特王朝复辟。

  英格兰王国政府不得不再次进行全国总动员,征召陆军部队,准备先行平定詹姆斯党叛乱。双方于诺森伯兰高地连番大战,虽几次击溃叛军,但囿于地形限制,未能予以重创,使其败退后,又卷土重来。

  再者,齐国海军窥伺沿海港口,拦截并袭击皇家海军舰船,使得王国政府无法通过海路直攻詹姆斯党叛军身后,以至于战线僵持,未能尽灭叛军。

  皇家海军遭到重创,使得无法获得充分补给和支援的直布罗陀和梅诺卡岛终被西班牙军队攻占,两地军民近万余悉数被俘。

  英格兰王国驻马耳他岛一千余官兵也于去年二月,被迫向齐国海军投降。

  至此,英格兰王国已然彻底失去对整个地中海地区的控制。

  军事上不仅没有起色,还频频失利,损兵折将,经济上和财政上也糟糕至极,甚至有些让人绝望。

  两年多的战争,让政府额外背负了八百多万英镑的债务,压得第一财政大臣根本喘不过气来。政府想继续发行新的国债,也遭到市场的冷遇。

  也是,一场可能无法获得胜利的战争,谁也不会做冤大头继续拿出真金白银投入进去。

  海外贸易和渔业遭到毁灭性打击,那些趁夜冒险出航的商船至少会有四成以上无法逃得过齐国海军舰船的追杀。

  在蒸汽机的加持下,普通商船哪里跑得过齐国战舰的追击?

  不能再打下去了,英格兰王国根本没有实力与齐国打一场长期的战争。

  人家的舰船一批一批地轮番从本土过来,仿佛永远都打不完。

  更让皇家海军胆寒的是,齐国海军在尝到蒸汽机战舰的好处后,陆续轮换前来欧洲参战的舰船皆被换为蒸汽动力船,甚至还将那种“刀枪不入”的铁甲舰一口气派来了两艘,肆意蹂躏皇家海军战舰。

  面对如此内外交困的局面,英格兰王国准备向齐国屈服,哪怕为此付出一些沉重的代价。

  齐国人对英格兰专使的到来,表露出一种明显的胜利者姿态。仿佛是为了向英格兰王国施加更大的压力,在康普顿男爵抵达建业后,安排了一系列参观活动,让他充分感受到齐国的富庶和强大。

  拥有各种先进设备的建业造船厂,几座巨大的船坞,密密麻麻的工人同时在建造数艘排水量在五千吨以上的商船。

  建业城中一栋又一栋高耸巨大的建筑物,哐当哐当驶过的一列又一列通勤轨道街车,熙攘的街道上,车辆人员更是拥挤不断,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战争的影响。

  夜幕降临,天色虽然越来越黑,但街道上却愈发明亮。一排排街灯陆续点亮,使得一条条街道宛如城市夜空下的亮丽玉带;各种商铺的也都亮起了门口的灯笼,服务员们站在街边,声嘶力竭地招揽生意;夜市、酒店、大商场,灯火通明,似乎燃烧的灯油如同白水一般不要钱。

  城市里的工厂星罗棋布,里面昼夜不停地发出机器的轰鸣声,一根根高大笔直的烟囱,像一片片茂密的城市丛林,矗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数家最顶尖的研究机构,十余家学科齐全的大学,数百座中小学校,以及政府承担的八年免费教育,为这座城市输送源源不断的各层次人才。

  据说,这座城市的人口有六十多万,每年创造出的财富丝毫不亚于一个中等欧洲国家所拥有的财富。

  而在齐国,像建业这种城市还有好几座。

  在参观了大齐重工的火炮生产车间以及钢铁厂后,康普顿男爵在日记中写道:“在制造这些战争机器和这些可怕的毁灭性机器的地方,工人们轻松地操作着大型起重机、绞盘、杠杆和滑车等许多机器忙碌运转,一切都是是那么的新奇,又是那么的高效。一门门威力巨大的火炮,如同农场中制作腊肠一般,简洁而明快!”

  “机器时代的战争,已经不可能养育高贵骑士的气概、勇敢、荣誉感、男子汉等美德。它强加给人的只是赤果果毁灭的经历,以及在单方面屠杀的巨轮之下只能成为微不足道的小东西的卑屈感觉。面对齐国这种拥有强大工业生产能力的国家,我们的王国是那么的无助,也是那么的悲鸣。”

  “这是一种实力上的碾压,更是国力上的巨大差距,高明的指挥艺术,无畏的作战勇气,在面对齐国这种汹涌的生产制造力面前,一切都显得是那般的苍白。”

  “机器的喧闹声总是站在暴力一边反对圣洁的灵魂,站在死神一边反对脆弱的生命。”

第186章 敲打

  “潘侍郎,我们齐国会对英格兰王国赶尽杀绝吗?”

