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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嘉靖 第234节

  所以每次景王来看望她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说不定的负罪感,感觉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但是景王却毫不在意的当回事。

  甚至这几年里景王还经常打著拜访兄长的名义带著她去了裕王府。

  而每次在裕王府的事情,又都会让景王妃羞耻的同时,忍不住还想再要。

  现在终于有了结果,她反而少了机会再去裕王府,这也不禁让景王妃的心里患得患失起来。

  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该不该来了。

  “王妃,这次你为本王立下的大功,景王一脉终于有嗣了,本王和你百年之后,也终于可以有血食祭祀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景王朱载圳激动至极的跟著景王妃说著话,两人的距离也保持的很好,从来都不会靠近一步。

  景王妃看著激动的朱载圳,心情也没有激动,反而是有了一股淡淡的失落。

  景王妃道:“多谢王爷关心,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景王妃对朱载圳的称谓也很有距离,并未自称过一声“臣妾”,而是总以“我”为自称。

  朱载圳听到景王妃说累了,他也连忙停住激动的动作,回道:“王妃好好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景王妃嗯了一声,然后又犹豫了一下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拜访兄长?”

  朱载圳停住脚步,转身回道:“这段时间你要安心养胎,不能动了胎气,所以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才能再去拜访兄长。”

  景王妃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谢谢王爷,我知道了。”

  看著景王妃的失望样子,朱载圳也很是担忧,因为太医也告诉他要时刻保持王妃的愉悦心情,这对王妃腹中的胎儿也有好处。

  所以现在朱载圳也纠结了起来。

  在朱载圳离开了景王妃这里之后,一旁紧跟在朱载圳身边的大伴太监刘德柱看著自家主子这样的反应,也跟朱载圳肚里的蛔虫一样,一下子就明白了朱载圳的担忧。

  刘德柱小声说道:“王爷,既然这样,我们何不邀请裕王爷来我们府上做客呢?如果裕王爷能来,那么王妃的心情肯定也会有所好转,这对世子爷也是极好的。”

  刘德柱很会说话,这都没一撇呢,他就先入为主的称呼景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为世子爷了。

  景王听著刘德柱的提议,也感觉这个理由不错。

  他说道:“那好,你去裕王府送个信,就说本王要庆祝王妃的喜事,邀请兄长和嫂嫂来府一聚。”

  刘德柱嗯了一声,“奴婢这就去办。”

  刘德柱的动作很快,马上就屁颠颠的到了裕王府送信儿。

  本来还在忙著调阅东南这几年战事和其他奏报卷宗资料的朱载坖一听是景王身边的大伴太监来了,他也不由停住了动作。

  这些年朱载坖也很是纠结和景王妃的事情,所以他也一直在有意的让景王妃避著孕,但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现在景王妃还是中招了,说实话朱载坖的心情可比朱载圳要忐忑的多,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层关系了。

  而更让朱载坖糟心的是,嘉靖皇帝在听闻景王妃有孕之后,直接就从内帑里调出了一万匹丝绸和五万两银子作为赏赐,还给景王妃的父亲升了官。

  这不明摆著要再利用景王妃身孕之事,挑起二储相争之事,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嘉靖皇帝的那点秘密,朱载坖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出来是什么用意,嘉靖皇帝想要换首辅了,只不过他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

  所以在选择了这么一个损招请君入瓮,让那些心思不单纯的人迷糊起来,嘉靖皇帝开始不满意裕王,想要移储景王。

  但是其实嘉靖皇帝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进一步帮朱载坖拔掉一些不听话的人,让朱载坖可能更加得心应手的控制朝局。

  而嘉靖皇帝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这些年阔绰了,丹药量大了,让嘉靖皇帝以为自己玄修有感。

  所以就想要进行一次长时间闭关,争取得道成仙!

  因此他才不得不提前让真正支持朱载坖的人入局,取代那些心思不纯,但又一时看不出真心的人。

  所以这才想出这一招来,想要钓钓鱼看看到底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赏赐了景王妃,而选择支持景王为储,帮朱载坖标一标人头记好,好让朱载坖全面监国理政的时候,也能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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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十年磨一剑(二合一)

  “王爷,臣回来了。”

  胡宗宪把汪直送到诏狱之后,就立刻来到了裕王府面见朱载坖。

  朱载坖看著数年不见的胡宗宪,心里也是感慨莫名。

  朱载坖起身过来扶著胡宗宪道:“好好好,你在浙江的差事干的很漂亮,本王很欣慰!”

