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日不落 第848节
“伊拉克自从去年被俄国攻占以来,百废待兴,我在西京的时候就听说过伊拉克局势困难,百姓生活困苦,但今天一看,却是大开眼界,所过之处车水马龙,街边商店也大多售卖外国进口商品,沿街百姓,也大多衣着光鲜,足可见我大汉的消息有多么落后,还有写文章之人非蠢即坏……”
“要我看,这援助也该停一停了,伊拉克国泰民安,还借什么债啊!!”
“你说是吗,国王殿下??”
刘玄嘴角含笑的看着对面的侯赛因一世。
“啊……”
本来还准备继续敷衍下去的侯赛因一时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愣住了,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跟着解释:
“巴格达是首都,首都地区繁华一些也很正常,但是其他地方却不是这样,如果亲王殿下有兴趣,可以往其他城市转转,到时候我相信您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侯赛因一世的话,让刘玄开心的笑出了声:
“是吗,好,我过几天就去看看,到时候拍几照片给殿下您,要知道,我的拍照技术可是不输一般的记者啊!!”
看着当着自己面夸耀自己拍照技术的刘玄,可能被刚刚的话吓到了,侯赛因一世只能报以微笑,并且眼神不断示意旁边的大臣瓦拉萨。
瓦拉萨心领神会:
“亲王殿下,这个时候是国王殿下礼拜的时间,如果错过了时间,神是会不高兴的。”
刘玄看了看两人,随后站起身,对着中间位置的侯赛因一世伸手:
“国王殿下,再见!!”
“再见,尊敬的蜀亲王。”
侯赛因一世压着恐慌,和刘选第二次握手,刚一握手,他就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道,随后“啊”的一声,对面的刘玄也松开了手。
“保重,国王殿下,安心养病,要相信我们大汉的医疗技术,只要您不想死,您就不会轻易死去。”
刘玄走之前,留下的一句话,让侯赛因一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嘴里喃喃:
“神啊,他太可怕了!!”
而在一旁的瓦拉萨看到如此怯懦胆小的国王,再将对方和刚刚“游刃有余”的刘玄对比,最后得出了“天壤之别”的结果。
甚至他都有些厌恶这个无能的国王了,当初一个人坐着汉国的飞机跑了,连自己的妻儿都不带,美其名曰“不够”,其实聪明人都知道,当时那个时候汉国在伊拉克的飞机只有五座,除去机组的两个人,还剩三个位置,侯赛因一世一个人占了一个名额,剩下的两个位置还要放他那装满“汉国股票”“帝国银行”本票,以及国宝的袋子,怎么可能还有位置给王后和王子坐。
至于他们的命运,恐怕当时根本就不在这位国王的考虑之下。
要不是后来汉国人和俄国人谈判,从俄国佬的魔爪中救出王后和王子,没准现在伊拉克王国早就没有继承人了。
当然,可能这位侯赛因一世国王不这么想,在他的想法中,王后没有了,可以再娶,王子没有了,可以再生,他的性命和财富如果没有了,那可就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我不想再和他见面了,以后他再找我,你来带我接见!!”
瓦拉萨看着给自己下达“荒诞命令”的国王,嘴巴张了张,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点下了头。
而在另一边的刘玄,回到公馆后的第一句就是:
“无能之君,无能之国,掌权易如反掌!!”
(本章完)
第695章 海外的藩王上
“欧洲人说红海是一道钥匙,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前段时间才游历完远东的楚王刘戬看着对面的红海海口,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六哥所言极是,所谓天下之大,尤可去也,大概便是如此。”
周王刘器看着身旁的这位六哥,眼神中不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种崇拜,毕竟从小到大,就是这位六哥和他的感情最好。
而站在船头上的刘戬则是指着红海道:
“世人都说我大汉最重要的地方在尼加拉瓜运河,现在看来,也不全是,最起码这红海,在我看来,也是一个需要用心的地方啊!!”
刘器听着刘戬充满“暗示”的话,心里明白,嘴上却说:
“红海之大,相较于于帝国之广,却又如同桌边一角,红海,说到底也只是帝国一部分罢了,朝廷想要完全像六哥你所说的用心,怕是难了!!”
“是啊,江山无限,让人好不贪恋!!”
刘戬的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升温,很快却被刘器一句“大哥在朝,帝国这些年确实可以”给打断了。
刘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船头站着,就算有浪花打到他脚边,他也不在乎,只是在回舱的路上说了一句:
“大哥能干,我们也能干,都是一个父亲生的,我们也要为父皇,为朝廷,多分忧啊!!”
刘器什么话也没说,而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看着关闭舱室大门的刘器,刘戬眼神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莫桑比克岛,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东非小岛,自从汉国攻占这里后,当地的权利和财富就一直往大陆上跑,到了如今,整座岛屿,恐怕也就只有港口还有点价值了。
而对于刚刚被从星城调到莫桑比克岛的韩王刘雄来说,莫桑比克岛,却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转折点。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朝廷调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但他很清楚,在这里,他就是唯一的掌权者,最起码比大陆上的齐王刘昊要强。
(刘昊被调去了春和市)
在这里,因为莫桑比克行署的搬迁,当地留存下来的葡萄牙人和华人移民,实际上早就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当龙武三月二十五日,刘雄在港口登陆开始,当地的大小事务,就尽在掌握。
虽然刘雄曾多次在深夜警告自己,不要贪恋一个小小的岛主之位,但是这种“掌权”的感觉,真好。
在这座不大的小岛上,他的命令可以从街头传到街尾,每一户人家都会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要做的事情。
这种感觉,虽然有些“低级”,但却让刘雄深深的迷恋,甚至他也曾在深夜发出:
“权之一字,真让人如痴如醉!!”
