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嘉靖 第246节
黄锦回道:“裕王爷说根据现在汇聚所得的信息,那帮流连在大明福建广东之地的红毛夷人,可能真的走了大运,在海上某地找到了遍是金银的仙山。”
嘉靖皇帝听到这句话,眼中的精光也是顿时一闪,他认真道:“三儿为何会这样判断?”
黄锦回道:“裕王爷说根据现在的情报所知那帮红毛夷人现在不仅金银多,而且他们的火器和造船技术也直追我们大明了。而在一百五十年的时候,根据三宝太监郑和下西洋的记录,那些红毛夷人,不过就是一帮尚未开化的野人而已。”
“可是短短一百五十年的光景,他们不仅有了可以横渡数万里来到大明的船只,也有了威力极大的火器,还有了花不完的金银。这些超乎寻常的地方,都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要不然这根本就没法解释的。这些就是裕王爷跟奴婢说的话。”
嘉靖皇帝听完这段话后,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么海外之利确实不得不抢了!
嘉靖皇帝又问道:“三儿对此有什么建议呢?”
黄锦又说道:“裕王爷说如果能把汪直这样敢于纵横于海上的大海盗收服,那么就可以先利用他们去跟著红毛夷人探查虚实。同时,裕王爷还建议收买部分已经在我大明沿海生活的红毛夷人,进一步了解他们的信息和其他迥异于我们大明的造船技术和火器技术。”
嘉靖皇帝微微点头,“三儿这么考虑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汪直说到底还不过就是一个海贼罢了,能有什么本事也全靠他一张嘴说,而且他还敢在海上僭越称号为宋王,其心之逆,昭然若揭,朕若不能严惩于他,以后但凡有人效仿他跑到海上称王称霸,那朕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放?”
黄锦又道:“帝君,这一点裕王爷也考虑到了,他也明白汪直野性难驯,所以也建议如果可行的话,就效仿永乐朝事,督造宝船巨舰充实水师之势,将来一旦汪直之流想要在海上为所欲为,我天兵就可神从天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镇压!”
嘉靖皇帝听到这么也默默盘算了起来,如果真的要建一支堪比永乐朝时的超级舰队,这要花销的银子肯定是要超出想像的。
毕竟如今的大明可不是成祖皇帝时候的大明,那时候的成祖皇帝武功盖世,直追太祖,不仅五征漠北,还南取交趾,遣郑和宣威于万里之外。
如今大明在经历了一百五十年的蹉跎岁月,中间不仅诏罢了交趾布政使司,还经历了土木堡之变,河套之失,虽然这十年来情况似乎好转了很多。
但内里的问题还是非常之多,根本就不是轻易可以解决之事。如果在这个时候再贸然造宝船巨舰以取海上之利,肯定也会招致群臣反对。
所以,一时间嘉靖皇帝也不由沉默了,这事有些难办啊。
可是难办也得办啊。
万一那帮红毛夷人真的找到了海外仙山,他们借助海外仙山的财富和技术,弄出了超过大明的实力,那也是不可想像的危险大事。
还有万一这海上仙山真有成仙得道之法,那么如果就这么放弃,与其失之交臂,嘉靖皇帝也会不甘心的。
毕竟他都玄修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听到距离仙家圣境最真切的消息,他岂能不心动?
要知道这可比一千多年前秦始皇派徐福下海寻找仙山的时候,考虑多呀。
当时徐福就只是张张嘴编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海外仙岛的故事,而且还没回来过。
但是现在这帮一百五十年前还啥都不是的红毛夷人,居然就有了可以比拟大明的火器和造船技术,以及花不尽的金银之物,这搁谁身上都不能不心动的。
嘉靖皇帝沉默了许久,好像心里也有了计划,他说道:“这事得从长计议,暂时先不用急,让三儿继续探查此事。对了,还有他上次建议胡宗宪派人去龙江造船厂的事情,现在也可以有个动静了,你去找胡宗宪打个招呼,让他以浙直总督的名义,命俞大猷去龙江造船厂督造几条可以远海决战倭寇老巢的巨舰。”
嘉靖皇帝的脑子就是灵活,虽然修仙修的认真,但对事的判断和思考还是非常在线的。
现在三言两语就把造船的任务压在了胡宗宪身上,而且还把造船的原因说成是决战倭寇老巢,这样的理由一出任凭朝廷里再不爽海上之事的官员怎么想,他们也不能反对剿灭倭寇的家国大义!
黄锦听到嘉靖皇帝这么一说,也感觉很有道理,于是他也连忙回了一声,“帝君圣明!”
