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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1199节

  可,搀扶父亲贾诩上马车时,贾穆心头又生出些许疑窦,“爹?此前的一败,刘备大军可已经至定军山脚下了,你走了,他们若是攻山?当如何?这汉中战场又当如何?”

  “不仅我得回去,很快…怕是夏侯妙才得到这消息后,也得赶往长安…至于这汉中的战事,无妨…”

  贾诩缓缓的说,“咱们在蜀中的眼睛已经得到准确情报,刘备缺粮…这些年,蜀中一直在战乱之中,蜀军又是占瓦口,又是征三巴,又是下梓潼,甚至最后都打到了下辨城,可谓是穷兵黩武了!”

  “此番刘备出动二十多万大军,每日的耗粮量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他诸葛亮为了募集粮草,就差把整个成都给挖空了!可即便如此,蜀军的粮草依旧是捉襟见肘…呵呵,那个法正可精明着呢,不筹集到百日之粮,这定军山…刘备就是敢上!法正也一定会将他劝下来!”

  按照贾诩的分析。

  刘备大军不上定军山,那只是在战略相持,双方都保持着一定的克制与退路。

  即便是粮草最终依旧没有筹集出来,大不了大军撤回,蜀军不会有什么损失。

  可若是上了定军山,那居高临下,只要杀下去,破了魏军的防线,那整个汉中便悉数暴露在蜀军的兵戈之下。

  那便是决战…

  是有进无退,有死无生的决战——

  而根据贾诩的探查,刘备之所以一直没有登上定军山,只是驻军于山下,便是在等…等蜀中粮食的运送!

  等诸葛亮粮食的筹集…

  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粮道难行!

  粮食难筹!

  诸葛亮便是巧妇…现如今,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也是贾诩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隔着马车的车窗,在这定军山上,居高临下的最后俯视向那山脚密密麻麻联营数十里的蜀军军营。

  贾诩幽幽的叹出口气,最后喃喃吩咐道。

  “走吧,起程,长安——”

  …

  …

  “公子,前方二十里处便是洛阳城!”

  随着马车外麋路的声音传来…关麟不由得拨开车厢的帘子,眺望向窗外。

  官道都是崭新的,就连那些沿途的房舍都是重新修缮过一番。

  整个洛阳外,一片全新景象,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这场洛阳城内变故的影响。

  “看来,李藐与丕、植两位公子,这洛阳新城修的不赖嘛…”

  “看来,我爹与我大哥也没有扰民半分…”

  说着话,关麟不由得笑出声来。

  用曹操的人力、物力、财力为自己修城,让曹操大费周章建成的新城成为他们荆州军的军事要塞!

  这种事儿,无论什么时候想想,总是会有几许成就感的。

  “我爹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在城外迎我,让兄弟加速前进,今晚之前抵达洛阳!”

  “喏…”

  伴随着麋路的一声回应。

  关麟的马队,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夕阳的余晖下继续往洛阳城方向行进。

  马蹄踏起滚滚烟尘,甲胄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整个队伍,人数不多,可莫名的…显得既威武又雄壮。

  与此同时,洛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关羽一身绿袍,赤面长髯,青龙偃月刀没有握在手中,他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关麟的到来。

  关羽不喜声张,哪怕是这个最器重的麒麟儿抵达,他也只是吩咐其余兵士各司其职,唯独他去出城相迎!

  说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个儿子…还是在江东吧?

  一别…又是几个月了!

  一别,这天下的局势再度变幻、翻转了!大汉的三兴…就在眼前!

  正直关羽遐想之际…

  一道尘土飞扬的身影从城中疾驰而出,带着一支马队,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关羽,当先夺路往官道上行去。

  关羽看得清楚,那是傅士仁。

  而看到傅士仁出城,关羽似乎已经猜出,他要去哪里?

  以及…他的目的!

  “这家伙…倒是比关某还积极!”

  关羽知道,傅士仁定是要出城数里去迎接关麟,他也知道,他的这个麒麟儿对傅士仁而言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是乱成马的大哥与三弟间的关系。

  更是傅士仁脱胎换骨,如同焕然一新般蜕变的根源与动力。

  “哒哒——”

  关羽坐下马儿的蹄子有些躁动,俨然,也想奔驰而去。

  反倒是关羽,在短暂的思虑过后,他眯着眼,微微一勒缰绳,然后自言自语道:“就让云旗的这个好大哥去吧,当爹的?何必与其他人抢呢?”

  …

  “哈哈哈哈——”

  洛阳南十里处,隔着老远就听到傅士仁那肆意的大笑声。“三弟啊,你看看为兄是不是很够意思…你爹不过是在城门下等你,孤身一人,一个兵都不带,这什么意思?怎么…我三弟来洛阳,一点排面都不给么?也不知道他那爹是怎么当的?洛阳城再重要?有三弟你重要么?真不知道你爹那腐朽脑子里天天想的是什么?”

  一时间,傅士仁倒是责怪起关羽来了。

  站在傅士仁身边的自然是关麟。

  说起来,关麟也没想到,大哥竟是出城三十里,带着几百人。

  准确的说,是带着几百仪仗队伍…又是擂鼓,又是扬旗,锣鼓喧天…就差鞭炮齐鸣的去迎接关麟了。

  排场啊…

  满满的排场啊!

