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时空公司,总裁朱元璋! 第55节
现在玻璃杯是不值钱,但放在早时候这叫琉璃,贵的要死不说,也没有玻璃这么通透。
朱元璋将萧然的手挥到一边,“少拿这个东西糊弄我,咱妹子都说了,这东西在你们这边不值钱。”
萧然倒是没想到马皇后竟然连这个都和朱元璋说了,只能悻悻的将杯子给放下了,但还是嘴硬道:“那我不管,得赔我。”
朱元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手扯下来腰间的玉佩,扔给萧然,“拿着玩吧。”
看着他那毫不在意的动作,萧然一个激灵,连忙给接住了。
这一看就是好玉,一点杂质都没有,要是摔坏了他得心疼死。
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不心疼他那个玻璃杯了,这玩意得能换多少个玻璃杯啊!
看着萧然那见钱眼开的样子,朱元璋不由自主的问道:“咱给你的那些金子呢?”
萧然拍了拍自己什么都没有兜,“在这呢,怎么了?”
朱元璋说道:“那些黄金也不少了,你怎的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
萧然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你不懂,钱,永远都不嫌多啊!”
朱元璋无奈,只能说道:“还是继续说朱厚照吧,他还办出来什么荒唐事了?”
萧然想了想,“其实要说他荒唐,也就是早起勤奋过一阵,但是就爱上了骑射,开始懈怠,随后就是刘瑾等人掌权的时候,别管他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理政务是真的,刘瑾兴风作浪也是真的。”
“再之后,就是他给自己封官的骚操作,和搜罗寡妇男宠的事情,再有就是他听说朝鲜女子长的好看,想要要几个,只不过还没等他拿到手呢,他自己就先没了。”
“剩下的,还真就没有什么了,说起来,也就是贪杯,好色,耍无赖,但你要说其他的,还真就没有,他荒唐,但是不糊涂。”
“就说钱塘发生命案,死者身中五刀,刀刀致命,但是钱塘县令断定此人系自杀身亡,在上报刑部后,刑部认为案理不通,驳回重审,双方来回拉扯,最后就让朱厚照知道了。”
“朱厚照了解案情后勃然大怒,说道:‘岂有身中五刀自毙者?欲将朕比晋惠乎?’最终查明凶手乃钱塘县令妻侄也,由此可见,朱厚照可不傻。”
听完之后,朱元璋心里也明白了,这朱厚照确实荒唐,但是没到昏君的地步,就说他是大明最后一个御驾亲征的皇帝,朱元璋对他的好感就多了不少。
不过朱元璋转念一想,便问道:“这些文官.是怎么个章程?”
萧然说道:“倒也不能说他们全错,只能说他们的心被养大了,因为前朝对他们的重视和放纵,导致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是被皇帝捧着的人。”
“但是偏偏朱厚照不肯按照他们的想法行事,那可不就有了矛盾了吗?要说别的皇帝可能还因为在乎自己的面子,所以对这些文官也不好撕破脸。”
“但是朱厚照向来是无奈惯了,他可不管这些,在他前期没有这个能力的时候,还借力打力或者委曲求全呢,等到他有能力了,那些反对他的人,他可都杀了。”
身为皇帝来讲,朱元璋自然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可取,但听着莫名其妙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可是因为他御驾亲征的事情?”
萧然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朱厚照要南巡,哦,对了,他还没直接说自己要去南浔,而是下诏给那个化名‘朱寿’的他,让这‘朱寿’前往南北两直隶、山东泰安州等处,敬献香帛,为民祈福。”
朱元璋嘴角一抽,这可真够荒唐的。
自己给自己下诏,是打量别人不知道呢?还是掩耳盗铃?莫不是入戏太深,真以为朱厚照和朱寿是两个人了吧?
真是越想越觉得荒唐。
萧然则是说道:“其实我以为,他之所以给‘朱寿’下令,应该是他不想以皇帝的身份去,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但是被当时的大臣们给挡了回来,他们认为朱厚照此举不仅扰乱民间,而且不利于皇帝的人身安全。”
“这回朱厚照是真的生气了,凡是劝阻他的人,其中有一百零七人在午门外罚跪五日,每日自卯时跪至酉时,并命令各衙门堂上官和锦衣卫官校监督谏诤官员的罚跪情况,为他们求情的十余人也每天带枷跪于午门五天。”
“并且对那一百零七人施以廷杖三十,然后外放,对那十多人施以廷杖五十。然后革职为民或降三级外调,其中有十一人被廷杖致死。”
朱元璋皱起眉头,要说朱厚照将起义军的人皮做成马鞍,很骇人听闻,但是到底是对着敌人。
可这对着自己人也下狠手,这怎么能行呢?
甚至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人阻止了他的南巡。
皇帝南巡,说好听点是去视察民情,说难听点就是出去玩去了。
何况民间之前就有人起义,想要让他死的人可不少,在这个时候出去玩,那跟洗干净了脖子等着送死有什么区别。
文官妄想把控皇帝自然是要不得的,可也不能一句话都不听啊!