  胡宗宪被朱载坖这样扶著起身,心里的感动也很多,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王爷对他依然如故。

  胡宗宪开始说起正事,他说道:“王爷,臣已经将汪直押送到了诏狱,但臣建议对待汪直应该以招抚为主,不能杀了他。”

  朱载坖嗯了一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杀了他?”

  胡宗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汪直在海上的势力很大,有六十六个小邦国家与其有来往,手下控制的海盗匪徒更是数以万计,如果不能妥善处理汪直,直接把他杀了,可能就会导致宁波海外海盗无序,进而又会对东南局势造成极大的影响,使得剿匪灭倭的机会,还要再推迟几年。”

  朱载坖听完了胡宗宪的话后,他回道:“这件事情本王会慎重考虑的,听说你身边有个叫徐渭的大才,他跟你一起进京了吗?”

  胡宗宪道:“徐渭跟臣一起来了,现在在驿馆。”

  朱载坖呵呵道:“这个徐渭的大名本王在京师都已经听说过多次了,这次能把汪直骗到岸上,他出力不小吧?”

  胡宗宪道:“徐渭才情卓绝,智计百出,当为不世出的大才。只可惜他科举之路坎坷无比,从二十岁中秀才,连考了八次都未中举。”

  朱载坖听到胡宗宪这么介绍徐渭又忍不住笑道:“非常之人当有非常之才,徐渭虽然科举不行,但能耐却不是一般的大。据说他乡试屡第不中,就是因为他把握不好文章的长度,总喜欢在考卷上长篇大论,考纸不够了,他就写在桌椅板凳上。”

  “如果他真的是这样考科举,这样的文章属实难以中举,不过这样很符合他的字文长之意。”

  胡宗宪尴尬的笑了笑,“王爷说的是,徐渭就是如此,他如果能够精炼文章,以他的才学哪怕是金榜题名都不是问题,只可惜有些事情难以用常理去看待。所以,徐渭也就只能在江湖上当个名士,而很难进入庙堂之中。”

  朱载坖又是呵呵一笑,“好了,不说他了,让他继续在你身边帮你出谋划策吧,等什么时候东南事定,你也可以回京任职之时,本王再亲自考察一下他的才学,如果真有能耐的话,就让他入府教授世子读书。说到这里,本王的儿子也到了开蒙的年岁。”

  朱翊釴现在五六岁了,这个岁数在朱载坖穿越之前的世界里,差不多也该是幼儿园中班或大班的小学生了,但是现在他却一直都在王府像个宝贝疙瘩一样自由自在的享受著童年之乐,没事还喜欢欺负一下弟弟妹妹,简直捣蛋至极。

  不过对于这种小孩子们之间的玩闹,朱载坖也并未加以制止,朱载坖认为兄弟姐妹之间小时候有些争闹和摩擦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的。

  而且小孩子们的精力还比较旺盛,如果让他们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当一个乖宝宝,这也不符合小孩子的天性。

  所以朱载坖就任由他们闹著玩了。

  而也就朱载坖和胡宗宪说话的时候,朱载坖二儿子朱翊钧委屈巴巴到了书房小院,一到这里他嗷著嗓子大哭道:“爹,大哥欺负我!”

  朱翊钧嗷嗷的大哭著,但却没有一滴眼泪。

  胡宗宪见到朱翊钧进来,也连忙躬身道:“拜见小王爷。”

  朱载坖直接抱起朱翊钧放在腿上拍了一下朱翊钧的小屁股,“是不是你又把你哥哥的积木给拆了?”

  朱翊钧闻言神情一顿,小眼珠子圆溜溜的一转,连忙喊道:“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朱载坖呵呵一笑,“不是故意的,那他干嘛揍你?快点滚回去帮你哥哥重新搭起来,要不然我还揍你屁股。”

  朱翊钧委屈的揉著屁股,本来是想告状的,没想到却被老爹一眼识破,真是大意了。

  本来要转身走的朱翊钧,这时候又注意了一旁恭敬而立的胡宗宪,这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翊钧问道:“爹,这位伯伯是谁呀?”

