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94节
至于冠军侯和皇帝闹矛盾的传言也有,但是没多少人信。毕竟这是和皇帝闹矛盾,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可是一代雄主啊!
霍嬗开开心心的在居延塞过冬,巨大的居延泽结了厚厚的冰,霍嬗闲着没事就跑去溜冰,在试制爬犁。
这些东西看似是在玩闹,可是真的要是制作的不错,还有可能带来不小的帮助。
不管是用作平时的生活,或者是用于军事,都可以带来不错的作用。
路博德现在非常担忧,原本他是希望在见到霍嬗之后努努力,挽回一下此前因为一些事情造成的嫌隙。
可是现在的他迫切的渴望早一点开春,实在是因为霍嬗太能折腾了。冠军侯要是在居延塞出点事情,路博德自认为自己肯定会没有好下场。
“赵叔,我觉得还是马的问题。”霍嬗翻车后对刘漠说道,“得换驽马,走不快就好。换成骑乘马的话,它们跑的快了。”
刘漠对此深以为然,说道,“我也是如此觉得,还得选那些粗壮点的,力气大才好在雪大的地方走。”
“回头我去逮几只鹿,看看它们能不能拉车。”霍嬗颇为遗憾的说道,“真要是抓到几头鹿给驯好了,那以后乘车就方便不少。”
路博德的心脏有些受不了了,这位冠军侯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霍嬗千万别在他的地头出事。
可是劝也没用,因为有些人不只是骨子里会倔强,而且身份还高,劝了也是没什么作用。
虽说翻了几次车,但是霍嬗觉得总体情况还算乐观。只需要持续的改进,那么就有机会将爬犁给造的更好一些。
赵河西这时候也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车也得弄平顺一点得弄个弧才行,要不然容易卡住。”
霍嬗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到底是要在雪中行走,得小心被雪卡住,要不然驽马的力气大也拽不走。
还是有不小的改进空间,还有继续完善的地方。现在做的这么点小小成绩还不够看,这个爬犁暂时来看还不够完美,也没能真正的解决一些问题。
霍嬗是真心想要持续的发明、改进,要是能够带来一些不错的效果,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霍嬗可不在乎路博德现在的一些烦恼,说到底就是他这么一个恶客,一般人管不住。哪怕是路博德这样的人,目前也管不住。
差点冻僵的霍嬗回到了住处,立刻就开始烤火,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
“在长安的时候,这天气我就不出门了。”霍嬗颇为惋惜的说道,“还是在家里安逸,出门在外总是有一些不如意的地方。”
刘漠等人不好接话,君侯跑出来的原因他们都知道。现在这么自我吐槽,那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大家现在还有些担忧呢,担心君侯跑出来了,回长安后要被罚。
“君侯,我想着今年君侯在外,朝会没去不说,也没助祭。”刘漠一想就十分担忧,“真要是如此的话,君侯会不会被责罚啊?”
大朝仪没去不说,助祭也没去,这可就是大事了。
汉文帝时规定每年八月祭高祖庙,要献酎饮酎。在元鼎五年的时候,就一口气夺去一百零六个列侯爵位,占当时列侯的半数,理由就是酎金的成色不足。
“我这不是公事在身么,陛下肯定不会责罚。”霍嬗很有自信的说道,“再说了,这么些年不是皇后帮我就是大将军帮我,怎么可能会酎金出问题呢。”
这些也是实话,这么些年霍嬗不管这些‘小事’,基本上都是长辈们帮忙搞定。
刘漠欲言又止,本来想说君侯长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去处理了,总不能一直都指望长辈啊。
可是还是算了,君侯岁数也不大,没必要因为这些繁琐的事情分心。君侯是干大事的人,这些事情其他人帮忙处置没什么坏处。
不过仔细想想,霍嬗也不能一直在外面浪了,该回去的时候就要回去了。