好歹是皇帝,身兼大任,又怎么能如此任性!
第60章 朱元璋来救朱厚照!
朱元璋最后叹息一声,说道:“看在这小子御驾亲征的份上,咱打轻点就是了。”
萧然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噗!咳咳咳!我还以为你要说原谅他呢。”
朱元璋摇头,“原谅?哼!”
这一声“哼”里面,充满了不屑和冷意。
萧然放下水杯,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朱元璋点点头,“走!咱看他好像有性命之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萧然想了想,说道:“没事,我应当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德十五年!
宁王朱宸濠谋反,被王守仁擒获。
朱厚照将王守仁之奏疏留中,继续率军南下,南征由此变成南巡。
先锋许泰及监军太监陈敬等声称王守仁曾投靠朱宸濠,见朱宸濠难以成事才倒戈,又私吞宁王府所藏财宝,因此朱厚照对王守仁有所怀疑。
拒绝了他北上献俘的请求,派张永到杭州见王守仁,接收朱宸濠等人。
自己则是继续前行。
到了南京,陈敬、许泰便面奏王守仁谋反。
他们建议召王守仁来南京,王守仁闻命即前往南京,但被陈敬、许泰阻止。
朱厚照已了解王守仁赴召被阻的情况,不再怀疑,让他返回南昌,处理善后事宜。
自己则是在南京与刘良女等寻欢作乐数月之久。
正德十五年九月十二日,朱厚照在淮安府清江浦常盈仓前的积水池乘舟捕鱼,突然小船侧翻,朱厚照落水,虽被左右随从救起,但从此染疾。
十二月十三日凌晨,朱厚照祭祀天地,在初献时吐血晕倒。
此后,朱厚照就在豹房养病。
豹房。
“咳咳咳!”朱厚照斜倚在床头,脸色苍白,咳嗽声不断。
太监陈敬打开帘子走了进来,又连忙把帘子给放下。
“皇上,该喝药了。”
朱厚照捂着胸口,摇了摇头,“不喝了,治不好的。”
陈敬将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将朱厚照给扶了起来,让他坐直了身子,然后又去拿那碗药。
“皇上,御医说了,这药方他们刚改的,比之前的药效要好,您试试?”
朱厚照见陈敬站在那里,非要自己吃药,本来他是生气的,但是奈何他现在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想到,这个陈敬也还算是忠心,现在他明摆着就是好不了了,这太监倒是比他还着急,吃药没用也不肯放弃。
想到这,朱厚照微微扯了扯嘴角,“唉,罢了,拿过来吧。”
陈敬连忙服侍朱厚照喝药,等他喝完了,又扶着人躺下,掖了掖被子,轻声说道:“皇上若是累了,便睡一会。”
朱厚照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随后又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像是不经意间问道:“皇太后可曾来过?”
陈敬的身形一顿,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笑着说道:“太后自然是关心您的,听说因为您身子不好,她也忧思过度,病了。”
朱厚照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随后又是剧烈的咳嗽。
陈敬连忙去给他顺胸口。
朱厚照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但是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陈敬整个人慌乱无比,“皇上!皇上!”
朱厚照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朕还没死呢。”
陈敬都要哭出来了,“皇上,您等等,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朱厚照拉住了陈敬,力气倒是不大,他也没多少力气了,但是陈敬那里敢挣扎。
只听朱厚照说道:“朕的病,是好不了了。”
见陈敬还想要说什么,朱厚照摆了摆手,“朕身体如何,朕自己清楚。”
就在这时,外面又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苏进本来是去问太医朱厚照的情况如何,结果他刚往这边走,就听见陈敬的叫喊声,吓得他直接跑了过来。
现在见朱厚照还活着,才算是放下心来。
朱厚照见苏进进来,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一起听着。”
苏进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走了过去。
只听朱厚照说道:“朕时日无多,这病是治不好的,你们两个,去找张锐,让他,让他”
朱厚照说着说着,只觉得胸闷气短,喝了一口水,才好了不少。
“皇上.”陈敬担忧的看向朱厚照。
朱厚照并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说道:“你们,让张锐将司礼监官叫来,将朕的意思告诉皇太后,就说,天下事重,朕是不行了,让皇太后和内阁的大臣们商量着处理朝政吧。”
说着,他苦笑一声,“顺便告诉他们,之前朝政都是被朕给耽误了,不是他们的错。”
陈敬和苏进一下子跪倒在地,“皇上!”两人泣不成声。
朱厚照双眼目视前方,“朕这一辈子,虽说有不易,但过的也还算是舒畅。”
说完,他看向陈敬和苏进,“伱们两个,等朕死了之后,就出宫去吧,朕给你们一笔钱,走吧,走吧”
陈敬和苏进嚎啕大哭,朱厚照听得心烦,“行了,等朕死了你们再哭吧。”
他这么一说,两人哭的更伤心了。
萧然和朱元璋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
朱元璋指着跪在地上哭的伤心不已的陈敬和苏进,问道:“咱们这是来晚了?难不成朱厚照已经死了?”
萧然疑惑,“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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