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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嘉靖 第154节

  当然这种天赋也分强弱的,强的人自然就是如嘉靖道君和“诗仙”章总那样可以以权术弄人心而治天下。

  弱的嘛也就是和平常人没啥区别,甚至还有些可怜。但是人家再可怜也是天潢贵胄,也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

  所以,高位者天然就拥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让他们慢慢的尝试和试验各种玩弄人心和权术的东西,会玩的人自然是所谓的明君圣主,玩坏的人自然就是隋炀帝那样刚愎自负之人。

  不过现在的朱载坖也没有醉心于权力和权术,所以对于自身的这种变化,他也从未去认真思考过,只当自己是越来越适应王爷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了。

  朱载坖又吩咐著孟冲说道:“罗龙文的事情你让海瑞看著办就行了,不过也得告诉他,罗龙文背后毕竟是严世蕃,而且他之前又跟景王弟有些来往。”

  “所以,在处置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能把自己陷进到和严世蕃或景王弟的泥潭之中。”

  “一旦,被拉进了这个泥潭之中,就算是本王有心救他,他也难保安全。毕竟,严世蕃对于陛下而言还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在没用废之前,谁也掀不翻他。”

  “还有就是景王弟,景王弟的身份和本王同样敏感。他若是一不留神查到景王弟头上,或是让景王弟以为海瑞在查他,那可就真没救了,神仙都没招的。”

  “所以,这件事情不管背后有多少的龌龊和黑暗,你一定要告诉海瑞适可而止,切莫情绪上头,坏了京师扩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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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严世蕃代表了正义

  罗龙文宅院内。

  曹三在罗龙文门房的带领下,也终于从后门进到了宅院之内,在进宅的时候,曹三心里就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后门后门,以后你全家都被走后门!”

  就在曹三这么小声嘀咕吐槽的时候,在前面带路的门房好似心有所感一样,回头看了曹三一眼,“你刚刚说什么?”

  曹三立刻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小的什么都没说。就是第一次进到贵人的宅院,心里惊讶。”

  门房听著曹三的话,也自得的笑道:“在京师呀,除了那些王公大臣的宅子比咱们老爷的大之外,没一个人的院子可以能比得过咱家老爷的。”

  罗龙文说起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无比自豪的,好像这么大这么好的院子跟他一样。

  很快在被带著走过两层影壁和两条回廊之后,曹三也终于被带到罗龙文跟前了。

  这个时候的罗龙文也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虽然没见过曹三,但依然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

  曹三看著眼前这位锦衣华服的贵老爷,他机灵的对著罗龙文一拜:“小人曹三拜见罗老爷!”

  罗龙文听著曹三的拜见,看著曹三又跟唱戏一样的浮夸动作,他忍耐不住的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怎么样了?”

  曹三卖傻道:“怎么了老爷?什么怎么样了?”

  罗龙文一听曹三这话,顿时又被急了心火攻心,连忙道:“就是你来要说的事情。”

  曹三这才恍然道:“哦”

  但接著曹三又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憨厚表情,曹三低著头看著脚尖说道:“老爷,我们老大说了报信有赏,但小人还没看到赏,所以.”

  曹三捻著手指头,做了一个搓钱的动作。

  罗龙文都急的快要火烧眉毛了,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还跟他谈钱。

  但是罗龙文又不能不任由曹三这般拿捏著。

  罗龙文从自己的袖袋里抠了两下,从里面抠出了一张面额五十两银子的银票。

  看著银票上的票号,曹三也一眼认出这张银票乃是江淮盐商大昌源的银票,跟山西那边的大盛元一样,都是可以汇通天下的硬通货。

  不过确定也很明显,尤其是对于曹三这样的人而言,这张看似是五十两面额的大票,但其实真要到柜上去换真金白银,也就只能换到四十九点多的银子,剩下的就是人家票号要留的利润。

  曹三小心翼翼的收著银票,语气带著幽怨说道:“老爷,这银票小人还得自己贴钱呢。”

  罗龙文真是要被曹三个急死了。

  但是罗龙文身上也没有其他碎银子,罗龙文看著一旁的门房说道:“你你你,快给这个叫什么来著的人拿一两银子,给他补上。”

  门房不情愿的看了曹三一眼,最后还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曹三见状一把就夺了过来,手心里掂量了一下,感觉有一两多,脸上顿时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多谢老爷,祝老爷早生贵子,福泽百代。”

  罗龙文这时候可没心情听这些吉祥话,他对著曹三又追问道:“快说正事,到底怎么样了?”