尤其是在大雪之后,现在往来非常不便,霍嬗也该回长安了。最近这两个月消息比较闭塞,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尤其是最近这三年多,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也应该在长安一段时间了。
霍嬗看向刘漠,说道,“去找路博德问清楚,周边有没有一些值得打的猎物。我们真要是回长安,千万不能是空着手回去。”
理论上来说,刘彻不缺少好东西,可是对于霍嬗来说,别人进贡的东西和霍嬗带回去的东西,那是两个概念。
刘漠打趣着说道,“君侯,我们现在最多能打狼或是兔。”
“谁说的,假如打了狐狸呢?”霍嬗不满的说道,“快些去问,我是知礼数的人,回去从来都不是空着手。”
霍嬗自认为礼数周全,这一点好像没什么问题。他带的礼物,一向也都是比较特殊。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不能空着手回去的,哪怕是三瓜两枣也得带回去一些。
赵河西就开口,“君侯,要不咱们先写信回去。”
“你就是没心思!”霍嬗忍不住吐槽说道,“知道什么叫做惊喜吗?我得忽然间回去,带着礼物和诚意,这才是惊喜。”
赵河西等人就听着,虽然觉得自家君侯可能是有着一些歪理,但是还需要好好听听。因为自家君侯的那些歪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有些作用。
路博德来了,居延泽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中生长着鲤鱼、鲫鱼、大头鱼、草鱼等鱼类,天鹅、大雁、鹤、水鸭等常来此栖息,那自然也就意味着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猎物。
“君侯,这段时间不好去寻猎物。”路博德苦口婆心,劝道,“现在天气苦寒,寻常也没人出去狩猎。”
霍嬗一本正经了,“这话就不对了,就是因为现在天气不好,有些猎物才好去找。”
路博德也没法子,因为他也知道这样的天气,有些猎户会顶着风雪去寻找猎物。不只是生计的问题,更是因为秋冬的时候,一些动物的皮毛更好,这时候打了的话,那就是优质皮毛了。
霍嬗继续说道,“我得带回长安,两手空空的实在不像话,我得带些好东西送人。”
既然霍嬗都这么说了,路博德自然也不好反对。带回去的,那肯定不是留着自己用,那得去打些好的猎物。毕竟霍嬗要送的人,那都是真正有身份的人。
路博德想了想,说道,“我让人去问问,得找些好东西才行。”
必须要去寻找一些好的猎物才行,普通的猎物一般是看不上的。
霍嬗会送礼的人,只会是皇帝、皇后、太子,再加上大将军和平阳公主。丞相公孙贺都不一定能得到霍嬗的礼物,倒是他的妻子卫孺能得到霍嬗的礼物。
为了送礼,霍嬗也是绞尽脑汁,白天去打狐狸、兔子,风雪太大了就窝在城里研究着爬犁,还让人试制火炕等等。
要说忙那也是真的忙,至于自己的忙忙碌碌也是稍微有着一点效果。爬犁现在是越来越有模有样,火炕虽然谈不上完美,不过稍微有点样子了,要是继续完善等等,说不定在边关生活、驻守,一些人可以在寒冬时轻松点。
“君侯,该准备回去了。”赵河西剥着狐狸皮,说道,“现如今雪也不怎么下了。”
霍嬗想了想有道理,“带些酒、带些草料,我们是该走了,回去休养一两个月再说。”
按照霍嬗的计算,一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是非常有必要的。到那时,就可以考虑出去打仗了。
不好好的休息可不行,再晚一点回去也不行,毕竟要考虑准备打仗的事情。
历史上的这一年李陵兵败被俘成为了匈奴的右校王,不过目前的李陵是大汉的关内侯,也没有继续在敦煌等地驻兵、训练。
最重要的是真的要是出击匈奴,统军的绝对不会是李广利,而是霍嬗这个大司马骠骑将军。
刘漠有些担心,“君侯,回去真的不会被罚吗?我看这两月,长安都没送来书信。”
“没送来书信就没事,送来了书信就是有大事。”霍嬗自信无比的说道,“回去之后,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我冠军侯府得更加张扬。等着看吧,我回长安之后肯定搞起来风风雨雨。”
低调,霍嬗是不可能低调的,他得不断的搞事情才行。
至于挨骂也不用担心,挨骂那根本不叫个事!
