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嘉靖 第2节
这样的场景可把朱元给吓了一跳!
要知道朱元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爱好正确的人类高质量好男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
朱元抬手就是一拳,“给我滚开老东西!”
可惜他这拳还没起来,就被这个一脸严肃的老男人抓住了手臂,使得他这一拳只能停在半空,并被这个老男人死死的扣著。
见此情景,朱元顿时慌了。
哪怕是做梦,朱元也要拼死守护好自己的清白.否则他还有何颜面面对那些等著他去疼去爱的小姐姐呢?
朱元鬼叫著:“老东西快放开我!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但是山羊胡却不为所动。
他继续按住朱元的小身板,然后淡淡的对著孟冲吩咐道:“去找个绳子来。”
孟冲听到李时珍的吩咐,小心的又看了一眼,最后还是乖乖的听话找来了一根绳子。
“绑上。”
李时珍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
孟冲啊了一声,“这可如何使得?”
结果李时珍又不悦撇了孟冲一眼,孟冲被李时珍这一眼撇了之后,也不由的缩了缩脑袋。
他早就听说太医院里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倔驴太医,现在看著眼前这位李太医的神情态度,应该就是这位了。
孟冲对著鬼叫的朱元告罪一拜,“王爷勿怪,这都是为了伱好。”
说罢之后,孟冲就麻利的将朱元给绑上了。
被人按著绑上的朱元,无力的挣扎著,最后眼角还流出一滴不屈的眼泪,呜呜的哭著:“老子的清白啊!”
可就在朱元以为自己被梦中之人绑上要用强的时候,按著他的人和绑他的人竟然从他身边走开了。
这让朱元惊喜不已,心中想著只要自己醒来的够快,这一切的危险就会消失不见!
所以被绑著的朱元就不停的在床上鲤鱼打挺,企图想要快些将自己从梦境之中醒来。
看著在床上不停扭动的朱载坖,以及他刚刚的胡言乱语,李时珍也不禁皱眉起来。
李时珍想了一会儿,对著孟冲说道:“裕王爷的情况应该是刺激过度,得了失魂之症。”
孟冲一听是失魂之症,整个人懵掉了,这不就是疯了吗?
孟冲焦急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李时珍也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只能等他自己痊愈了,我也没有办法。”
孟冲一听李时珍这话,脸上的苦相顿时又浮了出来,心塞的说道:“帝君会杀了咱家的”
李时珍听到孟冲说“帝君”二字的时候眉头不由一皱。
虽然李时珍只是太医院里的一个小小太医,但受本身一直以来秉持的世道观念,他还是很反感皇帝修玄问道,所以对于孟冲这些谄媚于上,称呼皇帝为“帝君”的做法,还是很不爽的。
不过李时珍也不是真的二愣子,即便是不爽,他也不会跳出来明说,毕竟天威难测,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家破人亡的!
而且李时珍也只是一个太医,又不是朝廷的御史,这心操过头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所以,还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尽快将太医署中所藏的历代医书看完,然后辞官回家,好好钻研医道,以自己的绵薄之力做一点可以惠及众生的贡献,此生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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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裕王疯了
西苑,万寿宫,嘉靖皇帝玄修之地。
此地原为正德皇帝豹房所在,与紫禁城比邻而建,位于中南海上,是大明如今真正的政治中心。
本来嘉靖皇帝也不在此地居住,甚至还有些抗拒此处,因为他的前任就是在此地把自己玩死的。
但是在嘉靖二十一年后,嘉靖皇帝也顾不得这些忌讳了。
那年紫禁城中爆发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宫变事件,一帮子看著人畜无害娇弱无力的宫女们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要谋反!
要不是勒住嘉靖皇帝脖子的黄绫布打了死结,还真的差点把嘉靖皇帝给送走。
所以在那以后,嘉靖皇帝对紫禁城就没了安全感,看谁都像是反贼,因此他就迁居到了西苑,住进了那座曾经在他心中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的“豹房”之中。
但嘉靖皇帝是何许人也?
虽然在搬家这件事上是不太光彩,也打脸了。
但是一心修玄问道只求飞升的他岂会在乎凡人之见?
所以在嘉靖皇帝的一番操作之下,曾经的豹房变成了现在的西苑,原来正德皇帝的影子也不再残留一分一毫。
由此可见嘉靖皇帝的心术手段是何等的登峰造极!
