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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当曹贼 第44节

  “看来,大家都对你有偏见啊,以往,不是你做不出,而是你不想做诗!”

  房遗爱谦逊行叉手礼欠身道:

  “殿下谬赞,遗爱只是灵光一闪,有感而发,没想到做出的诗会这般好。”

  “不然,依照我的文采,就算绞尽脑汁,能做出打油诗就不错了。”

  李丽质忍不住夸赞起来:“房驸马莫要自谦,若无诗才,就算灵光一闪,也无法做出如此佳句。”

  “丽质觉得,今日诗会,定无其他诗词能比肩这首诗,房驸马当为魁首。”

  长乐公主李丽质这定了诗会魁首的话一出。

  崔器等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们诗词还没做呢,怎么就将此诗定为魁首了?

  这是瞧不起他们是吧?!

  不过......

  崔器等人一看我,我看你。

  几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脸上浮现了颓然。

  这诗是真的好啊!

  他们,现在想的诗词,无法跟这诗比肩。

  不对,说是不配提鞋才对。

  房遗爱看了眼崔器等人阴沉似水的憋屈模样。

  将方才这些人嘲讽他的话,全都还了回去。

  “公主殿下,几位兄台还没作诗呢。”

  “遗爱记得崔器崔兄可是说了,他要将今日头筹的彩头,收入囊中来着。”

  “而且,我就算是有感而发,终归是不学无术。”

  “想来诸位随手作出的诗词,就能远超我方才所做。”

第104章 房遗爱,你肯定作弊

  嘎吱吱!

  崔器等人攥紧了拳头,一个个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他们,是真的败了。

  噗嗤!

  场间一些同房家交好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位世家子弟,憋闷的脸都发红。

  到现在都没开口,那肯定是想的诗没法跟房遗爱的相比。

  房遗爱还偏偏这般说,这不是掐着人家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扇着巴掌,羞辱人家嘛?

  损!

  真的是太损了!

  嘭!

  簇拥着崔器等人的人群中,一人怒不可遏的拍桌站起,愤怒道:

  “房家二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位郎君定能做出比你还好的诗句,休要嚣张!”

  房遗爱眨巴了一下眼睛,耍混是吧?

  他咧嘴笑道:“这话是你们说的,我还不能说了,说了就是嚣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这人冷哼一声,也没去看崔器等人不对的面色,万分诚恳的捧起了崔器等人的臭脚道:

  “三位郎君才华横溢,诗才无双,还请吟唱所作诗词,让房家二郎知晓,灵感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

  “这诗会头筹,他拿不走!”

  说着,这人又得意挑衅的看向了房遗爱。

  可等了一会儿。

  他没听到崔器等人说话。

  不由诧异扭头,就迎上了崔器等人或幽怨,或愤怒,或难堪的神情。

  也就在这一刻。

  这人才反应过来,他搞事情搞错了。

  自己人搬石头砸了自己人的脚。

  让三位郎君下不来台了。

  瞬间,这人额头冷汗直冒,面色惨白。

  他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同几位郎君把酒言欢,不能当他们的跟班,不能再攀附于三姓。

  自己的家族,可千万不能被打压啊!

  这人顾不得周围有多少人在跟前。

  二话不说,直接行叉手礼躬身道:

  “在下吃醉了酒,胡言乱语,冒犯了三位郎君。”

  哼!

  崔器三人冷哼一声,冷若冰霜。

  这人一咬牙,恶从胆边生,为了保全家族,必须做出些什么弥补才行。

  他灵光一闪,恶从胆边生,已经同房家结了恶果,不如将恶缘结到底。

  他立马朝着房遗爱呵斥道:

  “房遗爱,长安上下,都知道你毫无文采,更别说诗才了。”

  “就算你偶有灵感,也断然不会做出如此绝句。”

  说着,这人朝在座众人行叉手礼欠身道:

  “在下以为,房遗爱定是寻了人代笔,实乃不知廉耻之举,请诸位明鉴。”

  方才大家都被诗词的绝妙所震撼,接着就是作壁上观,瞧房遗爱跟崔器等人的热闹。

  眼下这人如此一说,一个个都眼神闪动起来。

  方才房遗义出去不少时间,一回来房遗爱就起来念诗,这也太蹊跷了吧?!

  而且房遗义有诗才,颇有文采,大家都是知晓的。

  其得了天赐良缘,好运连连,做出绝句也有可能。

  如此想来,定是房遗义做了这绝句,让房遗爱来出风头。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这么一想,每个人的视线都看向了端坐着,满脸无辜的房遗义。

  房遗爱心里有些慌,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不等他开口,房遗义看了眼自己二哥,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却站起了身,走向了这人问道:

  “你可知锦官城是何处?”

第105章 你们这群人,呵呵......

  锦官城是何处?

  这人以为房遗爱是要用同他动手,一直戒备着,没想到房遗义竟然问的这个问题,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原本都相信房遗义为房遗爱代笔的众人,都蹙起了眉头,他们都知道锦官城是指的益州,也就是成都。

  方才房遗爱还说了,他去南方的见闻,其中就提及了益州的夜景。

  而房遗义,一直在长安,并未远行。

  他们心中不由狐疑起来:“难不成诗词真是房遗爱所想,跟房遗义无关?”

  这人也明白了房遗义为何问锦官城这个问题。

  他脸色顿时煞白,生无可恋,身体摇晃了一下。

  他抿了下唇,沙哑道:

  “身为大唐子民,更是饱读诗书,怎会不知锦官城乃是指益州。”

  房遗义颔首笑道:“我房遗义,体弱多病,不能远游,诸位皆知。”

  “反倒是我二兄,踏足我大唐众多山河,见多识广。”

  “他虽不善诗词,但我房家人,可不是你口中胸无点墨之辈。”

  说着,他满脸严肃,沉声道:

  “之前我二兄不喜争端,也不善言辞,在你们眼中成了大字不识几个的吴下阿蒙。”

  “眼下,我二兄小露才华,有感而发,竟成了尔等眼中寻求代笔的品行低下之流。”

  一番话义正词严,说的崔器等人脸色有些惨白。

  他们的想法,就是同房遗义说的这样。

  可房遗爱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那空有蛮力,胸无点墨的粗鄙者。

  那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以貌取人,门缝里看人,视如敝屣,是他们品行不端,心思龌龊。

  而人房遗爱,心胸宽广,不同他们计较,处处谦让,当是难得的谦和君子,他们远不及也。

  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听着三弟的话,原本还挺高兴、挺得意的,可越听,夫妻二人都心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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