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150节
要是把齐国拉到我们这边,合力共击奥地利人,岂不是为我撒丁王国引来了强力外援!
于是,国王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二世在八月将王位传给卡洛·埃马努埃莱三世后,便腾出足够的精力,亲自主持对齐国的外交事务。
接触齐国,就必须要充分考虑到法国和奥地利人的感受。因此,为了消息保密,撒丁王国决定先派人前往伊斯特拉,面见当地的齐国总督,试探一下齐国人的态度。
若是通过陆路前往法国,直接去拜访齐国公使,必然会让法国人提前嗅到风声,难免会对王国做出不利的举动。
身处强邻之侧,实力弱小的撒丁王国不得不这般小心谨慎。
太难了!
愿主保佑我们,希望此次伊斯特拉之行,能为王国带来一个极为利好的消息。
库内奥伯爵坐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略显凋敝的街道,右手轻轻地划了一个十字。
第247章 齐国人忌惮
“……四分五裂的意大利地区,可以说是问题丛生。整个地区工商业凋敝,农业生产也是一塌糊涂。他们的权贵阶层占有大量田产和财富,而中下层百姓则几乎一贫如洗,一无所有。在奥地利所属的米兰-伦巴第地区,占人口总数不到百分之一的贵族差不多就占了百分之四十的土地。”
在洛宁城总督府一间会议室内,包括安州总督、驻军总指挥官、民政事务官等在内的诸多大员正汇集一处,听取黑衣卫驻安州负责人、宣节校尉(少校)孙家胜讲述有关意大利地区的情报。
“威尼斯也是这种情形,贵族占有土地高达百分之五十。这些贵族们掌握大量财富,穷奢极侈、花天酒地,而不愿去发展生产,中下层百姓则食不果腹,饿殍遍地。为了活下去,无数百姓选择出海移民,远奔大西洋对岸的美洲。是的,西属美洲领地差不多有四成多移民都是意大利人。”
“在意大利,还有一群人数庞大的寄生虫,那就是教会的神职人员。他们不事生产,却过着奢靡享受的生活。威尼斯有四万五千余神职人员,那不勒斯则有十万人,而教皇国人口的三分之一是神职人员。呵,你们知道教皇国有多少人口吗?三百万!想想就觉得可怕,这么多神职人员,啥事也不干,整日里举着一个十字架,念诵着上帝,却要依靠无数人来供养。就这,意大利人能过好日子,才真见鬼了!……”
“不要瞎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说点具体的。”安州总督尹禹圭皱了皱眉,打断了孙家胜的话语。
“具体的?”孙家胜愣了一下,“总宪的意思是……”
“意大利各个势力的基本情况是怎样的,简略说一说。”
“哦,好的,好的。”孙家胜闻言,立即从准备的情报资料里抽出几张,瞄了两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先说威尼斯吧,这个千年共和国在被我们击败前,就已经完全腐化变质了。上层统治寡头们把持着国内大权,用监狱和法庭压制国内百姓,维护他们既有的统治。贵族和教会相互勾结,对百姓敲骨吸髓的压榨。”
“威尼斯的行政体制甚为混乱,财政也是千疮百孔,每年都是债台高筑。三年前,与我齐国一战,遭连番重创后,被迫举国而降,就是财政上陷入破产境地,银行、商团以及高利贷商人不愿意再借钱给威尼斯政府,使得他们根本无力再战。威尼斯的船队和商人曾经使得他们成为地中海的霸主,如今工商业早已经萎缩衰败。”
“……嗯,我们黑衣卫估算,威尼斯人的商团最多只有三百来艘商船,而且还以一两百吨的小型桨帆船为主。至于海军战舰嘛,估摸着还能剩下几艘,也是以小型舰船居多。可以说,威尼斯在经我们齐国沉重打击后,不仅失去了应有的海上作战能力,而且将他们数百年扩张取得的亚得里亚海东岸领土损失殆尽。这個国家若是没有强力外援扶持,已经完全没有前途了。”
“热那亚呢?”
