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曹贼 第61节
有理打输了那就是垃圾!
上次诗会有高阳公主在,让他们以理服人。
可现在没人限制,敢嘲讽他们房家!
干他丫的!
虞昶被房遗义的话吓到,面色煞白,松开了手,其余想帮褚遂良帮忙的文士臣子全都站在原地不动。
可房遗义刚冲两步,就被眼疾手快的魏叔玉拦下。
魏叔玉能不知道自己好兄弟几斤几两他能不知道?
就这身子骨,挨上一拳,说不好就得盖白布,吹唢呐,他们一群人得上房家吃席去。
没了钳制的房遗爱弯腰,愤怒的朝褚遂良打去。
嗷嚎~
吃了一拳的褚遂良,痛苦万分,再也装不下去了,蜷缩起了身子,作势就要跑。
被房遗爱抓住衣袍,又狠狠地挨了几拳,凄厉嚎叫,哪还有醉酒的模样。
有拉拢房遗义之心的李佑,坐不住了。
他本意是想让褚遂良唱红脸,他唱白脸,卖房家一个人情。
结果,褚遂良这厮演砸了,戏过了。
赶忙给了虞昶几人眼神示意,制止闹剧。
虞昶等人有了底气,赶忙前扑,将挥了两拳的房遗爱扑倒,更是口中吆喝着。
“房驸马,褚兄只是酒后失言,没必要动粗啊,跟醉鬼计较,有失风范!”
“房驸马,既然登善不信那诗是你做的,那咱们就以诗才论输赢。”
“也好让大家知晓,你是有真才实学,得以服众!”
“你若是拳脚泄愤,传出去,依旧辱没家风啊。”
褚遂良趁机爬开,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后,满脸憋愤道:
“房俊,有能耐,咱们以诗比斗,若我褚遂良输了,任凭你处置!”
“你敢还是不敢!”
第146章 文人是最脏的,杀人不用刀!
李佑赶忙出声帮衬道:
“褚遂良,你好大的胆子,酒醉失言,侮辱当朝驸马,当严惩!”
褚遂良脸色煞白,但看着李佑的眼神后,立马诚挚道:
“我褚遂良,醉酒失言,领罚。”
“但房遗爱,你敢不敢跟我比诗词,你若赢了,我就像你道歉,承认你确实有才华。”
醉酒失言?
房遗义心中冷笑:“定下了醉酒失言的调调,若坐实我二哥胸无点墨,再说我二哥恼羞成怒动手打人。”
“闹到最后,这褚遂良顶多是受一顿责打就完事了,但我二哥的名声,还有房家的名声,又得脏了!”
“果然,文人是最脏的,杀人不用刀!”
一念至此,房遗义心中有了决定。
既然他们要比诗,那就跟他们比,让他们哑口无言,让他们颜面扫地。
坑他们一些好处,再揍他们一顿出气,让他们知道,惹怒房家不光心灵受伤,钱财还得没,皮肉之苦也跑不了!
段俨等人拉开压在房遗义身上的虞昶等人,面色不善的盯着褚遂良。
特别是段俨和李思文,本想着今日是请房遗义玩乐一番。
在醉香阁碰到了燕王李佑等人,对方邀请同坐,往日无怨,褚遂良还是皇上弘文馆的文士,被称为馆主,想着一起就一起吧。
结果,却为房家兄弟找来了不快。
两人对房家兄弟,自是羞愧难当,更是对褚遂良等人愤怒无比。
眼下对方提出要比诗词,比个屁啊,他们占理,打就完了!
