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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第171节

  此刻的刘备却是因为他的原因并没有与关张在一起,想到两位义弟和自己从涿郡带出来的子弟兵,不由得心急如焚,说完便要拉著使节团上马离开。

  “子茂何故迟疑啊”,感觉到徐嘉树纹丝不动,刘备转头催道:“贼兵不久就要抵近,到时候悔之晚矣!”

  “玄德兄”,徐嘉树看著他,缓缓道:“有你我二人在,未必到了仓皇逃窜的时候。”

  “什么?”

  刘备以为自己听错了——小老弟你开什么玩笑,就算我把本部人马都拉过来也不过八百人而已,连战线都填不满,何况那些慌不择路的友军可不会理会一个小小的高唐令,到时候敌人没看到,就被友军冲垮了。

  要知道,溃散的友军往往比敌军更可怕。

  “随我来。”

  扔下这句话,徐嘉树手持符节,转身大步走回中军大帐,吕玲绮、孙资二人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刘备看著三人的背影,犹豫了片刻也迈步追上去。

  真是不要命了,高唐令刘玄德先生事后评价道。

  “嗯?”,焦和正在细细嘬饮州郡库藏的好酒,见徐嘉树等人去而复返,再也忍不住怒气,“你这厮莫以为拿著个符节就能胡作非为了,须知长安可远在百里之外!”

  给面子叫一声天使,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等自己的侍卫回来,把这几个人,连同那个刘玄德一起杀掉,扔进河里喂鱼!

  没想到陷冰丸除了阻挡贼军,还有这个意外效果.

  这便是焦和最后的念头。

  【无双】发动,徐嘉树抽出怀中【锋利的短刀】,刃尖精准地刺穿焦和喉结上方没有软骨护住的气管部分,表皮处裂开一道平滑的豁口——甚至没有喷出多少血液,压水花满分。

  不去看他捂著喉咙痛苦扭曲的表情,刀刃一转,从颈椎的骨骼连接处轻巧划过,左手顺势一提,焦和的表情便定格在死前的那一刻,再也发不出声音。

  整个过程如同传说中的庖丁解牛一般,乾净利索得几乎有某种美感——至少目击者之一的刘备是这么认为。

  懒得喊一句“奉诏诛杀国贼”,也不去管吓得在地上瘫软的巫祝,徐嘉树提著焦和的头颅,转身对众人道:“且借这废物首级一用,震慑溃兵,在营帐前组织阵线,挡住黄巾的先锋。”

  说罢,又将符节递给刘备,“玄德兄,我要你代行天子旨意,在我们阻击敌军的时间内,让青州官军完成集结!”

  “正该如此!”,刘备头脑发晕,伸手接过象征天子威仪的符节,一时间气血翻涌,却是想不到别的词来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句,“正该如此!”

第195章 子茂,等等我

  趁著孙资回去通知董白和使节团护卫的空当,徐嘉树把焦和的头颅扔给一旁惊魂未定的巫祝。

  冒著绵密气泡的血液不断从脖子处渗出,上面还升腾著丝丝热气,在巫祝那身白衣上涂出一抹骇人的粘稠红色。

  “接著。”

  他冷冷地吩咐,朝著营帐角落呈放著的铠甲走去。

  这是一身高级武官制式的玄色铁甲,刺史焦和嫌弃它辱没名士风度,很少穿戴——反正他向来是望风而逃,更遑论披甲上阵了,根本用不上这东西。

  只是徐嘉树身形高大,并不能直接穿上就用,还需要解开连接处的绳结与腰间的皮带进行调整,而这一般需要副官或者侍从帮助才能完成。

  不用他张口,吕玲绮早已经站在他身后。

  “你也过来”,吕大小姐有样学样,把暂时解下的甲片又朝著那巫祝扔过去,“捧著这个,不要乱动。”

  巫祝已经麻木了,低头看了看怀里死不瞑目的刺史大人,又抬头看了眼中军大帐的帘幕。

  昊天上帝在上,我当初为什么要走进来?

