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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71节

  若不是众多贵族大臣竭力求情,说不定,伊斯玛仪就要将这个老儿子给弄死在当场。

  虽然饶了达哈比王子的小命,却责令他贡献八千第纳尔金币,并将家中的奴仆送到在建的“凡尔赛宫”工地,为其提供相应的资金和人力支持。

  这委实不让人活了!

  上个月,达哈比王子东拼西凑、倾尽全力才将素丹指定贡献的金币数额缴纳至王室金库中。还没松口气,又从王宫里听到消息,黑奴御用军统领阿巴扎向素丹谗言,说是大王子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筹集这么多的金币,一定是利用自己的职权和大王子身份,从国库里贪污了大量本该属于素丹陛下的财富。

  最后,阿巴扎还建议素丹伊斯玛仪将大王子拘押,并查抄大王子的府邸,说不定可以搜出更多的金币。

  尼玛的,这是不给人活路了呀!

  达哈比王子在这么多年里,确实是利用自己煊赫的身份,收受和索取了大量的贿赂,同时也借助自己的权势,介入利润丰厚的撒哈拉商道贸易和地中海贸易,也积累了不少财富。

  但要是让黑奴御用军那帮人这般诋毁,怂恿素丹下令拘押他,还查抄府邸,岂不是要借刀杀人,将他逼到死路上来!

  故而,达哈比王子遂下定决心,要趁父亲生病卧床之际,直接篡夺素丹大位,继而铲除黑奴御用军。

  一帮卑贱的奴隶,竟然敢谋害主人,实属十恶不赦!

  在军队中,虽然圣战者兵团倾向于他,但战力不高,而且还分散于全国各地,要是对真神教信徒展开动员,必然会惊动素丹和黑奴御用军,说不定还没起事,就被他们所平灭。

  但王室新军不一样,除了三个营火枪兵驻守拉巴特外,其余的部队包括最为重要的炮兵营均集中于都城梅克内斯。若是将其纳为己用,绝对可以掌控整个梅克内斯的形势。

  众所周知,王室新军是齐国军事教官一手训练出来的,所有的军事装备也来自齐国,其中不少军官还曾留学汉洲,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深受齐国人的影响。

  若是齐国人倾向于他,并稍微对这支军队施加一点影响力,在武力夺权时,给予最大的支持,那么区区黑奴御用军根本不值一提。

  再加上拉巴特港外停驻的这么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一定可以震慑住国内众多反对者,确保自己顺利登上素丹大位。

  6月14日,凌晨3时,摩洛哥阿拉维王朝伟大的素丹伊斯玛仪病重不治,死于巴巴·曼苏尔宫。大王子达哈比在众多宫廷大臣和王室贵族的拥戴下,继承素丹位,称号艾哈迈德一世。

  清晨6时许,黑奴御用军统领阿巴扎及数名高级将领遭到新任素丹的拘押,随后不过数小时,均被绞死于狱中。

  6月15日,在梅克内斯城外御用军驻地,多达五千余黑奴军发动叛乱,但遭到王室新军和圣战者兵团的联合弹压。新军还动用了十余门火炮,将黑奴军驻地几乎轰成一片废墟,随即以连绵不断的排枪射击,毙伤黑奴军两千三百人,余者皆降。

  6月18日,素丹艾哈迈德一世抽调黑奴军三千余,经陆路长途行军,前往齐国领地天门,配合齐国发起对英格兰的反击。

第138章 代差

  1726年6月30日,下午2时,西班牙王国海军上校何塞·卡尔德隆·博拉洛乘坐一艘桨帆船刚刚抵达天门(今休达),便惊讶地看由到数千名由黑人组成的军队从城中鱼贯而出,朝码头东侧一座临时搭建的军营开去。

  这些黑人军队难道是齐国征召来的雇佣军?

  “哦,上帝,齐国人该不会要对直布罗陀的英格兰人发起反击了吧!”何塞上校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这个想法,随即,整个身体激动地不由颤抖起来。

  若是齐国人有此想法,那可就太好了!

