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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三岁圣孙,我教始皇打天下 第190节

  要知道,大秦唯一的万户侯,可就是王绾,是一位文臣!

  谁人不想拜将封侯?

  子婴见状,确认淳于越已是懂了自己的意思,便笑道:

  “淳老说笑,此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只是这等寻人之事,还得靠淳老来。因为……要不了多久,我大秦,便要和孔雀国开战了!”

  ……

第264章 喝高了的王贲

  春暖花开之时,子婴便要再度率军西进。

  而眼下,则有充足的时间好好谋划一番,孔雀国可不是大秦的最终目标。

  大秦和孔雀国开战,必然会震动其他国家,如何平衡其中的局势,便是考验智慧的时候。

  好在,七国征伐,这其中的合纵连横之道,本就是经验丰富,让淳于越去招揽这些个学子,本就是最合适。

  而儒法道的治国理念,若是其他国家采纳,也能为大秦后世的治理提供便利。

  倒是这开战的理由,往后便成了难题。

  孔雀国觊觎西域,竟还想着吞并大秦,这等可笑之举,与其开战自当名正言顺。

  只是其余国家,到时候便要谋划一番,只要利刃在手,主动权便在大秦这里。

  至于行商的国策规范,子婴倒是觉得不急,眼下大秦内部的行商,本就是物质充盈后的结果,还未到需要干涉的地步。

  待拿下西域,把整个东西贯通,北方的牛羊皮毛,西边的宝石和珠宝,南边的犀角象牙,以及中原地区的丝绸香料等,便会大大促进经济的繁荣。

  到时候,再制定一系列的政策,保证生产力的解放。

  至于淳于越编纂的《大典》,子婴倒是得回宫和大父禀报一番,唯有把这世界上,对历史发展有益的知识编纂进去,才能称得上当之无愧的万世之功。

  要完成这些,便要大秦一统天下。

  ……

  出了太学,望着渐落的夕阳。

  子婴便朝着王翦的府上赶去,北伐归来,今夜王翦便在府上开了桌家常饭。

  已是六十多,王翦自是身体不如当年,再加上这一路深入大漠,倒是得回来好生休养。

  待到了府宅门口,却已是华灯初上,八个挂灯把整个武成侯府外照的颇为亮堂。

  天色已黑,门口,已是有管家模样之人在等着。

  瞧见了子婴的身形,便立刻疾步上前道:“小公子竟是步行而来,且随老仆入院吧。”

  子婴略微颔首,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华灯笑道:“没想到外大父的府邸,倒是又气派了不少嘛。”

  之前这府宅子婴便来过,王翦常居雍城,可这咸阳的府宅也是门面,倒是有仆从负责打扫。

  那管家尴尬一笑,便领着子婴和黑夫入了府内。

  进了府内,子婴便又察觉到了不一样,原本单调乏陈的院落,却已是精致不少。

  不但这廊道的石柱重新粉刷,每一个连廊之间,竟是各放了一个雁足灯,倒是颇具意境。

  待到了正厅前,便有人领着黑夫去了偏房招待,毕竟是家宴,自是骨肉血亲的饭局。

  入了正厅,子婴眼眸一亮,往日朴素的装饰已是不见,倒是颇为奢华。

  族内的亲眷已是在饭桌等候,足足有十七八人,见子婴来了,便一一起身问候行礼,引到了扶苏身旁坐下。

  子婴年岁不大,可上次已是相识,便一一打了招呼。

  片刻之后,王翦这才沉着脸,缓步上了饭桌。

  众人皆是起身,王翦疲惫地挤出个微笑,便示意众人坐下。

  仆人上菜之际,王燕皱着眉嘀咕道:“早说了,这荒凉大漠,岂有这般好去?这不,后背的旧伤又犯了。”

  她一边埋怨着,一边给王翦揉着后背。

  子婴一路坐着辇车,而王翦一路骑马,倒是颇为劳累,可入了咸阳,子婴也没见外大父有何异样,没想到脱去甲胄后,终是撑不住了。

  王翦抚沉声道:“为何去不得?纵使死在大漠,也了却了我的心愿。”

  见老父亲这般语气,王燕也只是揉着背,未敢顶嘴。

  作为武将出身,王翦言行之间,威严皆在。

  当然,对于子婴却是除外。

  这餐桌上的菜肴,也是颇为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就连琅琊郡的海鲜河豚,竟也是上了餐桌。