135.第135章 我又回来了
长途跋涉等等对于霍嬗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在外面跑多了,自然就习惯了这些事情。
看着长安城,霍嬗感慨万千,“等我入宫了,你们几个径直回府不用等我了。如果我傍晚还没回去,护送芸娘去宫外求见。”
刘漠一脸的疲惫,不过还是说道,“君侯放心就是,我等知道该怎么做。”
君侯外出回长安肯定要去宫中求见,这一点大家不奇怪。君侯大概率被留在宫中,少则两三天、长则十天半个月,也不用大惊小怪。
自从韩芸娘不清不楚的跟着霍嬗之后,只要霍嬗在宫中小住,她都是跟着要去宫里。
名分肯定是没有名分,正妻是不用想的。侍妾都算不上,纳妾也是要有一定的程序,韩芸娘就只是皇帝赏给霍嬗的。
也别觉得委屈,起码霍嬗没有苛待她,更不存在一些贵族那样新鲜感没了就随手赏人的例子。
不少人对于这群骑士有些意外,在长安城骑马跑这么快的还没被拦住,实在是太新鲜、太难得了。
春陀听到侍卫汇报,慌慌张张的禀报皇帝,“君侯在宫外求见。”
处置公务的刘彻愣了一下,“君侯?哪个君侯?”
春陀脸上既有欢喜也有慌张,“陛下,还能有谁啊,冠军侯回来了呗!”
刘彻脸上的喜悦转瞬即逝,随即气冲冲的说道,“让他进来,这个混账东西还舍得回来?让他去洗刷洗刷,让皇后和太子也过去。”
对于霍嬗的忽然回长安,很多人都是始料未及的,觉得应该最少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可是谁知道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回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收到。
这太正常了,霍嬗这一路也算是跑的飞快,一些驿站短暂停留、休息,那些驿站的差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甚至送信的人还没来得及赶到长安,霍嬗就先回来了。毕竟不是八百里加急,信使们说不定还在路上呢。
霍嬗被带到了骀荡宫,这里景色优美,看样子是皇帝近期选择常常休息的地方了。
金日磾匆匆赶来,小声说道,“君侯,陛下这几天不太高兴,君侯心里有数就好。”
霍嬗看着这个昔日的匈奴王子,笑着问道,“现在是什么官了?”
金日磾回答说道,“蒙陛下恩宠,迁驸马都尉。”
所谓驸马都尉,可不是成了皇帝的女婿。这是皇帝出行时掌副车的官,皇帝出行时自己乘坐的车驾为正车,而其他随行的马车均为副车。
说起来刘彻发明了不少官,金日磾就是历史上第一个驸马都尉了。
霍嬗立刻乐了起来,“这么说,你是我的副官了?”
这么说没问题,皇帝的正车由奉车都尉掌管,副车由驸马都尉掌管。
虽然霍嬗这个奉车都尉一向不管事,但是这个官职安在他身上的时候就一直都在。照这情况,只要皇帝还在、只要霍嬗没死,这个奉车都尉的官职就不会变动。
没办法,皇帝的正车一般人不能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碰。霍嬗四五岁的时候就是奉车都尉,一直到现在也是一样。
金日磾就赶紧说道,“君侯,还是先洗漱吧。陛下召见皇后和太子,君侯还是想想对策吧。”
家有熊孩子肯定没办法安心,闯祸的熊孩子回来了,肯定要好好的教育一顿。
霍嬗就对金日磾说道,“让人去我府上,让我侍妾收拾收拾。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到时候好给我疗伤。”
金日磾顿时紧张起来了,“君侯受伤了?”
“为了赶回来见陛下,我衣不卸甲啊,这一路狂奔才赶回来,屁股都给颠烂了、大腿内侧都给磨破了。”霍嬗就苦兮兮的说道,“疼,是真的疼啊!陛下要是再责罚,我怕是下不了榻了!”
金日磾脸色古怪,他来见霍嬗自然是皇帝的意思。而这位冠军侯直接开始装可怜、叫苦,明显就是说给皇帝听的。
夹在皇帝和冠军侯中间,金日磾这个传话的侍中就是最为难的。但是一句话都不能传错,甚至不能有任何的解读,要不然后果就可能比较严重了。
霍嬗一瘸一拐的朝着偏殿走去,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金日磾立刻问旁边的侍卫,“君侯入宫时就这样?”
侍卫忍着笑说道,“君侯先前步伐矫健,还检阅了一些郎卫,有几个被君侯责罚了。”
金日磾无话可说了,抓紧时间去汇报陛下吧。这位冠军侯不是一般人能制得住,还是让陛下来苦恼好了。
霍嬗的那点小心机毫不掩饰,或许他也根本就懒得做点表面文章,被人看出来就看出来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招对皇帝有效果就行了,其他人就算是有意见,那也根本不值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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