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随永乐北征 第405节
瓦剌使团的人都躲进了屋子里,将门窗紧闭,用桌椅封住,已图保身,外边的动静很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龙骧卫在南洋,那是被血洗泡过的,就眼前这点木头架子,在他们手里跟纸糊的差不多。
‘嘭一啪啦…’
‘嘭-嘭一啪啦…啪啦啦…’
一脚下去,碎木横飞,躲在里头的瓦刺人俱都惊慌失措。
‘嚓哪、~’
“你奶奶的狗杂碎,你还敢拔刀?!”惊慌的瓦刺护卫一拔刀,彻底激怒了龙骧卫。
军令不是不能动刀兵,只是不能‘先’动刀兵!
空手夺白刃。
凶兵在手,杀意顿生,反手一撩‘噗嗤’一声,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杀人了,明人杀人了,报仇…”
‘噗嗤~~’
又一颗好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这间屋子里的龙骧卫杀得兴起,其他的屋子也大差不差。
拔刀反抗的都被当场斩首;
没动兵器的都被打断手脚扔到了院子里,院中一时间哀嚎之声不断。
“啊…我的手,手,手”
“疼啊,我的腿,我的腿”
“.”
躲藏起来的瓦剌人,一个接一个的被龙骧卫翻箱倒柜拆床的给揪了出来,也被打断手脚,扔了出去。
“快逃,快逃出去…”
逃到院中的瓦刺人,被守在院子里的常继祖四人拳打脚踢的殴成了烂布娃娃
当场毙命!
“住手,住手啊,你们杀错人了,杀错人了…”
“是脱欢干的,不是我们的人,有本事去找脱欢,去找脱欢…”
两个老头急忙堵住了二位世子的嘴,不让他们把火再引起来,事已至此,只能顺着来。
干万不能犟嘴!
从动手到结束,一共就花了一刻钟的功夫,其中还有一大半的时间花费在找人上。
六、七十具新鲜的无头尸,淌着鲜血被扔到了院子里,摞在一起,腥臭味开始弥散。
“点完了,都在院儿里,一个不少,这些人怎么办?”郑宏朝常继祖指了指断手断脚的那一帮。
常继祖有点为难了。
都这个模样了,再动手就显得有点掉价了;可不弄死吧,心气儿又不顺,为难
“要不…把这些人扔出去,交给国人处置?”沐斌提议道。
“对对对,太孙遇刺,国人也要交待,都扔出去,交由国人处置!”汤文瑜附和道。
“就这么办。”
“可。”
三十多个失去战力的瓦刺人,被扔到驿馆大门外。
门外围堵的人群为之一静,只听得瓦刺人的惨嚎此起彼伏。
“乡亲们都别客气,该撒火就撒火,该泄愤就泄愤,出了事我们龙骧卫担着!”
“打死瓦刺蛮…”
“蛮子欺人太甚,打死他们…”
“行刺皇太孙,罪大恶极,不能饶了贼子…”
“瓦刺蛮子敢谋害国本,饶他们不得,打死他们…”
门外的人群里可不只是平头百姓,还有很多国子监的监生,最先挑头动手的也是这些太学生。
这一届太学生,是有史以来动手能力最强的一届,没有之一!
有人挑头,周围的人很容易就会跟着效仿起来,对着瓦刺人死劲儿的踹。
不一会儿,瓦刺人声息全无,只能听到人群的咒骂声起伏不断。
“诸位辛苦了,拿去喝酒解乏,常某告辞!”常继祖丢给守卫头子一锭小元宝,足够他们这一队人喝顿酒的了。
龙骧卫一波人刚从墙边挤出去,应天府的堂官就把他们给拦下了:“本官职责所在,诸位可否留下字号?”
应天府的人跟龙骧卫的人是前后脚到的,一直守在外边没敢往里进。
连桌子、凳子跟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把字号都记下来,好呈上去交差。
领头的四个是龙骧卫的千户官,四人都争着要第一个写,这可是个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
后边的人也跟着有样学样,生怕落于人后。
“诸位不必心忧,毕竟是瓦刺人行刺储君在前,诸位最多罚点俸禄了事儿。”堂官以为他们是袍泽情深,于是出言宽慰道。
应天府的差役们满脑门子都是问号:这帮人看上去,哪有一点像是担心挨罚的样子?
“借您吉言,告辞。”
看到这帮厮杀汉走远,应天府堂官才抹了一把冷汗,他是真怕这帮人杀红了眼,连他一块收拾。
“大人,这帮人怎么办?”应天府的手下朝人群指了指问道。
这个就得好好琢么琢么了,法不责众,全抓了不现实,一个不抓,又不好交差。
抓几个要是挨了鞭子,他也觉着有点不公…
唉~应天府的差事不好干呐。
“挑两、三个模样周正的太学生扣下来,再派人去一趟国子监,让他们师长过来把人领回去。”
“大人高妙,此一来天衣无缝…”
第五百五十二章:讲规矩的大明朝
....
人群散去,应天府的差役开始打扫卫生。
能捡起来的,就捡起来扔到板儿车上,捡不起来的那些,就拿铲子铲到板儿车上。
洒水车把地一洗,又~是一个太平世界。
那几个倒霉的太学生,还没等到应天府衙门,就被他们的师长从半道儿上领回-去了。
小年轻于少保赫然在列。
不管他未来的成就有多高,此时终究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崽儿,没经过实事的磋磨,看不透这-里头的弯弯绕。
瓦刺驿馆是清净了。
别国驿馆内的使团成员们,心中却是波澜不断。
有的在心惊之下,再三的叮嘱自己使团的手下人,行事要谨小慎微,不可招灾引祸:
有的却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比如,最后一个从墙头上退下去的,东瀛使团正使斯波义将。
这老棺材板儿踩在梯子上,一直看到外面路上的血迹尽消,往来行人再次熙攘才下梯。
在儒家文化圈里,一直以来都有个约定成俗的规矩,就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就算是已经兵临城下了,也甚少会杀戮使者。
瓦刺驿馆里发生的那一幕,让斯波义将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人群中那些无比刺眼的士子儒衫,更是让斯波义将耸拉着的老脸皮都皱到了一起。
此时的中土百姓变得让他有些不敢认了。
从上到下都变得暴躁无比,与东瀛史料中记载的,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模样,大相径庭。
与他幼年时亲眼见过的模样也截然相反!
元至正二十一年的时候,斯波义将曾经随父亲来过一次中土,他对传说中的中原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斯波义将到处走,到处看,到处长见识,见到的却尽是些孱屏弱、怯懦的中原人。
那时候元大都附近的中原百姓都不敢反抗,都任由元人们欺压、凌辱,就像元人家养的羊羔一样。
在斯波义将看来,他们唯一的反抗,就是亲手溺死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以此来保证家族血统的纯洁
也是从那时候起,在斯波义将的心里,史料中的天朝上国己经成为过去的历史。
他心底的敬畏,没有了…
时隔五十年,斯波义将到了暮年,再次出使中土,那些羔羊的子孙们,却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一一
羔羊的子孙成了斗犬!
他想不明白,这些普通的庶民怎么会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中央权贵有再大的武功,跟这些最底层的贱民又有什么关系?
“管领大人,属下准备了您爱吃的生鱼脍。”
“嘛~,没有胃口,吃不下。”
“属下还准备了,中原的黄芥未。”
“黄芥末要多来一碟。”
“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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