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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 第78节

  “兴王叔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还说什么花费.”朱厚烇客气的说道。

  然后朱厚烇和兴王朱祐杬又寒暄了几句,聊的是宾主尽欢,然后兴王朱祐杬就带着朱厚熜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朱厚熜还不死心和朱厚烇说,让朱厚烇下次开炉炼丹的时候叫上他

  这听得朱厚烇又出了一滴冷汗.

  看着兴王父子离去的身影,朱厚烇不由的在心中想:这就是修道皇帝吗?这么小就开始对修道感兴趣了吗?

  宁王朱宸濠除了在蕲州寻乐之外,他还私下里接触京城来的使者,送了很多的金银,大学士梁储拒绝了这些金银,但张永和江彬都接受了这些金银。

  张永现在是朱厚照身边最为受宠的内官,现任御马监掌印太监,在内官中排名第一,可能有人会奇怪内官中排第一的不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吗?

  这个其实还是要看皇帝的喜好的,因为朱厚照喜欢武事,而御马监是掌控军队的部门,所以御马监掌印太监就更加的炙手可热。

  朱厚烇在蕲州城眼线众多,所以知道了此事,就赶紧私下里去提醒张永,张永思考了一阵之后还是把所收的金银给宁王朱宸濠给退了回去了。

  更让朱厚烇惊讶的是,宁王朱宸濠竟然还派人贿赂他了,给他送的金银还不少,足足有两万两银子,说是想请他帮忙在朱厚照面前美言几句。

  说是因为南昌府附近有很多盗匪和蛮夷,南昌府附近非常的不太平,让宁王非常的不安,所以想恢复宁王府护卫。

  这理由倒也说的过去,南昌附近还是有挺多土司不服王化的。

  朱厚烇当然是拒绝了宁王的请求,把金银退还了。

  至于宁王在看到退回的金银后会怎么想,那朱厚烇就不知道了.

  朱厚烇也没忘记带着诸王去工厂里参观,看一下精美的蕲州货都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相信诸王在看完这些工厂之后都会对工厂的价值有一个新的评估。

  总之在一片喧闹祥和之中,正德八年的万寿节就到来了。

  南京百官、湖广的主要军政长官和十四家王府的亲王及其家属为朱厚照庆祝万寿节。

  万寿节的主要举办场所还是在荆王府,在朱厚烇的操持下,规格一点都不比京城的差。

  一众人向朱厚照贺完寿,吃完寿宴之后,就都涌向了蕲州城南门外去观花灯。

  那里已经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用来展示花灯了。

  各种各样的花灯在那里展示着,不少藩王都拿出重金买花灯斗富。

  这属于观灯传统,大概从弘治年间开始,由于商品经济不断发展,社会风气日渐奢靡,斗富现象开始重新出现在神州大地。

  每年南北二京灯市,必然有官员或商人斗富。他们会买很多价格不同的花灯,十两的跟十两比较,百两的跟百两比较,看谁买得更多,看谁买得更精巧。

  随便一盏灯,就够升斗小民吃几年。

  文官斗富的很少,毕竟要注意风评。

  真正喜欢斗富的,是那些勋贵、外戚和宗室,整天吃饱了没事儿干,就靠这打发枯燥且无聊的生活。

  这个灯市完全是因为朱厚照的万寿节而筹备的,因为他非常喜欢花灯,朱厚烇也专门让玻璃厂造出了一批花灯,这批花灯使用了很多透明玻璃,还用上了一些光学原理,造的十分惹眼和精美,引得各个宗室和南京的官员都驻足观看。

  不少南京的官员都说这些花灯比南京灯市的花灯要精美的多。

  不过最惹人瞩目的还是宁王府的鳌山灯,这是一种好几层楼高的大灯,史载朱元璋时期,曾有鳌山灯高达百尺。

  宁王府的鳌山灯虽然没有上百尺,但五六十尺高的鳌山灯还是不少的,上面的装饰都是一个个工匠挖空的心思做出来的,效果非常的好

  宁王府的鳌山灯很多,围着灯市半圈。

  宁王朱宸濠之前曾向朱厚烇提议要把鳌山灯放在荆王府里,承运殿之前的广场上,结果被朱厚烇严词拒绝了。

  这玩意要是失火了,那荆王府就要被烧掉一大片了.