“热那亚的情形也是不太好,商业上一塌糊涂,曾经引以为傲的金融业,在被西班牙人坑了几道后(西班牙曾几次宣布财政破产,借入的大笔热那亚贷款全部赖账不还),已是一蹶不振,几家传承数百年的银行也是经营每况愈下,处于破产的边缘。另外,他们在外部还面临撒丁王国的威胁,不断被其夺占领地,只能依靠法国和奥地利人的庇护,苦苦支撑。”
“哦,对了,热那亚所占据的科西嘉岛,局势极其不稳,岛上的地方势力接二连三地发动武装暴动,谋求独立地位。甚者,为了独立,科西嘉岛地方势力什么阴招都用,投毒、暗杀、绑架热那亚官员。他们还积极引入欧洲外来势力,比如,他们曾拥戴某个德意志地区的贵族为科西嘉国王。几年前,他们还跟英格兰人勾勾搭搭,希望英格兰支持他们的独立事业。热那亚共和国为此也是焦头烂额,不断消耗着他们已然不多的元气。若是,我们齐国想要对这个国家着力,我认为科西嘉岛将是一个不错的支点。”
“教皇国,在这个时期也是江河日下。随着欧洲各国宗教的世俗化加快,教皇的权力和影响力也在日益削弱。由于许多国家的政治改革过程中经常都要剥夺教会权力,这就使得教皇频频花费巨大代价与当地教会勾结,阻挠所在国的改革进程,试图保全自己的特权,这实际上是在千方百计地逆政治洪流,开历史倒车,哪里还能指望他们有精力把地方治理好?嗯,说得不客气一点,教皇国是意大利地区乃至整个欧洲最烂的一个国家。要不是奥地利人的支持,稍微点一把火,就能将这个以宗教统治的国家给烧掉。”
“嗯。……那么,现在说说撒丁王国吧。瞧瞧它的成色如何,是否值得我们齐国投资扶持。”
“是,总宪。”孙家胜闻言,立即将几份搜集来的情报资料抽了出来,“几个意大利本土国家中,也就是撒丁王国还稍微像个样子。他们的国王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二世在几次欧洲大战当中,左右逢源,反复横跳,着实为这个国家取得了不少实在的利益,领土也进行了一番扩张。这个国家也是认真地搞改革,不仅在逐步统一法律,厘清政治,还积极整顿市场,促进国内工商业的发展。他们竭力削减教会和世袭贵族的特权,建立各类学校,发展教育,营建城市,精简行政机构。这些措施实施下来,好歹让撒丁王国看起来像一个积极进取的国家,比那些烂泥一样的其他意大利邦国要强多了。”
“不过,撒丁王国的军队属实有些……有些上不了台面。不论是与法国之间的战争,还是与奥地利或者西班牙之间的战争,鲜有胜绩。他们的首都更是几次被敌军所攻破,都是依赖外援或者盟友解救,才能苟延残喘坚持到战争结束。”
“纵观这个国家一百多年的经历,我们便可以看到,撒丁王国很努力地想要有一番作为,但一直都表现得差强人意,整个就是上蹿下跳地瞎折腾,好处也能捞一点,但得罪的国家也不少,给人的感觉就是反复无常,做他们的盟友,绝对要做好随时被跳反背刺的准备。”
“其实,撒丁王国这种瞎积极地……折腾,一面寻求外国援助,一面自身努力扩张的行为模式,就表明它有一个进取的态度。”尹禹圭若有所思地说道:“曾经太祖皇帝说过一句话,态度决定一切,机会总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撒丁王国嘛,应该算是一个做好了应有准备的进取性国家,值得做一番投资。……施将军,你觉得呢?”
“我的意见不重要。”陆军驻安州指挥官、明威将军(准将)施汉荣淡淡地说道:“是否扶持撒丁王国,继而介入意大利地区事务,那应该向驻欧总代表潘大使汇报,然后由皇帝陛下和内阁总理裁定。我等军人,自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只管带兵打仗,不该掺和这种事关海外重大事项的决定。”
“……”尹禹圭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心下已是甚为不悦。
怎么,不就是否决了你们军方要求攻入神罗重要港口的里雅斯特的建议吗?
至于这般阴阳怪气吗?