  曹三将银子装在自己的狗皮毡帽里面,然后又紧紧的戴好帽子,说道:“死了死了,冻死了十几只羊!”

  “羊?”

  罗龙文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这个词。

  曹三说道:“是啊,现在那边也被一个打著‘监管’旗号的大官围著,不让任何人靠近。所以我家老大才让我来报信。”

  罗龙文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自行脑补了起来,羊这个说法肯定是海瑞他们为了掩盖罪责,才弄出来的说法,但如果真的是羊的话,哪里又用得著兴师动众的围著,不让人靠近呢?

  所以这羊,肯定就是人了。

  罗龙文道:“好好好,羊也好,羊也对,你先下去了,跟你李老大说,最近这一个月不要在京师出现了。”

  曹三激动的嗯嗯一声,“多谢老爷。”

  罗龙文打发走了曹三之后,心情立刻就澎湃了起来,就像昨夜的时候,趁夜赏雪一样的美妙。

  罗龙文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然后坐上一辆马车,急不可耐的就来到了严世蕃的别院东楼处。

  进了东楼后,罗龙文立刻就被严宽带到了严世蕃面前。

  “拜见小阁老。”

  罗龙文心情大好的对著严世蕃一拜。

  严世蕃看到罗龙文终于来了,他忍不住站起身子问道:“怎么样了?”

  罗龙文微笑道:“当然是成了!”

  听到“成了”,这两个字后,严世蕃也激动的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好好好,甚好甚好啊!伱干得漂亮!”

  严世蕃激动的连喊了几声好,对著罗龙文也不吝的夸奖著。

  罗龙文被严世蕃这样的夸奖著,心情也是美极了。

  罗龙文道:“小阁老,海黑脸他们还在欲盖弥彰,用人围著那些被冻死的可怜工人和民夫,对外竟称是冻死了十几只羊,这可是罔顾性命,隐瞒不报的重罪!”

  严世蕃笑道:“哦?还有这种事情?看来这个海黑脸也不似传说之中那样的刚正,竟然还会搞隐瞒不报,罔顾性命的事情。看来他和王有兆早就是一丘之貉了。”

  “也是时候让我为朝廷一扫浊尘,还京师一个朗朗青天了!”

  严世蕃也不忘给自己贴真金,好似他才是那个能为百姓主持公道的好人。

  所以在确认了罗龙文的消息之后,严世蕃立刻就让人给他换官服。

  然后他就急匆匆的写了一份参奏顺天府伊王有兆不作为,海瑞罔顾性命,又隐瞒不报和王有兆沆瀣一气,企图将十几位为京师外城扩建工作的工人和民夫死讯隐藏。

  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天子脚下,当真是令人发指!

  所以为了主持正义,为了帮无辜可怜死去的工人和民夫们讨回公道,严世蕃决定上疏朝廷,参王有兆和海瑞两人玩忽职守,罔顾性命,意图欺瞒君上的大罪!、

  这一刻,严世蕃代表了正义!

第299章 “冻羊”事件

  就在严世蕃代表著正义去参奏王有兆和海瑞的时候,朱载坖却稳坐钓鱼台的在王府内里面和高拱张居正说著话。

  朱载坖看著高拱和张居正二人,他说道:“这海瑞也真是的,冻死了十几只本来就要杀了添菜的羊,他竟然兴师动众的给围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狼了呢?”

  高拱和张居正听著朱载坖话,两人有点不知所措,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高拱和张居正微微对视了一眼,然后问道:“怎么了王爷?”

