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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55节

  你可长点心吧。

  再有下次,学生可就不一定救的了您了。

  当看到老李的旧部把事情圆了回来,不想直接和老李对上的户部尚书范敏赶紧出列补充道:“太子殿下,臣亦是这样认为。”

  “陛下深谋远计,定下小黄册和户帖制度,制鱼鳞图册,数年间,大明的耕地逐年稳步增长。”

  “百姓安居乐业。”

  “各地官员亦勤勤恳恳。”

  “朝廷更是每逢半年便集中更迭一次鱼鳞图总册,大明治内每一处耕地都登记造册,据实可查。”

  “且不论韩国公对朝野上下隐匿田亩,以好充次的说法是从何而来;每年的赋税逐年递增的数目,朝堂诸公可是亲眼所见,有目共睹。”

  “即便偶有疏漏。”

  “想来不过是一时之差,等待照例对丈时,便能自行查漏补缺。”

  听见这近乎盖棺定论一般的解释。

  满朝文武都莫名松了口气。

  可是。

  当一声“呵呵”从李善长的嘴里蹦出,许多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开始胀痛。

  李善长睁开了眼,就当没看见自己的门生故吏,只对着范敏冷笑道:“一时之差?”

  “偶有疏漏?”

  “既然如此,范大人可否解释一二,方才被收监的前户部郎中刘平仲,去岁三月在老家通过牙子购置一千三百多亩上等水田,牙子的账簿上同样登记造册,据实可查,为何在鱼鳞图册上,这一千三百亩的上等水田就变成了千余亩的荒田了么。”

  “啊!这…”

  范敏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

  他也是今年刚刚顶上来的户部尚书,他方才出来盖棺定论,未尝没有老李一起复就直接搞了他的部下,想着落一落他面子的念头。

  可谁成想到。

  他老李一起复就拿他的人开刀的时候,竟然还藏了一手啊。

  看见范敏哑火。

  李善长更是穷追不舍的问道:“范大人,要知道,这还是在直隶之内,应天府辖地。”

  “真正的天子脚下。”

  “此奸就敢干出这般枉法之径。”

  “更罔论整个大明朝了。”

  看范敏被怼的招架不住,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落回那个出来替老李打圆场的门生故吏身上。

  此刻的他也是满脸的欲哭无泪。

  揽下筹备军粮烂摊子。

  他们这些门生故吏还能自我安慰,自家恩府是想借着新官上任三把火,替朝廷解决一桩难题,好站稳脚跟,为不久后的升迁攒底。

  可这有无数种方法筹措调集,巧立名目的事。

  莫名其妙就被他们恩府引到了田亩清丈上,硬生生把“天”给捅破了。

  看在李善长是他们恩府的面子上。

  行,他使劲忍了,还千辛万苦替他把话圆回来了。

  结果呢?

  他们恩府非要带着他们往悬崖里跳啊!

  求你了,恩府。

  闭嘴吧。

第172章 毁灭吧,累了

  感受着同僚们的再次瞩目被寄予厚望的门生故吏眼里闪烁着水花。

  差点就要落下。

  为了上位,他在自家恩府身上压上了前程,所以出面替恩府把清丈田亩之事圆场。

  现在看来。

  他还是太年轻。

  只是这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下不来台了。

  要么把这事圆过去,要么就等着和他恩府站到了对立面的百官的联合清算吧。

  想到此处,这位李相国的门生故吏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发言道:“李大人此言差矣。”

  “嗯?”

  当直面着自家恩府投来的死亡凝视。

  他不敢与之相对,强撑着颤抖的双腿不要跪下,可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及自家恩府的颜面下,把场子重新圆回来,他的脑子却几近一片空白。

  要不是老李一句“差在何处”的追问。

  他差点就没尿在当场。

  好不容易回神。

  绞尽了脑汁。

  他才勉强答道:“凡事不能一概而论,人也一样。”

  “刘平仲出身……出身…”

  他的目光在百官身上流转。

  很明显,这是实在找不到给刘平仲篡改田亩之事辩护的理由,只得在他的出身上做做文章,将此事归咎为一个人或者少部分人的通病。

  可是这地图炮肯定不能随便放。

  红巾旧部?

  能从元末活到现在的几乎没有,这岁数也合不上。

  淮西一脉?

  呵呵,他还不没活够。

  他恩府都属淮西党,他自然也不例外。

  这地图炮难道还能往自家开?

  江南士绅?

  虽说如今还未占据朝堂的主力,可谁都看得出来,这必然是未来朝局中的中坚一脉,得罪不起。

  前元遗老?

  别看好像最适合泼脏水,可是能从元朝活到明朝,这会儿还能入大明当官的,哪一个的能力或人脉没有遍布朝野?

  虽是思绪翻飞,但现实不过眨眼。

  他终于灵光一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道:“刘平仲出身淮西,真说起来也算是朝堂的元老了,可是,李大人有所不知,在胡惟庸这奸贼倒台之前,刘平仲可是几次上蹿下跳想要投靠其门下。”

  “更曾私下放言,愿做其马前卒。”

  “只可惜,连胡惟庸此等奸贼都瞧不上他,故而侥幸逃离了罪责。”

  “今日李大人仗义执言。”

  “这攀胡逆党才终于原形毕露。”

  “但,满朝文武皆是奉公守法之良臣,李大人,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下官人言微轻,言尽于此。”

  “恭请太子殿下圣裁。”

  说完这话。

  这人便退回了文官行列中,说什么也不再当出头鸟。

  只是他不知道。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不止方才感觉到被冒犯的淮西党派官员,此刻的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都想为这位英雄竖上一个大拇指。

  这么离谱的托词,居然还真的被他圆的合情合理。

  人才啊。

  至于实事的真相,刘平仲是不是胡党。

  谁在乎。

  有本事让他过来当面对质?

  人都噶了,难道还能把胡惟庸从地底下挖出来再审一遍?

  就连黑着一张老脸的李善长,在听到这位门生故吏的辩驳后,眼底都闪过一丝欣赏之意。

  只是,谁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

  此情此景。

  这人心中所想的却是:恩府,学生今日已竭尽我所能了,要是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他可就要识时务者为俊杰,自请逐出师门了。

  眼看胡惟庸的门生旧部已然退了。

  其他利益相关的官员,不管有没有身涉其中,既然被百官推举,坐上了一部之首的位置,自然要为下面人的利益发声的。

  要不然谁还挺你。

  吏部尚书刘崧出列规劝道:“李大人,大明立国不久,无论是移风易俗,还是治政抚民,都忌仓促行事。”

  “否则,明明是一件利国利民的良策,也极有可能被人从中作梗,败坏民心。”

  “且不说南征筹集粮草是否一定要清丈田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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