万寿宫精舍内。
刚刚死了儿子的嘉靖皇帝此刻也没有多少悲伤的心情,他端坐在精舍内以太极八卦为基、金帐祥云為棚的蒲团上,以标准的道家抱元守一之姿玄修元神,一派超然物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漠高远之态俯瞰著来拜之人。
身穿道教冠服,头戴香叶冠的严嵩,姿态无比恭敬的在嘉靖皇帝驾前匍匐跪拜,丝毫都没有顾及自己身为内阁首辅的体面,以及年迈不堪的老弱之身。
“陛下,老臣和徐阶等已为太子殿下拟好了谥号。”
严嵩高高的举著和内阁众人一起为朱载壡拟好的谥号奏表。
嘉靖皇帝听到严嵩的声音,闭目玄修的眼皮也抬起了几分。
嘉靖皇帝道:“人间纷华,太子超凡,动有仙气,不好人间之玩,今果乃尔。朕心纵有不忍,亦不能阻我儿先朕一步羽化而去。”
朱载壡少年夭折,这本该是一件让人伤心欲绝之事,但到了嘉靖皇帝口中却成了太子不好人间之玩,羽化登仙而去。
这样的脑洞古今中外可能也就只有一心崇道的嘉靖皇帝才有吧。
严嵩听到嘉靖皇帝这话后,心中压著的大石也安然落地,本来他都准备好要接受嘉靖皇帝的无边怒火。
毕竟在昨天的时候太子殿下还活蹦乱跳,今天一早就薨了,这样的事情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但是现在嘉靖皇帝好像也已经接受了现实,不再为此事或悲或怒,这对本来就心生惶恐的严嵩而言,也不吝是一件好事。
至少嘉靖皇帝不会因为此事怪罪于他了。
严嵩激动再拜道:“太子生而灵异,不喜纷华靡丽,小心斋慎,奉陛下于前。今番登仙,舍臣等而去,老臣心中凄然,涕零难忍,不知所云,还望陛下恕罪。”
嘉靖皇帝看著已经是满头华发,还忠心耿耿哭哭唧唧的严嵩,心中也不禁一暖。
虽说嘉靖皇帝求玄日久,心性淡漠,但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养育了这么久的儿子,突然就这么夭折了,说不难受,那也不是真的。
嘉靖皇帝又道:“朕思身已受谤,又累太子,岂可久藏禁中?须如祖宗故事。举行宁为不慈,终不失正,嗟今失矣!彼纸上虗谈之物,能疗之乎?太子舍我,亦非背者,知朕心之不淂已。但仰思当日圣母爱之甚,至今未久而归,是朕之不孝耳。”
嘉靖皇帝说著朱载壡的事情,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心中不甚悲切,一时之间好像也真的难过了起来。
严嵩见状再拜,又劝道:“陛下节哀。”
嘉靖皇帝轻拭了一下眼角,又恢复到了淡漠高深的状态,“黄伴去送一送严嵩。”
站在一旁同样也穿著道袍的黄锦就像是一个小道童一样,听到嘉靖皇帝的吩咐后,也对著嘉靖皇帝一拜。
“帝君,奴婢这里还有一件事情。”
面对黄锦这样的回话,这要是一般的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嘉靖皇帝已经有了指示的情况下说事,但是黄锦就是不一样。
黄锦是陪著嘉靖皇帝一起长大的伴读太监,和嘉靖皇帝感情深厚,一般人不敢说的话,黄锦都能说。
所以,别看黄锦仅仅只是一个太监,但他绝不是一个普通太监!
“什么事?”
嘉靖皇帝活动了一下身子,转头看著黄锦,他对黄锦的态度和神情,完全就是一副自家人的感觉,很是放松自在。
这样的对比,也让同在精舍之中的严嵩心中也不免艳羡,但是严嵩却不敢表示出来一点的不满和不忿。
因为和黄锦比起来,他虽贵为首辅,但实际上也只是嘉靖皇帝手中的一条狗而已,而黄锦虽然只是一个太监,却像是嘉靖的家人,所以这其中的分别还是很大的。
黄锦说道:“裕王府来报,说裕王爷因为太子之事伤心过度言语失常,诊治太医说是失魂之症。”
嘉靖皇帝一听黄锦这话,眉头不由一皱。
“失魂之症?罢了罢了,也算他好运,徐阶前些日子给朕举荐了一个蓝道人,说他很有本事,能预卜祸福。就把裕王送他那边看看,能不能把裕王失掉的魂魄找回来。”
黄锦听到吩咐之后,就听话的回道:“奴婢遵命。”
严嵩听到嘉靖皇帝对裕王的态度竟是这般随意,心里的心思也不禁活泛了起来。
要知道当今陛下存活在世的孩子就剩下裕王和景王,现在裕王“疯了”,那么将来能继承大统的十有八九就会是景王。
所以在这一刻,严嵩好像是拨开了命运的云雾,看到了美好的将来。
但为了表现忠心,严嵩还是决定再说一句。
严嵩说道:“陛下,裕王爷忧伤过度以至失魂,老臣心中不甚悲切。蓝道人虽有神仙道法,但臣以为保险起见,还要再请一位刚正之臣辅佐于侧,以镇正气,助裕王爷早日安神。”
嘉靖皇帝回过头撇了严嵩一眼,觉得严嵩说的有几分道理。
嘉靖淡淡说道:“你准备举荐谁?”
严嵩拜道:“臣举荐翰林院编修高拱!”
“高拱?”
嘉靖皇帝沉吟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印象,似乎并不属于某一派的官员,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嘉靖皇帝下旨道:“著升高拱为翰林侍讲,入裕王府讲经授义,以正王府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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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卧槽!
我爹是嘉靖
“死胖子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解开!”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腾,朱元好像也发现了这梦境里的人,除了那个山羊胡的老男人对他的态度不够恭敬之外,这间屋子内的人都对他都很是敬畏。
这不禁也让朱元纳闷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不过从梦境之中的场景以及梦境之中人的装束,朱元可以断定这肯定是个古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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