“我本人对于跟撒丁王国建立一种特殊关系,是持审慎支持态度,可籍此契机将我齐国势力渗透到意大利地区。”尹禹圭抬头扫了一眼在座的军政官员,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意大利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在政治上也分属不同国家,而且还介于法国、神圣罗马帝国以及西班牙等欧洲大国势力之间。但意大利的东、南、西三面分别临地中海的属海亚得里亚海、爱奥尼亚海和第勒尼安海,地缘战略极其重要。若是我齐国能在此苦心经营数十年,当可巩固和扩展我们在地中海地区的影响力和控制力。”
“总宪,倘若我们扶持撒丁王国,介入意大利地区事务,恐怕会引得法国人的忌惮和不满。”安州民政经济事务官翁廷林轻声说道:“数年前,我们击破威尼斯,对神圣罗马帝国威胁较大,故而才获得了法国人的默许,任由我们施为而不加干涉。但是,撒丁王国所据的皮埃蒙特本土和热那亚共和国向来被法国人视为固有的势力范围之内。若是他们获悉我们齐国要跟撒丁王国接近,怕是要惹来不少纷争。要知道,齐英战争期间我们在租借德化港(今摩洛哥丹吉尔市)时,就引来了法国的疑虑和警惧,认为会对他们的地中海利益构成直接的威胁。直到我们宣布天门(今西班牙北非城市休达)和德化为自由港,任何外国商船皆可经停,并不受限制可自由出入海峡(直布罗陀海峡),法国人才善罢甘休。如今,我们再将手伸到法国的后院,必然会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法国人?”尹禹圭闻言,不由嘴角抽了抽,“他们可能会阻挠我们介入意大利地区事务吗?”
“……法国人应该不会坐视我们齐国势力渗透至撒丁王国的。”翁廷林苦笑着摇摇头。
开什么玩笑,法国与撒丁王国就隔着一座阿尔卑斯山,算是山水相邻,陆地相依,怎么会允许我们齐国在他们的后背搞风搞雨。
对了,我们齐国正在帮法国修建其国内第一条铁路,由巴黎通往地中海港口城市马赛,途中经过的重要城市里昂好像距离阿尔卑斯山并不远,届时铁路通车了,人家法国人可以轻松地调集军队杀到阿尔卑斯山脚下,抬抬脚便能踹开撒丁王国的大门。
法国可是拥有号称欧洲第一的陆军,在路易十四时期,就曾打遍欧洲无敌手。
若是法国人因为撒丁王国跟我们齐国对上了,难不成还要干一仗?
法国虽然海军不咋样,但陆军应该还是挺能打的,别看我齐国陆军牛逼轰轰的,在印度洋地区想揍哪个,就揍哪个,更是灭土邦王国无数。
但纵观我齐国建军九十多年,好像还真的没有经历过数十万人规模的大战。最大的战事,也不过是五十多年前与莫卧儿帝国一战,那还是拉了十几个藩属国和土邦,东拼西凑,调集了两万余部队。
不过,莫卧儿帝国军队武器落后,战法陈旧,被我齐国军队以摧枯拉朽般的方式击败,并不能真正体现出我们的实际战力。
至于在南洋、中南半岛、缅甸、孟加拉等地区,更是小打小闹,出动的军队也只是数百到数千规模,纯属虐菜性质的战斗。
也就是说,我们齐国陆军还没打过欧洲战场上那般势均力敌的战斗,更别提动辄数万、十数万这种规模的大型战役。
虽然我们的陆军在秦国、奥斯曼、荷兰等许多国家派驻了军事参谋团,很多陆军军官也都亲身观摩或者参与筹划过许多大型战役,算是有些“大阵仗”的经验和战例,但终究没有拿自己的军队切实操演过。
其实,从齐国陆军编制就能看出,委实不像能打大战的模样,因为齐国陆军最大军事单位也只是团。而许多欧洲大国军队中,已经有旅和军团的编制,在战争中,经常会有数万,甚至十几万规模的大型会战。
可以说,齐国在南洋以及在印度洋地区作战,那属于降维打击,难度系数太低。即使两次与西班牙王国之间的战争,也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役,基本上就是几千人规模的战斗。
至于击败英格兰,迫降威尼斯,那纯粹就是海上之间的较量,陆军从头到尾都是打酱油的。