  咸阳的百姓皆是知晓,这大秦有两位王姓世家,一文一武,乃是大秦的柱石。

  其中一个便是王绾,而另一个自然是王翦。

  佳肴上齐,推杯交盏之间,便开始了这场晚宴。

  只是王翦一直默不作声,倒让子婴有点意外。

  见父亲默不作声,王贲无奈,便主持这场晚宴,一年多未归,他自然也是高兴。

  便拉着扶苏多饮了几杯。

  而扶苏的表现,也是让子婴颇为诧异,这几年的监国,让自己这位父亲更成熟了,与王贲交谈之际,竟是颇为得体。

  酒过三巡,王贲倒是喝了不少,已是渐有了些醉意,搂着扶苏道:“公子,你可是为大秦生了个好儿子,这匈奴一灭,我大秦百年内,便没了外患。”

  听到别人夸耀自己的儿子,扶苏也是颇为高兴,笑道:“那自是你与上将军教导的好,是贤内养育的好,我这当父亲的却是未尽其责。”

  扶苏说完,扭头歉意地望了一眼子婴。

  自己儿子的成长,竟是大多在战场上,他就是想教也没时间去教。

  反过来一想,自己的老师淳于越,和自己儿子的关系,却又颇为奇妙。

  似师似友,而为师的,竟是子婴。

  “小公子与我乃再生父母也。”

  这句话,淳于越可不止一次在扶苏面前说过,若是这般算关系,扶苏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自己和子婴的关系。

  可王贲听了,拍着桌子笑道:“那是自然,子婴这征战的天赋,乃是继承我们王家。”

  王贲说笑间,便又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这鲁酒虽然度数不高,奈何王贲喝的多,此刻已是脸色通红。

  忽然,“砰”地一声巨响。

  大厅之内,众人皆是一惊。

  沉默了一晚的王翦,此刻已是双眼圆睁,瞪着王贲。

  “逆子,还你跪下!”

  众人这才发现,这声巨响乃是王翦拍桌子而来,他手边的餐具,竟是直接被拍碎,此刻右手已是鲜血之流。

  回过神来的众人,却是不敢开口,皆是惊惧地望着这个家的主人。

  唯有王燕赶忙掏出手帕,帮父亲包扎。

  而王贲,已是酒醒了大半,回过头来,这才意识到王翦说的是自己。

  “父亲……?”

  “跪下!”王翦又重复了一句。

  王贲浑身一颤,饶是已经封侯拜将,可还是立刻跪了下去。

  ……

第265章 愤怒的王翦

  一旁的扶苏见状,就要去扶起王贲。

  毕竟,王贲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封侯拜将,眼下只是酒后失言,犯不着这般当真。

  见扶苏这般,王翦赶忙道:“还请公子莫要管,此乃我王翦家事,臣,自是能处理好。”

  子婴得了这么多的军功,皆是王家的血脉功劳,这话,可大可小。

  若真让有心人听去,与始皇传上一嘴,王翦都不敢想这件事的后果。

  可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而且扶苏也确定,王贲喝的有点多,本就是家宴,哪有什么外人。

  见王翦要处罚王贲,便又劝慰道:“上将军,此事本公子可作证,乃是王贲酒后失言,当不得真。”

  王燕一边包扎,一边劝道:“父亲,大哥好歹也是大秦的侯爵,眼下已是知晓错了,跪着跟您道歉呢。”

  说完,便给王贲使了个眼色。

  王贲此刻,酒已是全醒了,见妹妹给自己递眼色,赶忙道:“父亲,孩儿知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和我道歉?”王翦豁然起身,指着王贲怒喝道:“你对不起的乃是陛下,是小公子,可没有对不起我,说,你这该如何罚?”

  罚?这不过是酒后失言,而且又是家宴,王翦竟然要罚王贲。

  “上将军……这,这就不用了吧。”扶苏倒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

  “父亲,大哥不过是一时失言,我看罚他一年不准饮酒便可以了。”

  “是啊,父亲。”

  周围之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连声劝慰。

  倒是子婴却没开口,望着自己的外大父,却不知他想做什么。

  这一进餐桌,王翦便一直冷着脸,听到王贲这般说话,这才发作。

  王翦只是扫视一眼,嘈杂的声音便立刻静了下来,众人皆是收言,不敢再劝。

  王翦盯着王贲,继续骂道:“得了些军功,便肆无忌惮,你可知我王家今日之地位,乃是谁给的?莫要忘了本,纵使如国夫人之流,最终如何?”

  这话一出,王贲惊得一身冷汗,这些道理,父子俩单独相聚时,王翦可是没少给王贲说。

  而今日再提及,王贲已是知晓了父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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