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老四你咋穿咱的衣服 第567节
当时他们在栈道上遇着巨蟒,司马光沉着冷静地手持利剑,扎进巨蟒的尾巴上,使巨蟒疼痛得一震,滚下了深不可测的栈道下边。
赵匡胤说道:“这么看来,他确实很有勇气。”
萧然点头。
赵光义又跟着说道:“既然有勇气,那为什么不敢实行变法呢?”
还没等萧然解释,赵光义就说道:“好,我知道,是因为他觉得变法有弊端。”
萧然一句话憋在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终只能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对!”
看萧然吃瘪,赵光义心里就舒服了。
这时,赵匡胤又开口说道:“可在后期,他反对变法已经不只是因为变法的弊端了啊。”
萧然刚想要说话,就听见赵匡胤说道:“哦,是因为他失了本心。”
到嘴边的话,只能再咽下去了。
这可把萧然给憋坏了,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赵匡胤一脸的无辜,“我可没说是问你,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
一旁的赵光义也跟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萧然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一旁的朱元璋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们怎么还合起伙欺负他一个呢。”
这话一出,萧然瞬间就觉得有人给自己撑腰了,于是便说道:“就是,你们欺负我一个也太过分了。”
赵匡胤说道:“我们可没有欺负你,别胡说!”
萧然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敢做竟然不敢当!亏你还是太祖皇帝!
萧然张了张嘴,想要挑衅一下,但是一想到赵匡胤兄弟俩的战斗力,萧然选择了放弃。
“算了,我们还是说司马光吧。”
赵匡胤满意的点了点头。
萧然便只好继续说道:“司马光在当官之后,就开始处理各种自己看不惯的事情了。”
他上《言遗赐札子》,反对朝廷不顾国家实际,厚赏群臣。
仁宗死后,英宗将仁宗价值百余万的遗物颁赐群臣,司马光也获得近千缗。
但这些正确的谏言,因为朝廷腐朽,又触犯一些既得利益者,当然不能被采纳。
司马光只好从自己做起,将自己所得赏赐交给谏院为公使钱。
说到这里,萧然说道:“说实话,他这种性格,在现代职场上是要被骂的。”
赵匡胤虽然不理解什么现代职场,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种行为,虽然确实是为国着想,但是很容易被排挤,他可以不爱钱财,但是不能要求人人都和他一样。”
萧然十分赞同赵匡胤的说法。
“就是啊,本身给予朝臣奖赏,就是为了让他们有动力为朝廷卖命,不然一味的辛苦,却得不到回报,谁还愿意做呢。”
说到这,萧然顿了一下说道:“这也算是他的一个缺点之一吧。”
也就是宋朝的皇帝脾气都好,不然司马光这这性格,早就死了几百遍了。
赵匡胤点了点头,“你继续说吧。”
萧然便接着说道:“在治平元年的时候,司马光上奏《乞罢陕西义勇札子》。”
他认为当时在边防组织“义勇”使百姓“骨肉流离,田园荡尽”,给百姓带来无穷苦难,希望朝廷审察利害。特罢此事。
在司马光五年的谏官生涯中,除了关注社会上层,帮助朝廷解决好皇位继承和皇帝的修身要领、治国政纲等关系国家命运的大事外,同时也把注意力放到下层人民身上。
他发出了关心人民疾苦,减轻人民负担的呼声。
而且这个思想几乎贯穿在他所有的奏章里。
他在《论财利疏》中指出:
当今天下最苦的是农民,因为
“农民苦身劳力,粗衣粗食,还要向政府交纳各种赋税,负担各种劳役。收成好的年代,卖掉粮食以供官家盘剥,遇到凶年则流离失所,甚至冻饿而死”。
从而建议切实采取一些利民措施。
司马光反对宫中宴饮和赏赐之风,嘉祐六年,他上书《论宴饮状》,恳请皇帝为民着想,悉罢饮宴。
在哲宗登基后,宣仁皇太后向司马光征询治国方略。
司马光上《乞开言路札子》,建议“广开言路”。
司马光又一次呼吁对贫苦农民不能再加重负担,而且主张新法必须废除,要对农民施以“仁政”。
说到这,萧然忍不住说道:“司马光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谏官,但是却有些不通人情。”
这话赵匡胤是赞同的,但是他也很赞同司马光的做法,“谏官是不需要通人情的。”
毕竟如果谏官和谁的关系好,那么在劝谏的时候,就难免会失了偏颇,甚至排除异己。
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但是萧然却有些不解。
“可是,他如此劝谏,皇帝不会觉得厌烦吗?”