  这意味着,此次他奉胡安将军的命令出使天门与齐国相约共同发起对英格兰的反击,将极有可能达成一致意见,说不定就能一举收复直布罗陀。

  说来对英格兰的战斗,西班牙人也是郁闷至极。

  去年八月至九月,英西两国围绕直布罗陀的争夺爆发数场大规模战斗后,终于在今年一月份的时候,西班牙王国政府向英格兰正式宣战,两国遂进入全面战争状态。

  但西班牙后续针对直布罗所组织的数轮进攻,在英格兰人精心修筑的坚固堡垒面前,均无功而返,人员和物资也损失不少,军队士气极为低落。

  后来,西班牙人回过味来,直布罗陀弹丸之地,人口物资不丰,地势狭小,根本无法实现基本物资的自给。在西班牙数千大军的长期围攻下,英格兰守军就算不是弹尽粮绝,那也应该早就困顿不堪,难以持久。

  如今,英军凭垒而守,屡次挫败西班牙军队的进攻,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物资补给一直都畅通无阻,所需的粮食和武器弹药,会源源不断地从英格兰本土或者葡萄牙运来。

  得,还是要跟英格兰打一场海战!

  如此,方能彻底封锁直布罗陀的海上运输线,让这里英军成为困守死地的孤军,最终不得不主动投降。

  于是,西班牙抽调二十余艘战舰,还征召了十余艘武装商船,组成了一支攻击舰队,先是在阿尔梅里亚港集结待命,等待合适的出击机会。

  2月5日,西班牙舰队杀至直布罗陀附近海域,凭借数量优势,逐退了留守此地的十余艘英格兰战舰,算是终于取得了一场久违的胜利。

  谁知道,就在接下来几天,西班牙舰队抵近岸边,轮流上前轰击英军炮台以策应陆军进攻直布罗陀时,英格兰竟然派来了一支规模庞大的支援舰队,双方遂于阿尔赫西拉斯湾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海战。

  这场战斗持续了七个小时,至夜里9时,方才结束,各自脱离战场。

  悲催的是,西班牙舰队本来因为恶战一场,已经损失了六艘战舰、两艘武装商船,还有多艘舰船受伤,却在次日正午1时左右,途径直布罗陀,准备驶往加的斯港(该港为西班牙最为重要的军港,可以为损伤的舰船提供完善修理和维护)时,遭遇到此前被它们逐退的英格兰舰队。

  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心态,这支英格兰舰队立时扑向西班牙舰队,进行疯狂地撕咬,在数小时的追逐战中--是的,西班牙人唯恐身后有更多的英格兰战舰赶来,已无心恋战,纷纷加速夺路而逃,西班牙舰队再次损失了五艘舰船,狼狈逃回加的斯港。

  事后,西班牙通过多方消息获知,那支突然赶到直布罗陀的英格兰舰队原本是要前往埃及,攻击齐国人控制的几座贸易港口,以截断其红海-地中海贸易。却未曾想到,远征途中,正好撞见西班牙舰队。

  这么看来,西班牙人的运气着实差了一点,精心组织的海陆攻势,竟然被英格兰人以这种非常意外的方式所破解。

  于是,英西两国在直布罗陀战场又形成了僵持状态。

  面对这种情况,有宫廷大臣提出建议,是否可以联合齐国人一起进攻英格兰,他们海上实力强横,足以压制英格兰海军。

  从去年七月齐国远征舰队进抵欧洲后,曾数次击败英格兰海军,还成功登陆其本土,火烧利物浦,宛如数十年前荷兰人沿着泰晤士河攻入伦敦那般,这让英格兰在整个欧洲国家面前大大丢了脸面。

  去年11月,英格兰海军与齐国远征舰队在法罗群岛海域爆发了一场大规模海战,虽然在战后,双方都声称获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但敏锐的西班牙人还是从各种渠道获悉,英格兰人似乎在此战中损失不小,除了有十余艘三、四级战列舰和普通巡航舰被击沉击伤外,还有多艘一、二级主力战列舰战殒,官兵伤亡也达两千余人。

