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能看到我的梦境 第189节
王布犁双手背后瞧着外面准备列队巡街的壮班:
“不该说的话不说就行,太子还会派四个武艺高超的人保护我,你就给我当好门子就行。”
蒋环懂了。
大抵如今王布犁是皇帝的女婿了,那安保程度必然会上升。
他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手上没沾过血,还需要一些实战老兵当护卫。
“小的一定给四爷当好门子。”
对于王布犁这个大腿,蒋环是坚决的要抱下去。
对于韩国公家的长子,他也听闻过。
陛下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婿是如此的重视,王布犁还是头一个呢。
既有能力,又有手段,将来在朝堂上指定混的开。
况且有了刑房温客等人的待遇,蒋环也相信王布犁是一个念旧人之人,跟着他准没错。
吴卫听着底下的汇报,说是有一个正五品的官员去寻王典史,二人在房间里说话呢。
他对于主动汇报的人,只是挥挥手。
对于这些事他并不在意。
别说有五品官主动结交一个从九品的典史,就算是当朝丞相来结交王布犁,吴卫都觉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王布犁可不只是江宁县的典史,他还是隐藏的从一品驸马都尉咧。
到了王布犁与天子嫡长女成亲之后,大家再见面,可就的自己先给王布犁行礼了。
吴卫看着那个前来报信的人,县衙内情况复杂,谁知道他又是谁的眼线,故意为了挑起争端来的。
亦或者是因为只是单纯的想要来讨好自己,赚些赏钱呢?
吴卫安自摇摇头,对于这些事都懒得深究了。
王布犁立威收拢人心的事,他也听说了。
完全都是在职责之内干的事情。
谁也挑不出错来。
不过京师的水太深了。
王布犁这条年轻的过江龙,怕是也不好掀起太大的风浪来。
只不过简单的通过打人立威,吴卫觉得王布犁的行为实在是过于收敛了。
换句话而言,保守派觉得激进派过于保守了,不是个好习惯!
就在王布犁跟着自己门子交代一些事情的时候,衙外便有人给王布犁他爹拎着药箱子,慢悠悠的走进来了。
“王布犁,我来了。”
吴王朱橚背着王神医的药箱子走进县衙,冲着他就喊:“我要拜你爹为师,他不答应,你快帮我劝劝他。”
朱橚这个皇子不喜欢什么诗词歌赋,也不喜欢行军打仗,倒是对医术喜欢的很。
自从被封王之后,就打定主意。
当皇帝轮不到他,为国戍边也有哥哥们在,他就是来享福的,那第一诉求就是活的长久一二。
自然而然就想要追求医术,这样有个头疼脑热的自己看看,再找御医瞧瞧也放心,寻常人骗不了他。
尤其是在其余皇帝不当人的症状上,
当朱橚得知何文辉必死的症状,被王布犁他爹给治的好了六成。
剩下的只要不患上热毒,那就算活过来了。
朱橚立即就激动起来了。
神医啊!
连宫中御医都告知何家准备后世,结果何文辉硬生生被自己妹夫的爹给救回来了,足以说明他医术高超。
朱橚那个后悔,他早就知道王布犁的爹是个郎中,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宫中御医他始终都是相信他们的医术指定比宫外的郎中要好。
但这一次确实刷新了朱橚的认知,原来宫里的御医也就那个逼样。
可是王神医也不是轻易收徒的主,他本来就有一个亲儿子还有一个收的徒弟了,再收别人哪有精力教啊!
更何况还是大明皇子给他当徒弟。
王神医是万万不乐意的。
别看太子朱标地位稳固,自己次子又要迎娶皇帝的亲闺女,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儿子有陷入皇子夺权的麻烦当中去。
万一朱橚的几个哥哥有人英年早逝咋办?
作为一个从元末存活下来的郎中,他深知一场瘟疫就能带走许多人的性命,无论贫穷还是富贵。
就像是天花这种病,可不会因为你是皇帝,就不会得了!