一旁的赵光义哈哈一笑,“当然会了,但是就像你说的,宋朝的皇帝,除了我们两个,脾气都好啊。”
萧然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萧然叹了口气说道:“确实,脾气是真的好,能够忍下劝谏的皇帝,倒也让人觉得他是个明君,但是能忍得了司马光的,我可太佩服了。”
赵匡胤好奇道:“何出此言啊?”
萧然说道:“因为司马光的劝谏,不但喜欢夸大其词,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他还只提出问题,但是不解决。”
为了让赵匡胤他们更好理解,萧然还打了个比方。
“就比方说财政问题,王安石提出的方法,他觉得不好,他反对,但是他却不提出该怎么解决财政赤字的问题。”
赵光义想了想说道:“这,只能说他确实有判断的能力,但是却没有提出得能力。”
换句话来说,就是实力不够。
萧然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就连史书上,都说他政绩平平,没有什么突出的贡献。”
第330章赵匡胤有点不爽,有偏见!
不过,萧然的话锋一转,说道:“但是司马光这个人,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那就是诚实。”
司马光自己曾说过:“我没有什么超过别人的地方,只是我一生的所作所为,从来没有不可告人的。”
而他之所以会如此,也和他小时候,他父亲对他的教导有关系。
大概在他五、六岁时,有一次,他要给胡桃去皮,他不会做,姊姊想帮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离开了。
後来一位婢女用热汤替他顺利将胡核去皮,等姐姐回来,便问:“谁帮你做的?”他欺骗姊姊是自己做的。
于是他父亲便训斥他:“小子怎敢说谎。”
司马光从此不敢说谎,年长之后,还把这件事,写到纸上,策励自己,一直到死,没有说过谎言。
说到这,赵匡胤突然有些好奇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说,如果我去问,她废除新法的原因,他会不会如实相告?”
萧然也愣了一下。
司马光表面上认为“王安石等所立新法,果能胜于旧者存之”,但实际却因不满王安石而不择优劣尽罢新法。
在新旧党争时,沦为意气及权位之争、不再着重于国政运转。
当宋朝在多次战争中败北,国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之境地、司马光仍坚持宗法及伦理纲常治国等,但除尽罢新法外却提不出有效的政策方针。
朱熹对司马光是颂扬的,但也称“元祐诸贤是关闭着门说道理底”。
这样的司马光,要说他没有私心那谁都不信。
但是就他的所作所为,如果要坦诚相告的话,搞不好就会连命都没了。
萧然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赵匡胤,“想不到,赵大叔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赵匡胤笑着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诚心和性命相比,究竟哪个重要罢了。”
对此,萧然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赵大叔,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司马光意见很大呢?”
赵匡胤也并没有反驳,而是直接承认道:“确实如此,虽然从品行来说,这个司马光并没有什么污点,但是他意气用事,这就是我看不惯的地方。”
赵光义也在一旁补充道:“如果只是一些小官员,无论如何都不妨事,可身居高位,那就要为了朝廷考虑,怎么能意气用事呢,那可是祸乱朝堂的象征啊!”
萧然一想,也有道理。
如果朝堂上的官员都意气用事,看谁不顺眼就参谁一本,到时候朝堂上岂不是要开始拉帮结派,一片混乱了?
最终哪一方得到皇帝的重用,哪一方就会不余遗力的掌握朝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萧然好像有些知道为什么在崇宁二年的时候,蔡京会将司马光等称为“元祐党人”,并且刻元祐党人碑,禁止元祐学术了。
不过,萧然又有些好奇的说道:“王安石可没有私心排挤谁,你怎么还不喜欢王安石呢?”
听萧然这么说,赵光义连忙开口说道:“我可没说过这种话,虽然说他的变法弊端也不少,但是到底是开创了先河,还是可以谅解的。”
萧然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赵匡胤。
赵匡胤看见萧然的目光,一甩袖子。
“看着我做什么!”
萧然一挑眉,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知道你为什么不待见王安石了,毕竟我们刚才才说过这个问题。”
赵匡胤站起身来,双手一背,“走了,我要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管他身后的萧然和赵光义是什么反应,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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