  当然,关麟是理解老爹关羽的,老爹那人…他能独自一人出城相迎就不错了,除非是大伯来了,否则…擂鼓、扬旗、排场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心念于此…

  关麟感慨道:“我爹…呵呵,不说他了…一点也不世俗,没意思…还是大哥你好啊!这是给足了小弟面子!”

  说着话,关麟缓缓下了马车,他示意周围的锣鼓声停下,然后郑重其事的问傅士仁:“大哥…洛阳城内?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切好的很哪…”提到这个话题,那可是打开了傅士仁的话匣子,他不由得大肆渲染起来了,“云旗啊,你是不知道啊…在清扫北邙山的时候,我…”

  傅士仁话还没讲完,关麟就直接打断了,“大哥…天子如何了?我爹…可见到天子了么?天子执掌朝堂了么?”

  俨然…

  关麟根本不给傅士仁去讲述他如何英勇?他如何力挽狂澜的机会,直接了当的问到最关键的问题。

  说起来,这洛阳城也攻下来两天了,正常来说…随着洛阳城的火熄灭,一切当重新步入正轨,天子也当再度临朝。

  可…

  最近传来的急报中,几次三番的指明,故事…似乎根本没有按着关麟预想的方向发展。

  这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果然,当关麟问到天子,傅士仁的神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他吧唧着嘴巴,感慨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都两天了,可那汉天子依旧没有露面,有人说他藏在地道里?可…你大哥我寻思着,这不应该啊…咱们荆州军也好,关家军也罢,本就是汉军的一支,如今收服洛阳,解救天子,好端端的…干嘛依旧躲起来,难不成…这汉天子在那地道里过的比皇宫里还舒服…”

  傅士仁不解了。

  当然,何止是他一人不解,整个洛阳城,无论是留下来的那些汉臣,还是关家军、荆州军都不解了。

  而他们又岂会知道内情,知道这位汉天子对自由的渴望,远远胜过了那权利的追逐。

  后人也说——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在别人看来,那阴暗的地道是潮湿与苦难,可在陛下看来,这里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这里是: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三弟…”瞅着关麟陷入了沉思,傅士仁不禁问道:“三弟?你可知道为啥这天子躲在地道里不出来了!”

  “大抵…知道吧——”

  关麟轻吟出一声,神色有些复杂。

  然后,他的牙齿微微的咬合,继而转身,就往马车方向上。

  傅士仁连忙跟上,作势也要跟着关麟上马车,却不忘一边走,一边再度歌颂一番自己,“云旗啊…你可不知道啊,我在那北邙山清理战场时那是何等凶险?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些逆魏没有被烧死的余孽竟是拼死抵抗,还有个…还有个逆魏的安东将军,你可不知道啊,他可十分不好对付啊!”

  一边说着,傅士仁一边手舞足蹈比划起来,“那逆魏将军一手八方刀舞的虎虎生威,他先是一招蝴蝶闹海,然后是凤凰漩涡,之后接连使出双燕拐翅…左双劈刀,二马分鬃,双手叩门,白虎拦路,四面楚歌…鼍龙翻江…竟是一时间逼得我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呃…

  傅士仁说到这里,关麟已经走到马车门前。

  看这位好大哥那努力编纂的语气,关麟都惊了。

  傅士仁…从哪学的这么多成语?

  傅士仁的话还在继续,“眼瞅着我就要败了呀,可我一寻思,我是谁?我是你关麟关云旗的大哥,我三弟都把洛阳城谋下了,我这做大哥岂能在这里坠了他的威名?不能够…那完全不能够啊!”

  傅士仁手舞足蹈的更起劲儿了,“于是乎,我一手灭鬼之刀使出,我横格斜削、转身削刀、上步撩刀,下削刀,连续背花刀…然后再连续背花下劈刀,里合腿劈刀,转身剁刀…回头扎刀,大劈刀,挂刀、提刀、大撩刀…你大哥我直接这一套组合刀法,那…逆魏的安东将军哪里是对手,竟被我气势所迫,直接晕死了过去…现在还在医署里躺着呢!”

  呃…

  傅士仁越说越是起劲儿,关麟却懵逼了。

  他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就是抓了一个逆魏的安东将军嘛?至于么…这是要把战报当小说写?敢情你是在水字数啊?

  正直关麟想要打断傅士仁激昂振奋的话语时。

  傅士仁最后的这一句话颇为嘚瑟的话,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呀,我寻思着我傅士仁的大刀不斩无名之辈,于是就让手下去探了探这个被我气势吓晕过去的逆魏安东将军,果然…是个无名之辈,叫什么姜囧的…三弟你说说,怎么会有人起这个名字?起这个名字也就罢了,我手下的亲兵告诉我,说他晕厥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在喊…伯约?伯约?这什么伯约不伯约的,压根就没听说过…”

  就是最后这几句,就是这“伯约”两个字,让关麟原本都无语凝噎的表情,瞬间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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