杜荷见李思文等人有要动手的架势,赶忙上前站在众人身前,出言道:
“孝爽,思文,先听我一言。”
往日杜荷跟魏叔玉他们玩的也很好,都是朝堂文臣一脉的子嗣,杜荷还差点当了房遗义的大舅哥。
不过,因为上错花轿,大家这些时日少见了面。
眼下他说话,大家都冷静了下来。
杜荷凝重道:“先比诗词,比完了再说别的。”
“免得咱们本是占理,最后到皇上那边却成了酒后闹事,胡作非为。”
同时,杜荷用眼神让段俨和李思文冷静一些。
二人现在正得隆恩,名声显赫,断不能有一点不妥之举,引得陛下失望,前途重要。
二人对视一眼,看向了房遗义。
他们的前程是房遗义给的,房遗义说打,那就打!
房遗义上前一步,朗声道:
“既然要比,那就比!”
“不过,你褚遂良的认可,我房家人看不上!”
“想比,那就拿出彩头来!”
褚遂良顿时来劲了,他为陛下执掌弘文馆,被众人称为馆主,书法少有能出左右者,更是诗才出众,备受文人尊崇。
他爹褚亮乃天策府十八学士之一,还是太子中允。
你说他褚遂良的认可不配?
瞧不起他褚遂良,也瞧不起他爹是吧?!
原本心虚的褚遂良,挨了几拳本就憋屈,现在又被嘲讽他不够格!
好好好!
那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弘文馆馆主的才华!
此刻被酒劲和怒火冲干了理智的褚遂良咬牙道:
“成,房家三郎你想要什么彩头,但凡我褚家有的,我褚遂良自无不可!”
第147章 见过找死的,但没见过上赶着找死的!
财大气粗的房遗义,蔑视着眼前瞧着没什么值钱东西的褚遂良:
“你褚遂良家底再有钱,在我房遗义面前也不够看的,我就一个要求,最低十万贯当赌注,否则,呵呵......”
十万贯钱当赌注,这堪称豪赌了!
嘶!
周围人倒抽一口冷气!
纷纷想劝阻房遗义不要赌这么大,钱太多了。
可想到房遗义手下的煤矿山,只送给陛下两成,就解决了此次北方战事的钱粮问题,更是为陛下后续带来源源不断的银钱。
虞昶等人羡慕嫉妒恨的盯着房遗义,满脸的酸意:
真他姥姥的没天理,这种人竟然得了煤矿山,为啥他们没有啊!
而段俨等人则倨傲的附和起来。
“对,没十万贯,那就别斗诗!”
“呵呵,褚遂良你不会连十万贯都没有吧?!”
“啧啧,十万贯而已,行之,这个数额当彩头是不是有点少了?”
......
你一言我一语,嫌弃鄙夷的话纷纷钻进了褚遂良的耳朵,让他恼羞成怒。
不过褚遂良想到马上就有十万贯钱到自己荷包,顿时面对眼前的散财童子笑着道:
“十万贯就十万贯,比了!”
房遗义嘴角上扬,啧啧,鱼儿上钩了!
不说别的,单说小时候背的唐诗宋词三百首,吊打你一个书法著称的褚遂良,不是跟打三岁小孩一样轻松?
这一段时间傲背山的煤矿,全部供应北方,稳定之后,开采出来的他再拿钱,现在吃穿用度,都是用陛下赏赐剩下的五十两黄金,穷啊!
有了这十万贯,直接起飞,他想要的很多东西,都可以开始整起来了!
而且,也有了带着二哥做生意的本钱!
房遗义毫不迟疑道:
“别说我房家人不给你赢的机会,你现在出题,让人打扫厢房,打扫完毕后,你跟我二哥必须做出诗词来,做不出来者败,诗词不好者败!”
房遗爱急了,弟弟这为了给他出气,也是气上头了啊!
上次魏王府,弟弟做诗都花了两刻多钟,
这次打扫厢房才花费多少时间?能做出来好诗词吗?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弟弟都这般说了,他总不能扒台啊,只能强撑着点头。
褚遂良迟疑了一下,看到房遗爱毫不遮掩的慌乱神情,立马应下道:
“成!就按你说的,那我就以酒为题!含酒却不带酒字!”
“可以,那就请殿下同诸位做个见证!”
房遗义笑了,这等诗词,脑海里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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