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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我初恋是慈禧 第160节

  苏曳道:“你们腐朽得太快了,比鞑子还要快得多。”

  洪人离道:“那我们的人怎么办?就该全部去死吗?”

  苏曳道:“不,你们中有一群人非常优秀,我很希望未来能够他们并肩作战。”

  “打谁?”洪人离问道。

  苏曳道:“我要改变这个国家的命运,谁阻挠我就打谁。”

  洪人离道:“那如果是强大的西洋列强呢?”

  苏曳道:“那就打他们。”

  洪人离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洪人离道:“天京那边,让我恶心,我不愿意回去,九江那边我不知道是否该去。”

  “原来我一门心思要去京城,什么都不管,就只是杀人,什么时候被抓,什么时候被杀,都无所谓,脑子里面就想着……”

  苏曳道:“毁灭。”

  洪人离道:“对,毁灭。”

  苏曳道:“对比起来,我要幸运得多,因为我一直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两个人都吃完了。

  “我要回去了。”洪人离道。

  苏曳道:“一起去看戏吗?”

  “不去!”

  …………………………………………………………

  一家戏院内,热闹非凡。

  苏曳和洪人离坐在中间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瓜果点心。

  唉!

  口是心非,莫过于此。

  洪人离你这么酷,这么厉害,竟也不例外。

  台上演的是京戏,而不是上海常见的越剧。

  因为京戏更热闹,打打杀杀的。

  两人看了两个小时的京戏,然后走路回家。

  门口一个孩子在买花。

  “先生,给太太买一束花吧,您的太太实在太美了。”

  这也大概只有租界才有的景象。

  苏曳买了一束花,然后递给了洪人离。

  对方一愕,本能地递过这束花。

  然后,苏曳送她回去。

  她住得距离苏曳不远,而且房子也不是抢来的,因为有一个和眉善目的老太太出来迎接。

  苏曳就站在胡同口,朝着她招了招手,看着她走进了屋子里面。

  这一幕,显得有些跨越时代。

  …………………………………………………………

  次日!

  苏曳换上了清朝的官袍,带上圣旨,前去拜会英国在上海的巨头之一,威妥玛。

  其实现在海关税务司已经换成李泰国了,只不过他今日不在上海,而且此时正处于过度交接。

  所以目前税务司,还是威妥玛暂时做主。

  此人是英国外交家,在华居住已经十几年了,精通汉语,甚至算得上汉学家。

  在剑桥读书,参加过大英军队,做过英军驻华参赞,担任英国驻上海副领事。

  未来,他还将担任英国驻华公使。

  总之,绝对是大人物。

  苏曳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见到了老熟人。

  沈葆桢和张玉钊。

  沈葆桢,也穿着知府官服。

  情形不妙,两个人同时出现威妥玛的办公室前。

  想必,是因为同一件事情。

  …………………………………………………………

  此时,威妥玛面前摆着两份公文。

  一份是清廷提前派人送来的,说皇帝的钦差将来求见,要求拨走一部分关税银子,用来购买军火。

  另外,该员将购买枪炮,请威妥玛大人给予配合。

  而另外一份公文,则是湘军派来的。

  内容几乎是一样。

  购买军火,聘请西洋教官。

  非常凑巧,威妥玛此时手中这两样东西都有。

  但是,他只能给一家。

  所以他面前两份拜帖,他只能收一份。

  他内心更倾向于和湘军合作,因为北方的那个清廷实在是太保守腐旧了,他很不喜欢跟北方朝廷打交道。

  反而湘军这边则要开明得多。

  而且,他面前就摆放着一首诗。

  这是张玉钊的作品,拥有一流的书法,一流的诗句。

  威妥玛是汉学家,造诣非常高,是完全能够欣赏的。

  他内心已经有了决定,但是这个苏曳,毕竟是皇帝派来的钦使,所以还要体面地打发走。

  然后,威妥玛来到门口。

  苏曳、沈葆桢、张玉钊三人立刻起身。

  “请问是清国钦使苏曳先生吗?”威妥玛问道。

  苏曳上前道:“苏曳,见过威妥玛爵士。”

  威妥玛道:“贵国的公文,我已经收到了,但非常不凑巧,我已经不再掌管贵国的海关税务司了,所以您需要去找李泰国先生。”

  开什么玩笑,你虽然不担任税务司了,但你是高升了。

  而且现在过渡期间,你依旧掌握着权力。

  而且,沈葆桢和张玉钊是来做什么的?

  现在威妥玛这个态度,显然是更加倾向于和湘军合作。

  苏曳道:“哦?那真是太不凑巧了,那我身边的这两位同事呢?他们可有荣幸和威妥玛先生会晤?”

  威妥玛道:“我们不是会晤政事,我们是讨论文学,讨论诗歌。”

  张玉钊道:“苏曳大人,威妥玛爵士除了是一个外交家,还是一个文学家。我们这次来,确实是讨论文学诗词的。”

  苏曳道:“那真是凑巧了,我找威妥玛先生,也是讨论诗词的。”

  苏曳纠缠不放,不像是绅士所为,顿时让威妥玛感觉到非常不快。

  “苏曳先生,您是满人?”威妥玛道:“并不是我对贵民族有什么歧视,但你们的诗词文学,确实处于弱势,而偏偏我们今天这个小小的沙龙是有门槛的。”

  苏曳道:“我这里正好有几首短诗,请威妥玛爵士鉴赏,不知道是否够得着这个门槛。”

  威妥玛皱眉接了过去,打开一看。

  竟然是英文?

  这个清廷的满洲贵族,竟然还懂写英文?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If you shed tears when you miss the sun, you also miss the stars.

  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

  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一直往下阅读,整整十几首诗。

  威妥玛顿时惊呆了,不敢置信地望着苏曳。

  一个清廷的腐朽贵族,竟然会英文,而且写出了这等优美的诗句?

  能不优美吗?

  这些全部出自于泰戈尔的《飞鸟集》,放在全世界,都是顶级的。

  威妥玛毕竟是英国人,张玉钊的诗句他虽然欣赏,但却有距离。

  而……眼前这些小诗,毫无距离,瞬间共鸣。

  但他不相信这是苏曳所写,于是开口道:“Purpose is but the slave to memory,Of violent birth,but poor validity.”(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它会根据你的记忆随意更改。)

  这是莎士比亚的经典名句,威妥玛用它来考验苏曳。

  苏曳直接用流利的英文回复道:“Brevity is the soul of wisdom.Tediousness is the limbs and outward flourishes.”(简洁是智慧的灵魂,冗长是肤浅的藻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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