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47节
“三姐,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过…等过个十天、半月,你就全知道了。”关麟的这一番话就显得语重心长了许多。
关银屏有一种大无语的感觉,她的语调更加急促,“还十天半个月?爹何等英明,他用不了几天,你这洪七公的身份昭然,到时候你就完了!”
“三姐,淡定,淡定…女孩子家不要那么暴躁,会嫁不出去的。”关麟还是有恃无恐,他眨巴着眼睛,“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三个月、六个月,咱爹也查不出洪七公是谁?”
“何以见得?”关银屏接着问。
“因为…”关麟拍拍胸脯,一边往屋里走,坐到床榻的一角,一边说…“因为,如今江陵城,负责调查洪七公这个‘案子’的‘贼曹掾吏’不是别人,正是不才、弟弟我!”
关麟是笑吟吟开口的,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让关银屏目瞪口呆。
“都什么时候,你还胡闹?”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关麟信誓旦旦:“这‘贼曹掾吏’是咱爹刚封的。”
“父亲为何封你?”关银屏满脸的疑惑。
“可能是因为我太出色了吧?马良叔都说我聪慧、灵动,出口成章,下笔的都是真知灼见,我听着还挺不好意思的。”
关麟吧唧着嘴巴,继续嘟囔着,“再或者,是咱爹觉得他没理,又不想下罪己书,这才用个‘贼曹掾吏’的官职堵住我的嘴巴。”
“当然,三姐是最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种‘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人!我跟咱爹的事儿,依旧没完!”
“你还嘚瑟…”关银屏感觉她要疯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弟弟哪来的这自信,哪来的这份乐天。
关银屏甚至觉得,这个弟弟怕是现在还不知道,整个江陵城,乃至于整个荆州都因为他这个“洪七公”彻底沸腾了,甚而有之,还将继续沸腾下去。
“姐,话说回来,我这身份,你还得再替我瞒几日。”
关麟像是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关银屏瞪着他。“你究竟想干嘛?”
“这个…”关麟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三姐,哪怕告诉了,三姐也不会信,不过…三姐只需要知道,我要做的事儿是一件大事儿!呃…准确的说,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儿!”
呵…大事儿?
还利国利民!
关银屏苦笑,她甚至觉得,关麟一定对“利国利民”这四个字存在着某些误解。
——“咦…”
就在这时,关麟的手指像是碰到了什么,抬起手来一看,是血…
等等,这里就没人受伤,哪里来的血?
关麟下意识的扭头,这不扭头还好,一扭头之下,床榻之上,关麟有一个惊天的发现。
血特么,是在床上的…还是新的!
那么…
“咳咳…”关麟轻咳一声,他压低声音,神秘的问关银屏。“姐?先不说别的了,咋你还侧漏啊?”
…
…
那啥,我也想赶快到合肥一战。
可新书期一天就让发4000字…还不够塞牙缝呢。
再加上前期的剧情又需要布局。
上架就好了,一天发两万字让你们看。
第52章 国事当前,某何惜命?
提到关银屏的“侧漏”。
关麟下意识想到的是古代时期,女性某个部位的卫生问题。
在古代虽然没有“那啥巾”,但月事…不,准确的说,是女人的葵水每个月照例‘涛声依旧’。
在关麟的记忆中,这个时期,为了应对这种“自然规律”,女子往往会使用“草木灰”和“小布条”的组合。
简单点说,就是把带有“吸水”、“祛湿”、“杀菌”作用的草木灰装进小布条,两头分别穿进一条细绳,在葵水期间系在腰间,这在当时也被称为“月事带”!