  一列南行的火车上,齐泽烜站在窗边,看着飞速掠过的村落、田野,还有草地,沉默良久,突然转过头来,开口发问道。

  “当然不会。”外交事务部左侍郎潘维学笑着回道:“若是英格兰王国被削弱得太狠,不符合我们的欧洲战略规划。”

  “是防止法兰西王国趁势坐大吗?”

  “殿下慧眼如炬呀!”潘维学赞道:“欧洲各国彼此纷争,攻伐不断,且实力相当,方才有利于我们齐国于其中纵横辟阖,分而治之。”

  “那么此战过后,英格兰王国会愿意配合我们齐国遥制欧洲大陆吗?……会不会联合欧陆诸国,共谋我齐国?”

  齐泽烜有些怀疑外交事务部的这个战略规划是否一厢情愿,欧陆诸国虽然彼此分立,有争端,有分歧,更有连绵不断的战争,宛如春秋战国。

  但欧洲国家毕竟都有近似的文明,还有相同的宗教,据说许多国家的王室还彼此联姻,都是一堆亲戚。

  在面对齐国这个外来者,怕是要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联合驱逐齐国的势力。

  要不然,在英格兰王国势穷力尽的时候,为何他们昔日的死敌法兰西王国还要从中介入调停,跟英格兰打过几次的荷兰人也愿意出面说和,更不要说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热那亚王国、撒丁王国、波兰-立陶宛王国也纷纷出头,呼吁齐英战争早日结束。

  欧陆诸国,虽然没读过《诗经·小雅·棠棣》中所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经典之言,但好歹也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必然不会让我齐国在欧洲大张其势,肆意扩大影响力。

  “殿下多虑了。”潘维学说道:“欧陆诸国之间的矛盾,远大于春秋战国之各路诸侯。彼此之间,更是猜忌不断,互相提防,恨不能削弱所有对手,从而壮大自身实力。以英格兰王国为例,该国在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后,便一举确立了他们在欧洲大陆的海上优势,从而进一步保证了其本土的安全。但作为一个撮尔岛国,与生俱来便有防备大陆崛起和入侵的警戒心理,无时无刻不在制衡和分化整个欧洲大陆。”

  “十余年前(1713年),在签订的《乌特勒支和约》条款中,英格兰一意要求法兰西王国永久拆除敦刻尔克军港,禁止法国在英吉利海峡一侧建立海军基地,以免威胁英格兰本土。尽管法国舰队的基地不在英吉利海峡,而是在英吉利海峡南端之外的布雷斯特和地中海沿岸的土伦。法国海军虽然无力在英吉利海峡与英格兰舰队进行海上决战,却有能力避开英格兰舰队,或劫掠大西洋上的英格兰商船,或突袭爱尔兰,或借助几乎常年所刮的西南风乘隙袭击英吉利海峡内的英格兰沿岸地区。”

  “有鉴于此,英格兰海军要增强及时遏制法国舰队偷袭之能力的唯一可行办法便是扩大自己的防御范围,走出英吉利海峡。于是,英格兰在三十年前(1698年)花费十万多英镑巨款,在英吉利海峡最西端法国军港布雷斯特对岸的普利茅茨修建可容纳一等战列舰的大型船坞,并逐渐将部分海军主力从海峡中央的朴次茅斯军港转移到该地,以重点监视法国和西班牙的大西洋舰队。”

  “殿下可知,在战争爆发前,英格兰王国明明可以将其占据的直布罗陀和梅诺卡岛归还西班牙王国,从而争取将其拉入他们的阵营,共同应对我们齐国的海上威胁。可是,英格兰王国却始终不愿意放弃上述两地,眼睁睁地看着西班牙转变立场,站在了我们齐国这一边,联合进攻英格兰。何也?”

  “英格兰之所以要坚持据有直布罗陀和梅诺卡岛,乃是要将其打造为监视并遏制法西两国地中海舰队的前哨据点。这两处据点,加上与葡萄牙王国之间的坚强联盟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期间建立起来的英荷同盟,还有丹麦王国,便组成了一条监视来自欧洲大陆入侵威胁的防护链。”

  “众所周知,不论是法国,还是西班牙,在美洲地区皆有大量殖民领地,地中海和北大西洋,自然是他们往来美洲的必经海域。英格兰如此部署,怎能不让法西两国为之忌惮和惊惧?若是再加上欧陆地缘纷争,加勒比海贸易分歧,还有美洲殖民领地的争夺,他们就算想要同心对外,抱团以对我齐国,那也是缺乏足够的互信和互利。”

  齐泽烜闻言,点了点头,看向潘维学的目光也充满了敬意。

  作为外交事务部的大佬之一,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不仅深谙欧陆各国局势,还懂得不少地缘军事方略。

  “那为何欧陆诸国要介入齐英之间的战争,要进行外交斡旋和调停?”