  还不等朱载坖说话,胡宗宪就立刻对著朱翊钧道:“小王爷不可如此称呼臣下。”

  朱载坖这时候看著胡宗宪这么紧张的样子,他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你不用管他,这是他该有的礼貌。”

  接著朱载坖就对著朱翊钧道:“这位伯伯是爹爹安排在东南的重臣,以后见到他了,也要像对高伯伯和张伯伯他们一样尊敬,不可有任何的忤逆。”

  朱翊钧哦了一声,“孩儿记住了。”

  朱载坖又揉了下朱翊钧的脑袋,“去玩吧。”

  看著朱翊钧又扭著小屁股蹦蹦跳跳走开的背影,朱载坖的心里其实是唏嘘,本来他是想为这个孩子避开“朱翊钧”这个名字的,但勤快的嘉靖皇帝在他刚刚一出生,就让黄锦送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钧”字。

  很明显嘉靖皇帝也要一视同仁,给这个孙子起名字。

  当时朱载坖看著这个“钧”字,心里简直就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这特么什么破名字,不是摆明要毁人吗?

  所以朱载坖对朱翊钧的教育和管理也是最关注的,生怕这小子将来真成了历史上的万历皇帝。

  但同时朱载坖心里也在提心吊胆自己的大儿子朱翊釴,要知道历史上朱翊釴可是五六岁的时间就夭折了。

  因此这两年朱载坖对朱翊釴的关心也是到了极致,让李时珍和万密斋随时都在京师待命,不再让他们离开京师去到地方上参加朝廷安排的地方灾后医疗任务。

  同时朱载坖也在积极的关注著王妃李氏的身体情况,她的身体似乎并未因为朱载坖的特别关注而得到好转,这些年来若不是李时珍和万密斋他们想尽办法的吊著,可能早就殁了。

  所以,现在朱载坖也很担忧朱翊釴的未来,担忧他扛不住历史的惯性,也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朱载坖也会非常难过伤心的,毕竟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孩子,他真不愿意历史宿命在朱翊釴身上应验,让他经历丧子的锥心之痛。

  毕竟在朱载坖的意识里,在他穿越之前的概念里,好像就没有养不活的孩子,因此朱载坖是对孩子夭折这种事情是不会有任何心理准备的。

  哪怕他知道古代的小孩夭折率很高,但他依然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也会如此。

  所以为了保护朱翊釴可以顺利渡过历史的命运,朱载坖也很自私的把李时珍和万密斋留在了身边,让他俩随时为朱翊釴看诊请脉,并时刻关注朱翊釴的健康。

  胡宗宪也看著朱翊钧离开的背影,他转身对著朱载坖又拜道:“小王爷很聪慧。”

  朱载坖听到胡宗宪这么夸赞了朱翊钧一句,他也不由呵呵了一下,叹息道:“他就是小聪明多一些,而且耐心不足,很容易一遇到挫折就摆烂,真担心他的将来也是这般个性。”

  胡宗宪又劝道:“王爷不必如此忧心,等小王爷长大了也许就变了呢。”

  朱载坖微微摇头一叹,不再继续朱翊钧的小插曲。

  朱载坖问道:“戚继光和俞大猷两个人怎么样?”

  胡宗宪听到朱载坖问起了戚继光和俞大猷,胡宗宪也立刻赞道:“此二人作战勇猛,所属部队军纪严明,是臣这几年抗倭的主要依仗。”

  朱载坖道:“现在好像只剩下福建那边的匪患了吧,你调整下这两个人,分出一个到南京龙江造船厂找一找永乐时期的大船建造图,然后再招募些会造船的泰西夷人,把两边的造船技巧结合打磨一下。”

  “这一次的东南倭乱让本王也是痛定思痛,与其一直守在陆地上打这种防御驱逐之战,还不如想想法子把战场挡在万里海疆之上。这样一来,我大明近海省份和百姓们就可以少遭遇一些海寇之祸了。”

  胡宗宪闻言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朱载坖竟然把目光放的那么长远,居然想著要重建远洋水师,以防海患。

  这可以是一场花费巨万的了不得的军事投资,朝廷能愿意吗?

  胡宗宪道:“王爷,这事可能有难度,朝廷历来不重视海疆,只重视陆地海防,如果要建一支可以在海上作战的强大水师,这所花费的银两,绝对是难以估算的。臣担心此议很难通过朝廷的讨论。”

  朱载坖哼了一声道:“本王说要通过他们的考虑了吗?一帮只会坐在衙门里看世界的老朽,能有什么远见?”

  “天天在就在京师这块方寸之地想著论资排辈的事情,想著如何维护自身利益,搞什么‘非翰林不得入阁’的潜守则,他们这把大明的官位和权位当做是私产了吗?”

  “你在东南抗倭这么多年,也把汪直给抓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海上的巨利和重要性吗?而且以你的能耐,你觉得这内阁的门槛应不应该拦住你呢?”

  当朱载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胡宗宪的内心明显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了,作为一个能力出众,还有大将之风的文官,胡宗宪要说对将来没想法,那肯定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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