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毒士,曹操劝我冷静 第116节
“子敬,为何去而复返?”
眼见鲁肃重新入拜,刚刚与步练师用过早茶的孙权纳闷的问道。
“主公可还记得,昔日孙伯符给主公的遗言么?”
鲁肃拜于阶下,面色冷峻的说道:“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
“战与不战,当决于周郎!”
“开战之后,如何恢复经济,保障运转,调动民心,才是张昭该解惑的事!”
“如今你我困于柴桑,却将外事尽托于张昭等江东氏族,岂非忘了昔日之嘱么?”
孙权恍然大悟!
“诸葛欺我,讽我堂堂吴候,不及织席贩履之辈。”
“我不能凭江东之地,坐以待毙!”
孙权的心中,依旧因为诸葛亮的激将之法而耿耿于怀,愤恨不已。
“立刻召周瑜入柴桑,战与不战,当问计于周瑜!”
……
鄱阳湖,开阔的水面上,战船往来如飞,杀声震天。
周瑜站在艨艟战舰的甲板上,观望着船只的走位和阵法的演变,脸上不时泛起满意的笑容。
“诸将配合的越来越娴熟,阵法变换无穷,丝毫没有雕琢的痕迹。”
“凭我这八万水军,纵然曹贼有百万雄师,也只能望江兴叹,能奈我何?”
吕蒙站在周瑜的身后,微笑说道:“此皆大都督调练有方,众将士用命之故。”
“如今大家战意高昂,时刻想着出寨杀敌,随时听候大都督的命令。”
周瑜点了点头:“用兵之道,当审时度势,机变诡谲,不可轻忽。”
“自曹操南下以来,我数次与之交锋,两次袭击江夏,无功而返。连泉之战虽烧了荆州战船,可谓大捷,然则随即折了小将丁奉,可谓美中不足。”
“我料曹营之中,必有高人,以后再要交兵,定要加倍小心才是,绝不可等闲视之。”
吕蒙见一向目中无人,眼空四海的周瑜忽然变得十分凝重,犹如对峙着一个令他也有几分胆寒的强敌,不觉心头也是一凛。
“两次江夏之战,不过是因为我们过于冒进,且以水军攻城,本就不是咱们的强项,所以陷于被动。”
“如今我怕江东只要采取守势,扼守江塞,任他曹操也难插翅横飞!”
吕蒙吐出口气笑道:“毕竟江东水军天下无敌,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了!”
周瑜转头,望着江北岸的方向。
浩瀚的江面上,无限烟波,缭绕不绝。
“连泉水师覆灭,曹操想要恢复元气,没有三个月是绝无可能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还要再次扩军。我拟上书给主公,打造战船,再添两万兵马!”
“早晚我要与他一决雌雄!”
他?
吕蒙一阵迷惘。
“大都督所说的‘他’,是说曹操么?”
周瑜冷笑了一声:“曹操?曹操算个屁!”
“他若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玩起了扣押人质的流氓手段,岂能有今日的成就?”
…
兄弟们,别走啊,别放弃我,我还能救一救。
兄弟们,我还能抢救一下。
别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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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挪挪,你踩到我的氧气管了
别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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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水了,六章内,猪脚横空出世!
第125章 顾泽:三百英灵,可以安息了!
“他若敢来江上与我决战,我必一战而擒之!”
吕蒙越发的迷惑:“然则不是曹操,又所指者为谁?”
周瑜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深邃,淡淡的说道:“其实有一人成长于吴郡,熟知我江东的水战窍要,又博古通今,用兵如神,算无遗策,智绝千古……”
“我唯一所顾虑的,便是此人……”
但随即目光骤然一变,闪过一丝亢奋!
“但我所激奋者,也是为此!”
“我若能与他在江上对决,光明正大的击败他,则天下四方,江河所至,皆为吴土。”
“我江东水师到那时,才算的上真正的天下无敌!”