所以就算被朱橚拉着找他儿子来说拜师这件事,王神医都是不愿意答应的。
王布犁瞧见了自己老爹给他使得眼色。
此时听着吴王朱橚咋咋呼呼的声音,王布犁回头看了一下在屋子内奋笔疾书的太子朱标,他哼笑了一声。
果然,麻烦的弟弟就该让好大哥去头疼!
第146章 标子,你嘛时候能成为大明第
第146章 146标子,你嘛时候能成为大明第一啊
吴王朱橚(后改封为周王),是朱元璋一帮儿子里难得的正常人。
在朱允炆登基之后,朱橚的次子举报他爹有谋反的心,建文帝上台就有削藩的打算,正是想瞌睡了来枕头。
朱允炆便派遣李景隆带领天兵天将直接杀到开封,把朱橚抓到京师废为庶人,全家迁到云南看大象呲牙去,连去凤阳守祖坟的机会都不给你。
待到朱棣继位,朱橚全家除了老二这个又蠢又坏的待在云南,继续看大象呲牙外,全家都回到封地去。
朱橚喜爱医学,而且待到他成家后,可谓是注重养生,身体又好,孩子生的多,儿子女儿加在一起比两支足球队还多,带替补的。
在老朱这二十六个儿子当中,朱橚寿命长能排进前三。
现在他脸上的青春痘还没有褪去,正是磨人的时候。
朱橚先前就知道一些郎中是有些不外传的手艺的,可真没想到王布犁他爹也有这种手艺。
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特意去何文辉家里蹲守,总算是蹲到了。
可惜太子哥哥在,他也不敢胡闹,特意等着太子走了,他才去缠着王布犁的爹。
“我爹刚刚出诊回来,累的很,还被拽到县衙来,吴王可是有些不懂人情了。”
朱橚听到这话,连忙指了指自己肩膀上抗的药箱子:
“妹夫,我的亲妹夫啊,我能让叔父累着吗?”
他脸上笑嘻嘻的:“本王就是想要学点傍身手艺。”
王神医摸着自己的胡须,这种事他确实不能松口。
肠痈这个病症只有一个例子算是成功了,手艺还不算纯熟。
若是随意传给旁人,难保徒弟们会大胆操作,那就会出了人命,最后还得落在他这个当师傅的头上。
可以说王神医在医术上还是有着相当的操守的,这法子是死中求活,可一丁点都不保险。
“没有强行拜师的啊。”
王布犁叫人搬过来两把椅子坐在大厅内。
“我这不是恳请嘛。”
朱橚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椅子,请王神医坐下。
“老夫已经说过了,此法过于凶险,而且只是救了何佥事一个病例。
下一个患上肠痈之人,若没有何佥事的身体强壮,贸然开刀,那也是会死人的。”
王神医坐在椅子上,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
“那本王差人多找一些患上肠痈之人前来做手术,岂不是可以帮师傅积累经验?”
“你掏钱吗?”
“啊,这!”
吴王很想说,他现在没有钱呢。
王布犁接过话茬开口借一步解释:
“你光是看我爹给何佥事开刀,出诊费是小头。
可是伱没瞧见何佥事被人照顾的成本,以及后续用药的费用,那可不是大明寻常百姓家里能够花得起的!”
朱橚再一次愣住,他只是瞧着何文辉从必死的病症当中活了过来,见识到了王布犁他爹的独特手艺。
可从来没想到还会有王布犁所说的其余钱财。
按照他爹的想法,那是能不花钱就不花钱。
更不用说要整一个国营的医院给百姓看病了。
朱橚一下子就蔫了,不过随即说道:
“等我就藩就有钱了,吴地乃是富庶之地,到时候本王就能,反正现在我学了也不耽误。”
王布犁当然知道吴地最终不会封给他,而是一脚被踹倒河南那个地方去了。
虽说他的封地是中原,理应有钱,但经常发水灾,收成也不是很好。
“你连人体内脏位置都不清楚,上来就学怎么开刀,岂不是空中阁楼一样?”
王布犁突然往前压低身子:
“吴王,不是我不叫我爹教你,实在是我爹也是个要脸的郎中,若是你为了展示自己学到的皮毛手艺,利用手中的权力随意的去祸害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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