尽管在高加索地区,齐国曾击败过俄罗斯数万规模的军队,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主要是俄罗斯的军队装备太差,连火枪都无法给每个士兵配备,火炮数量更是少得可怜,后勤补给也糟糕到极点。
而且,齐国还有波斯萨法维帝国的全力支持,并提供了两万余兵力,其中还有多达四千余骑兵,在军力对比上并不比俄军少。
说白了,齐国陆军没有经历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没打过难度系数极高的战斗,放到欧洲战场上来,缺乏大兵团作战经验的齐国陆军还真不一定有把握能干翻人家。
尤其是法国这种陆地强国,虽然有海外殖民地,也有一定规模的海外贸易,但其凭借优越的资源禀赋,自给自足能力非常高,可不是能被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随随便便封锁一下,就能使其屈服的。
打英格兰和威尼斯这种海洋性国家,齐国绝对有十足的把握将其击败,无非就是调集大量的战舰,进行若干次海上决战,继而封锁和围困其本土,便可顺利达成战略目的。
可要想挑翻法国这种大陆国家,那就得动用陆军,而且军队人数还不能太少。
在三十年战争和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中,数十万军队在欧洲大陆驰骋往来,纵情厮杀,就连英格兰这种岛国都曾组织过数万规模的军队跨过英吉利海峡,卷入规模宏大的欧洲战场,并联合众多盟国,方才遏制法国称霸欧洲的企图。
倘若,我们齐国非要在意大利蹚这个浑水,掺和撒丁王国的事情,惹来法国和奥地利人的干涉,人家直接调大军碾压过来,强行驱逐齐国,你又能徒奈如何?
投资再多的钱,支援再多的物资,怕是最后都要打了水漂。
且等等吧,只有欧洲大陆再起纷争,才是我齐国搅动风云的时候。
第248章 无处不在的齐国人
1731年1月28日,维也纳。
霍夫堡皇宫内部最突出的特点是精心设计出来的壮丽感,但是从整体上来看,皇宫又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拼凑风格,是将奥林匹斯山众神的欢宴、西班牙修道士的简朴和兵营的严格纪律结合在一起……
宫廷里主人的服饰是西班牙式的,主色为黑色。而宫廷侍从的服饰则与帝国纹章的颜色相同--永远是黑色的双头鹰置身于金黄色的背景中。
马车驭者的服装总是跟别人不一样,黄色的天鹅绒般的皮上衣,配黄色天鹅绒帽子,帽子上查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皇室的所有马车也都是黑色的,而皇帝只乘坐他的红色“御驾马车”。皇帝和宫廷大臣们都穿着西班牙的服饰,外罩短款的西班牙斗篷,通体黑色,缀有突出的花边。
当然,在节庆的日子,皇帝是会穿上金色锦缎或红色加金色刺绣的服饰。
唯一借鉴其他国家的一样配饰,就是来自法兰西那种一头扑了粉的长假发,大概从利奥波德一世时期就已经开始佩戴了。
目前,整个宫廷当中,皇帝陛下强制所有人都要严格按照西班牙的宫廷礼仪行事,似乎对哈布斯堡家族失去的那个王位始终耿耿于怀。
其实,西班牙的传统早已深植于维也纳宫廷,皇帝几乎没做过什么创新。这里与其说是西班牙风格,不如说是哈布斯堡风格,这种风格是在刻意对抗强势的法兰西影响力。
帝国国务大臣格拉茨侯爵阿洛伊斯·施托格尔下了马车,顿了一下,右手理了理头上的假发,确保发型不会散乱,以免在皇帝陛下失了礼节,随后在侍从的引领下,步入皇宫。
“……复兴巴洛克风格的修道院建筑非比寻常,……是尝试着要重建……帝国和上帝的王国之间的纽带……我们奥地利的巴洛克宫殿是想追求这种完全统一的和谐……教堂、回廊、钟楼、皇家会客厅、图书馆、艺术收藏品,还有无数的天然物品陈列柜,共同组成了不可分割的整体。”
“这些宫殿里巨大的楼梯常常就是展开的纹章盾牌,宣告着这两个不同世界在帝国的最后结合。……这些宫殿既是修道院又做皇宫,回廊就是一座大厦。这两个不同的时节,世俗的和神圣的,宗教的和政治的,科学的和艺术的,相互交织在一起。……”
大殿里传来皇帝陛下和几位学者、修道士讨论的话语,他们所说的议题是关于建造一座规模庞大、气质恢宏的修道院。
