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不是上将! 第38节
这.这好像不算个事啊!
乔国老一时没有听明白邢道荣的意思,听他如此夸赞小女,还轻松了一些说道:“无非是换个地方,又有何难?”
邢道荣看这老头实属油盐不进,不好再多解释,免伤人心。
便要用自己新娶,这些年不好再纳为由,再做推脱。
正要说话,却忽然见院子边上一道房门打开,转头一看,不正是那大乔还能是谁?
邢道荣一见,不免又转头看向乔国老。
意思明显。
请得自己来做客,却还叫大乔藏在屋子里头偷听,这事情做得不大地道。
乔国老自然看着了邢道荣的眼神。
不过眼下心中有愧,他也不好吭声。
毕竟叫小女藏起来看看邢道荣的事情,的确是他自己出的主意,压根不好解释啊!
第49章 风雅骚客
“闻说,邢将军乃是大才之人,今日见得,却有些名不符实。”
大乔一见面,说话却有些不大客气。
得!
邢道荣一看乔国老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人家压根就没有这般心思,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高兴了。
只大气的笑了笑道:“若是与孙伯符相比,自是尚且不如。”
大乔听邢道荣说起孙策,虽说的是自比不上,却不知为何,又有几分来气。
冷声道:“夫君讨逆继世,廓定六郡,汝自不如。”
这话说的到底有些难听了。
不说邢道荣不如孙策的事情,就是当着邢道荣说起“夫君”二字,多少有些不尊重人了。
毕竟乔国老叫邢道荣来是什么意思早说开了,大乔此言,未免有些打自己爹爹的脸了。
邢道荣本来是不想和女人论个长短的,但乔家这事做的不地道,他也不客气了。
却道:“闻夫人之言,想必当世英雄需得开疆拓土。殊不知大丈夫者,或居于阡陌,或居于庙堂。胸中自蕴豪气,静待天时有变,建功立业,岂是燕雀之见?”
“好!说得好啊!”话音一落,大乔还没怎么样呢,边上的乔国老倒是夸起来了。
一看乔国老这有些夸张的表演,邢道荣倒是也不好再多生气了。
不过也不想再多留,只朝着乔国老拱了拱手道:“乔老,今日打扰多了,邢某这就别过。”
乔国老知道今日不是在说这个的时候,眼看自己女儿情绪不对劲,也不盯着邢道荣了,亦拱手回应道:“好说.好说”
邢道荣见乔国老不多留,便不再多说,自顾而去。
见大乔对其如此态度,虽知乔国老有心思叫自己接大乔,但看来是没戏了。
当是也不再放在心上。
只是他却不知,他前脚刚走,大乔身子就一软,几乎是要站不住。
乔国老见状大惊,速速叫人请来大夫。
可怜这老头,自己忧心忡忡,却还得支棱起来,照顾这家中的妇孺幼儿。
邢道荣回到驿馆的时候,庞统也早是回来了。
只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有几个年轻人。
庞统一一介绍道:“子舆,你可算回来了,吾给你介绍几人”
经过庞统的一阵介绍,邢道荣才知这几人分别是陆绩、顾劭、全琮。
里头最有名的应该就是陆绩了。
《二十四孝》中:“孝顺皆天性,人间六岁儿。袖中怀绿橘,遗母事堪奇。”说的便是他。
邢道荣没想到庞统在这江东关系好的人还真不少,也是一一见礼。
却有陆绩道:“邢将军,今日唐突来见,是咱们求着士元非带着咱们来的。”
边上顾劭、全琮见陆绩起头,也是跟着附和道:“来此便是想与将军吃酒相交,不谈正事,只聊风雅。”
邢道荣听着怪怪的。
风雅这种事情,和自己这形象明显不大符合啊!
你看看陆绩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风雅骚客,自己看着就是一个武将的形象,来找自己聊什么“风雅”啊!
