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976节
基于如此的认知,关麟这才勉力克制。
也不知道是身体的特殊,还是这药物愈发猛烈的催击,孙鲁班已然情欲难抗…早浑然忘了她来此的目的,只想要抱住眼前的男人…
然后…
越是这般想,孙鲁班身体越是燥热难当,便向关麟扑去。
“不可…”关麟侧身闪开。
倒是孙鲁班一扑不中,斜身摔在床上,脑袋撞到床沿,一个巨大通红的包胀起,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关麟接连走了几步,努力的压制着他心头被不断趋驰着的色念,总算…看到孙鲁班晕厥,他长长的喘出口气…
心头暗道——『这女人是万万碰不得的!哪怕是玩玩都不可以!』
——『总算,她晕过去了,结束了…』
结束了么?
并没有!
因为关麟忽略的是…
今晚他面对的从来就不是一只老虎。
没错,历史上风评恶劣,谋害亲夫,跟小叔子搞在一起,淫乱宫廷的孙鲁班是倒下了…可孙鲁育还在,且动作越来越大。
因为历史上孙鲁育的风评极佳,相夫教子,安静平和,天性良善,纯真无邪…
这样人畜无害的文静形象,无疑让关麟懈怠了。
也正因为这一懈怠…
关麟那心头仅存的意志像是瞬间瓦解…然后…他的意识迅速的飘离!
…
驾人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门外是月上眉梢、万籁俱寂。
可屋内。无论是气味儿还是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了极致。
这一夜,注定有一场“荆州军”与“吴军”的决战。
…
…
院落之外。
糜阳等的有些焦急,反倒是一把年纪的士武与做过水贼的甘宁,对这种事儿司空见惯一般。
糜阳还在惊呼:“两位可曾听到摔杯为号之声?方才屋里的动作突然就大了起来,我担心…是不是公子要摔杯,却…却…”
“却什么却?”甘宁双手抱头,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满不在意的回道:“你还是年轻啊,不懂这男女之事…云旗公子正直年轻气盛,孙权的两个女儿又是貌美如花,在屋中…孤男二女,干柴烈火…何必要摔杯为号?或许公子一人就征服这两个姐妹了,若令她二人心悦诚服,那东吴的人心才彻底的要离散呢!”
这一番话让士武微微抬头,他向屋中那窗子里隐隐传出的“影子”瞟了一眼,然后迅速的收回眼神,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万事在心中的味道。
糜阳是最…后知后觉的那个…
听着甘宁的话,看着士武的表情,他像是恍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惊呼:“云旗公子总不会…假戏真做吧?”
别说,这话还真让甘宁与士武眉头舒展了一分。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
招了他孙权的武将;
扣了他孙权的文官;
占了他孙权的地盘;
最后,又睡了他孙权的女儿…这种感觉,士武还没觉得怎样…但是与孙权有深仇大恨的甘宁…想想就是一阵舒展!
有一种云旗公子替他大仇得报的快感哪!
这是——『好舒服啊!』
正直三人议论之际…
“踏…踏…”
突听得有脚步声从院落中传来。
三人迅速的转身,却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披头散发,赤果着上身走将出来,下身只系着一条短裤,露出了两条大腿,正是关麟。
他手中横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缩在他怀里,若非盖着一层关麟的衣衫,想必…那贴身小衣,露出了手臂、大腿、背心上雪白粉嫩的肌肤也要暴漏而出。
这女子自然是孙鲁育。
这…
——『三人战?两人出?什么情况?』
甘宁与士武心头同时吟出这么一句…
可短暂的愣神之后,门外的三人还是拱手齐呼:“公子…”
“医署内的任姑娘?乔姑娘在哪?带我去见她们…”关麟的声音有些低,有些沙哑,也有些绵密…
整个感觉就像是被七个丫鬟给骑过了那般的虚弱。
而他口中提到的“任姑娘”自然是指貂蝉,乔姑娘则是大乔…
“公子…你…”
不等糜阳张口…
关麟像是好不容易又提起的这份意识再一次的失去,连带着抱着的孙鲁育,整个朝一旁跌倒了过去。
甘宁连忙扶起。
士武则是朝糜阳喊道:“快去医署,你去告知任姑娘、乔姑娘——”
…
…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透过云雾照射到江陵城的关家府邸,照射到这一处经过昨夜大战,战场都尚未来得及清理的闺房。
随着孙鲁班意识的唤醒…她感觉额头处昏昏沉沉的。
她忍不住去摸向额头,“啊…”一声惊呼,孙鲁班只觉得一阵痛感从额头上传来,她迅速的找到铜镜…原来,额头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青…
可是?
“为何会这样?”
孙鲁班抿着唇…她不由得回忆起昨夜的总总…
似乎,她与妹妹都服下了毒药,然后想以口口的方式传给关麟;
似乎,关麟如期而至,却说了一些有关父亲的话,让她孙鲁班颇有好感;
似乎…
想到最后时,孙鲁班忽觉得面靥上一阵绯红,她…她回忆起昨夜她最后的记忆,那像是突然间浑身就燥热难当…
然后,然后她疯了一般的扑向关麟,再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记。
等等…
从铜镜中额头上的包与黑青中,孙鲁班似乎懂了,她…她应该是脑袋撞到某个硬的地方,从而晕厥了过去。
那…
下意识的孙鲁班伸手摸向了衣裙内。
“怎么会…”
她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怔在了原地。
婆婆教授过,如果…会有血的!可偏偏…孙鲁班的手指上洁白如玉,哪里有半分血迹。
“这…这关麟…”
孙鲁班的额头刹那间就深深的凝起,她抿着唇,不解的喃喃:“这关麟…就…就什么都没做么?”
这与婆婆教授的已经截然不同,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么?那…他…
“咳咳…啊…”
因为不解,也因为昨夜受了些风寒,孙鲁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随着咳嗽声,她的余光望向了床榻之上,那里…是一片凌乱的战场…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那床褥上已经风干的殷红,似乎又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这一刻,孙鲁班才惶惶然的意识到了一件忽略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忽略的人…
“小虎…小虎她…”
心念于此,或许是因为不解,或许是因为不甘。
或许是因为想知道那关麟到底中没中毒,孙鲁班迅速的迈开脚步,往门外跑去…哪曾想,刚出阁宇的门,就见院落中一排荆州女兵巍然而立,各个手持兵刃,目光炯炯的望向她。
这…
这一幕的出现,让孙鲁班又回忆起了什么。
似乎…她与妹妹的身份被识破了…
那么昨夜…关麟是专程来此,专程说那一番话,专程把妹妹带走,以此羞辱她么?
不等孙鲁班想明白…
面前女兵中,一为首校尉张口道:“孙鲁班姑娘既然醒了,那公子有吩咐,你要跟我们走…”
“走?去哪里?”
孙鲁班下意识的问。
那女兵校尉淡淡的笑了笑,“孙鲁班姑娘可不是我们关的第一个来自东吴身份显赫的女子,到那里,你便知道了,当然到那里,你也不会寂寞!”
这…
也直到这一刻,孙鲁班才意识到,她…她是被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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