  真是造孽

  好在吕玲绮的手法很熟练,没过多久就帮徐嘉树穿戴完毕,巫祝趁机抬头看向那位一言不合就暴起杀人的朝廷使节,脸上满满的讨好之色。

  生活所迫混口饭吃,天使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大概是这个意思。

  徐嘉树的身躯被玄色铁甲紧紧包裹,腰间一柄汉剑用绢带固定,兜鍪下面的森冷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可怜巫祝,没有丝毫同情地开口道:“带上你的人跟上来。”

  中军大帐里面发生的一切外界还不得而知,在刘备完成集结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尽一切力量阻止溃兵和黄巾的先锋部队,而焦和的人头虽然管用,却还不够显眼。

  把这些巫祝叫上,算是废物利用。

  走出中军大帐之时,徐嘉树身后已经跟著十几名白衣巫祝,手中擎著一杆长枪。

  虽然这玩意儿他用得不多,不过战场搏杀并不需要太复杂的路数,在兵击经验和【无双】的加持下,对付黄巾这种等级的敌人已然是够用了。

  董白领著护卫们在帐外遇见这支风风火火的队伍,一眼认出领头的玄甲武士就是徐子茂,忍不住眼前一亮。

  什么啊,全副武装的样子比当初那一身羌人打扮还要好看的多。

  她靠近了些,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兜鍪上被风吹得摇摆的缨饰,在暗淡的天地中是唯一的一抹亮色,小声问道:“徐子茂,我们要去做什么?”

  身后的护卫队长沉默不语,实在不太相信眼前煞气腾腾的披甲武士就是那个花言巧语欺骗自家小姐的小白脸副使——就像看到坤坤突然变成李连杰,换谁都不会适应的。

  “迎敌”

  局势紧迫,徐嘉树来不及分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开口就要借董白的护卫一用。这些边军出身的百战精锐马战步战俱佳,足以支撑起阻击防线的骨架。

  “我要借你的人一用,否则整个营地都有覆灭之危,到时候.”

  “好!”

  也不等他说完,董白立刻转身对护卫们下令:“所有人,听候副使差遣。”

  闻言,西凉汉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伙都是李儒精挑细选的精锐,不管是业务能力还是忠诚可靠方面都是没得说的,自然不会违抗命令。

  可他们担心的是,如果都跟著副使走了,谁来保护小姐的安危?

  护卫队长正要上前劝谏,只见董白轻催战马,走到徐嘉树身旁道:“我说的所有人,也包括我在内,还有人不服副使吗?”

  听到这话,护卫们都不再犹豫了,短短几十息时间便列队完毕。

  如此一来,徐嘉树手下就拥有了一支边军出身的精锐百人队,和他们相比,黄巾这些半路出家的二把刀就是名副其实的乌合之众。

  徐嘉树感觉浑身发烫,甚至到了口干舌燥的地步,脑子却异常地清晰,嘴上不停地对每一队的小队长下达指示。

  “把运粮的车子堆在营帐前的窄处,结成一道阵地。”

  这种遭遇战,又发生在无险可依的平坦地带,仓促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车子组成临时工事,汉匈之战的李陵与匈奴主力野战时就用过这种战法,算不得什么新鲜玩意。

  “若是有零散溃兵,就地控制住,决不许他们进入大营中。”

  溃兵刚刚遭遇了一场惨败,徒步逃生回来,没有半分战力不说,还会对其他人的士气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

  万一再有人喊什么诸如“我军败了”之类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嗯,警惕失败主义谋士。

  就这样,每下达一份将令,就有一名小队长带著自己的人,在巫祝的指引下离开执行任务——这些巫祝在军中良久,熟悉地形和布局不说,还因为与刺史焦和厮混,天然地代表著他的权威。

  徐嘉树大脑仍然在疯狂运转,想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安排到位,思绪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伱的脸看上去很红诶”,董白侧过身子,努力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讶地叫出声,“呀,好烫啊!”

  徐子茂不会生病了吧?