  历史上宁王献的花灯就在紫禁城失火了,把乾清宫给烧掉了,应该就是这批灯吧.

第143章 朱厚照的诗

  2024-07-13

  历史上,正德九年的乾清宫灾,便是宁王所献鳌山灯引起的,把皇宫都给烧了一大片。

  史载,朱厚照指着熊熊烈火,对左右笑道:好一棚大烟火也!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史官在刻意抹黑正德皇帝,居然把朱厚照命令救火的细节省略,将其塑造成一个没心没肺的昏君形象。

  只有从文官的私人著作中,才能看到朱厚照的救灾叙述。这货确实没心没肺,但也知道先派人灭火,等回到豹房之后,才指着冲天火焰看好戏。

  言归正传,朱厚照本人是十分喜欢这种形式的,因为每年的花灯他大多时候只能站在城楼上看,这样走下来,穿行在花灯之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而且这样才有节日氛围嘛。

  穿行在花灯之间的朱厚照心情很好,也对弄出那么多鳌山灯的宁王青眼有加,特地把宁王带到了身边,随行的当然还有朱厚烇。

  蕲州的不少工人也被灯市吸引了,也加入了进来,让整个灯市更是热闹。

  朱厚照兴致勃勃地逛了一圈,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两丈高的棚子,上面一片黑暗,和灯火辉煌的灯市显得格格不入。

  更让朱厚照好奇的是棚子旁边烧着十几个熔炉,周围一帮人在不断接力鼓着一个个大风匣,一个个大风匣联通着一个个炉子,熔炉在大风匣的鼓风下烧的非常的旺,火焰窜的很高。

  朱厚照一直都是个对新鲜东西很感兴趣的人,看到没见过的东西更是好奇。

  “那是你们准备的花灯吗?怎么没有点亮?”朱厚照指着那个棚子说道。

  宁王仔细看了一眼,回答道:“并不是,本王送来的花灯没这种样式的.”

  朱厚照又看向了朱厚烇,朱厚烇笑着说:“皇兄可真敏锐,什么都瞒不过皇兄,这是我特意为皇兄准备的礼物,不过现在他们应该还没准备好,天气有点冷了,需要用更多的时间去加热”

  “哦?”朱厚照更加感兴趣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朱厚照继续去观灯,毕竟那么多的鳌山灯可不多见,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问一下朱厚烇,他可知道朱厚烇弄出的东西可都不一般。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朱厚烇才宣布那边的表演已经准备好了,让百官和宗室都往那个棚子附近去。

  棚子附近已经放上了很多桌椅。

  正好这时大家都逛的有些累了,就坐在那里休息。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烧的通红的熔炉,不知道接下来要进行什么表演。

  周围也围上了很多蕲州人,不过大家都离那棚子远远的。

  只见十几个大汉忽然在冬日的寒风里脱下上身的衣服,头戴反扣着的葫芦瓢,然后往身上抹油,火光下能看清他们强壮的上身。

  人群中的女眷赶紧捂住了眼睛,但是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个个在透过手指缝偷看。

  熔炉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坩埚,坩埚里盛满了烧成亮红色的铁水。

  “打铁花?”百官中终于有河南籍的官员认出了这是什么表演了。

  但是众人依然没听懂这是干什么的。

  只见一人一手拿着盛有铁汁的上棒,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下棒,迅速跑至花棚下,用下棒猛击上棒。他们所持的是一根拳头粗细、尺多长的新鲜柳树棒,棒的顶端掏有直径3厘米大小的圆形坑槽,用以盛放铁汁。

  十几个打花者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往来于熔炉和花棚之间。

  花棚有两层,顶上铺一层新鲜的松树枝,树枝上绑满各种烟花、鞭炮、起火等。花棚顶部正中竖起一个丈余高的杆子,称为“老杆”。老杆顶上也绑上长挂鞭炮、大型烟花,称为“设彩”。

