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44节
祝家庄立业以来,路过庄上的僧道数不胜数,而像杨长这种不爱财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而祝彪若非有正事在身,定会拉这高人回庄小住,他目送杨长X字背影离去,继续让队伍吹吹打打开赴扈家庄。
刚走了不到半里地,【狐香砂】在祝彪体内发作。
那臭气被田间小风一吹,身后一众挑夫顿时起了反应,想干呕又不敢扫主子的兴,只得自掩口鼻挡住气味。
作为臭气源头,祝彪反而闻不到。
骑着高头大马满脸含笑,幻想与扈三娘洞房花烛。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扈家庄前,大舅哥扈成早已等在那里。
突然一阵风来,扈成瞬间闻到那恶臭。
这臭气,怎么像祝彪带来的?这厮带的什么聘礼?
大粪?
“兄长,久等了.”
“三郎,今天是个吉利日子,你没沐浴更衣么?”
“怎么没有?”
见扈成指挡鼻下,祝彪一脸纳闷,捻着衣领喃喃说道:“这都是新做的,昨夜也已烧水沐浴,兄长什么意思?”
“没什么,放下聘礼就回吧.”
“嗯?我还没拜见丈人呢?”
“我看还是改日.”
“兄长,门外怎么了?”
祝彪被扈成拒绝正要发火,却听到扈三娘那亲切的声音,脸上立刻就欢喜起来,心说三娘似乎也等不及,竟然亲自来接聘礼。
扈三娘实际是起晚了,这会正打算外出跑马,可出门就被熏得掩住口鼻。
“你多少天没沐浴了?”
“嗯?”
祝彪直接懵了,扈成刚才问得奇怪,怎么三娘也这样?
“三娘什么意思?”
“伱闻不到么?就跟粪坑里爬出来一样,真是扫兴”
扈三娘言罢立刻转身,眼神中满是嫌弃之色,这让祝彪的脸刷一下黑了。
“三郎,你怎么回事?”
扈成立刻蹙眉提醒:“你身上这么臭,怎么好意思去见丈人?不是自讨苦吃?”
“我哪里臭了?昨晚才沐浴”
祝彪张开鼻孔猛嗅,完全没闻到什么臭味。
正怀疑扈家人是不是想悔婚,却又听扈成说道:“我和三娘没必要骗你,不信问问自家的随从,聘礼放下快回家洗洗,真是.”
“你们说”
祝彪转身看到挑夫表情,慢慢明白扈家兄妹为何如此,可我自己为什么闻不到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或者说有人整我?
突然间,祝彪想起刚才那道人,也想起道人‘清心除垢、龙精虎猛’的话。
敢情那碗酒真施了法术?他这是帮我清心除垢?那之后就是龙精虎猛了?
想到这里,祝彪不怒反喜,立刻抱拳对扈成告辞。
“兄长,我刚才遇到神仙了,三娘以后嫁过来,必然跟着享福。”
“神仙?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去洗洗再来.”
祝彪旋即放下聘礼,笑呵呵打马返回祝家庄。
他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结果洗了几次依旧臭气熏天,祝家人马上意识到出了问题,紧急派人去追拿道人,但杨某人怎会被追上?
独龙岗在阳谷、寿张交界,杨长站在岗上俯瞰,觉得西南方向景色熟悉。
熟是因为曾经走过,当初从孟州归来路过的范县,就是他此时看到的区域,而下山主道也直通范县。
杨长刚整蛊了祝彪,估摸着走主道会被追上,便取山间小道从东南而下,下山后遇上人家一问,才知歪打正着到了寿张县域。
寿张以南即为郓城地界,而郓城东部就是八百里梁山泊,但山寨驻地在水泊以北,为寿张县辖地范围。
杨长沿途问路取道,避开水泊势力范围,仍旧一路昼行夜宿,于正月底抵达郓城。
到宋家村奉上家书,老太公看完信又问了些情况,突然大骂宋江忤逆不孝,弄得杨长一脸错愕,宋清遂引他往客房休息。
路上,宋清陪着笑脸解释:“杨兄休怪,家父这是过于思念,骂兄长也是亲昵之举。”
“明白,明白”
“你从青州赶来一路辛苦,我先带你去客房安顿休息,稍后再安排宴席接风。”
“不必.”
