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父皇,我能辞职吗 第178节
“这四个小孩是我朋友,本来就是要救他们出来的。
“在村里的这段时间,他们也不妨为村里人看看病。”
吴大娘嘴硬的毛病,其实遗传自她的父亲。
“真的吗?!”村民们低声欢呼。
村里终于能有医生了!
张里正嘴角抽搐。
山贼的鬼话,他是一点也不相信。
然而,一个医生。
而且是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医生。
在燕山之中的这个小山村……不,在卢龙县,在整个贫瘠的平州。
都是万分珍惜的资源!
张里正感到了村人们热切的目光。
只能将丧子之痛强行压下,望向了李明一行。
“没错,我和吴头领、吴大娘都是朋友。”
李明自来熟地站在父女俩的中间,抱起胳膊,对张里正说道:
“我们也是朋友。我们都对慕容燕有深仇大恨。
“跟着我,一起把他的头盖骨当夜壶使。”
…………
慕容燕感到脑壳疼,手里不停地转着念珠。
“你说什么?那四个孩子都被山贼劫走了?!”
侯君集拍案而起,宛如怒目金刚。
第123章 我是皇子,送我去营州,给你封将
侯君集和韦待价一直待在正厅,眼看着刘歆、慕容燕、李明一行出去撒尿没有回来。
茅坑有恁大魅力?
他俩当即起身寻人。
刚到门口,就见慕容府上火烧连营。
慕容燕在家丁的簇拥下,有些狼狈地回来,将经过与两位贵客说道。
“赤巾贼冲进你府上烧杀抢掠,劫走李明等四子,逃入燕山?!”
侯君集和韦待价感到天都快塌了。
与皇子第一次出远门,转头就把人搞丢了!
不用等陛下发话,他们自己都恨不得弹劾自己!
但他俩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迅速冷静了下来。
慕容燕所说的,多半是真实的。
并不是这个土皇帝值得信任。
而是,如果他真要为难李明一行,直接动手就可以了。
没有必要放火烧宅,演这一出苦肉计。
但这样一来,事情反而更麻烦。
茫茫大山,找四个小孩,如同海底捞针!
真没想到,平州这地方能混乱到如此地步,连土皇帝也控不住场……
“刘歆刘使君呢?”韦待价问。
死了……慕容燕早料到他们会这么问,表情没有任何破绽。
而是以地头蛇对付外地商人的正常姿态,表现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刘使君醉酒,加上这里的一点小动荡,已经先打道回府休息了。
“在下虽然也心急,但这里毕竟不是衙门,更管不了山中的贼匪。
“两位明天一早去府衙报案如何。”
侯君集和韦待价对了对眼,微微点头,下定了决心。
在平州和山贼抢人,光一个架空的刺史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要土皇帝的帮助。
土皇帝不配合,那就以势压他配合!
但他们也知道,慕容燕不老实,贸然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稳妥的办法是离开慕容府邸,拖到第二天,让刺史刘歆卖卖自己的薄面,说动慕容燕,同时向隔壁的营州请援剿匪。
但,这样会浪费宝贵的一晚上时间!
时间每流逝一分,李明殿下与其他三位公子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所以,两人只剩一条路可走——
赌一手慕容燕不敢翻脸!
侯君集深吸一口气,眼神骤然幽邃:
“慕容燕,你可知被山匪劫走的孩子是什么身份?”
被这么一瞥,慕容燕不由得退后半步。
仿佛喉咙被攥住似的,一时说不出话。
旋即,他内心感到强烈的愤怒。
在平州地界,有几个敢这么对他说话的?
然后,他就听得侯君集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一句他无法理解的话。
“皇十四子,辽东节度使,李明。”
慕容燕诧异地抬起了头,连念珠都忘了拨。
然后,他就看见了两人的官印和文牒。
吏部尚书、平州营州刺史……
作为与朝廷打过不少交道的地头蛇,这些文书一眼真。
结合半个多月前,朝廷快马加鞭下达的、关于做好接待准备的通报……
这些“商人”,是真的?
鼎鼎大名、或者昭著臭名,从南诏到新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位”殿下。
真的在他慕容燕的手里,被搞丢了?
“杀,杀了他们!”……这是慕容燕的第一反应。
刺史都杀了,还差这几个?
但……
“二位说,失踪的是……一位皇子?!”
慕容燕飞快地盘起了念珠,同时大脑在飞速思考,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合适,立刻弯下腰,恭顺地双手合十:
“罪过,罪过!草民有眼不识燕山,若有无礼还请海涵!”
侯君集和韦待价明显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慕容燕虽然拥兵自重,虽然敲骨吸髓,但他还是大唐的好同志。
“礼数勿论,先派人搜山!”
“自然,自然。一定,一定!”
慕容燕低着头,嘴角勾勒。
…………
侯君集与韦待价,带着“大唐忠臣”的家丁,火急火燎地上山去了。
可惜他俩不知道,这些家丁早已得了主君的吩咐,在山上各个化身睁眼瞎和路痴。
燕山茫茫,找去吧。
慕容燕本人则坐镇府中,负责将此事报给喝得烂醉的刘歆,发动本地官府的力量。
这安排原本没毛病,集中一切力量优先找人。
“可惜,这消息只能烧给刘使君咯。”
慕容燕悠然坐在桌边,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读着一封遗书。
“遗书”的落款是刘歆,笔迹也与刺史的笔迹十分相仿,只是墨迹还没有干透。
“下官失职,辖内盗匪横行……皇子殿下在眼皮底下被劫走……甚负皇恩,无地自容,只能一死……”
他收起假遗书,对模仿笔迹的账房先生点了点头:
“写的不错,这事情绝不能泄露。”
“小的口风甚严……”账房还没说完,忽然浑身一顿。
接着,就软绵绵瘫倒了下去,背心一个血窟窿。
一个穿盔带甲的家丁收起沾血的刀,熟门熟路地将尸体拖了下去。
“口风再严,严得过死人么……”
慕容燕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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