  徐嘉树低头看著那张面露关切地面孔,终于知道自己还漏了什么没有安排。

  董白。

  从之前与吕玲绮的斗嘴中就可以看出来,她比起上次见面时又长进了不少,只是有自己在这里,所以不怎么喜欢出风头罢了,但是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按理说应该把她安排到安全的后方,可是一来需要她坐镇,使节团的护卫们才会听从调遣,二来阻击未必成功,现在分散了,到时候反而不好跑路。

  不好办啊

  董白见徐子茂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歪著头开口问道:“副使为何一直看著我?”

  大庭广众之下,盯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徐嘉树也不解释,伸出手,直接把董白单手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同乘一马——这样可以放在身边保护,也不用担心西凉护卫出工不出力。

  唯一要担心的便是战场上刀箭无眼,不过黄巾也是偶然之中才发现官军踪迹,追兵中也不可能有步弓手的存在,所以待在自己身边反而是最安全的。

  只是感受到背后传来的阵阵柔软触感,那张冷酷杀神的表情却是再也摆不下去了。

  徐嘉树装模做样的咳了两声,转过身去,没有让她松手的意思。

  “再抱紧一点”,副使大人强调道,“不要松手。”

  且不说还没到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就算到了,现在也不是讲究那些的时候,打仗呢!

  “哦”,董白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雪白的手腕环过他的腰间,紧紧地箍住了。

  那触感越发清晰,以至于徐嘉树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的心情又一次躁动起来。

  不好。

  徐嘉树暗道不妙,这么搞下去,万一待会儿【无双】没办法发动,这边就凭空少了一员大将.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爆鸣声,吓得董白浑身一震,脑袋贴住徐嘉树的背,不敢探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徐嘉树则在一瞬间认出了这个声音。

  是吕玲绮惯用的鸣镝。

  那箭划过长空,在远到目力极限的地方射中了一个策马狂奔,意图包抄官军溃兵后路的黄巾骑兵,徐嘉树看不清射中了哪里,只见得那人直挺挺地从马上栽倒,只余胯下坐骑还在盲目地向前狂奔不止。

  “可惜了”,回头一看,吕大小姐那双瑞凤眼微微眯著,目光正落在徐嘉树腰间环著的手上,若有所指地感慨道:“瞄著腰去的,没想到用力太猛,射中了脑袋.”

  她并非没看出来这个小女孩才是护卫们的真正统领,只是借此稍微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而已——尽管这也已经很吓人了。

  怕了怕了

  徐嘉树赶紧收敛心神,压下董白那一震在心里泛起的涟漪,尽管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刚才那个骑兵的出现无疑昭示了敌军已经在不远处,现在可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不顾如刀的寒风吹刮,刘备奋力鞭打身下的战马向著来时的方向奔驰而去。

  东汉时期,朝廷废除了郡国内部选拔骑士和材官的制度,并且同步废除了训练他们的都尉,也就事实上解除了郡国以专业士兵为骨干的野战武装,是一种弱化地方的政策。

  郡国兵制度的废除也使得地方州郡对类似于黄巾这样大规模战事的抵抗力极度减弱,不得已只能自行招募士兵,比如刘备自己就直接用的是涿郡一起出来的骨干们。

  而这些州郡自行招募训练的士卒就构成了青州官军的主力,在焦和完全放任的管理下,只听命于各自州郡的长官。而刘备作为州郡长官中的一员,率领的部曲正好与他们驻扎在一起。

  接到开拔的命令,红脸长髯的壮汉手上动作不慢,却不妨碍他开口问道:“大哥,为何如此著急?”

  左右不过是奉命逃跑而已,这一年经历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以至于关羽都懒得再出言嘲讽,他只是好奇为何自家大哥这次对那废物刺史的命令如此上心。

  “且不说这个”,张飞好奇的却是另一件事,“大哥手上那根长长的竹棍子是什么,俺从来没见过。”

  拂尘一词最早出现还要在多年之后的晋朝,所以他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刘备所持的符节,只是觉得这玩意儿上面绑著黄色的毛,看著还挺别致

  此时的刘备哪里有心情和两位弟弟闲谈,转身便去通知驻扎在附近的东莱郡部曲。

  关张二人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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