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61节
想来这几日。
他都不会再出现在常升面前了。
看着常升尤不解气的模样,朱标也有些好笑的安慰道:“你怎么也被这些市井流言所扰?”
常升脸上的恼怒顷刻间如土崩瓦解般散去,平静如水的反问一句:“姐夫觉得呢?”
“能在叔伯眼皮子底下,在应天府内培养起这样一批操纵舆论的人,还能让姐夫你调动人手都轻易查不出来,这样一个造谣黑手的背后身份,姐夫不好奇吗?”
朱标听完,眼神瞬间不自在起来。
“升弟提醒的对。”
“孤竟差点漏过他们。”
“这就加派人手,一定要将他们的身份揪出来。”
“咱们先回宫吧,我把这几日发出的信件回信与你瞧瞧。”
既然朱标把事接下,常升自然不会再管,对于他来说,这点舆论算什么,跟着领导与对头争夺位置的时候,遭受的舆情攻击,可比应天府这波舆论打击要凶残的多。
只是在去往寝宫的路上。
看着朱标的挺拔背影。
常升的眼里,也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唏嘘。
第71章 试科举难行
东宫,朱标书房。
虽不知道后世电视剧那般的书房布置,考证了几分的史实,但朱标一个堂堂大明储君的书房之“简陋”,着实让常升开了眼界。
除了御制的文房四宝。
以及珍贵木材制作的家具和书案,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个与书房不相干的摆件。
而占地最多的,竟是一排排书架。
除了朱标身后的几个,他甚至专门隔了一间私人案牍室,其中的书架上,更是摆满了经史子集,大批量的奏书,以及常升提供的一系列古代经典“工具书”。
似乎是看出了常升眼里的诧异。
朱标笑着解释道:“这是趁着你这三日休沐,我派人参照你的建议重新布置的。”
“反正东宫如今也没什么要务。”
“雄英每日从文华殿放课后,我就会带他来此,以精选的奏本为实例讲解功课,并让他闲暇之时,多翻阅一些实用之书。”
朱雄英每天要在文华殿上十二个小时的学,下了课还得回家,在他老爹这儿继续补习。
这内卷程度,常升听的都有些咋舌。
大外甥,这回算舅舅对不起你。
有朝一日,舅舅一定替你坑你爹一回,替你报仇。
带着常升游览了一番书房,朱标也从自己身后的书架上捧了一堆的信件出来。
望着条案上堆积成小山的信堆,常升不由抻了抻脖子。
没记错的话。
朱标当时寄出去的书信不过二十封。
现在看这回信的数量,何止十倍,其厚度,更是和朝廷奏书有的一比。
“哪来的这么多回信?”
常升随手抽出几封,上面的人名根本就没出现在朱标当时的人选名单里。
但随即他又明白过来。
“来蹭功的?”
原本还想卖个关子的朱标顿时苦笑着点点头。
“除了宋师所在,以及秦王,晋王,燕王所在之封地还算安定,其余大儒所在的府衙在朝廷诏书后也算配合,但难挡这些大儒借机宴请好友时说漏嘴,再被人大肆宣扬。”
“在他们看来,能被朝廷委派小规模施行科举的大儒,就是一地学问之扛鼎。”
“当然得争上一争。”
“其余不服者,自然都托各府衙给我递了信。”
“还有不少服气的,也借机上书,表示自愿贡献一份力,以为辅佐。”
“不过三日功夫,这事都快传遍了大江南北了。”
“这些信件,都还只是离应天府近的。”
“等到此事彻底发酵,只怕来往的信件会更多。”
常升了然的点头到:“当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自然会有无数的人想方设法的从中分一杯羹。”
“但这事还无法明文定立参与标准。”
“更不能一气拒绝。”
“即便还没有翻阅这些信件。”
“我也敢肯定,除了殿下从东宫旧臣中筛选的大儒,还有不少从朝廷告老的大臣、地方大员的亲族、甚至是前元想要趁机洗白投效的遗老。”
看朱标难看的脸色就知道。
常升说准了。
朱标显然也明白这几类人背后各自代表的分量。
原本只是为了帮朝廷临时补充一些人才推行的试科举。
但现在,肥肉变成了烫手山芋。
插足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处理不好,好事就有可能变坏,甚至打击到朝廷的威望。
“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着朱标诉苦,常升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想让他再给出出主意么。
正巧这个文人相争的乱局也正是他想要的,这不得赶紧把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小子扔过去,火中取栗。
以他的本事。
只要以一地为样本,不管暗地里怎么拱火,只要最后确实解决上了明面的纠纷,朝廷就可以当做范本向全国示例。
“我前日去天界寺,碰见了个对口的人才,正巧可以应对这局面。”
“哦?”
“他叫什么名字?”
朱标饶有兴致的问到。
“道衍,洪武八年,叔伯召通儒僧人礼部应试,他曾来过应天。虽然后面被叔伯以此僧心术不正为由赶回去了,但他最近又到了天界寺,正巧被我遇见。”
听着这份履历,朱标微微皱眉。
“父皇明言不喜此僧,此番用之是否欠妥?”
常升翻了个白眼。
“姐夫,你是太子!”
“除了用人长,也得会用人短啊。”
“还拿茹太素为例,此人追名逐利,把一生清名看得比性命还重,看准了这点,你用他去做一些失职就会损清誉的事,你看他是不是做的比谁都尽责?”
“道衍也是如此。”
“他心术不正,四处结交名士大儒,不专佛法,可对如今的局面而言,不调动朝廷大员,你到哪儿再找一个比他合适的人去南方居中调解?”
“为君者用人,用与不用,全凭自己心意和实际需要。”
“叔伯不喜,是他当时用不上,所以不在乎。”
“可姐夫说要用。”
“谁还会拦着你不成?”
朱标又被上了一课,点头就让内侍去把人请来。
但不管在旁人怎么举荐。
朱标用人,首先都得自己考察一遍。
“刊印之事进行的如何?”
时隔三天,常升也得问问近况。
虽说这事已经抛给别人负责,但办不好差,主要责任老朱肯定还是算他头上。
朱标又不由得苦笑起来。
看着常升三月往东宫的送银送的痛快,他原以为筹措银两不难。
虽不好拿来与常升比。
但他的人至少能筹到完成刊印的数目。
可是看他们三日来筹措到的数目,朱标才深刻的体会到了他们与常升的差距。
“筹了多少?怎么筹的?”
常升一看朱标的面色就明白了。
“时逢初春,正是各大学社招生之际,他们联络了几家不算太出名的,用自己的人脉在他们的书院里筹办了几场文会,拉拢了不少学子,所得酬银……五百两。”
听到这个模式。
常升是欣慰的。
可当听他们收到的钱数,常升就捂额了。
“他们的人脉值几个钱呀,有东宫的势不借,还把自己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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