  反观齐国远征舰队,在战后不仅没有收缩兵力,偃旗息鼓,反而依旧非常活跃的在北大西洋海域出没,继续拦截和袭击英格兰往来的商船。他们甚至还有余力攻击葡属亚速尔群岛,频繁组织武装运输船运送一些战争物资前往爱尔兰,以及掩护詹姆斯党人登陆苏格兰沿海地区,这就很明显证明了一件事,英格兰人撒了谎,他们并未对齐国远征舰队予以重创,反倒是自身损失惨重,形势极为不妙。

  要不然,英格兰人也不会特地组织一支远征舰队,穿越地中海,去攻击齐国人在埃及所据的港口,来掐断他们的红海-地中海贸易。这分明是被人家给打急了,恼羞成怒下,竟然不惜冒着得罪奥斯曼帝国的风险,想在埃及找回场子,给齐国人添点堵。

  既然都有英格兰这么一个共同的敌人,那齐西两国可否携手合作,一起对付英格兰呢?

  什么,还要不要顾忌西班牙王国的荣耀了?

  难道忘记了,在十几年前,齐国人借着王位继承战争,悍然发动对西班牙王国的入侵,加纳利群岛、拉普拉塔、东岸地区、下加利福尼亚、科伊瓦岛、珍珠群岛,以及地峡附近的阿苏埃罗半岛等诸多王国海外领都被其夺占,并在战后将上述领土被迫割与齐国。还有他们扶持的庆国,时不时地在美洲搞出一些边境事端,侵占土地,掠夺人口和物资。

  齐国人给西班牙王国造成的伤害,包括国王腓力五世在内的贵族大臣们当然没有忘记,仍旧对此耿耿于怀。

  可是,在那场战争中,也不是只有齐国人伤害了我们,英格兰、联合省、神圣罗马帝国,以及一众德意志邦国也对西班牙喊打喊杀,还攻入了西班牙本土。

  有一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若是总缅怀曾经的悲伤,那也于国事无补,不是吗?

  再者而言,以目前西班牙王国的情势,单独对付英格兰人似乎有些吃力,既如此,联系齐国人共同对付英格兰,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西班牙宫廷大臣们对此事反复讨论争辩时,从直布罗陀前线传来一个消息,说是齐国本土又来了一支强大的舰队,战舰十余艘,已进抵休达,可能要准备对停泊在直布罗陀港的英格兰舰队发起攻击。

  王国首相朱利奥·阿尔贝罗尼公爵当即命令前线军队指挥官胡安将军联系齐国人,与他们相约从海陆两个方向共击英格兰,从而一举收复直布罗陀。

  于是,何塞上校在得到胡安将军的一番面授机宜后,遂冒险在夜间偷渡海峡,避开巡航的英格兰战舰,来到了休达,请见齐国驻该地的最高指挥官,讨论制定一份统一协调的作战计划。

  ——

  “记得曾经太祖陛下说过一句话,一个国家的海军很有可能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全部家底打光。”齐国特遣远征舰队总司令、西印度洋舰队司令、海军骠骑将军(上将)万伯泰站在天门山上(即休达境内的哈卓山),眺望着港湾内停泊的三十余艘战舰,感慨万分地说道:“所幸的是,我齐国在太祖、太宗两代帝王不遗余力地支持下,最终建立了全球规模第一的强大海军,即使再经历若干场惨烈的消耗战,我齐国海军依旧保有压制各国海军的实力。若是,再以我齐国强大的国力和先进的工业制造力,可以最短时间内补充损失的舰船,那么我们齐国海军必能牢牢掌控着海洋,从而维系我们的全球霸权。”

  周围的海军将领闻言,均颔首称是,对万伯泰所说的话语深以为然。

  因为,海军打仗你可以看作一锤子买卖,比拼的是内力,是战舰的存量。

  内力怎么来?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

  战舰的存量怎么来?年复一年的砸钱砸钱再砸钱!

