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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给昏君当替身 第24节

  晚霞铺满天边,皇宫中驶出一辆装饰豪华马车,磷磷前行,马匹高大威风,就连赶车的马夫都健硕高大、穿著体面,让人一看就知道车内之人非泛泛之辈。

  车内,赵忠、张让相对而坐,愁眉苦脸。

  两人一整天都在策划调查王越之事,已经派出数拨人马,调查王越几年前离开皇宫之后的所作所为。

  好在现在整个皇宫内都是蹇硕说了算,他们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可做,反倒是乐得清闲,早早便出宫回自己的府邸。

  “唉……”张让叹了一口气,道,“王越入京之后的行踪倒是好查,可是这几年闯荡江湖四处漂泊,行踪不定,这就难查了,再说即便查清楚也至少要大半年,岂不是要耽搁咱们的大事?”

  “陛下身处险境,考虑周详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赵忠道,“只是这样一来,你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和能力怕是要下降一阶了,陛下会觉得咱们办事不可靠,进而不再委以重任,那么接下来便是……失宠!”

  “是啊。”张让无奈道,“咱们思前想后,本以为这个王越是安插在陛下身边最为恰当之人,没想到会出如此波折。按说陛下对王越的品格还是十分认可的,想当年多次夸赞王越,即便对方数次犯错,也没有追究。本以为此次十拿九稳,陛下绝对会高兴,唉……”

  “正如陛下所说,人都是会变的。”赵忠正说著,听到外面隐约有嘈杂的声音,于是把车帘掀起一角,向外看去,边看边道,“王越可能会变,陛下也是会变的,你敢说这几年我们就没变?咦,快看,那人……”

  赵忠的声音中露出惊恐之色,像是见了鬼一般。

  张让急忙也从车帘缝隙中向外看观察,只见外面排著一条长队,每个人手里都拎著各色礼物。

  他知道这是在路过蹇硕的府邸,蹇硕现在当权,前来结交或者求他办事之人络绎不绝,特别是他经手买官卖官之后,只要手头有点余钱的,基本上都跑来了,一时间门庭若市。

  对于这种现象,赵忠、张让虽然有些嫉妒,但也见怪不怪,前些年他们红极一时,门前也是如此盛况。

  “你看那边。”赵忠用手指了指,声音略有些颤抖。

  张让顺著赵忠的手指看去,不由得浑身一震,露出不可思议甚至惊恐的神色,“怎么可能?他不是在伱府上吗?”

  只见在队伍前方的位置,站著两个人,身材高大,一老一少,江湖客打扮,正是王越及其弟子史阿!

  “他说今天要出去继续联络江湖朋友,我就没有多问。”赵忠说道,“他临走之时还向我讨要了一件珍宝,说是拉拢江湖人,对了,就是用他手里那个包袱包起来的。我想要借助他与他的江湖朋友成事,便将珍藏多年的招财金蟾给他了。”

  “他要将你的珍宝进献给蹇贼!”张让看著赵忠,感觉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让人哭笑不得,“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派人去查他这几年的作为吗?果然人是会变的!”

  “查!一定要查!先查他在京城联络江湖朋友这个期间所有发生的事,都要查清楚。”赵忠恨恨地道,“陛下的判断真是准啊,王越果然变了,看来陛下也变了!”

  “现在不是感叹变与不变的问题。”张让急切地道,“若是王越把咱们的谋划全都告诉蹇贼,那你我兄弟恐怕离死不远矣,快想一个应对之策。”

  事出紧急,赵忠哪能一下子就想到什么万全之策,一个劲地抓耳挠腮,却没有想到应对办法。

  “快看,王越进去了。”张让急道,“若是王越现在向蹇贼全盘托出,恐怕蹇贼今晚便会动手。”

  “怎么办?”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入宫去求陛下保护?”张让声音有些颤抖。

  他们全然没有想到王越反投敌方这种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性,现在突然亲眼目睹,顿时乱了方寸。

  “陛下此刻怕是已经在长乐宫了。”赵忠当即否定,“长乐宫没有通传不得进入,再说周围把守全是蹇硕的兵马,去也是送死,不如……我们去求皇后庇护!”