帝国皇帝查理六世似乎想让整個欧洲人都知道,他所统治的神圣罗马帝国将比历代前任皇帝的帝国都要成功和繁荣。他的志向堪比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为此需要建造一些更为庞大、更为辉煌的建筑奇观。
皇帝陛下计划建造一个王朝的神殿,要把它建成哈布斯堡家族最神圣的圣殿。这座环绕着圣利奥波德在克洛斯特新堡的墓地的修道院,要建在城外的小山上,俯瞰莱茵河。
它要成为第二个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位于西班牙马德里),以弥补哈布斯堡家族的遗憾,因为那个修道院已经永远地落入了波旁王族之手。
一想到自己的许多祖先目前都葬在外国的土地上,简直就让皇帝不寒而栗,更是夜不能寐。
所以,皇帝陛下需要一个新的神殿,一个位于帝国境内的“皇陵”。
不过,在许多宫廷大臣看来,皇帝陛下这种大兴土木的狂热似乎基于帝国某种不确定的未来命运基础之上。
到了这个时候,哈布斯堡王朝仿佛看起来要走到尽头了。
因为,皇帝陛下没有儿子,除非他的皇后能经历发生在施洗约翰母亲身上的奇迹,否则,他是不可能有男性子嗣了。
再除非,皇后不幸死去,他再娶一个年轻的女人,而这是不可能的。
早在十年前,不论是奥地利宫廷,还是欧洲各国,许多人逐渐形成共识——尽管皇帝陛下自己无法接受,他的女儿玛丽亚·特蕾莎将继承他的皇位,从11世纪开始的一直由直系男性继承皇位的做法要终结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事给哈布斯堡家族带来的麻烦还没有像法兰西这样的国家那么严重。因为,在法国,女性是不能发号施令的。
而哈布斯堡家族不存在这个问题,而且传统上就有女性参政的先例。查理六世自己的姐姐玛利亚·伊丽莎白自1725年起,就代表皇帝陛下掌管奥属尼德兰。
严格按照法律来说,玛丽亚·特蕾莎可以女王身份统治匈牙利和波西米亚,并作为女大公统治奥地利。但是,她却不能获得推举权利坐上帝国皇帝的宝座。
因为,按照古老的查理曼的法规,即人们熟知的《萨利克法典》,只有男性才可以获得帝国皇位的推举。
不过,查理六世依旧想要将帝国的皇冠留在哈布斯堡家族,留给他唯一的继承人,留给他的女儿。
为此,皇帝招来许多学问精深的学者和修道士,让他们整理和编撰出一份充分说明哈布斯堡家族血统的翔实历史记录,要去除掉过去的传奇成分和道听途说,提供大量的证据史实,以宣扬家族统治帝国的神圣性和权威性,并能经得起最苛刻的法庭质疑。
另外,皇帝陛下还为自己的女儿选了一位极为“合适”的丈夫,洛林公爵弗朗茨·斯特凡,以此达到欧洲最古老的两个家族的联姻目的,向世人说明帝国未来继承人的煊赫身份。
与此同时,查理六世还通过秘密外交、割让土地以及让渡帝国利益,先后同俄罗斯帝国、普鲁士王国达成交易,以此获得两国对帝国皇位继承问题上的支持。
五年前,奥地利又以向奥斯曼帝国发动战争,以吸引齐国的“火力”为条件,换取了英格兰王国对帝国继承问题上的支持。
然而,也正是这场战争给帝国带来了深重的“麻烦”,尽管后期帝国军队在伟大的统帅欧根亲王的带领下,连挫奥斯曼帝国军队,但终究没能获得决定性的胜利,与奥斯曼帝国在瓦拉几亚和塞尔维亚打成了消耗战,将本就虚弱的帝国财政带入濒临破产的深渊。
因为,奥斯曼人背后有一个实力强大的金主,齐国的大笔贷款和持续不断的军事物资援助,让连战连败的奥斯曼人总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回血,继而凭借庞大的人力,将取得战场优势的帝国军队又一点一点地反推回来。
四年前,俄罗斯惨败于齐波联军之手,被迫与波斯萨法维帝国签订和约,让出了所有的此前夺占的高加索地盘,转而掉头专心应对与瑞典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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