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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有一个恋爱模拟器 第72节

  跑路去长沙,没准以后史书上就不是江东十二鼠.我是说虎臣了,只需要在孙策身边做一个保安,大魏吴王这辈子也没有出头的机会。

  不得不说,听上去虽然不是很制衡,但是很激昂。

  或者听荀攸的,把卷宗送到郿县,请荀爽豁出去一张老脸为他说情,好好赔礼道歉,照旧在长安朝廷上班。

  躲过了这一段风头,以后好好干,仍不失封侯之位。

  听上去确实憋屈了一点,但是问题也不大。

  换做其他人,这种结局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了,还要啥自行车。

  过了很久,徐嘉树站起身来,揉了揉酸麻不已的大腿,沐浴更衣之后,躺进了被窝里。

  【剩余可仿真次数:6】

  这是整个四月攒下来的宝贵财富,六次普通仿真。

  ——

  第二日清晨,郿县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同时收到的,还有荀爽的信,称徐嘉树只是想把卷宗亲手送回董府,并无其他的意思。

  不管信没信,看在“硕儒”的面子上,董家人给出的条件还是非常优厚的:七日之内,徐子茂独自把卷宗送回董府,当著董家族人的面烧了,再行个大礼,这事情就算了。

  甚至没有多余的威胁,在他们看来,这个条件几乎没有被拒绝的可能。

  不过只是一个年轻郎官不懂事而已,好好长长记性就可以了。

  七天的期限也给得非常贴心——长安到郿县并不远,考虑到徐子茂有可能主动负荆请罪步行前往,七天时间留得绰绰有余。

  徐嘉树一大早来到尚书台,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另一个陌生面孔替代。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徐子茂”,那年轻郎官言语间虽然客气,说出的话却不然,“王令君说,此事了结之前,你暂时不用来台阁了。”

  “大名鼎鼎”这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徐嘉树,明褒暗讽。

  满长安都知道,有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郎官,就因为一时手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结果只能灰溜溜地道歉保命。

  听到这个安排,徐嘉树没有感到意外、

  王允就是这样的人,任何影响他除掉董卓的人都会被迅速抛弃,没有把自己下狱表忠心,搞不好已经是看在荀爽的面子上了。

  他转身向那位劝告过自己的老侍郎道谢,得到的只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脸,“交浅言深,徐郎中不必如此,且回家去吧!”

  真不熟。

  很少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跟徐嘉树扯上关系。

  除了外城的甘宁,该来找他的人,昨天也已经都来过了。

  大清早的,徐嘉树当然不可能回家。

  他一路走到外城,此时的长安与刚来时落满枯叶的肃杀样子相比,刚开始有点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样子。

  经过章台街的时候,看到一排排柳树迎风飘荡。

  “这就是所谓的章台柳吗?”

  想起这里就是仿真中自己被吕玲绮一枪秒杀的舞台,不由得笑了出来。

  “子茂何须如此?”,甘宁看起来很淡定,“等个那小子落单的时候,一刀宰了便是。”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兴霸真是越来越像书里的豪侠了”,徐嘉树忍不住感慨,“快意恩仇,泛舟江海,实在令人羡慕.”

  “少来这套”,甘宁撇撇嘴,“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宰了那个小兔崽子。”

  你这么聊就没意思了。

  “可是很多人不这么想”,徐嘉树答非所问,“刚刚我还被一个老侍郎喊著回家呢。”

  “管那些人作甚?”,甘宁满脸不屑,“听他们的话做事,我不如一辈子呆在巴郡做一个府吏,连肉都别吃了。”

  巴郡这么早就有素食主义者了吗?

  “还是算了吧”,徐嘉树婉拒了这个没什么操作性的思路,“私下仇杀,非士人所为。”

  “我不信”,甘宁小声嘀咕,“你肯定想好了主意,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徐嘉树长叹一声:“知我者兴霸也”

  “哦?”,闻言甘宁眼前一亮,“子茂想怎么做,尽管说来,我帮你!”

  “我要去董府还卷宗。”,徐嘉树正色答道。

  “不要戏言!”

  “不曾戏言!”

  “行了行了”,甘宁很不耐烦:“你只需告诉我怎么做,可以了吧?”