  “无他,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潘维学笑着说道:“法国不希望我们齐国借着此次战争的机会,深度介入欧洲大陆,同时也希望英格兰的海上实力损耗不至太大,以免让我们齐国这個外来者在北大西洋海域无人能制。荷兰担心英格兰在遭到我们齐国的重创后会一蹶不振,从而让法国可以毫无顾忌地吞并南尼德兰,甚至再度攻入他们荷兰本土,威胁到他们的生死存亡。丹麦王国则害怕没有英格兰的支持,无法应对瑞典王国的入侵。波兰-立陶宛和萨克森唯恐英格兰王国遭到重创后,汉诺威会受到直接的影响,从而失去对普鲁士王国的制约。至于热那亚王国、撒丁王国,除了担心威尼斯被奥斯曼帝国吞并,从而危及到他们的安全外,那就是不希望我们齐国彻底控制地中海,影响他们的商业利益。”

  “所以,就算不考虑欧洲地区的平衡态势,咱们齐国也不能对英格兰相迫太甚,以免遭到欧陆诸国的反噬。”

  齐泽烜经潘维学这么一番解说,顿时对整个欧洲局势有了清晰的了解。

  我大齐国力昌盛,打英格兰这么一个小小岛国,只要付出些许代价,将其彻底击败自然不在话下。

  但欧洲地缘形势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说不定就要面临诸国联手以对,将我齐国拖入一场绵延日久的纷争当中。

  如今,英格兰使者亲临汉洲本土,想来是要认输服软了。

  既如此,那我齐国莫如见好就收,在索取了足够的利益后,早点结束这场战争。

  通过此战,想必欧陆诸国也晓得我齐国之威势,在日后交往相处中,自当审慎以对,不敢轻起战衅了。

  “火车抵达威海(今澳洲凯恩斯市)后,我倒是想去拜会一下英使。”齐泽烜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殿下,慎行!”潘维学闻言,立即郑重地劝诫道:“私会外邦使者,乃是……乃是国之大忌。再者,以殿下身份,怕是……怕是此举要惹出诸多非议。”

  你虽然是少年心性,但你为皇孙,当不能如此肆意放纵。

  而且,作为皇室继承人,贸然插手内阁外交事务,可是有些违制了!

  昔年,太祖皇帝开了一个好头,建内阁以为政府,皇室掌军权以卫天下,敕令院(立法机构)和元老院建法度条例,监察院以督百官,形成一套看似稳定的、相互平衡的,又彼此制约的国家框架。

  太宗时期,各项制度基本上是萧规曹随,也未做过太大变动,反而对皇室成员严加约束,不使其做出危害朝政和民间之事。

  待当今泰平帝主政后,这套国家治理架构也就固定下来。

  按照约定俗成,皇室子弟非政府事务官,当不能干涉和介入内阁政务。

  当然,若是皇帝陛下想要秉承自己的意志,强行推进某项大政,而内阁政府拒绝执行的话,那么皇帝只能发布紧急敕令,解散或者勒令内阁辞职,然后任命一名临时总理,组建临时内阁政府。

  不过,这就属于皇室和内阁之间撕破脸了,会引起整个国家政局的震动。万一,新任内阁政府再次强项,不与皇帝合作,那皇帝总不能撸起袖子自己上。

  虽然,太祖皇帝生前未立下什么不能逾越的祖制,但后继皇帝要是如此任性妄为,破坏既有的规矩,多多少少会遭到国内舆情反噬,落下不怎么好的名声。

  嗯,没错,齐国历数十年来大开明智,兴办教育,使得国中百姓多了几分思考的能力,皇帝要是胡作非为,做得太过,搞得民怨沸腾,怕是要被口水给淹死。

  齐国的报纸、书刊发行的种类和数量委实有些多了点!

  更有甚至,帝国对民间舆论管制还隐隐有前宋那种“不因言获罪”的潜在规定。

  这多少让皇帝生出几分忌惮。

  不过,对于委实不要脸的皇帝,凭借手握的军权,想要掀桌子,世人怕是也莫敢相制!

  好在,从太宗时期,皇室继承人都会从小接受系统而正规的教育,谨身自省,知大义,晓明理,嗯,还懂得一些政争上的分寸,而且还要经诸多庶务锻炼,政治上都能保持必要的克制,倒不至于培养出专断跋扈的暴君。

  其实,对于齐国皇室而言,不仅皇帝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制约,皇子皇孙们也得夹着尾巴,规规矩矩地做人。

  除了封爵和袭承的考量外,皇室的风评还是要顾忌的。

  皇帝都不能肆意妄为,身为皇室宗亲,也不能太混账了不是?

  你可以吃喝玩乐,但不能欺男霸女。

  你也可以借助皇室的渠道和名头积聚财富,但不能巧取豪夺图谋民间之资。

  更重要的是,皇家子弟不能贸然插手和干预内阁和地方政务,不能破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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