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77节
想也不想的答道:“昨夜下官本想将大人在府里安置,是大人酒后闹着吵着一定要回府的呀。”
“原本找了一辆马车,奈何国公酒后姿态实在……额…欠雅,为防国公在马车里磕了碰了,府里特意安排了人手,寻了一辆宽敞的牛车,铺了被褥,好让国公一路睡回去。”
“送国公回去时已近宵禁。”
“今朝起来,管家还与我汇报说,送国公回府的家仆昨夜未归,我还想着韩国公府里昨夜好生招待了他呢?”
“怎么,国公昨夜未曾归府吗?”
听到此问。
朱标的目光又投向了李善长的身上,两眼中绽放的八卦目光,让李善长都不由汗毛一竖。
“咳。”
李善长轻咳一声,压下心中的尴尬,径直跳过戏肉道:“不错。”
“老朽昨夜若不是碰上了好心人。”
“只怕就要露宿街头了。”
“今朝回府,老朽府上也根本未曾见到送人的车夫,常少詹事总得给老朽一个交代吧。”
常升一脸的诧异。
“不可能啊。”
“今日当值推迟了整整一个时辰,都够车夫在韩国公府回府八趟了,管家确实未曾见到人啊。”
“难不成他昨夜丢了国公畏罪潜逃了?”
“不可能。”
吃瓜群众小朱当即化身神探:“大明施行宵禁,更何况是在应天府中,大晚上的畏罪潜逃,必然比五城兵马司所缉,孤差人问问便知晓了。”
于是乎,宫里的内侍便持着小朱的诏令取御马前去五城兵马司一探。
半个时辰后,内侍归来。
呈送上一份记录,面无表情的拱手奏道。
“回太子殿下。”
“五城兵马司昨夜确实缉捕了一名架着牛车的车夫,就在韩国公府府邸附近盘桓,其自称是郑国公府的家仆,是受了府里的差使送韩国公回府的,但他半途把人丢了,正在找人,还请求五城兵马司的夜巡守备一同帮忙寻找,还掏了一把铜子,试图贿赂夜巡帮忙找。”
“但守备士卒判断,韩国公不可能乘坐牛车,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水,见他情绪激动,以为他喝醉了酒,加之他确实违背了宵禁的禁令,就把他押回五城兵马司关着了。”
当听完这道奏报。
整个御书房都沉默了。
常升: ㄟ( ▔ ▔ )ㄏ
老李头微微颔首,面色阴沉。
小朱以手掩面,但看他拼命想要抑制,却总不由自主的上扬的嘴角以及耸动的肩头就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这事怎么说呢。
只能推说是巧合。
但老李头显然是不认的。
毕竟什么酒后失态,怕他自己弄伤自己,那都是常升的一面之词,只是他也没法到人家的地盘上去求证。
在老李头看来。
五城兵马司定是被人利用做了伪证了。
可这也没到翻案不是。
人家五城兵马司也是亲眼所见,照章办事。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在夜里违反了宵禁禁令,坐着牛车的常家家仆,真的就在用这简陋的牛车送一位堂堂的大明国公回家呢。
至于那个被捕的常家家仆。
看起来就更无辜了。
奉了府里的命令送人,半途把一位国公丢了,搁谁谁不得激动疯了?
掏钱贿赂,夜里盘桓,那都是无奈之举。
要是找不回来人。
别说犯禁守法,能死的干脆都算祖上积德了。
至于酒气。
八成是沾上的。
至于为什么掉了那么大个人没感觉。
这也很好解释。
毕竟身上盖了被褥,送的又是贵人,车速定然不快,否则肯定能把人摔的痛醒。
一切都能各圆其说。
只是无法让老李头接受罢了。
朱标强忍了许久,拼命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了面前的奏书上,还了足足一盏茶,才终于强忍下喷笑的冲动,勉强劝慰道:“这事八成是个误会。”
“常升,还不快给韩国公赔礼道歉。”
看着朱标的颜色,常升恍然大悟,连忙起身,来到李善长的面前,躬身一礼道:“昨夜招待不周,竟使国公遭罪,实属下官治家不严。”
“今日下值之后,下官便亲自携礼登门致歉。”
“只是为防有人风闻奏事,污了国公的名声,下官也只得备些特色的薄礼了,事先说明,还请国公勿要责怪。”
“倘若国公不解气。”
“今日下值后,下官便去五城兵马司亲自领了那罪仆,让他到韩国公府前跪着,一直跪到国公解气为止。”
“如何?”
李善长此刻的面色已黑如锅底。
看着一脸真诚致歉的常升,忽而站直了身躯,冷笑道:“不必了,免得有人奏老朽无容人之量,常少詹事有时间,还是多管教管教府里的下人吧。”
“至于登门致歉。“
“老朽家中庙小。”
“容不下常少詹事这尊大佛。”
“太子殿下,老臣告退。”
第197章 厚黑的小朱
在当面对质碰了壁后。
李善长愤而起身,拂袖而去,那样子,活像谁欠了他十万两银一般。
看着一脸无辜,好似还不知道韩国公为何发这么大火的常升,尤自目送韩国公远去,朱标眼神示意,让御书房里的内侍都退了出去。
待到内侍自觉的关上门。
朱标便满眼似笑非笑的朝常升问道:“韩国公怎么得罪你了,让你昨夜这么招待人家?
常升眨眨眼道:“姐夫你说什么呢!”
“昨夜韩国公突然造访,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何来得罪一说,昨夜我可是将府里所有库存的好酒全数掏出来招待了。”
“这分明就是个误会。”
“你和韩国公相熟,不若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能够化解这误会吧。”
“就只能这小身板。”
“要是平白招了韩国公的恨,我冤不冤啊。”
朱标哼哼一笑。
“孤还不了解你。”
“越是心里有鬼时,你这张嘴越是能圆的天衣无缝,第一日入宫当值时是如此,现在也如此。”
不管小朱怎么笃定。
没证据的事,常升反正是不会承认的,还顺势转移话题道:“说来也奇怪,韩国公起复任职全程都是姐夫与之接触,无论如何也扯不到我头上,为何突然微服私下到府里造访啊。”
“若是带些家仆,哪会闹出这误会来。”
“韩国公昨日还说,是与姐夫聊的多了,知晓了试科举是我在背后策划。”
“可是姐夫说漏嘴了?”
“没有啊。”
小朱一脑门子官司道:“试科举事宜后续牵扯许多朝廷布局,在大势即成前,孤不可能与任何旁人提及背后的谋算……”
旁人……
这一刻,常升与朱标大眼瞪小眼。
忽而都像是明白了。
小朱咳咳两声,强行辩解道:“兴许只是巧合罢。”
“韩国公府与郑国公府,多少沾亲带故,近来又有不少言官当面递你的折子,李相国毕竟是礼部尚书,亲自登门,告诫一二是说的通的。”
听着这拙劣的借口。
常升也像是智商下线般不爽道:“递我的折子?”
“谁又想不开了?”
朱标还真从面前的奏书堆里翻出一本,递给了常升看。
大致内容也简单。
就是督察院的一名叫做刘夏的御史参常升这个少詹事尸位素餐,整日不干正事,尽钻研一些匠人的奇淫巧技,骄奢淫逸,在应天府中引不正成风。
可这刘夏那位?
他记忆里的明太祖实录里也未查到这无名小卒的名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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