  陆军的火枪火炮,以及战马,你一个连队,或者一个团,乃至一个军团,也就那么几百上千号人,或者数万人,但只要人员到位装备交接,立马就可以投入战斗,

  海军可不是这样的,海军一艘船少则几十上百人,多的比如说四五千吨级的大型战列舰战斗人员加设备运营人员可能大几千人,而且装备服役时间是以五年、十年为单位计算的,而形成战斗力的时间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若是从造船开始算,铺设龙骨、完工、舾装、海试、到最终形成战斗力,没个几年时间也不行。

  同时海军又是一个极度吃装备科技水平的军种,装备上的差距,以及技术上的代差,根本无法通过军心和士气来弥补,这一点和陆军完全不同。

  陆军只需要保持住核心军官和部分士官老兵的素质和数量,就可以通过滚雪球的方式成倍的扩充规模,而百年海军可不是说说而已。

  所以说海军这个军种,你和平时期所拥有的舰队规模,就是你开战后的全部战斗力,不存在一边打一边补充的说法,退一万步说你舰船装备跟得上,熟练掌握技能的士兵也跟不上——至少在短时间内是无法跟得上。

  “若是能在直布罗陀歼灭英格兰海军主力舰队,那么,就能让英格兰政府彻底认清现实,最终不得不坐到谈判桌上来。”远征舰队总参谋长严传松笑着说道:“如此,持续一年多的战争就能早些结束,也好让舰上的儿郎们返回本土与亲人团聚。”

  “一战歼灭英格兰主力舰队,迫使对方停战和谈,这不过是我们臆想中最为理想的状态。”万伯泰摇摇头,轻声说道:“但很多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事与愿违,不遂人意。我们不断将分散的舰队往直布罗陀汇聚,表现出一副决战的架势,英格兰人必然会有所警惕,做出的相应决定也会更加审慎和迟疑。他们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陆续损失了四五十艘战舰,其中被他们倚为核心战力的一、二级战列舰也被我远征舰队击沉数艘,海军实力遭到严重削弱。所以,面对我方的决战意图,英格兰海军也有可能会选择消极避战,让我们的作战计划落空。”

  “英格兰人要是不敢来此决战的话,那也无妨。”严传松说道:“他们不是在地中海还有一支规模达六十余艘的远征舰队吗?咱们只要将其堵住,然后一口吃掉这支舰队,也能让英格兰海军伤筋动骨!”

  “没错!这支舰队里虽然包含了许多运输船,但战舰数量怕是不少于三十艘,就算能摧毁其大半,定然也让英格兰人痛彻心扉。”第二特遣支援舰队司令梁元复接过话来,自信满满地说道:“随后,我们再将舰队开到英格兰家门口,堵住泰晤士河。若是他们海军还不敢露头,那就彻底封锁英格兰,困死他们!”

  在场的众人闻言,均不由笑了起来,所有人脸上都露出轻松的表情。

  经过一年的海上厮杀,已经充分证明了机帆船对普通风帆战舰的巨大优势,也让齐国海军官兵越打越自信,兼之齐国舰炮还有威力巨大的开花弹,重点部位也有厚重的装甲,使得齐国海军战力远远超过英格兰海军舰船。

  哦,对了,还有线膛炮的超前优势。

  说实话,这种武器的研发在齐国军工领域的呼声已经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像这种在大炮内壁刻制膛线,然后发射实心金属锥形弹的想法,在陆军那里一点也不受欢迎。这种炮弹射程太近,又不会爆炸,在地上还不会跳动反弹,简直激不起陆军丝毫想要装备的欲望。

  与陆军相比,海军对这种新武器的兴趣却比较大,觉得这可能是增加齐国舰炮威力的一种有效途径。因为其发射的锥形炮弹,在轰击敌方战舰侧舷船身的时候穿透性非常良好,很容易就能打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弹孔,优势非常明显。而如果这个弹孔恰好又位于水线部分乃至水线下的话,那么敌方战舰的船舱会慢慢被涌入的海水淹没,不得不退出战斗修补甚至当场就沉没也未可知。