嘉靖皇帝呵呵一笑,“好了,不用吹捧朕了,去给朕取一颗金丹过来,朕要继续修炼了。”
黄锦连忙又称了一声是,接著就走到了嘉靖皇帝放置宝贝的御案旁边,熟练的打开一方精致的金盒,又用金镊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夹出了一颗红彤彤如琥珀宝石一样美丽的金丹,放置在了一旁的金丝楠木小碟里面。
然后又为嘉靖皇帝倒了一杯送服金丹的秘制茶水,才将金丹小心翼翼的送到嘉靖皇帝身前。
嘉靖皇帝伸手捏著金丝楠木小碟里的金丹,很有仪式感的放在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了一口,然后又伸手端起黄锦送过来的茶汤喝了一口,接著脑袋一扬就把金丹吞服了下去。
完成了这些操作之后,嘉靖皇帝的心情顿时也不知是得到了何种满足,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如拈花一笑的高深境界,接著他就盘腿坐在了蒲团上继续打坐玄修,好像有了冥冥之中的天人感应一般。
数日后。
严世蕃这几日的心情很差劲,但这次不是因为他爹的老年痴呆,而是因为鄢懋卿的办事不力,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想出法子把汪直从东厂诏狱里面捞出来弄到刑部大牢,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
可是又一想到现在的鄢懋卿还承担著交好景王府的重任,严世蕃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严世蕃看著罗龙文派人送来的密信,心里的烦躁也终于有了一丝丝缓解。
罗龙文还是有本事的,现在都把生意做到了倭国本岛,还和一个叫织田的倭人头目拜了把子,现在也可谓是春风得意。
但这春风得意之后的苦恼也随即而来,现在罗龙文是在海上赚到了银子,也笼络了一帮亡命之徒为他效力,可是这银子却没有个正经渠道进入大明。
而且罗龙文现在也急需大明所产的丝绸茶叶瓷器以及怡然糖冰心糖等奢侈之物,送到海外继续赚取暴利。
所以现在严世蕃是真想让汪直现在就死了。
如果汪直死了,他就可以让罗龙文在海上散播谣言说朝廷要除恶务尽,将所有海盗和倭寇都剿灭的一个不留。
这样一来这些穷凶极恶的海盗和倭寇们必然也是被激怒,到时候他们肯定也会忍不住四面出击把东南沿海搅个天翻地覆!
到时候,罗龙文就有机会和空隙往来于大明和海上之间了。
而且如果罗龙文又真的在海上混出了人样,严世蕃还想著要不要趁机上奏朝廷诏安罗龙文,然后再重开几处市舶司。
如此一来海上的巨利不就可以尽数落在严家手中了吗?
想到这里严世蕃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了,好像如果事情真的可以如他所愿的话,他就可以成为大明朝最富有且又比他爹还有权势的顶级人物!
“不行,还要想法子弄死汪直,要不然我的好处就没了。”
严世蕃最后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个时候严世蕃心里就想著一件事如何扶持罗龙文,然后又想如何把罗龙文在海上赚到的巨富弄回来。
与此同时就在严世蕃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一个弄死汪直的方法之时,朱载坖也已经悠哉悠哉的到了城北庄园里面。
在他刚刚到这处庄园的时候,齐木格就迫不及待的驰骋著一匹骏马冲到了朱载坖的车驾前面。
在朱载坖掀开车帘从马车里面走出来的时候,齐木格也忍不住激动的从马上一跃而下扑在了朱载坖的怀里,像极了一个热恋里的小女生。
朱载坖轻松的抱起了齐木格,庄园里的仆从和侍卫们也很有眼色的转身避开了朱载坖和齐木格。
朱载坖道:“好像胖了些?”
齐木格听到朱载坖说自己胖了,她连忙回答:“哪里有?”
朱载坖抱著齐木格的手动了动,“就这里。”
齐木格的脸刷的就红透了,因为朱载坖的手抱著的位置正是她的胸口。
齐木格红著脸小声,“王爷又在使坏。”
朱载坖呵呵笑道:“诬陷本王可是受惩罚的,你想好了吗?”
齐木格隐隐有些期待的抬头看著朱载坖,“什么惩罚?”
朱载坖笑而不语,但动作却是没停。
这时候远处的婢女们也立刻动了起来,她们努力的撑起了一圈大大的围帐,并低著头不去看围帐里面发生的事情。
最后随著一声长长的舒气之声,和一声莫名难猜的喘息之音,一切就归于了平静。
朱载坖大大的躺在草地上面,他的身旁依偎红晕未消的齐木格,此刻的她眼中也在闪亮著异样的光彩,好像刚刚的事情让她很兴奋也很激动,心里也忍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朱载坖仰脸看著天上的白云飘过,同时他的手也在静静的抚摸著齐木格的身躯,朱载坖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这个惩罚是不是很刺激?”