当然,草木灰毕竟是植物燃烧后的灰烬,不卫生是肯定的,像是关银屏这样的大户人家往往会选择将其替换成干净的“棉花”。
可关麟太了解了,棉花的吸附效果比起草木灰差远了,还特喵的容易侧漏。
而,自从蔡伦发明造纸术后,草纸在女性葵水期就派上了大用场。
只是…蔡伦发明的“蔡侯纸”质量太差,皱巴巴的,并不舒服,故而大多数女性还是使用可反复使用的“月经带”!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关麟这“毫无预兆”又“语出惊人”的一句“侧漏”,登时让关银屏的面靥绯红。
这种事儿,往往就是母女间提及,都颇为忌讳。
可偏偏这弟弟…就,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了,还…还说她侧漏。
“你…”
关银屏吟出一个“你”字,可后面的话却难以启齿。
她一把将关麟推开,自己挡在了床褥上那一抹绯红处,银牙重重的咬着红唇,似有一肚子的羞涩、茫然与无措。
甚至到最后,她的眼芒中又多出些担忧,生怕关麟把这事儿说出去。
呃…
如果是别人的话,或许不会,可若是关麟这么个“口无遮拦”弟弟的话,他真有可能会说出去的!
“咳咳…”
看着关银屏欲言又止,一副既羞涩又复杂的表情,关麟岂会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当即道。
“三姐,你放心,伱弟弟我嘴巴最严实了,你侧…啊不,是姐姐‘霸气侧漏’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关麟的话像是给关银屏吃了一粒定心丸。
只是,这定心丸的时效似乎只有短短的几息时间。
“话说回来…”关麟的话还在继续挑动着关银屏的心情,“三姐,总是侧漏的话,那多不舒服啊?”
这…
关银屏也是无语了,舒服不舒服,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再说了,这是能讨论、该讨论的话题么?
“你再说,我…我不理你了!”
罕见的,一贯女汉子形象的关银屏露出了娇羞态,她扭过身,像是在逃避关麟的目光。
关麟走近了关银屏一步,压低声音,“姐,那啥…其实,我有个办法能防止你侧漏!姐总也不想征战沙场的时候,血洒裤裆吧?”
“你…我…”关银屏的语气也变得磕绊了起来,像是彻底的被拿捏住了,“我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个…”
关银屏本想用“洪七公”的事儿转移话题,哪曾想,关麟抢先道,“懂,懂,弟懂…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
言及此处,关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那个,床上挺明显的,三姐记得清洗床单,弟就先走了,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到这儿关麟转过身,可向门前迈出一步,突然脚步一定,再度扭过头去。
欣欣然的笑容中,关麟的声音接踵而来。“差点忘了…三姐是不会把‘洪七公’的真相告诉别人吧?”
这…
关银屏表情复杂,她咽了口吐沫,目光却不自禁的盯着床上的那一抹绯红。
心里嘀咕着:
——『我…我这是被威胁了么?被亲弟弟威胁了?』
不等关银屏张口,关麟已经踏步离开了房间。
一边走,一边不忘喊道:“三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关银屏咬着牙,复杂的扭过头,看着关麟扬长而去的背影。
“唉…”的一声,她无奈的叹出口气。
可,莫名的,心中顿时被关麟的最后的话塞满。
——好消息?
四弟说好消息?
那…这是有关“洪七公”的好消息?
还是…还是有关“防止侧漏”的好消息呢?
一时间,关银屏满脑子想的竟都变成了这个。
…
…
如今已经是八月时节,秋收在即。
江风吹拂,合肥城郊的田野间呈现出的是一簇簇金色麦浪。
按照习俗,本在秋收前,农户们是要大肆的祭祀一番,在“社日”的这一天,用黍米和猪肉祭祀神明,第二天再用麦和鱼,去祭祀祖先。
已经到了忙碌的时节。
只是…此刻的合肥郊外却格外的安静,一望无垠的麦田鲜有农户去打理,热闹的“社日”活动也像是全都取消。
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一条战报。
——江东即将来犯!
此刻合肥的衙署中。
张辽与李典、乐进正襟危坐,合肥护军薛悌将一封“机密函”摆放在桌案上。
这是曹操远征汉中前,提前留下来的,除了老生常谈的“贼至,乃发”四个字外,还有一条最高指示:
——张辽、李典将军出战,乐进将军守城,薛悌将所有人表现记录下来。
恰恰,这一封“机密函”展现出了曹操的高瞻远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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