  至于说这种火炮因为气密性较差而导致的射程太短的问题,在海上战斗中问题也不大。毕竟战列线对轰的战斗,多发生在两三百米以内的近距离,锥形炮弹出膛时有足够的动能确保其可以飞到目标上面进行破坏,故这种火炮得到了海军的大力支持,也追加了不少投资,并最终于三年前拿出了实物。

  这次齐国海军主力云集欧洲,就带了超过五十门这种大炮,分别存放在几艘大型战列舰的船舱内,以备不时之需。

  当万伯泰闻知后,便立即将部分机帆船上的老式火炮替换为线膛火炮,准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给英格兰人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以预见,铁甲舰加线膛火炮,必然是齐国海军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在欧洲各国海军强国——比如英格兰和法国,还在拼了命地研究如何解决船用蒸汽机使用过程中产生的问题时,齐国人已经进入到了另一个领先的层面。

  毫无疑问,这将是一种代差,一种让英格兰人、西班牙人、法国人,乃至全体欧洲人都感到绝望的军事代差。

第139章 被动员的巴巴里海盗

  7月15日,的黎波里。

  莫继荣缓步走在喧嚣热闹的集市里,虽然眼睛不时地打量着过道两侧的“货物”,偶尔也会在感兴趣的“商品”前驻足观看一下,但他却对商家投来的热切目光,丝毫不予理睬,在稍事停留片刻后便继续前行。

  随行的十数名武装护卫凶狠的目光,将那些试图移步上前要来搭讪兜售的商家一一逼退。

  这些小商人,哪有什么好货色,怎么能随随便便劳烦齐国的大老爷跟你来徒费口舌,耽误时间?

  这处集市买卖的货物比较特殊,并不是当地百姓日常所需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等之类的普通商品。

  这里是的黎波里城中最大的一处白奴交易市场,大量被巴巴里海盗从南欧,乃至爱尔兰、西北欧地区掳掠而来的欧洲人都会在这里进行拍卖和交易,吸引了无数来自各地的卖家前来挑选和购买。

  从16世纪初,从北非阿尔及尔、突尼斯、摩洛哥、的黎波里(巴巴里海岸)来的柏柏尔海盗便成为地中海贸易苦难的根源,他们抢劫商船、绑架船员并索要赎金,然后为这些国家和地区的真神教统治者提供财富和海军力量。几个世纪以来,天主教统治者都在忙于募集基金并交给海盗救赎众多被劫人员。

  当时,欧洲人对以北非为基地在地中海从事海盗活动的真神教海盗统称为巴巴里海盗。巴巴里海盗经过不断地扩展,在17世纪初已遍布除了埃及以外的所有北非国家和地区,包括摩洛哥,阿尔及尔,突尼斯和的黎波里。

  其中除了摩洛哥因为阿拉维王朝的崛起保持相对独立的地位外,另外三个北非地方政权都接受奥斯曼帝国的摄政统治,并对巴巴里海盗提供政治庇护,他们和奥斯曼帝国中央的关系是和奥斯曼的国力强弱成正比。

  早在十七世纪奥斯曼国力鼎盛时巴巴里海盗是素丹最为忠心耿耿的海上勇士,然而,从上世纪末至本世纪初,随着奥斯曼国势江河日下、光辉不再,他们也和帝国中央离心离德,俨然成为半独立王国。北非的帕夏和领主们在名义上承认伊斯坦布尔的威权,但实际上他们才是当地真正的统治者。

  这个时期,欧洲各国的海军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改善了武器装备、编制训练与理论战术,逐步与奥斯曼和北非地区的海上力量形成了很大的代差。

  为此巴巴里海盗的主要经济来源也从直接的打劫与收取海洋保护费混合的办法变为单纯收取海洋保护费,当时所有的欧洲国家只要要在地中海做生意就必须交钱,否则巴巴里海盗便会攻击其商船,许多国家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都宁愿交出这笔钱,买个平安。

  巴巴里海盗虽然能保持经济来源不断,但事实上获得的财富已经不足以支撑其发展科技,以及更新迭代最先进的战舰,这也注定使他最终将不能和欧洲几个主要海上强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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