  一棒铁花冲天而起,另一棒接踵而至,棒棒相连,络绎不绝。

  棒中的铁汁冲向花棚,遇到棚顶的松枝后迸散开来,点燃了花棚上的鞭炮和烟花,铁花飞溅,流星如瀑,鞭炮齐鸣,声震天宇。

  打铁花始于宋朝,但是现在其实还没在大明流行起来,只在开封周边比较盛行,蕲州的这队打铁花的师傅其实是从河南来的流民,现在是大冶钢铁厂的工人,但手上的技艺都还没落下。

  朱厚烇认为打铁花很契合荆王府的气质,毕竟他“铁匠亲王”的名声也是流传在外,所以他就准备了这场表演。

  在场的大多人都是第一次看打铁花表演,一个个都看的目眩神迷。

  朱厚照更是猛地站了起来,“真好玩,朕也要去耍耍.”

  朱厚烇连忙阻止道:“皇兄,这打铁花看上简单,但十分的危险,这铁汁浇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场上的这些人都已经至少练习三四年了”

  朱厚照虽然贪玩,但是不傻,在这种事上也是挺听劝的。

  不得不说打铁花还是很壮观的,哪怕朱厚烇用穿越者的眼光看也是如此,更别提现场一起看打铁花的其他人了。

  场中的表演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其他熔炉里的铁水已经用尽了,场上只剩下了两个表演者。

  他们身旁的铁水温度已经达到1600度以上了,表演者将滚烫的铁水抛打到天空中,另一人在铁水还没有洒落的瞬间,用木板对准铁水猛击,这次他们向着一个空旷的地方击打。

  铁水被大力击打后,碎裂成更小的铁水。在空中如烟花般绽放,是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

  铁花纷飞,可迸发出几丈高,冲向空中朵朵绽放,场面恢弘壮观、气势磅礴,然后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形的闪亮的火线,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

  观众们看到这美丽的景象,都站起身来,发出一阵阵的欢呼,紧接着就是一道道惊呼,因为表演者已经被铁花给笼罩了。

  一道道看似滚烫的铁花像雨点一样落在表演者头上和身上,但接触到头上的葫芦瓢和裸露的身体之后都滑开了,没有对表演者造成伤害。

  观众们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去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只有宁王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费尽心思,花费不菲弄出的鳌山灯被这给盖住了风头。

  “这才是火树银花嘛!”朱厚照看到此景乐的哈哈大笑,“此情此景让朕诗兴大发,朕要作诗一首!”

  朱厚照身边的人连忙屏气凝神,听朱厚照作诗,现场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朱厚照竟然真的仔细思索了一下,随即诵道:“火树银花满蕲州,香车玉盖聚荆府。正德荆王有作为,明年一定称盛世。”

  “哈哈哈,诸位觉得朕的这首诗写得如何啊?”朱厚照得意洋洋的问道。

第144章 龙旗

  2024-07-13

  现场的人听完这首诗,瞬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在这寂静就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好诗!”宁王朱宸濠第一个回过神来,高声赞赏道。

  江彬第二个回过神来,大声拍着马屁,“以诗明志,儿臣今日方知皇父雄心”

  其他人也都紧接着谀词如潮.

  朱厚烇听的哭笑不得,这诗写的可真是一言难尽啊,一个韵没压上也就算了,连平仄也不顾了。

  朱厚照的诗才一言难尽,质量参差不齐,水平起伏很大。有的属于打油诗,有的又似模似样,读起来蛮有味道,完美展现了他跳脱不羁的性格。

  历史上,这家伙御驾亲征,中途来到杨一清的老家,一口气写了好几首诗。其中一首为:“正德英名已传播,南征北剿敢当先。平生威武安天下,永镇江山万万年。”

  如果把“正德”换成“乾隆”,读起来也毫无违和感,估计真有人以为是乾隆写的。

  但同样是在杨一清老家,朱厚照写的另一首诗水平颇高:“神武威南服,龙舟驾巨涛。廑兵宣略远,定乱禹功高。日彩浮黄钺,云光动赭袍。老臣三稽首,复恐圣躬劳.”这还是一首古体诗,总共两百多字,平仄、对仗、用典都非常考究。

  就跟朱厚照做人做事一样,他写诗也全凭心意,正经起来特别的正经,荒唐起来也特别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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