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毒士,曹操劝我冷静 第93节
他醒来后,头一句话便是扬天长呼:“大耳贼,我与你誓不两立!”
说罢,呕出一口黑血,就此晕厥不起。
顾家人吓得厉害,赶紧遣人去请了大夫前来诊治。
万幸并无大碍,只是怒火攻心,一时反应过激导致失了意识。
顾家出了如此大事,自然也惊动了孙权。
只是此时他事务缠身,分身乏术,只得遣来亲信问候、吊丧。
顺便将顾泽究竟是为何殒没的原因,详细转述了一番。
听罢,顾雍轻轻颔首。
“这么说来,家兄之死,刘备怕是脱不了干系。”
“左司马何出此言?”孙权亲信心中诧异,下意识脱口问道。
“呵!自博望坡一战,家兄便离奇失踪,而后一直没有消息传回,至今骤听噩耗……初,我自是关心则乱,未曾细究。”
“但是现在,听你这般仔细讲述,却是发现其中颇为蹊跷。”
“家兄博望坡大捷,又为刘备所倚重,失踪之后,刘备非但没有派人找寻,反倒是异常高调宣布奉诸葛亮为军师。”
说到这儿,顾雍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
“这其中关键,怕不是刘备背信弃义,又暗中沽名钓誉,以书信或者口传,解了我兄长的权,驱逐出府,令他自生自灭。”
“正是因为这般,所以兄长才消息全无,继而客死他乡。呵呵……大耳贼,你当真好手段啊!”
顾雍接过煎好的汤药,大口吞服。
他虽略有好转,但面容依旧枯槁。
此时,他身披重孝,跪在顾泽的灵位前,咬破手指,一字一顿发下血誓。
“兄长,你且安去,此仇我必百倍为你讨之!”
发完誓言,顾雍重重磕了头,长跪不起!
屋外,响起了一首声音凄婉的葬歌——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山何巍巍,天何苍苍。山有木兮国有殇,魂兮归来,以瞻吾邦。
身既殁矣,归葬山阿。天何高高,风何肃肃,生有命兮死无常,魂兮归来,以瞻吾乡。
身既没矣,归葬山麓。生既渺渺,死亦茫茫。何所乐兮何所伤,魂兮归来,以瞻吾方……”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一曲葬歌唱罢,四下寂渺无言,唯有哽咽哭泣之声,不绝于耳。
待到天色将明未明之时,极远处又复传来女子的吟唱之声。
断断续续,听得不甚真切。
只听得其中一段唱词,摸约为——
“……为卿采莲兮涉水,为卿夺旗兮长战,为卿遥望兮辞宫阙,为卿白发兮缓缓歌。”
一道阳光刺破黑云,降在顾家大院之中。
冥冥中,好似有人影浮现,朝着炽阳辉光处而去。
“兄长!兄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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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雍再难抑制心中悲痛,放声恸哭起来。
其声切切,其情拳拳。
顾家守夜众人,再度情难自禁,哭嚎不止。
摸约一炷香燃尽,哭声这才缓缓将歇。
此时,顾雍双目赤红。
他复又向顾泽灵位磕了头,缓缓站起身来。
原本略显瘦削的身子,此时伟岸莫名。
他回身看向顾家众人,声音虽略显嘶哑却异常洪亮:“我家兄长顾泽,之所以客死他乡,乃大耳贼刘玄德所为。”
“此不共戴天之仇,我顾家儿郎,必教他大耳贼以血还血、以命偿命!”
顾家儿郎们齐齐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宛若烈火!
顾雍的眼中,更是藏了狮子一般,追魂夺魄。
但有我顾家在一天,那诸葛匹夫、大耳贼便休想讨要到半点好处!
狗敢包天,欺杀我兄长?
那便从撕毁这结盟开始,先教你大耳贼讨要点利息回来!
