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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第148节

  冷不丁看到这一幕的徐嘉树一阵心神摇曳,仰头饮了一杯才压下加速的心跳。

  不要做虾头男啊徐子茂!

  无缘无故地,怎么说也没理由对你一个陌生人青眼有加吧.

  貂蝉来到钟繇旁边,乖乖给他斟满酒樽,转身正准备离开时,却被一把拉住。

  “唔——”

  她忍不住惊呼出来,又抬眼小心观察了一番众人的反应,一副被人欺负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

  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反正角落里的家宰只觉得热血直直地向著天灵盖冲去,恨不得当场抽出刀子英雄救美,手刃了钟元常这个老色鬼才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毕竟是私宴,这种事倒也寻常,顶天了一句名士风流也就过去了,可王允不打算再让钟繇继续下去了。

  “不晓事”,上首位置的王司徒冷冷地下令,仿佛真的在责怪这个歌伎不懂规矩,在客人面前给自己丢脸,“去,给子茂也满上。”

  他敏锐地注意到刚才徐嘉树也仰头满饮,正好让貂蝉借此离开钟繇旁边。

  与钟繇不同,服侍徐子茂大概率是安全的。

  他和蔡家姑娘之间的事情王允也有所耳闻,而且谅他一个刚从西凉灰溜溜跑回来的家伙也没那个胆子对他司徒府里的人动手动脚,更别提妄图把人带回家了。

  听到王允的命令,貂蝉躬身行了一礼,心道总算能光明正大地看他了。

  徐嘉树正襟危坐——与仿真对象的第一次接触,需要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后面的仿真才会更顺利些。

  尤其是这种时候,一定要能占便宜却不占,才是君子所为。

  王允这里的歌伎可都是长安附近招揽的富户良家,又不是真正沦落风尘的女子,本质上还是清纯少女的性子,花丛老手她们怕是看不太上。

  徐嘉树任由貂蝉身上的暖香环绕身边,斟酒时她的衣袖划过手腕上,令他有些发痒,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突出一个非礼勿视。

  不愧是我!

  “这么久没见,子茂还是如此刚直”,见他的样子,王允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国色在前而面不改色,堪比古之贤人,将来必成大器!”

  这话看似在夸徐嘉树,其实句句都在指桑骂槐,暗示某个四十岁的老不正经。

  貂蝉此时没心情听这些男人互相吹捧,只在想徐子茂为什么不看自己一眼——难道今天穿的不对?

  不可能啊,钟元常这个老不正经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虽然天生媚骨,到底是男人见得少了,她竟然难得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一丝怀疑。

  对貂蝉来说,这不是与徐子茂的第一次见面。

  当初雒阳朝廷迁过来之初,一共发生了三次征用住屋的事件。

  第一次是北军的丘八们,直接大摇大摆地住进内城的大片普通民房里,半个子也没给原主人。

  然后便是吕布挖掘皇陵回来那一次,自愿给朝廷百官卖好,带著人粗暴地把内城里的大户也一并赶走,给像王允这样的高官腾出了地方。

  第三次便是随后自发的趁火打劫,有权的有兵的各显手段,把外城的好地段也瓜分完毕,义舍和帮派也是那时兴盛起来。

  貂蝉家本是外城的普通商贾,前两次都侥幸躲过去,第三次却是没办法了。

  人祸到了彻底失去秩序的地步,与天灾也没什么分别,明火执仗地上门勒索钱财,甚至不待交涉,他们便将店面洗劫一空,一家人也没个男丁,只好去帮派求助。

  那时的徐子茂经常出入锦帆游侠的地盘,劝导甘宁从街头暴力小混混向帮派教父转变,貂蝉一家便是因为有经商的经验才在锦帆游侠做了外围成员,混了口饭吃。

  其后徐尚书治理长安,帮派转型义舍,也没少看到他的身影。

  貂蝉亲眼见到徐子茂监督赈济,少年郎官腰上挂著长剑,四处奔走于臭烘烘的难民营,与手底下的太学生们一起发号施令,一时间秩序为之井然。

  要知道,大汉朝廷自从成立那天起,这几百年来都不怎么在乎基层的治理。

  以东汉晚期成书的《四民月令》为例子,大汉的普通百姓日常生活基本遵循著时令与节气,但是纵观一整年的生产生活,都没有官府的存在,最多就是由皇帝进行一些祭祀活动对上天意思意思。

  也就是说,在基层治理方面,大汉的朝廷一向是缺位的,而且从上到下都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

  而徐子茂治理长安时采用的强力干预政策有力扭转了当时差一点就要崩坏的局势,甚至可以说事必躬亲,近水楼台的貂蝉对此可谓亲眼所见。

  突如其来的灾难里,挽狂澜于既倒的少年郎官,就是她对那段时间仅有的印象了。

  不知道是貂蝉秀色可餐还是荀攸早就有所暗示,钟繇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他是标准的骑墙派,向来对反抗董氏没什么兴趣。

  王允让家宰把他带到厢房休息,歌伎也一并撤走,大厅里顿时冷清下来,而两人却无比清醒。

  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子茂”,王允主动开口试探道:“不知你回来之后,对如今的长安有何看法?”

  来了。

  “依在下看,百姓的日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徐嘉树顾左右而言他。

  百姓?

  闻言,王允暗自嗤笑一声。

  些许小人物,与他何干?

  他要做的,乃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今朝野大权尽皆被骠骑将军董旻把持,此贼残暴刻薄,还要胜过其兄十倍!”,屎盆子不要钱地往董旻头上扣,王允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子茂安忍坐视乎?”