  朱载坖又换了个动作,继续表演道:“昨晚晚上的时候,海瑞去崇文门外的工棚宿舍巡夜发现有人打著城建司的旗号,给工棚宿舍里的工人和民夫送酒。”

  “本来吧这也算是好事,但是呢,本王和工部以及顺天府之前就有了约定和规矩,就是不许饮酒。你们也知道的,海瑞这个人就是喜欢死守规矩办事。”

  “所以,这酒自然也就被海瑞扣下了。你们说这扣下也就罢了,结果海瑞把送酒的人叫过来一问,送酒的人竟然说这酒跟景王弟有关。”

  “于是,海瑞就紧张的连夜来找本王报告此事。当时本王都已经快要睡下,一听是海瑞来了,也不得不强作精神见了他,听了他的汇报。”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他又来报告说工棚宿舍的伙房冻死了十几只,担心这些羊是病羊,所以就派人给围了。你们听听这都算是什么事?”

  “难道他就不知道京师外城工程的紧要性吗?就不会先让这些工人和民夫们上工去干活,羊的事情他让伙夫处理不就行了,再说了大冬天的,哪有什么疫病?”

  朱载坖的话顿时也让高拱和张居正呵呵笑了起来。

  张居正抚摸著颌下的短须说道:“王爷不必生气,这说明海审理是个细心之人,这是好事啊。”

  朱载坖道:“本王又何尝不知?如果不是考虑到海瑞这份作为是为了尽忠职守,本王也不会半夜三更的见他,更不会一大清早听他说死羊的事情。”

  高拱和张居正听著朱载坖的吐槽,又是欢乐一笑,感觉裕王爷很是可爱,很符合少年人的样子。

  不过很快高拱和张居正也抓住了之前朱载坖说话的重点。

  高拱问道:“王爷刚刚说海瑞昨晚来报送酒的事情,有景王爷的牵扯?”

  朱载坖高拱这么一问,又看著一旁同样谨慎的张居正,心里也是一乐,这俩人的反应能力是真强啊。自己这一大段话把景王隐藏的那么深,结果他俩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愧是将来能干首辅的人,这政治敏感性就是强!

  朱载坖道:“是啊,要不是问出了景王弟,海瑞也不至于半夜三更来找本王。本王听了他详细汇报之后,也是了然,直接就告诉了他,这里面没有景王弟的事情,牵扯的人可能是严世蕃。”

  高拱和张居正一听又不是景王,而是严世蕃的时候,两人又迷糊了起来。

  怎么又有严世蕃的事情呢?

  高拱和张居正又认真的看著朱载坖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是严世蕃?”

  朱载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又对著孟冲说道:“去加点柴,屋子里的地龙都不暖了,顺便再给两位先生添置新茶。”

  吩咐完了这些插曲闲话之后,朱载坖又慢悠悠的说道:“因为送酒的人说送酒的人是罗龙文,此人虽然给景王弟送过几次墨,但是本王也听说了他是严世蕃的门客。”

  “而且再根据本王对景王弟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想到自己花银子给京师外城扩建的工人和民夫买什么暖身酒的。因此,本王这次断定送酒的事情跟严世蕃有关。”

  听了朱载坖的这一番话后,高拱和张居正也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神情,两人前后思索了一下,好像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高拱立刻又回道:“王爷这番分析很有道理,但是臣以为这里面还有一些疑问。”

  朱载坖听到高拱这么一问,也哦了一声,微微倾著身子问道:“高先生有何疑问?”

  高拱道:“臣疑惑的是为什么小阁老会安排人给崇文门外的工人民夫送酒,这很不符合小阁老以往的做事风格,所以臣怀疑这里面还有问题,需要海审理认真对待,不可大意。”

  张居正听完了高拱的话,他也立刻表示,“王爷,肃卿说得对。此事肯定是另有隐情,不能不防。”

  朱载坖听著两人的话,也嗯了一声,这个时候孟冲也为高拱和张居正送了新茶。

  送茶的时候,孟冲不经意的说道:“王爷,刚刚奴婢听到一个闲话,说是小阁老去内阁参奏王府尹和海审理了,说他俩玩忽职守,隐瞒不报。将昨夜冻死的工人和民夫说成是羊。”

  孟冲这话也是按照剧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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