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赘婿 第276节
姐妹一起不好吗?我看你和沈家姐妹倒是带劲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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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怎么说你家郎君呢?木头人能让你又哭又喊吗?”沈言溪笑嗔道。
不说震惊的陆瑾,就是先来豪放的聂无辞都有些受不住,小脸都红了起来,沈言溪今晚是要疯啊,狗男人估计明天早上连渣都不剩了。
“是该有个结果了,总拖下去难为你也难为她。”
“我知道的。”
“嗯,夫君知道就好。无辞,让你家郎君看看你今晚的穿着。”沈言溪点到即止,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聂无辞白了一眼就脱下了轻薄的外氅,你就这么张狂吧,反正明天起不了床的不是自己。
刚要疑惑的陆瑾抬头就看到了聂无辞不可思议的穿着,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你们这是不要人活啊!
“夫人是妖精变的么?”陆瑾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沈言溪问道。现在他哪里不知道,这所有的鬼主意都是沈言溪出的。
“妾没办法的,妾要再不变妖精,我那夫君还不知道要神伤到什么时候呢!”沈言溪的声音轻柔又诱惑,陆瑾就是再能扛事也扛不住妖艳美人。
可是这几天心里的顾虑却一直如影随形,让他就算在此刻也有些放不开。
“夫人,无辞,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好的就好。”
“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好,妾一生便无怨。再说妾不是已经有这么大一孩子了么,妾知足。”沈言溪自然知道自家男人焦虑的是什么,就这样也挺好。
“说的你能让人家怀上似的,光打雷不下雨!”聂无辞看着沈言溪纵容着这个狗男人,心里就颇为不忿,男人怎么能这么宠着呢,你还真当他是孩子?
可聂姑娘全然忘了,她才是最没有底线的那一个。沈言溪性格多变,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样的做派,当得了主母,做得了妖精。
只有聂舞娘,一直是个妖精,除了保护陆瑾的安全外,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任由他各种胡来。
陆瑾一口老血,聂姑娘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光打雷不下雨?自己下的雨还少吗?你咋不说搞不好是你这地有问题呢?
“夫人,我们回观云楼,就让聂姑娘在一边看着,不让她动!”陆瑾起来拉着沈言溪就走。
两人今晚的心意他哪里不明白,自己也确实不能这么下去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还等着自己。沫儿,你在那里也好好的,终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见。
“哼!想的美。”聂无辞笑着就拉住了狗男人的胳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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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铭夫妻设家宴招待陆瑾。梁慕雪也早早的就过来了,就怕父母为难了公子。
“你这是怎么了?”梁母看着梁慕雪红肿的双眼心疼不已。
“就是昨晚睡的晚了些。”梁慕雪支支吾吾。
“睡的晚了些,还能把眼睛睡成这般模样,说谎也不想着说周全一些。”梁母气道。
“爹爹呢?”梁慕雪说不过母亲,只好转移话题。
“请你家公子去了呗!”梁母说起这个来就更气,一码是一码,哪有自轻自贱当奴婢的?
“娘,我就是习惯了,沈家和公子并没有拿我当奴婢,你见哪个奴婢还有丫鬟伺候着?”梁慕雪红着脸狡辩道。
“人家可能没有,可架不住我女儿自己有当丫鬟的心。昨天不是就说过了么,今天你不用过来。你这早早的跑来,还怕我们吃了他不成?”梁母自然明白自家女儿心里想什么。
人的心境都是随着地位环境而变化的,梁母随着丈夫的再次起复,心境上也慢慢的又自信了起来,越来越有昔日总督夫人的影子。
“娘,你看你说什么呢,女儿是怕你们不熟悉闹了误会。公子面上随和,但心思其实很细腻。再说人家不欠我们的,反倒是我们欠人家的,你可不能由着性子什么都说。”
梁慕雪开口否认,可说着说着又叮嘱了起来,她就怕父母拿自个儿当家长的做派,到时候恼了公子。
梁母看着女儿不停的嘱咐,心里就暗暗叹了口气。为人父母理解你为情所困,可你是否又理解父母的无奈与心痛?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门外有声音传了过来,显然陆瑾已经到了。
“娘,你就当我不在。”听到动静的梁慕雪跟兔子一样的就急忙躲在了屏风后面,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甚至都不知道躲在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是真怕公子和父母聊不来?还是想听到什么?明知道无望,为什么还要抱着可笑的指望?