第169章 久别重逢

  任凭王允言辞多么慷慨激昂,徐嘉树却只是默默喝了杯酒。

  无他,这老登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他想利用自己做掉董旻。

  其实也好理解,遥想当初董卓在世的时候,长安朝廷是他王司徒一个人说了算,虽然名义上有个董太师在上头,其人却远在雒阳屯驻,抵御诸侯联军。

  细究起来,董卓扛下了骂名,顶住了联军,全给王允做了嫁衣。

  那段时间的王司徒口含天宪,朝中大小事务皆可一言而决,所谓的奏对也不过是让八岁的小天子乖乖盖章,走个流程而已

  这是怎样的权力,想来伊霍当初亦不过如此吧?

  可以说,除了实际控制的地盘严重缩水之外,在机缘巧合之下,王允几乎享受了一个儒家大臣所能期盼的最好的待遇——圣天子垂拱而治,万事清流自为之。

  而董卓一死,上台的董旻根基浅薄,不得不伸手揽权,反而让王允瞬间从天堂跌落人间,成了光杆司令。

  所以,董旻为人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王允说的那样比他哥还要残暴刻薄十倍,根本就无关紧要。

  没有他,对王允很重要!

  这是抢夺天下权柄的斗争!

  正是因此,那日荀攸上门求助,将刺杀董旻的计策全盘托出时,王允才会罕见地激动到难以自制——若是真的能主导董氏余孽的覆灭,那他将无可争议地成为再造汉室的功臣,光明正大地拿回权力。

  那些原本就属于他的权力!

  话音落地,王允见徐嘉树只是低头自顾自饮他的酒,迟迟没有接茬的意思,皱著眉头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

  厅中只剩两人,冷哼给谁听的不言自明。

  作为举主,又是现在的士人领袖,王允根本没打算和徐嘉树绕圈子——钩直饵咸怎么了,难道你徐子茂还有别的选择?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还有荀爽那等名望海内无双的大儒与王允并驾齐驱,而现在他在朝廷里一家独大,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把徐嘉树彻底排除出士人的圈子。

  不管怎么看,这个棋子,徐子茂都是当定了。

  “在下刚才突然想到一些往事,所以走神,请司徒海涵”,徐嘉树抬起头打破了沉默,却并不打算如王允的愿咬钩——刚刚解锁了新的仿真对象,手里还有十几次仿真次数,某种意义上,自己才是更加有恃无恐的一方。

  “哦?”,见徐嘉树终于开口,王允的脸色稍微缓和,“不知子茂想到了什么往事?”

  “那日夜宴,慈明公命在下作序,群贤毕至之景,如今依旧历历在目”,徐嘉树微眯著眼睛半真半假,“知交零落,物是人非,想起序中所言,两相映照之下,不禁悲从中来”

  闻言,王拍桌额头暴起两根青筋——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文青这一套.

  你以为你是谁,那个曹孟德吗?

  “子茂何出此言”,他捏著鼻子出言安慰道:“士不可以不弘毅,伤春悲秋,实非士人作态。”

  这小子是真能装蒜啊.

  此时的王司徒依然没有反思自己钓鱼手法低级的问题,反而心里给徐子茂宣判了个不忠国事的罪名——伱看看人家伍孚,再看看你,人家那才叫上进!

  原本王允是想让他再做一回刺客的,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相比起来,伍孚堂堂北军八校,关系到士人对北军的控制,能不冒险还是不冒险的好。

  可能是许久没见,他现在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这个门生故吏可是一直都不怎么好忽悠。

  “王司徒教训的是”,晚辈的礼节做足,徐嘉树一副聆听长者教诲的样子,“拨云见日,发人深省。”

  反正任凭老登怎么舌绽莲花,在仿真拿到足够的信息之前,他都不打算做出实质性的表态,更别提跟个愣头青一样喊著“汉家养士四百载”就冲上去。

  又不是打了激素的源氏

  见这小子滑不溜手,王允彻底失去了打哑谜的兴趣,“老夫年老体衰,有些乏了,子茂替我送元常回去吧。”

  原本应该还有一事要问,那就是徐子茂到底和荀公达说了什么才让他心生顾虑,但既然徐子茂不愿意掺和进来,为了保密,这事也问不成了。

  司徒府门口。

  “如何”,钟繇一改醉态,回头看了一眼,小声问道:“王司徒可愿意接纳子茂?”

  “元常兄!”,徐嘉树原本搀扶著他,被吓了一跳,“你不是喝醉了嘛?”

  难道钟元常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而是个心机深沉之辈?

  “这不是想留在司徒府上,看能不能和那个歌伎多接触接触嘛.”,钟繇挠挠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谁知道那个家宰不晓事,给老夫安排了一个偏僻的厢房,真是扫兴。”

  男人至死是少年是吧?

  徐嘉树一阵无语,才憋出了一句“唯真名士自风流”出来。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个歌伎”,钟繇依旧意犹未尽,抚著须叹道:“没有问她的名字,真是老夫失策了。”

  两人都没有提起【那个歌伎是哪个歌伎】这个问题。

  “貂蝉”,徐嘉树道:“她名字叫貂蝉。”

  “好听,真是人如其名”,钟繇喃喃道:“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还说是颍川钟氏的公子,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徐嘉树暗道,哥们待会就自由仿真,想怎么见就怎么见。

  两人在司徒府门口分别,徐嘉树走回外城的家中。

  这里原本是锦帆游侠的驻地,孙资一群人又买了下来,如今给老师和几位师母居住。

  夜深人静,徐嘉树蹑手蹑脚走回自己的房间,宛如一个刚在外面喝完花酒的男人,生怕打扰到了熟睡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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