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74节
看着他背着药箱,一脸古怪,好似碰上了什么疑难杂症百思不得其解般,常升不禁好奇追问到:“蓝叔,看你这是刚从三弟房里出来?”
“一大早就把你传来,他得了什么病症?”
常驻府里的医师叫蓝聠,是蓝家的远亲。
算起来还沾亲带故,加之习得一手还过得去的医术,就留在府里做了府上的专职医生。
私下里,常家三兄弟对他都以叔相称就是了。
听见常升突然出现,背着药箱出来的蓝聠竟然被吓了一哆嗦。
看见是常升。
刚想吐露,又回头瞥了一眼常森所在的厢房。
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开口。
“三少爷一早起来就直呼头痛,腹胀,我与他把了把脉,没发现三少爷染疾,”
“只是……”
“只是什么?”
常升听的更加好奇的追问。
然而蓝聠面色变幻了半晌,欲言又止的,张口却是一嘴莫名其妙的劝告:“二少爷,你如今在宫里做官,人脉和见识都广,但闲暇时候,还是多注意注意三少爷吧。”
“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若是有瞧着贤良淑德的姑娘,不妨替三少爷讨个妻妾吧。”
说罢,蓝聠便疾步离开了正堂,跑回前院去了。
常升听的一头雾水。
常森说头疼,腹胀。
蓝聠诊断无疾。
可他为什么一脸张不开口的羞耻状呢?
常升托了托下巴。
常森这小子别不是在大校场呆了三个多月想逃课,找蓝聠来给他做掩护吧。
想想自己无论后世今生,两代童年都没有逃过上学的藩篱,常森随意编个理由就像请病假?
做梦。
给弟弟撕伞,他这个做二哥的义不容辞。
想到此处。
什么豆浆油条小笼包,煎饼冷面和虾饺,通通不能阻碍一个哥哥想要探望弟弟病情的步伐。
而当常升来到常森所在的厢房,就看见端着铜盆,准备伺候常森起床洗漱的家仆全部被拒之门外,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看见常升到来,家仆们都给常升见了礼。
面对常升的发问,专门负责给常森调度起居用度的老仆满脸疑惑和无辜。
“不知道啊二少爷。”
“三少爷早上一起就直呼头疼,小的赶紧就将府里的医师请来了。”
“诊治过后,只得到一句无恙。”
“随后我们就都被三少爷赶出来了,三少爷还落了门栓,这会儿谁也不让进。”
“是吗?”
常升背着双手,脸上浮现了促狭的坏笑。
信步踏足房前。
伸手敲门道:“常森,听说你身体有恙,二哥来看看你,你把门打开。”
谁知,当常升的话音传到厢房内。
只听得常森一声小声的惊呼“二哥来了”,随后,大家伙立时便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下,常升更加能肯定常森藏了猫腻了。
当即就喝令道:“常森,你再不开门,二哥我可就直接闯进来了!”
厢房里覆地翻天的动静更大了。
常升也不再客气。
让家仆们都往两旁让让,随即便倒数道:“三,二,一!”
“砰。”
随着常升提腿一踹,整个厢房的房门,连带门后的门栓,全在这一脚下碎了个稀烂。
破烂的门板根本阻挡不了常升的脚步。
一马当先的闯进常森的厢房后,就看见常森满脸羞愤,以薄毯裹身,拦在了屋内一口寸放被褥的木箱前死死站定。
看着常升身后也想要挤进来一探究竟的家仆。
当即就喝令道:“其他人都出去!”
“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众人都看向常升。
见常升点头,他们也便退了出去,有机灵的,这会已经去往后院通知老夫人了。
常升到底是给他这个三弟留了点面子。
因为他进屋后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常森睡的那张檀木床上的底褥不翼而飞。
再看常森满脸羞愤遮挡着的木箱夹缝中,露出来的底褥一角,以及常森围在腰上,微微凸起的形状,以及非常熟悉,他自己的厢房里都还有残留的特殊气味。
他突然就明白了蓝聠提及常森时,为什么一脸尴尬的建议他帮自己弟弟安排个婚事了。
“藏什么呢?”
常升露出一抹缺德的坏笑。
如果有条地缝,常森这会一定恨不能钻进去。
可面对常升的问题,他也只能顶着一张赛猴子屁股红的脸哀求道:“二哥,就算我求你了,别问了。”
“以后你不让,我绝不去正堂偷吃了,行么。”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常升终于忍不住的拍着大腿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提着道:“一会你回大校场的时候,记得把它带出去埋了。”
“千万注意别被人瞧见,否则你只能换个国度生活了,哈哈哈哈…。”
“哥!你别说了!!”
要不是打不过。
常森这会真恨不能和这个不当人的二哥“同归于尽!”
而当常升笑着退出了常森的厢房,
迎面就撞上了听闻出事赶来的亲娘。
当老娘问及发生了什么事,常升也只得用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语气和老娘委婉的解释道:“娘,三弟也长大了,您有闲了,也可以开始给三弟物色物色了。”
蓝母:“?”
第194章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就当整个常府因为自家三少爷的大瓜而流言四起时,应天府中的某一处地处偏僻,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民宅中,一个须发皆白,年近古稀的老人同步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
当他回神的第一眼看见了简陋的屋顶。
偏头看去,满屋的破旧陈设皆不是他熟悉的布置时,老李刚想回忆回忆这是在哪,昨夜发生了什么时。
宿醉的后遗症便接连袭来。
“嘶……”
感受着头疼几近欲裂的脑袋,老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未等他反应过来。
一双带些粗糙的温润手掌便贴到了老李头脑袋两边,轻重有度的为他揉捏起太阳穴来。
“呼。”
老李头刚享受的舒了一口气,下一秒,他便惊的直接从简陋的床榻上,以一种三百年后的牛顿都要压不住棺材板的敏捷,一跃六尺远。
这才惊魂未定的回过头。
他宿醉刚醒,竟没发现躺着的床榻上竟然还躺着另一个人。
可他回头一瞧,面上又不由一愣。
方才与他一同睡在榻上,在他身后为他揉脑袋的人,竟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徐娘半老的女子。
虽不如小姑娘年轻漂亮。
但模样周正,气质温婉,若是年轻些,也是一个让媒婆踏破门槛求亲的漂亮姑娘。
看着她只穿着一身朴素的内衣,以一床锦被半掩身。
面对老李打量的目光。
面色微红。
不敢直视。
老李这才发现,自己为只穿了一身贴身的内衣,且衣衫不整。
细细感受,还有种身体被掏空的空虚感。
……
他昨晚干了什么。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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