“拿笔来。”
顾泽对一旁侍候的长子顾邵淡然说道。
顾邵不敢怠慢,立即折身,朝书房奔去。
不多时,文房四宝便业已准备妥当,摆在了顾雍身前。
“为我研磨。”
顾邵闻言,立即挽起袖子,细细为顾雍研磨。
顾雍挥毫泼墨,在宣纸上游走龙蛇,不多时便解下腰上所佩印信,盖在了文末。
“速速送与太守,不得有误。”
“是,家主!”
顾邵立即接过墨渍未干的宣纸,用棉布吸掉多余的墨迹,这才小心对折,贴身装好,而后飞奔出府,策马疾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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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顾泽:岂不知曹老板正是我手中刀!
已入夜。
襄阳的西山,犹如一个黑色的巨人,屹立在那里,仿佛只要他稍一用力,便可以一巴掌将整个襄阳城拍成肉饼。
西山脚下的小院里。
一轮明月斜挂在山巅,眨眼看去像是这黑色巨人扛了一个白色的火球一般。
月色皎洁,明媚如昼。
但这皎洁的夜色,配上凛冽的风,又似乎失去了可爱和可亲。
山风本就清冷,何况深夜的山风?
院子北首,靠近宅子的两侧,分别栽种着几十株青松,山风经过,发出“呜呜”的呼啸之声。
斑驳的树影照着白色的月光,更显出几分狰狞恐怖。
“姐姐,这天……”
“好吓人!”
甘夫人听着山风不住拍打这窗户,从细缝之中透进来阵阵凉意,不由的裹紧了棉被,低声对身旁的糜夫人说道。
此刻,糜夫人正坐在桌旁,掌着油灯,手拿针线缝制着一件男式的长衫。
风过处,灯影摇晃不定,糜夫人急忙用手掌做墙,轻轻横在一旁,挡住了风势。
“这算得了什么?”
糜夫人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她跟随刘备落魄江湖,走南闯北了近乎十年,经历过太多的挫折和磨难,相比现在的处境,至少不用担心吃喝居住,不用担心明天就掉了脑袋。
“姐姐,你看。顾先生一个人在院子里,他怎么就不害怕呢?”
听着如鬼号一般的风声,甘夫人悄悄的掀开一道缝隙,偷眼看去。
只见院中的石桌上,顾泽一袭白衣,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一人独酌。
简直犹如掌控人世的天神一般,大有一种“太公在此,诸神退位”的气概!
“他?”
糜夫人抬起头,也看了一眼院中的顾泽,目光之中皆是崇敬和羡慕。
“顾先生的眼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当年他护着咱们夫君在襄阳。蔡瑁张允十万精兵,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是嘛?”
原本已经退回来的甘夫人忍不住有贴近窗户,掀起珠帘多看了一眼:“我知道顾先生身为军师,谋算如神,难道他还是文武双全?”
糜夫人的针线活似乎已经完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展开长衫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也没见过顾先生展露武艺。不过我听说,子龙的武艺,有一大半都是得自他的传授。”
“听说子龙初出茅庐的时候,与河北文丑旗鼓相当,可是自从跟随主公之后武功日益精进,现在实力早就不在二叔三叔之下了呢!”
甘夫人敬佩的点了点头:“要这么说的话,那顾先生应该比诸葛卧龙强呀,怎么夫君非要让诸葛当军师,却拒绝让顾先生回新野城呢?”
“妹妹虽然不懂他们的事儿。可总觉得夫君这事做的不对。”
糜夫人比甘夫人成熟稳重,又是出自豪门大家,知道的必多,轻轻叹息了一声,一边将长衫铺在卧榻上,缓缓的叠起来,一般说道:“曹操亲率百万大军南征荆襄,新野首当其冲。其实曹操大军未到的时候,夫君就已经慌了……”
“那个时候,他就在偷偷的背着军师前往南阳卧龙岗,求诸葛先生出山协助。”
“夫君是怕曹军势大,新野弹丸之地,又与荆州 氏族们交恶。万一到时候荆州氏族落井下石,给新野来个前后夹击,他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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