怕见又想见,想见不敢见,隔屏三五步,情丝十里长!
第188章 真就无巧不成书
陆瑾原本以为梁铭就是派个人过去请他,万没想到是他自己亲自去了,搞的陆瑾很是难为情,权势再大,也架不住心虚理亏啊。
梁铭夫妻现在仍然是住在沈园,古时人家有条件的都是到当地人家借住,只有没有办法了才住在客栈,沈园有一部分区域基本上常年住着各类客人,条件也非客栈可比。
“小侄见过伯母!”陆瑾跟着梁铭来到里面就见梁母迎了出门,彼此之间见过几次,倒也不至于太过生疏。
“瑾儿快来坐,知道你现在事情多,平日也没好打搅,过几日我和你伯父就得去泸州赴任,所以想着把你请过来说说话。”梁母笑道。
梁母本就是大家之妻,自然表现的极为热情和周全,况且她本身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要不是沈家和陆瑾护着女儿,后果她都不敢想。
可眼下的形势却让他开心不起来,怨人家吧,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说来说去自家闺女是个死心眼,能怎么办呢?
这不把陆瑾请过来聊了么,为人父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就这么下去吧?
“伯母客气了,说起来是晚辈太过失礼,一直也没来看看伯父和伯母,反倒让伯父亲自相邀,实在惶恐。”
“你这孩子,快来坐下。”梁母笑的更开心了。要知道这年轻人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可无论言辞还是态度,都只是一个晚辈,这就让梁母颇为欣慰。
“无辞,把我们给伯父伯母带的东西拿过来。”陆瑾朝后看了一眼小跟班聂无辞。
聂无辞白了陆瑾一眼,真当自己丫鬟呢?这儿可是我舅舅和舅母,看不告你一状的,老欺负我!
“哎呀,辞儿,你这是咋了?”梁母看着聂无辞惊道。
“舅母,无碍的,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下桌角。”聂无辞撇个腿,一走就钻心的痛。狗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这怎么还能无碍呢,你看看都这样了,快去里面让我看看。”梁母着急道。虽然这个外甥女自甘堕落没名没分的跟着人,可也得管着不是。
“舅母,我已经上过药了,真无碍的。”聂无辞忙急头白脸的推辞,要真看了还要不要活了。
这个狗男人原来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也不知道练的什么神功,越来越对付不了了、自己都半残了,他跟没事儿人一样。
“伯母,无辞真无碍的,我本是让她好好歇着,可她又说想舅母了,晚辈也就不好再阻拦。”陆瑾也忙着搭腔。
“好好,以后可得小心着点,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撞桌子上呢。”梁母这才罢了手。
聂无辞讪讪的笑了笑,没撞桌子上,是让牛撞了,而且能够想见的以后,怕是也小心不了了。
“伯母,这是我们给你带的花露水和香水,都是女人用的东西,无辞比我熟悉,让她跟你说说。”陆瑾说着就递给了梁母一小盒子瓶瓶罐罐。
“瑾儿有心了。”梁母忙着接下,也不知道花露水香水的是啥玩意。
“舅母,你闻我香不香?”聂无辞自然不客气,很快的就跟梁母说上了。
“伯父,这是晚辈献丑写的一幅字画,还望伯父勿要嫌弃。”陆瑾说着就递给了梁铭一卷字画。
“好好好,老夫一直惦记着,还想着今天说什么也得讨要一份,真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你的书画作品老夫说啥也不推辞,快让我看看。”梁铭笑着就抢过了画卷。
对这个年代的士人来说,书画作品一直都是最顶级的风雅爱好,人人都一手好字,人人也能来几句,画几笔。但要成大家,那就是另说了。
而如今的陆瑾可以说是大梁一顶一的书画诗词大家,每一首书画作品都有价无市。
市井传言,就哪怕是沈二小姐有一天落魄了,只要把手里的作品一卖,又是一个大富之家。
现在的沈言溪就是各家女儿羡慕的对象,自己本就资质逆天,结果招了个赘婿更逆天。羡慕都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慧眼识珠呢。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梁铭展开就读了起来。但越读节奏越慢,读完已是双眼含泪。梁母和聂无辞也是怔怔的看着这边,诗中的含义二人哪能不明白。聂无辞也是才知道这首诗词的内容。
“好啊,我梁铭能得此诗,三生有幸!”经过起起落落的梁铭越看越喜欢,好诗好词多矣,但能够入他心者寥寥几首。
“舅舅,你可别太夸他了,再夸他都天上去了。”聂无辞笑道。狗男人的诗词一直极好,但这首诗妙就妙在真正打中了舅舅的心。
“瑾儿的这首诗托物言志,赞赏竹子高风亮节,坚贞正直的品格,写的实在妙。反倒是舅舅受之有愧啊!”
