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曹贼 第21节
这话一出,房遗义和柴雪莹都若有所思,大概猜到了房玄龄的意思。
老谋深算的房玄龄,用了浅显的话语为房遗义解惑道:
“这煤矿价值连城,定会让不少人眼红,更甚者出手谋划掠夺。”
“你阿爷我虽然位列公卿,是大唐魏国公,大唐宰相,可不是一手遮天,还有不少人和世族都惹不起。若他们联合起来,阿爷只能退避三舍。”
“若你只向朝廷捐赠银钱煤矿,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也只是一次性的让皇上高兴。”
“可若你再把煤矿的一成或者两成献与皇上,为皇上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将自己绑在皇上身边。”
“而且,这一仗,打的是东突厥,这可是满朝文武心中扎了三年的刺!”
瞬间茅塞顿开的房遗义,眼睛放光,快速道:
“如此,儿既为大唐雪中送炭,又为大唐锦上添花。”
“之后皇上每每收钱,就念叨儿的好,有皇上为儿站台,也没人敢打煤矿的主意,就算想欺负儿,也得斟酌思量皇上那边会如何。”
“整体上,儿看似挣得少了一些,可儿日后若要做一些事情,都是会得到莫大的助力,收获比儿送出的这一成煤矿要多很多!”
“更重要的是,儿为国分忧,慷慨解囊,为皇上和诸公打东突厥解除了困难,收获了众多人情!”
“人情,比钱要金贵!”
听完房遗义的话,房玄龄满脸欣慰笑容:
“孺子可教,正是这个道理。”
房遗义跟柴雪莹此刻对自家阿爷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什么叫老谋深算?
这就是!
第45章 三郎出尽风头
整个大唐还有比李世民更强的后台和助力吗?
本就可以说是白捡的煤矿,大大方方的送出去一些,看似损失了一些金钱,却得到了最强也是最持久的助力,获得了更多的利益。
以小谋大,谋图以后之利。
这等手笔,让人叹为观止!
房遗义起身,恭敬行叉手礼躬身道:
“阿爷一番点拨,儿行之堪称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阿爷谋划无双,儿今日真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
“阿爷,真乃经天纬地之才。”
自家儿子不吝言辞的夸赞,让即便习惯了阿谀奉承的房玄龄,也老脸微红,抬手抚顺自己油亮的长须,借以掩饰。
房遗义同房玄龄敲定了捐赠事宜,便同柴雪莹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天还未亮。
此刻的朱雀大街两侧,早已行人众多。
更多的是前往皇城上值的官员马车,以及骑马上值的官员。
两辆载满钱箱的马车,出现在了朱雀大道上。
沉闷的车轮倾轧声,马车上木箱晃动碰撞的声音,是那般的与众不同,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当瞧见马车上的印记,还有在前带路的房玄龄的马车后。
一众官员纷纷诧异不已,面面相觑。
皇上带头捐款的事,几日间传扬天下,诸公捐赠的银钱数额也是满朝皆知。
在有心之人宣扬下,也都知道房相房玄龄拿不出多少钱来。
可眼下之景,怎能让他们不惊讶?!
太极殿上。
李世民身穿明黄龙袍,高坐龙椅之上,威严如山,大气磅礴。
下方,文臣武将,分列左右。
商讨完国事之后。
房玄龄上前一步,手持玉笏,行叉手礼躬身道:
“禀皇上,臣有本奏!”
一听房玄龄有事要奏,李世民下意识的蹙眉,眼神凝重了一丝。
房玄龄一般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单独上奏。
一开口,定是重要的大事,这不得不让李世民慎重对待。
他沉声道:
“房爱卿请讲!”
“禀皇上,臣捐赠铜钱二十一万贯,今晨已送入皇城,等待点查入库!”
房玄龄声音平静,似是在诉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李世民和文武百官都惊讶不已的看向面色沉稳的房相。
心中都有一个念头,房相大出血,变卖了不少家产啊。
有人鄙夷,有人钦佩。
鄙夷是觉得房玄龄打肿脸充胖子,没钱就没钱,竟然还变卖家产来凑钱,何苦为之?
凑够二十一万贯钱,家底不都得掏空?日子不过了?
钦佩是觉得房玄龄变卖家产,为国解忧,放小家而顾大家,真国士也!
不过,这也不至于当朝禀奏吧?
不少人视线看向了程咬金。
龙椅之上,李世民欣慰之余,更多的是心疼,这位大唐贤相变卖家产后,日子得清苦成什么样子?
他叹息道:“房爱卿,朕之前说了,尽力而为,多少都是个心意。”
房玄龄昂起头,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挂起了自豪和欣慰,朗声道:
“禀皇上,这钱非臣所出,乃是臣之三郎房遗义为臣所捐,他知臣清廉,囊中羞涩,又感国之不易,特以臣之名义捐赠铜钱二十一万贯。”
房玄龄径直侧身,直勾勾的看向了程咬金,毫不掩饰眼中的挑衅。
第46章 儿大善,为国出力
程咬金被房玄龄瞧的脸冷了下来。
他捐钱二十万贯,房玄龄捐钱二十一万贯,眼下还这般瞧着他。
程咬金又不是傻子,知道房玄龄是在报当日御书房内,他出言嘲讽对方没钱的仇。
说什么他家三郎房遗义捐的,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程咬金瞧着房玄龄的模样,心里的不爽,直冲天灵盖,脱口而出道:
“房相,你眼要是有病疾,那就唤太医来给你诊治一番。”
房玄龄轻轻一笑,没搭理程咬金,收敛了挑衅的神情,继续恭敬地看向李世民。
而他方才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满朝文武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房家三郎房遗义,只会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劣迹斑斑,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竟然忧国忧民,为父捐钱,还是二十一万贯?
开什么玩笑?
比他们看到狗会飞天都来的匪夷所思。
一个个的,都古怪的看着房玄龄。
以为房相是想借此,为自家三郎讨得皇上开心,好谋求个一官半职。
毕竟房玄龄爱子之心,满朝皆知。
家中二郎和三郎,惹祸无数,都是房玄龄亲自出面,拉下老脸给人赔礼道歉。
李世民脸色有些阴沉,同众朝臣是同样的想法。
不过,下一瞬,他想到房玄龄就算再溺爱儿子,也从来没有在国事上胡来。
他不动声色道:“既然是三郎的好意,朕笑纳了。”
“玄龄,待下朝后,随朕去御书房。”
“诸卿,无事退朝!”
话落,李世民就站起了身,意思很明显。
这事儿就到这了,大家都别杵着了,赶紧都走吧。
文武百官,都以为皇上是要给房玄龄留面子,私下说教。
而杜如晦和魏徵等一众知晓房玄龄和皇上为人的大臣,眼神闪动。
程咬金不愿意了,他刚才被房玄龄眼神嘲讽。
他这气还没出,可不能算了,赶忙上前一步,扯着嗓子告状道:
“禀陛下,臣以为房相信口雌黄,瞒骗皇上,瞒骗诸公,是为心术不正,当惩戒!”
众臣刚准备离开,立马就站定不动,眼睛放光,准备好了看热闹。
这一段时间满朝文武忙于边疆战事和灾情,都疲累的很。
有热闹看,解解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李世民有些头痛的看着一直找房玄龄麻烦的程咬金,刚准备说些什么,调和一番。
房玄龄就从手中拿出了契约,朗声道:
“禀皇上,吾儿除了捐赠二十一万贯外,更是为皇上,为大唐准备了一份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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