  “别走了,回宫!快回宫!”张让喊道。

  ……

  蹇府之中,此刻蹇硕正与一名行商打扮的中年人相对而坐饮茶,几案上摆著一只西域特产夜光杯,光泽柔和,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迷离。

  “李将军辛苦了,从陈仓千里迢迢来弊府献宝。”蹇硕手里还拿著一只夜光杯,一边抚摸,一边开心地说道。

  “董公虽在西北与羌匪作战正酣,但心中一直挂念将军恩德,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得到两只西域夜光杯,特命末将星夜赶来,孝敬将军。”姓李的男子一脸媚笑,说道。

  男子名叫李肃,乃是董卓部将,此次从雍凉对羌作战前线赶来入京,是受董卓指派专程给蹇硕送礼的。

  “仲颖(董卓字)将军客气了,这些年也没少往宫里送好东西,不过单独送给本将军怕还是第一次吧,不知有何事差遣?直说无妨。”蹇硕也不客气,一边把玩酒杯,一边直接了当问道。

  蹇硕独霸朝纲时间不长,也就是几个月而已,之前即便有人给十常侍送礼,也是赵忠、张让拿大头,剩下的才是其他人分润。

  而如今不一样了,何止是大头,全部礼物都被蹇硕收入囊中,其他中常侍根本连沾边喝汤的机会都没有。

  头一次放开来使劲搂钱,蹇硕感觉已经到达人生巅峰。

  “董公对将军威名十分敬仰,此次著末将前来主要是表达敬仰之情。”李肃笑道,“同时也感谢将军前些时在朝堂之上力压朝臣、护佑董公周全,顺便还有一件小事劳烦将军……”

  李肃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看了看面前的蹇硕。

  只见蹇硕毫不在意,仍然在兴致勃勃地把玩那只夜光杯。

  蹇硕确实没有在意,如今放眼整个天下,还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既然接下了董卓送来的重礼,那么,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必然能为其办成。

  “董公在对羌作战中遇到点小挫折,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难免有朝臣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李肃继续道,“还请将军届时周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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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土豪家的穷亲戚(求收藏求追读)

  “本将军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举手之劳而已,回复董公不必担心。蹇硕说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李肃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道:“如此便不打扰了,多谢将军慷慨仗义,末将这就返回陈仓复命。”

  说完一躬到地,行了大礼,然后转身离去。

  蹇硕依然跪坐在那里,没有起身相送。

  有管家进来收拾李肃喝完的残茶,顺便将两只夜光杯小心翼翼地包管起来。

  蹇硕从管家手中接过下一位客人的名刺,只见上面写著几个字:“故人王越。”

  王越?哪个王越?

  蹇硕这几年接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竟然一时没有想起这个自称是自己故人的王越是何许人。

  “天晚了,本将军也乏了,传下话去,就见这最后一位,其余的都回去吧,明日再来。”说著打开名刺翻看。

  “原来是他!哈哈哈哈……”蹇硕腾一下子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行,不能就这么迎出去。

  虽说当年在一起称兄道弟,但当时自己只是一名黄门宦官,而王越作为太子的老师,在地位上甚至还要高自己一筹,要说有什么相同之处,那就是都爱好武艺,都是深宫之中的边缘人物。

  如今形势相易,自己成为权倾天下的大人物,虽然不知道王越这几年混得怎么样,但肯定是和自己没法相提并论,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经没必要亲自出迎了。

  想到此处,扫视了一眼书房内的陈设,指挥管家将几件名贵陈设摆放整齐,自己正了正衣冠,拿出一张刘明今日交给他的新纸,铺在几案上。

  “请下一位进来吧。”蹇硕吩咐道。

  管家答应一声,转身离去。蹇硕则装模作样的拿起毛笔,煞有介事地醮著墨汁。

  很快,管家领著一老一少两名江湖客走了进来,正是王越和史阿。

  蹇硕却像没有看到一样,手持毛笔低头专心地在砚台上醮墨汁,醮啊醮啊,就是不落笔写字。

  “草民王越,携弟子史阿,见过将军。”王越抱拳说道。

  蹇硕没有抬头,继续醮著墨汁,“哪个王越啊,本将军很忙,有事直说。”

  王越脸色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摘掉斗签,露了一丝笑容,往前迈了一步,道:“蹇师兄,是我啊,王越!”