几个人客套着说了一会儿话,才算是真正坐定。而屏风后面的梁慕雪百爪挠心,原来藏在这里能这么熬人。
她既想看看无辞怎么就被撞着了,也想看看刚才那首诗,更重要的是想看看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惜现在就只能这么苦熬着。
“我听你岳父说,你这几天就要去江东了?”酒菜到齐,几个人也就开始了闲聊。
“嗯,队伍现在已经到了澜江入海口,本来是早该去吧,结果就耽误了下来。”
“看开些,人活一世哪儿都能顺遂,老夫为官一生兢兢业业,可世道昏暗,就哪怕是一道总督也力有未逮。还拖累家人下了大狱……”
梁铭虽是长辈,但说话却不拿长辈的架子,更像是同道。其实要说起来,陆瑾现在的官阶比梁铭还高呢。从各方面来说也没法拿架子。
“具体怎么回事,伯父想来也知道了,神道门蓄谋已久,再加上蒲家在内地勾连,更有甚至军队内部都有内应。伯父就算是日夜不眠,也救不了这早已经破烂不堪的大梁。”
“那你现在不是在救大梁?”梁铭疑惑道。毕竟明面上看起来,陆瑾才是现在朝廷平乱的刀。
几个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跑进来个小厮。
“梁公,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家里亲戚,您看要不要接进来?”小厮问道。
"可说是什么亲戚?"梁铭皱眉道,怎么还找到这儿来了呢。
不过心里也是嗤笑不已,一朝下狱,人狗不理,这才起复没几天,都有认亲的来了。
“说是京南颍州孔家……”
“滚滚,让他们滚开,滚的远远的!”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聂无辞先炸了。
而梁铭脸也黑了,梁慕雪的母亲更是气的发抖:“好不要脸的孔家……”
本来想好好骂一顿,但现在陆瑾还在这儿。而且孔家的杂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简直就是他们梁家的克星。
“伯父,这孔家是?”
“哎,就是早先和雪儿定了婚约的孔家。”梁铭这下犯愁了。对方能不远千里找过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啊?陆瑾也傻住了,这什么戏码?玩我呢,我就好好来说会儿话啊。
“赶快让他滚远点,我们不认识什么孔家。”聂无辞气道。
“无辞,让他们进来!”梁慕雪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满脸冰寒。
第189章 昔日良缘今陌路
“公子,我……”梁慕雪气急之下就不管不顾的走了出来,现在反而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她气恼对方的薄情寡义,也气恼对方不知廉耻的不告而来,更担心公子对自己和家里有什么误会。
虽然这样的担心多少有些可笑,因为在她一直以来的观念里,公子心里没有自己。要不然也不至于昨天晚上又哭了一晚上。
“瑾儿,我们也不知道这孔家人能这么无耻。”梁慕雪母亲也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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