正想拒绝,庞统解释道:“我与几位说了一些将军的事迹,这就非逼得吾来,要请将军吃上一顿酒。”
“我做东,请将军往差心雅阁去一遭。”陆绩家里显然条件不错,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有钱啊!
这年头,所谓风雅骚客,能干的事情无非也就这么一些。
文人雅集,品茗静神;陶冶情操,焚香冥想;酌酒插花,品味文化;挂画抚琴,修身养性。
对邢道荣来说,什么品茗静神,焚香冥想,酌酒插花,挂画抚琴他是一点不会,他也就稍微有那么一点文化,偶尔能“搞”一两首诗词罢了。
只是前头也说过,东汉末年,诗词歌赋,主要是赋多一些,诗词不是很吃香。
邢道荣就算是想这个文抄公,效果也不是很大,没多大必要。
不过看眼前这个场面,自己不去也不行了,邢道荣便只能点头答应。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那什么“心雅阁”。
别说,虽然东汉末年众生皆苦,但江东这头毕竟受战乱少,总体环境,甚至比荆州还要好一些。
这“心雅阁”坐落在一片湖中。
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着,亭子由优雅的红木建造而成,屋顶是瓦片砌成的。
邢道荣心里猜测这亭子应该是先造了脸桥梁才好一路建过去的。
亭子的四周种满了花草,花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从亭子里望出去,湖水波光粼粼,倒映出蓝天白云和遥远山脉的美景,景色如诗如画。
邢道荣五人坐着一艘小舟过去,走进去早有人都一一安排好了,只消各自落座就是。
人前各自一个香炉,一盏茶。
各自还有一个小厮在边上伺候。
奢侈啊!
挥霍啊!
就看看这些人的作风,难怪江东兵是不大行了。
邢道荣心里腹诽一句,有些不地道的给陆绩们扣了一个高帽子。
陆绩几人自然不知道邢道荣心中所想,要不然怕是直接要把他给丢下去了。
…
品茶自然是品不醉的,陆绩庞统等人吟诗作对,还真不谈半点正事。
这些世家子弟也不是日日都盘算着家族事,闲暇时候,那也是真的闲。
邢道荣不是不愿意加入,他是真插不上什么话。
“我看…咱们也别光说闲话,不如先对对诗词?”眼看时日不早,全综的提议,让邢道荣微微有些担心。
真要靠着自己那点浅薄的诗词功底,不是纯纯被虐吗?
至于文抄公,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得切题、切意,不然胡编乱造随便来一首,人家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
幸好…陆绩的点题不太冷门,让邢道荣不至于真丢了人。
却听其道:“不如就以长江为题如何?”
众人久在江南,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便有顾劭起身先道:“便有我先来可好?”
说罢,也不管别人怎么说,便吟道:“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吾欲行舟去,只恐浪滔滔。”
这诗词听着还算凑合,但一来简单了些,二来平淡了些,便顶多算个合格就是。
第50章 仇人相见
诗词作罢,别人还在细细品读,庞统却直接开始评论道:“孝则之言,便如其个性,如是驽牛,但却能负重而道远。”
几人听得微微点头,看来是对庞统的评价,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邢道荣看在眼里,心道庞统的名气还是更大一些。
至少这会儿他像是众人之间的那个评委。
随后陆绩与全琮也做了诗句,庞统自然也依次评价。
却也不说好坏高低,只说陆绩如驽马,贤良可依之行万里路;说全琮敬慕美名,辞藻华丽,却缺了些深刻意境。
顾邵、陆绩、全琮还都觉得庞统说的很对,觉得对他们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尤其是全琮,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些话父亲倒是也说过,只是吾一时难改。”
看着几人对庞统如此尊从,这让邢道荣对庞统的地位又有了个更新的认识。
想想也是,“卧龙凤雏”齐名,甭管庞统才华到底怎么样,人名声放在那,自然是最受尊重了。
眼见三人念完诗词,有意无意把目光对象自己,邢道荣还是尝试拒绝了一下。
却道:“诸君皆有锦绣之气,邢某一个武将,比不上…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