  此人一贯神神秘秘的,一点都没有个副将的样子。

  “兴霸一点都不信我要去请罪?”,徐嘉树还想再问问。

  “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我说我说”,徐嘉树拉住做势要走的甘宁,“且附耳过来。”

第94章 吾往矣!(上)

  七日后。

  郿县。

  古朴到有些残破的老宅里,一个俊朗少年正与来访的朋友对坐。

  此处的家主名叫法正,虚岁不过十五而已,尚未加冠取字。

  虽从小学得通身的书生气派,却少了高门士人的从容雅致,眉宇间常有郁郁之色。

  法正的爷爷法真是个海内知名的隐士。

  海内知名、隐士——听上去很矛盾的两个特质,在法真身上却很合理。

  时人称之:“法真名可得闻,身难得而见,逃名而名我随,避名而名我追,可谓百世之师者矣!”

  就是说尽管此人踪迹难寻,不爱名声,名声却偏偏追著他跑。

  本来第一代扬名之后,第二代入仕做官,是汉代家族上升的标准路线,可惜即将重回世族之列的法家,却因为第二代法衍才刚做到廷尉左监便英年早逝,被迫中断了这个过程。

  等到法正长大,家中除了祖辈留下的名声之外,就只剩下一些文书典籍,人脉钱财却是一样也无。

  明明距离人上人只差一步,却因为老爹短命而家道中落,成了破落户,这样天壤之别的落差,寻常人是很难接受的。

  也难怪法正从小喜欢记仇.

  前来造访的这位朋友也有些来头,名叫孟达。

  此人的老爹名叫孟陀,出身不高,却是个行贿的天才。

  二十多年前,宦官威势正当极盛之时,他豪掷千金,用来贿赂张让——的监奴(仆人头子)。

  这些监奴平时也就是吃拿卡要而已,小打小闹的,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深感无以为报,于是带著手下的仆人们在路上迎拜孟陀,还一起抬著他的车驾进入张让府邸。

  这是什么排面?

  在当时,寻常官员哪怕是上门孝敬,进张府也是要拿号排队的,孟陀这一手可谓出尽了风头。

  由此,所有人都以为孟陀与张让关系密切,纷纷转而向他行贿。

  这一招扯虎皮做大旗,不仅成本收回来了,竟然还小赚了一笔.

  其后,孟陀很聪明地又将这些收受的珍宝送给张让,把假关系变成了真关系,正式搭上了宦官的战车,最后竟然以一斛葡萄酒的代价,做了一任凉州刺史!

  对此,著名评论家麦克阿瑟

  哦不对,是苏东坡先生表示:将军百战竟不侯,伯郎一斗得凉州。

  七年刺史任期,虽是在凉州这么个油水寡淡的地方,却也给儿子孟达留下了不少钱财,只是孟家的名声早已经臭不可闻

  两人一个只有清名,另外一个只有脏钱,年纪也相差仿佛,机缘巧合之下,引为挚友。

  孟达是个有主意的,决心带著好兄弟一起入蜀奔个前程。

  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远离郿县。

  这地方实在没法待了。

  “孟达,怎么约好的行程突然要推迟了?”,法正问道。

  连细软都收拾好了,结果出发前被朋友放鸽子,言语间自然是有些不爽。

  “不急,蜀地的关系我已经托人打点好了”,孟达面露兴奋之色,他比法正年纪只稍大一点而已,却分明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了,“只是还有一桩热闹不容错过!”

  法正奇道:“却不知是什么热闹?”

  “你也偶尔出门转转吧”,孟达解释道:“有个叫徐子茂的尚书郎无意间发现了记载董氏罪行的卷宗,今日要登门,当著他们的面烧掉!”

  “世道就是如此”,闻言,法正叹道:“可惜又一个忠贞之士要遭殃了。”

  法家在郿县扎根上百年,作为当地郡望,看到董氏对待其他人的行径,难免生出几分兔死狐悲的感慨。

  “所以这热闹怎么能不看?”

  孟达是同郡的平陵县人,对董氏的蛮横没有切肤之痛,只是单纯的想一窥权力的强大。

  什么叫权力?

  犯了罪,不仅不用受罚,反而要发现之人登门行三跪九叩大礼,祈求原谅。

  这就是孟达这辈子向往的东西,也是他老爹得而复失的东西!

  强权即是公理!

  法正见他说得容光焕发,默默地回头给自己的马喂草。

  此去蜀地路远难走,得好好伺候这匹父亲留下的老马才行。

  “我们要不要先去董府附近等著”,一心等著好戏开场的孟达小声嘀咕,“别是人已经到了吧?”

  “你去吧!”

  前途难料,法正哪有心思凑热闹——也不知道蜀地的人认不认自己爷爷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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