“要的。”
杨长客气拒绝,却被宋清打断,“你是兄长的朋友,即是宋清的朋友,而且我也与武都头相熟。”
“哦?”
“当初与兄长在柴大官人庄上,与武都头小聚了些时日。”
“原来如此.”
“所以三哥不要见外,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
“呃”
杨长听的一怔,尴尬说道:“我今年十九,应该称你为兄,不知”
“我在家中排行第四,觉得合适便唤四哥。”
“好的四哥。”
杨长暗忖阳谷有徐四哥,今日又遇到郓城宋四哥,莫非我与四哥有缘?
一旁宋清笑颜颔首,将他安顿在客房稍作寒暄,随后借口要准备酒席先走。
宋清绰号铁扇子,扇子的作用是扇风,铁扇子显然没法扇,隐晦在骂他是个废物,在梁山的存在感也非常低,通常被人认为关系户。
而杨长与他刚接触,就看出此人接人待物熟络,做个小官应该游刃有余,说不定是个隐藏实力的家伙,自己不能轻视。
第52章 牢遇
与杨长心中预想一样,宋清再来相请的时候,直言不讳道出宋江暗示。
“兄长在信中有说,三弟在阳谷任过弓手、队头,因被排挤打压才辞公差远走,兄长让你来郓城找机会?”
“公明哥哥确有此语,不过我主要是来送家书,并没想在此安身立命。”
“欸,此言差矣。”宋清摇头又拍手,属于是双重否定,“兄长向来仗义疏财,对江湖好汉也尽力援助,三弟既有公差经历,你在郓城的事我会办好,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四哥,真不用麻烦.”
“真不是麻烦,与宋家相熟的朱仝、雷横两都头,前不久都被知县派出公干,此时若把贤弟弄去衙门当差,恐得不到相应照拂,所以咱不急于一时片刻,你安心住在家里等候。”
“这不合适.”
杨长还打算继续谦虚,就被宋清催促着去赴宴,说宋太公已在前厅等着。
听宋清介绍其父,那宋太公年轻的时候,也在郓城当过多年胥吏,满脑子忠君报国、封妻荫子的观念。
酒过三巡。
老太公许是吃得醉了,便在桌上对两人思想说教,杨长、宋清只得点头应和。
宋太公言到兴头,突然拍案对宋清抱怨:“四郎,伱兄长做了错事,不能一直在外躲藏,毛家庄住半年、清风寨住半年,他还回不回郓城?要不要与我养老送终?”
“爹,兄长记着你呢,否则怎会让杨兄送信。”
宋清对杨长尴尬一笑,急忙拉着宋太公小声询问:“您是不是不胜酒力?孩儿先送您回去休息”
“我没醉。”
宋太公把手一扬,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语气铿锵:“你马上写信送去清风寨,让那畜生回郓城投案受罚,听闻陛下刚册立皇太子,已降下一道赦书发往州县,三郎也就是个流配判处,他要是早归来投案,也就早点从新做人,东躲西藏何时到头?”
“哪有把亲儿子送去流配的.”
“嗯?”
宋清不愿与醉父拉扯,旋即顺着他的话讲。
“好,孩子知道了,先送您回房休息。”
“让三弟见笑”
“不会,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帮四哥一起。”
“欸,所谓孝顺,孝也,顺也.”
杨长帮着宋清扶醉父回屋,这场接风宴席也就戛然而止。
其实从宋太公身上,杨长有点理解宋江的复杂性格,一方面与江湖草莽情投意合,一方面又被君臣观念束缚。
不过这一切,杨长都不关心。
宋朝也好,梁山也罢,他只想捡尸,混强而已。
至于在这水浒世界,会不会出现金人入侵,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只有至强才有更多选择。
宋清将老父安顿妥当,在屋外对杨长微笑感叹:“三弟休怪,家父对兄长期望很高,原本想帮他搏个功名,结果出了阎婆惜这事.”
“伯父酒后之言不作数吧?公明哥哥在江湖上声望很高,当日在毛家庄就差点走不掉,即便四哥真写信送去青州,估计花知寨也不会轻易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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