但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难受,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上岸”的机会,尤其是在前段时间七弟蜀王刘玄被任命为库尔德特使,并赏赐宅邸后,他的心是想静也静不下来,用现实的话说就是,他的心乱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千真万确,朝廷都传开了,蜀王,蜀王被改封入伊拉克,任伊拉克行署大臣,都督伊拉克事务,并允许,允许……”
韩王近臣,担任韩王府“府令”的侯太,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汉国藩王可建府,但却只能有四個臣属,与太子东宫那一大把属官,形成了巨大的差别,分别是最高的府令,侍卫长,财务官,以及可以自由分配职务的参臣,其中府令的地位最高,非亲近之人不得担任。)
“允许什么,快说??”
刘雄说话的时候,越发急躁了。
“陛下特许蜀王在伊拉克建蜀王宫,可与当地伊拉克王宫比肩,规格造价上要小一些!!”
可能是前面一句话太吓人了,侯太不断的对刘雄描述那个蜀王宫有多小,甚至说那就是一个侯府,蜀王实在丢人之类的话。
“混账,你懂什么,还敢在这里诓骗我!!”
刘雄并不买侯太的账,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离开之后,一个红巴掌手印,出现在了侯太的右脸,霎时鲜艳,惹人注目。
“我这位好七弟,还真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好啊,我这个四哥,以后怕是要仰仗他蜀王的恩赐了!!”
刘雄嘴里的话异常的尖锐,让站在对面捂着脸的侯太,捂脸的时候,更加严密了,要不是怕惹刘雄不高兴,他恨不得两只手都捂上。
仿止接受刚刚一样的“恩赐”。
而在抱怨完后,刘雄在前院左转来,右转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侯太站在一旁也不敢作声,两人形成了诡异的气氛。
“让骆浩辰来,让他来。”
“是,臣这就去!!”
侯太听到“参臣”的名字后,立马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刚一出去,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韩王叫我何事??”
骆浩辰是个一米八几的大汉,说话的声音却很绵软,给人一种巨大的反差感。
“蜀王去伊拉克了,还担任了行署大臣,而且,而且还被父皇特许在当地建立蜀王宫!!”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雄实际上的心,好像刀割一样痛苦,毕竟他在莫桑比克岛再怎么称王称霸,也不敢在当地私建府邸,只敢住在原来的行署大臣的官邸,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越,可是他这位七弟倒好,从库尔德这个小地方跑到了伊拉克不说,还一举做到了“行署大臣”这个他想又不敢想的位置上,更可怕的是,他还被允许建立王宫。
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他蜀王在伊拉克的权利,实际比他在莫桑比克岛还大,要知道他在莫桑比克岛,终究只是挂了一个“参议衔”,而不是真的名正言顺的管理整个莫桑比克岛,所获得的权利,不过是趁着当地行署搬离到大陆,鸠占鹊巢罢了,真要论起来,他韩王,至今还是个“无权人士”,是个良民。
(汉国将海外地区,分为总督和行署两个权利体系,有些地方如加勒比,因为岛屿的原因,总督遍地,除了古巴等少数大岛,其他地方都不怎么值钱,而对于鲜卑,东非这些大的地方,又将其化为一个总督区,在总督区底下,分化为各个行署,如莫桑比克行署,便是其中之一)
“你说,蜀王是不是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不然众兄弟,就他一个人有了参军履历,还获得了这么大的权利??”
刘雄的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嫉妒的光芒,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蜀王“欺骗父皇”,而他之所以能够欺骗父皇,不过是看自己这些哥哥老实罢了。
骆浩辰嘴巴动了动,随后开口:
“韩王所言确是过了,须知当初蜀王和赵王被分到鲜卑北海行署的时候,韩王您还在星城参事,可以说,当时他们完全不是韩王您的对手,完全就是一个白身。”
“可是现在呢,蜀王已经誉满天下,赵王眼看着也要正式参议北海事务,您,就没有一点错吗??”
骆浩辰的话,立马让韩王刘雄恼羞成怒,连声呵道:
“我有什么错,我在星城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可是呢,我还是被分到了这穷乡僻壤的莫桑比克岛,连莫桑比克大陆都上不得,你说,我到底有什么错??”
刘雄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委屈,让对面的骆浩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紧跟着说道:
“韩王昔日在星城是干的可以,可是您不要忘了,您干的事情,是个文官都能干,也就是说,您在朝廷眼中,尤其是在陛下眼中,没有价值!!”
“最起码没有重用的价值!!”
“你,你竟敢辱我!!”
刘雄气的恨不得拔枪,可是往下摸的时候又发现,他没有带枪。
“韩王若是愿意听在下的劝,在下愿意谏言,若是不愿意,在下大不了脱下这身韩王参议的官服,还给韩王就是了。”
听着骆浩辰威胁的话,刘雄哪怕再不满,也只能缓和语气说:
“伱有什么办法??”
骆浩辰双手向前拱手:
“臣恳请韩王上奏朝廷,自请入大陆参议!!”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去找父皇要权,别说我等天潢贵胄,就是普通官宦人家,怕也不敢如此狂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