齐木格红著脸道:“也就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王府里的娇弱美人就不敢!”
朱载坖道:“呵呵,确实如此。”
接著朱载坖也转身过来看著齐木格道:“要不要再惩罚你一次?”
结果齐木格却先动了,她一下就把朱载坖推到了一旁。
又过了许久之后,朱载坖看著软成一团泥的齐木格,笑道:“齐木格你大胆,居然敢骑在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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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被斥责的裕王爷
朱载坖在城北庄园待了两天,这两天里齐木格也萌生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想法。
齐木格对著朱载坖认真道:“王爷,我想要个孩子。”
朱载坖听到齐木格这句话后,也不由撑著手臂半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不要孩子呢。”
对于齐木格是否愿意生育子嗣的问题,朱载坖其实并不在意多少,反正作为身份尊贵的王爷,只要自己身体没问题,孩子肯定也不会是问题的。
所以,当初和齐木格在这里关系更进了一步之后,朱载坖就认真的问过齐木格是否愿意要一个孩子。
当时的齐木格也就十六岁,那时候的她虽然也已经被朱载坖征服了,可在还是一个被呵护著长大的孩子,对子嗣的问题也非常迷茫。
之后朱载坖又告诉她,以她的年龄和身体条件,如果太早要孩子可能也会对身体不好。
因此这一转眼好几年过去了,齐木格也出落成了一个更加有女人味的大姑娘,青春的美好和温柔的风情,也都在她身上结合了。
所以现在她突然和朱载坖提起了这件事情,朱载坖也只是稍稍有些惊讶而已。
齐木格依偎在朱载坖身上,轻声的说道:“我想了很久,我还是需要一个孩子,王爷的心和身体并不能完全属于我,但孩子可以。如果我有了孩子,将来王爷忙了,我身边也可以有人陪著。”
朱载坖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大明是有规矩的,成年的皇子是要就藩于外的。将来某一天如果我有幸登临至尊之位,你的孩子很可能就要被安排就藩于外地,也很难和你再见一面的。”
齐木格听到朱载坖这话后,也惊愕在了原地,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呢?
但是齐木格也不甘心说道:“景王不也没有就藩吗?”
朱载坖呵呵道:“景王没有就藩,那是因为我还不是太子,而且陛下如今也就只有我和景王两个儿子,不到最后时刻,陛下是很难做出最后的决断。”
朱载坖的话让齐木格的心咯噔一声,她以为朱载坖的地位不稳了呢,但是又看著朱载坖如此云淡风轻的说起这句话,好像也并无全然的放在心上,她也不由心生几分疑惑。
齐木格问道:“皇帝为什么要这样?”
齐木格对大明皇帝的敬畏也不是很足,所以她在对嘉靖皇帝的口头称呼上,也没有随大流,而是用了一个比较中性的“皇帝”二字。
而对于这些细枝末节,朱载坖也不在乎。
毕竟他和景王对嘉靖皇帝的称呼也是有区别的。
景王只要说到嘉靖皇帝,或有关于嘉靖皇帝的时候,几乎也都是以“父皇”而称呼,偶有几声和朱载坖那样一直称嘉靖皇帝为“陛下”的行为。
但对于这俩称呼的亲疏远近问题,也没有人在乎和纠结过。
毕竟嘉靖皇帝是天子,是大明唯一的主人,大明亿兆万民对他的称呼也是比较多样化,比如朝廷官员就大致分了三大类,一类称呼嘉靖皇帝为“圣上”;一类称呼嘉靖皇帝为“陛下”,还有一类叫“皇上”。
而在民间那就花样更多了,有“皇帝老子”,也有“皇爷”、“万岁爷”等等不一而论的称呼。
但这些称呼的最后也都是一种对皇权敬畏的体现,可以说只要不是那种阴阳怪气的称呼,大明朝的皇帝还是很能接受这么多五花八门的称谓。
朱载坖转过头看著齐木格,他没有解释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是一个很敏感的政治问题,并不适合和齐木格讨论和说明。
朱载坖只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好好想想怎么生孩子的事情?要不要再来一次?”
听到朱载坖说要再来一次,齐木格虽然很想,但也已经有些害怕了,她的身体也是有极限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感觉自己可能就会虚脱了。
所以在朱载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齐木格不由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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