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调教太子,皇帝泪崩了 第56节
百官们一起出列,高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大家都很默契,谁也不提都察院和兵部部堂被打的事,更没有人在吆五喝六的祈求皇帝诛杀魏文礼。
弘治皇帝(adcf)哦了一声,道:“刑部。”
刑部尚书立刻跳出来,道:“皇上,臣这就去将抓捕魏文礼的办案人员召回。”
弘治皇帝点点头。
要是刑部真去了东南,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前脚人家在东南大胜,后脚就去抓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随着东南的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魏红樱的事也告一段落。
不过还是有聪明人。
在下朝后,弘治皇帝将内阁六部留了下来。
他很好奇的问道:“魏文礼说事用了鸳鸯阵才克制了倭奴,诸位可知什么是鸳鸯阵?谁发明出来的?”
天子也不认为,魏文礼有这个本事,去研发出一种新的阵法。
内阁六部也是一样的想法。
“臣等不知。”
弘治皇帝点点头,道:“去将牟斌叫来。”
不多时,牟斌入朝觐见。
“牟指挥,你可知什么是鸳鸯阵?”
牟斌狐疑的摇头:“臣愚钝。”
弘治皇帝好奇的道:“那就奇怪了,你下属在东南用此阵克敌制胜,你竟不知道?”
什么?
牟斌面色有些惊讶,居然是魏文礼在东南用的阵法?
他忽然联想到不久前,苏策自信的告诉他,魏文礼一定会在东南取胜,这场纷争会随着魏文礼大胜告一段落。
苏策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莫非这鸳鸯阵……嘶!
弘治皇帝点点头:“既然你不知,那便是魏文礼自己发明的独特阵法吧,不错,当赏,魏文礼俸禄添一百石吧。”
“臣替魏同知谢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挥挥手,示意牟斌退去。
他这才对户部尚书道:“李尚书,你抽空将去年全国宗室外戚的俸禄人数统计一份给朕看看。”
“臣遵旨。”
……
“策弟!”
“你太神了!”
“魏文礼真在东南赢了呀!”
青藤小院内,朱厚照显得十分激动,手舞足蹈的道:“我听说今天朝堂的文官们都安静了。”
“如你料想的那样,没有一个人再敢提都察院和兵部部堂被刺杀之事,文官们都哑火了,哈哈哈。”
苏策微笑道:“好事呀,这场大胜之后,东南就稳住了局势,如此重挫了倭奴的威风之后,东南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安宁。”
如此一来,就给市舶司很长的发展时间,好让国家安定的攫取海上之利。
从最开始的布局东南,到现在稍微让东南安定,已经过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
做任何一件事,都需要时间成本,苏策不知道能否在有生之年将大明所有的局都布控好。
“策弟,你知道鸳鸯阵吗?听说东南用了鸳鸯阵才打败了倭奴,不得了啊,这阵法我研究过,着实厉害之极!”
朱厚照对兵法打仗有着天生的热血。
苏策平淡的道:“哦,这个啊,我不知道诶。”
他不太想让朱厚照投入太多的精力在武备上,他还是希望朱厚照能尽快的在治国之路上成长起来。
如果朱厚照知道鸳鸯阵是他教给魏文礼的,恐怕在很长时间都要找自己切磋兵法布阵……
朱厚照哦了一声,道:“既然策弟不知道就算了,不管了,反正挺厉害的。”
……
县衙考棚内。
小考已经结束。
在大明,考试分六等,小考三等,分别是县、府、院,三个等级考试过了之后,才能成为秀才。
今年开春顺天府受了地震的影响,县试推迟了,每年大明都会开县、府、院三试,而乡试和会试却要三年一开科,除非遇到新皇登基会改变开科的时间,不然一切如常。
文徵明从考棚出来之后,自信满满。
无论八股还是策论都非常简单,这和乡试的难易程度差距太大。
他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回到邸舍之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下个月的府试了。
他认为这是必中的局面,而且他的水平在县试上来说,不吹牛逼的讲,就是降维打击。
……
第二日,县衙的提学官们开始批阅试卷,留给他们的时间不过三天,三天内要将成千上万的县试试卷全部批阅完成。
一名提学官先是拿着试卷微微蹙眉,随后又眉开眼笑。
另一名提学官不解的道:“张大人,你这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微笑的,这试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
批卷的那名官吏道:“回答的都直陈利弊,自然是好的。”
“那您为何那副表情?”
“就是这字……是草书。”
“但试卷的题目回答的却是极好,我也不知可不可以录用。”
另一名官吏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微微蹙眉,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道:“交给吴提学看看吧,让他决策。”
这份特殊的试卷被送到了吴提学的面前,他看后,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艰难的道:“不录。”
另外两名大人道:“吴提学,这考生的回答都是极高的水平……”
吴提学打断他们的话,道:“你我倒是可以欣赏此人的书法,但其他同僚呢?难道办公传递也用草书吗?”
另两名大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旋即才在试卷上用朱笔判了不录两个字.
第68章苏策收徒,队伍壮大!
县衙的榜墙上张贴着这次县试录取的名额。
围观的读书人虽然没有大考那么多,但也人群拥簇。
文徵明失魂落魄的从拥挤的人群走出来,天地仿佛都变了颜色,人群都黯淡了下去。
他有些摇摇欲坠。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如此!
几名熟悉的好友远远地看到了文徵明,便过来打招呼。
“文兄,中了吧?”
“肯定中了啊,这么简单的县试,我都中了,我们吴中四大才子怎么可能名落孙山?”
这些话,是对文徵明的肯定,他们知道文徵明的才学,凭着他的学识,去考这种县试,简直手到擒来,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然而这些话被文徵明听后,竟感觉那么的讽-刺。
是啊,这么简单的县试,我为什么会名落-孙山?
我的答题绝不可能出问题,最起码比眼前这群好友的文章写的要好。
唯一的解释……便是我的字。
他有些摇摇欲坠,想起了苏策的叮嘱,想起了苏策的劝谏。
苏策认为他该好好学习隶书,因为科举看重这个。
当时他不以为意,他认为考试的本质在抡才。
他是个固执到执拗的人,在老爹还活着的时候,老爹也会用过来人的经验苦口婆心的告诉文徵明,在大明要出人头地,就必须科考。
等他明白老爹的良苦用心之后,老爹已经死了。
没有人会像他的亲爹那样每天对他耳提面命的对自己教育,那是浓浓的父爱。
在和苏策交谈之后,他又犯了固执执拗的性子,他其实也没将苏策的话当一回事。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只有吃亏之后,才能明白参悟透道理。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落榜了。”
文徵明说完之后,周围几名好友登时愣住了。
他们赶紧出言安慰文徵明,然后抱拳作别。
文徵明心里多少有点好受。
不过很快,他便在胡同处听到了好友们的谈话。
“你们知道么?文壁落榜了。”
“呵,当时看他才学那么高,原来是半吊子。”
“我都怀疑之前那些才学是不是从哪儿抄出来的。”
“哈哈哈。”
文徵明脸色怒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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