  蹇硕抬起头来,假装一怔,面露喜色,大笑起来,“原来是你啊,哈哈哈,王师,你怎么到弊府来了,本将军还以为是哪个王越呢,早知你来,必会出府相迎。”

  说完,扔掉毛笔,走上前去,吩咐道:“快给王师倒茶,对了,伱刚才说这是你的弟子?”

  “确是草民劣徒。史阿,快来见过你师伯。”王越急忙拉了拉史阿。

  史阿也很机灵,立刻跪倒在地,却听蹇硕摆了摆手,道:“王师久未在宫中,可能不太了解,如今不比往昔,不方便称兄道弟了。”

  史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回头看著王越。

  王越一怔,尴尬笑道:“那就见过上军校尉蹇将军。”

  史阿便磕了一个头,道:“见过上军校尉蹇将军。”

  “快快请起。”蹇硕抬手虚扶了一下,笑道,“你们来得突然,也没提前准备什么见面之礼,说著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史阿。”

  史阿急忙接住,再次跪地道谢。王越不著痕迹地撇了撇嘴。

  以蹇硕现在的富有,奇珍异宝多的是,见到故人的晚辈,赏块美玉或者送一件与对方身份相贴切的刀剑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蹇硕偏偏扔了一锭银子过来,啥意思?打发我们滚蛋的盘缠?

  虽说当年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铁哥们的地步,但好歹也比大多数宫人亲近些,而现在,明显有一种居高临下,土豪打发叫花子穷亲戚的感觉。

  其实王越想复杂了,蹇硕这锭银子还真不是随意给的,看似随意,其实是刚才就想好的,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显摆自己如今发达了,有钱!就是这么直接。

  “王师这些年在何处栖身?”蹇硕问道,“怎么突然到了本将军府上。”

  “辞官之后便漂泊江湖,四处无定,这次回京,听闻将军发达了,便想给弟子谋个出路。”说著,王越把一个包袱放在蹇硕面前的几案上,打开来,里边却是一只金灿灿的金蟾。

  “听闻金蟾招财,便送给将军镇宅。”王越笑道。

  蹇硕一见,顿时眉开眼笑,手抚金蟾,笑道:“贤弟见外了,没想到贤弟行走江湖,还能有此宝物,实为不易,听说赵忠家里便有一座金蟾,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去观赏把玩,贤弟有何难处只管说,史阿贤侄想谋个什么样的出路?”

  这金蟾,正是今天王越从赵忠那里拿的。

  蹇硕见到金蟾,高兴得连称谓都变了,之前称呼王师,更是言明不便称兄道弟,现在见财眼开,立刻改口,张口闭口不离贤弟贤侄。

  “刚才将军不是说不便称兄道弟吗?草民不敢胡乱开口。”王越故意说道。

  虽然这几年闯荡江湖,他的直性子改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想让蹇硕难堪一下。

  哪知蹇硕面不改色,道:“刚才愚兄是说在朝堂和宫中不便称兄道弟,现在乃是愚兄府中,私下里我们还是兄弟。这样,愚兄带你参观参观府邸,咱们边走边聊,今晚就住在这里。”

  说著蹇硕向外走去,王越、史阿在后跟随。

  王越拣起掉在地上的毛笔,放回到几案上,道:“将军这几年不玩刀剑,开始舞文弄墨了?”

  “唉,没办法啊。”蹇硕露出一副操劳国事的模样,摇头道,“如今不比往年那么轻松了,既要掌管军事,又要处理朝政,不学点文化怎么能行?”

  “将军不愧是将军,了不起!”王越挑起大拇指赞道。

  蹇硕更加洋洋得意,当下便带著王越和史阿参观自己的宅院,只见一重重庭院、一排排房舍,还有各种奇花异草,奇珍异兽,琳琅满目,让这师徒俩看得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看到他俩惊叹的表情,蹇硕内心之中无比满足。

  楚霸王项羽曾有一句名言: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蹇硕现在虽然不是衣锦还乡,但是能在昔日的穷朋友面前摆摆阔气,心中还是极其舒爽的。

  “草民已经看淡官宦之途,只是劣徒年纪还小,不忍就此蹉跎。”

  王越在蹇硕滔滔不绝的讲解间隙,终于插嘴提到了自己此来的主要目的,“不知将军能否给史阿安排个历练之处,草民当年教授皇子剑法,半途而废,如果能让史阿代草民继续教授皇子,也算是草民不负陛下所托。”

  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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