吕蒙听得心惊胆战,虽然没有千军万马,没有刀光剑影,但字里行间,却又似乎充斥着弥天的战意,血肉横飞的杀伐!
“大都督所说的这人,难道是顾……”
“报!”
正在二人对话之际,忽然一名斥候手执文书,急急来到战船的甲板上,跪伏于周瑜的身前。
“报大都督,柴桑郡鲁子敬的府上来书!”
周瑜接过书信,并未拆开,抬眼看着吕蒙笑道:“我等这封信,已经很久了!”
“传令众将,来我大帐议事!”
次日,天色微明之际。
周瑜一身白衣,腰悬太阿大剑,黄盖、太史慈左右护卫,取路往柴桑郡进发。
鄱阳湖水寨内,八万水军在程普、韩当的指挥统领下,继续操练,日夜不息!
襄阳西山下的小院里。
南墙下,花树旁。
顾泽双脚穿着木屐,挽起袖管,用力的和了一滩新泥。
不多时,泥已经活的韧劲十足。
顾泽用铁锹在地上刨出一个土坑,借着土坑在其上用树枝搭成了一个小屋形状,然后再以树枝为支架,小心翼翼的用刚和好的新泥糊成了一个犹如小窑一般的东西。
“顾先生这是在做什么呀?”
甘夫人一边择着菜,一边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做过。”
糜夫人抿嘴轻轻一笑:“以前总感觉顾先生十指不沾阳春水,飘逸似谪下凡一般,今日见他赤脚和泥,倒别有一番情趣呢!”
甘夫人目光盯着顾泽,点头说道:“本来就是嘛!那时候他在新野执掌府县,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悠闲的去做这种事情。”
“就像咱们的夫君,最早不也是织席贩履的吗?后来成了大汉皇叔,不也很少再做那些手艺活了……”
糜夫人挽着袖子,用力搓着水盆里的东西,摇头笑着说道:“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夫君哪儿有顾先生这般潇洒飘……”
说话之间忽然意识到似有不妥,急忙戛然而止,面色潮红,只顾低着头做事。
甘夫人没心没肺,心性单纯,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她也觉得顾泽的诸多地方,都要胜强刘备万分,所以反而对于糜夫人所说的话,并未十分的在意。
见糜夫人住口不言,只顾揉搓着盆里一块块奇形怪状的东西,将上面的泥巴洗掉之后,现出微微的红色。
“姐姐,这是什么啊?从没有见过!”
糜夫人见转移了话题,如释重负,拿起一块在手里,端详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先生从西山上挖下来的,听他说叫什么‘红薯’,也不知道是要做药,还是做染料。”
“我看着遍体通红的,还蛮吓人的嘞……”
甘夫人放下手里的菜,嘻嘻笑道:“怎么可能是做药呢,你没听顾先生说,他打算今天要请客,所以才准备了这么多的菜,想必这‘红薯’也是一道菜了。”
不远处。
顾泽拿出火石,点燃了柴草,随即将一些枯枝放入土坑之中,逐渐的燃烧起来。
鲜泥经过木炭的炙烤,逐渐变得僵硬,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
“可清洗好了么?”
顾泽回头喊道。
“就来!”
糜夫人柔声应和着,起身端着洗好的红薯,迈步走到顾泽的身边。
“你将这些红薯放入土坑那些烧完的木炭灰土之上,不必排摆,随意放置即可!”
顾泽吩咐完毕,回首到了花树下的石桌旁,端起茶碗喝起茶来。
不多时,糜夫人已经将所有的红薯,都放入了已经完全烧热的土窑之中。
顾泽放下茶碗,走过去看了看,微微点头,突然从地上抄起铁锨!
啪!
铁锨搂头盖顶拍在土窑上,土窑瞬间崩塌,夷为平地!
烧干的泥土粉碎为灰,荡起一阵夹着热浪的烟尘。
“啊!”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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